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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药,让人去煎熬汤药。下人们看着她麻利挑选药材的模样,不禁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暗忖:宁安侯嫡女何时懂医术了?难不成她是久病成良医?他们虽然心中疑惑,却还是按王妃的吩咐熬好汤药,将药送到正殿喜房。楚时依虽有喂药经验,但这男人沉得很,她还是费了不少时间,才将那一小碗药仔细喂完。喂完后,她又命下人送来银针。楚时依先将银针置于烛火上淬烤,再按着脑中的针诀,刺入各处xue位,为陆承宇施针。她以前未曾替人施针过,所以手法仍非常稚嫩。扎针期间,晋王好几次浑身猛震、冷汗涔涔,险些被活活痛醒过来。楚时依忙完一切,本来想下人带她去偏殿休息。但她忽然想起原书剧情,大婚之夜若是离了房,隔天就会成他人笑柄。她无奈的在房内扫视一圈,决定先窝在一旁的罗汉床榻上,暂睡一晚再说。……远方天色渐白,微微的光亮透进窗棂照入屋内,丝缕光束照在男人俊美绝伦的脸庞上。喜榻上,陆承宇悠然转醒,起身见到缩在罗汉床.上的娇小身影,才忆起昨晚自己成婚了。罗汉床.上,美人肤白如雪,在一片红的喜房映衬下,就连睡颜亦美得妖艳。陆承宇视线接着扫过一旁案上的空药碗,冷淡的眉眼微微低垂。他记得昨晚意识模糊间,有人小心仔细的喂他喝药,后来好似还有人拿针在他身上扎来扎去,令他浑身剧痛难耐。陆承宇冷笑了一声,这女人果然死活不愿嫁他,新婚之夜居然胆敢趁他昏迷时拿针扎他。他看着犹在沉睡的楚时依,眸色晦暗不明。少顷,苏嬷嬷敲了敲内室木门:“王爷,王妃,该起了。”按规矩,今日还得进宫拜见帝后,迟到不得。浅眠的楚时依立刻惊醒,一睁眼便对上陆承宇毫无感情的黑眸。男人眉如冰霜眸如雪,神色冷淡疏离,仿佛天生就是个无心无情之人。楚时依猛的打了个冷颤,连忙规规矩矩的坐起身。“都进来。”陆承宇道。先进屋的是王府的总管太监陈福。陈福是自小照顾陆承宇的老太监,他先说了一长串的吉祥话,而后恭敬地跪下给楚时依行礼。楚时依将早备好的荷包赏给他:“公公请起。”书中,原主虽生于侯府却毫无手段,分明早备好荷包赏赐,与王府下人们初见时却不知打赏,导致在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得宠后,就连下人也胆敢给她摆脸色。陈福笑瞇瞇的接下荷包,之后是负责贴身伺候陆承宇的苏嬷嬷和两个大丫鬟,同样对她行礼说吉祥话,楚时依一样受了礼,一一给予荷包打赏。楚时依就只带了一个陪嫁丫鬟敛秋过来。敛秋胆子小,性子朴实,见了冷若冰霜,气场不怒自威的陆承宇后浑身发抖,朝他磕了个头,干巴巴的说了句“参见王爷”就没了。苏嬷嬷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朝陈福使了个眼色。陈福似是没见到般,仍是满脸笑容。苏嬷嬷身后的两个大丫鬟,似云与似雪同样亦相互使了个眼色,眼露嘲讽。直到被陈福狠瞪了一眼,两人才收敛神色,乖顺的低下头。楚时依面上波澜不惊,毕竟她熟知剧情走向。原主在嫁过来前,哭闹得人尽皆知,王府奴仆早有所闻,几乎个个打从心里不喜欢这个看不起他们王爷的王妃。前往皇宫时,两人坐的是华盖八抬轿,同坐一台轿中的楚时依不敢靠陆承宇太近。陆承宇闭眼假寐,彼此毫无交流。然而就在两人于午门下轿,换成撵车后,陆承宇却开始紧紧挨着她,还咳得愈发厉害。楚时依脑中没有浮现药方,心想他应该不是咳疾发作,但基于关心还是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问道:“王爷,您还好吗?”陆承宇又低咳几声,垂眸看她,嘴角勾起一抹讽笑:“王妃这是在关心本王?”楚时依听见他喊自己王妃,面上登时一热,干巴巴道:“是。”陆承宇沉默的看着她半晌,不明所以的低笑了起来:“呵呵呵呵……”跟在撵车旁的小太监听见笑声后,心中蓦然一惊。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宁安侯嫡女心有所属不肯出嫁,晋王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莫非两人一夜过后就尽释前嫌?凤仪宫内,刚下早朝的帝后早已坐于正殿,等着新人拜见。两人一块恭敬地给帝后行礼,皇帝满意的看着他们,点了点头才沉声道:“晋王如今已成亲,有王妃服侍,莫再让朕与你母后担心,好好安养身子。”“儿臣省得,定不再让父皇与母后担忧,专心养病。”陆承宇恭敬道,语毕又偏头掩嘴,低咳起来。皇帝黑眸闪过一丝哀痛,又宽慰了几句话,便赐陆承宇入座。楚时依见陆承宇退到一旁,登时紧张起来。她压根儿不懂如何行礼。所幸她还能模仿着小六在她脑中播放的跪拜动作。楚时依在铺好的软垫上跪下,按规矩给皇帝叩头奉茶。皇帝笑着接过茶给了赏赐,楚时依恭敬地谢恩后,又跪在皇后面前再次奉茶。然而,皇后却没有接茶。她杏眸半垂,不咸不淡道:“听说你之前不愿嫁给晋王,可是觉得晋王配不上你?”楚时依霎时心中一凛,立刻温顺地低下头去,将原本举在头上的茶端得更高,诚惶诚恐道:“臣妾不敢,是臣妾一时胡涂、罪该万死,臣妾知错,将来定会好好服侍王爷。”当初原主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也是皇帝好脾气,一心想救晋王才没将她斩了,这时才说她没有不愿嫁那便是欺君,她只能无奈的背下这不属于自己的锅。皇后淡淡笑了下,没有回她,随即转过头去跟皇帝聊起天来。昨夜楚时依窝在罗汉床睡了一宿,本就睡得浑身酸痛,再加上原主身娇体弱又怕疼,这才跪没一会儿,腿就麻得酸疼不已。皇后却还在跟皇帝说,当初楚时依不肯嫁,她简直为此cao碎了心,就担心陆承宇本就不好的身子,会被气得病上加病。楚时依跪得久了,端着茶水的手微微颤抖,膝盖也开始疼了起来,额间冒起细密冷汗,脸色越发苍白。皇后虽刚过四十,但保养得宜不显年月,仍是个不扣不折的大美人,说起话时又笑脸盈盈,如沐春风。皇帝听着她的话倒也不嫌烦,还跟着微笑点头。好半晌,皇后不着痕迹地瞥了一旁的陆承宇一眼。只见陆承宇星眸半垂,不疾不徐的喝着茶,也没要帮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