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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深蹙,“王妃面色怎又如此苍白?昨日不是已恢复少许?”顾月卿眸光轻轻闪动,面上却无波,“想是昨日睡得多了,夜里无多少睡意的缘故,没什么大碍,王爷不必忧心。”她的话没有丝毫破绽,便是表情也未有半分不妥,君凰却莫名的觉着有些许怪异。适才厨房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即便不明显,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同时那股味道还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似于某时某地,他曾闻过这个味道。思量半晌,骤然忆起那日夜里闯入他领地的女人。彼时她的血液入他口中,血液的味道在鼻息间流转,便是这个味道无疑。赤红深邃的眸光缓缓落到顾月卿左侧的脖颈上,那里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青紫痕迹。在那青紫交错的痕迹间,有一个淡淡的咬痕。抬起手,冰凉的指尖便落到她脖颈的痕迹上。此番天色大明,不似之前在屋中一般暗淡。顾月卿猛然一惊,快速退后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垂眸不敢去看他。但即便不看,顾月卿也能感觉到那道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顾月卿心下的慌乱那般明显,不是惧,而是单纯的不想让他发现。恰巧瞧见一侍卫端着早膳入屋,顾月卿便趁机转移注意力,“王爷,我有些饿,适才瞧见侍卫端了吃的过来,不若我们先进屋?”君凰依旧定定看她,赤红的目光中透着nongnong的探究。“嗯。”这番去牵她,顺势牵到她的左手,又恰是握住她左手腕。顾月卿就这般在心思紧张间,一时不察被他得逞。他力道不大,却恰巧握到她手腕的伤口上,有些疼。却不得不强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人瞧不出半分异常,“王爷先请。”却是忘了,她手腕上包着一层白纱,还有一方手绢,君凰这般握着,又如何能觉察不到?眸色一深,抬起她的左手,广袖轻轻挽起,她手腕上绑着的手绢便暴露在他视线中。“王妃,这是什么?”他面上没有丝毫笑容,素来如妖似魔的面容在如此境况下,透着一股莫测的邪性。顾月卿欲要做最后的挣扎,神色不变,“王爷的手绢。”的确,她方才慌乱之余掏出来的,正是他早前放在她这里那两条暗紫色手绢中的一条。君凰的神色复杂难明,半晌后,“王妃将本王的手绢绑在手腕上,寓意何为?”“说来这算得上王爷赠与倾城的第一件礼物,倾城自是要随身带着,又恐其掉落,是以便绑在手腕上。”一番话说完,顾月卿眼皮都不由跳了跳。从不曾知晓,她竟有这般得心应手随意扯谎的能耐。君凰愣愣看她一瞬,而后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张扬邪魅,“王妃慧眼,知晓本王手里出去的皆是上好物件。”顾月卿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扯,慧眼是什么鬼?她分明是在扯淡。不过瞧见他被转开注意力,又极是愉悦的模样,顾月卿自不会将自己的谎言拆穿。然她刚放松下来,便见君凰直接抬起她的手,弯腰嗅上她的手腕,“本王怎么闻着有一股人血的味道?”顾月卿一颗心又提到嗓子眼,刚想辩驳,便见他站直身子凝重对她道:“可是那日包扎王妃的手指后,未洗干净?”顾月卿:“……”一颗心提起又放下,可谓大起大落。她素来冷清无波的面容上,神情也因情绪波动过大显得有些怪异。忘了有多少年,沉寂的心从未这般反复。“王妃不是说饿了?走吧,否则早膳得凉了便不好吃了。”呆愣的由着他牵住往前绕过满地海棠的院子,走回屋中。落座。君凰将一碗滋补的汤药推到她面前,“先喝汤,再喝粥。”看到这碗滋补汤药,不得不说,顾月卿心底有些暖。拉着广袖遮住左手腕,这才开始细细喝起来。君凰让人给她备的早膳很简单,一碗滋补汤药,一碗粥和一个馒头。待她一碗汤药喝完,秋灵也将药膳端来。直接放到君凰面前,“王爷请慢用。”喝下一口,君凰神色便一顿。昨日他便觉得药膳有些古怪,她却说是多加入一味药材的缘故,然此番他喝着,那股熟悉的淡淡腥甜味,不是独属她血液的味道又是何?端着深沉的赤眸看她,“王妃。”“嗯?”顾月卿不解抬头。却见他的目光由她脸上转移到她被广袖掩着的左手上,“本王想瞧瞧王妃手腕那条手绢上绣着何物,不知可行?”第七十八章入宫觐见,处理伤口(一更)顾月卿执着勺子的手一顿,淡淡抬眸去看他,尽量作出镇定的姿态,“倾城曾得王爷两块手绢,皆用金丝线绣着王爷名讳,除此再无其他。”秋灵在一旁看着,亦是十分焦急。不曾想她家主子竟如此机智。顾月卿如此说后,君凰微愣,而后一双赤眸深若古潭,“是么?王妃观察得倒是细致。”顾月卿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听他又继续道:“便是如此,本王也想瞧一眼。”隐在广袖下的手轻握成拳,半晌,顾月卿松开右手握着的勺子,将手放到广袖下,就着袖子的遮掩解开手绢,递给他,“王爷请看。”君凰面色微僵。若非气氛不对,秋灵怕是要笑出声。王爷分明是以手绢为借口,只为查看主子的手腕,却被主子以这般方式堵回去,心中定是十分郁闷。不过从王爷这般举动来看,他想是察觉到不同寻常,更有甚者,他已猜到主子以血为他入药之事。君凰最终还是将手绢接过去。摊开来看,很干净,应是细致清洗过,但君凰自来嗅觉便极是敏锐,尤其对人血。是以即便摊在手心,他亦能闻出手绢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除此,好似还有点伤药的味道。手心紧握,眸光轻敛,让人一时看不透他的情绪。罢了将手绢递还她,“王妃既是喜欢,便留着吧。”顾月卿一默,喜欢?好吧,适才她确实因着扯谎说过这样的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注定收不回。“王爷可有瞧出这手绢有何不妥?”顾月卿一边接过一边道。秋灵站在一侧听得直挑眉,这还是她头一次见主子与人在这等事上还要口头上讨回便宜。颇有几分孩子气,主子在他们这些下属面前从未露出如此一面。君凰看她,忽而薄唇微微一弯,“并无不妥,倒是比在本王身上时,多了少许独属王妃的味道。”顾月卿闻言,耳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