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6
书迷正在阅读:进来看看、我真的不想被做、女配多娇且擅撩、田园之医妻有毒、总裁老公是换妻俱乐部大佬、合欢宗女魔修(高H,女攻,NP)、女性至上主义联邦(18g)(gb)、余生邂逅一个你、远古之旅、梦回十里洋场
年的事也只知皮毛。譬如,殷家灭门与他们付家有着莫大的关联,却不知具体关联何在。这封莫名的信上却说当年的桃夭夫人实是殷家小女儿。若真如此,她与王上岂非是仇敌?“你当真想知晓?这信上所说未必是真,你对王上的心思……”付盈寰打断他的话,“还请父亲告知。”对王上是什么心思她很清楚,正因为清楚,她才更要弄清当年的真相。若真是仇敌……便是仇敌又如何?她看上的人,就只能是她的!见她如此,付盛终是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细细与她说当年之事。付盈寰听完,沉默良久。原来殷家所谓的谋逆,都是父亲一手编造的。如此说来,父亲实是殷家灭门的罪魁祸首。虽则殷家若不灭,付家便永远被殷家压一头,可终究是付家愧于殷家。当然,尽管如此想,付盈寰却不会觉得付盛当年做得有错。比之被殷家压一头,她更希望付家在大燕的地位无可比拟。若不然,她也不会是大燕第一贵女。她要所有人都觉得她才是王后的最合适人选,而非,合适的人选之一。“那父亲,王上可知桃夭夫人身世?或者,王上可知他与我们付家之间的纠葛?”“若桃夭真是殷家殷灼,王上想必已知晓真相,当年桃夭夫人病逝时,王上已有五岁。天启那位倾城公主遭变故尚有六岁之龄,亦懂得隐忍不发谋定后动,王上当年五岁,已是记事的年岁。”骤然听他提起顾月卿,付盈寰眉头便是一皱。就算她不愿承认,顾月卿的遭遇若换在她身上,她也断然做不到如顾月卿这样,凭一己之能便报血仇夺皇权,还做到让世人百般忌惮。“据闻桃夭夫人乃是父亲进献给先王的歌姬,父亲便未查过她的底细?”“如何未查过?若不知底细,为父又岂敢轻易将人送进王宫?殷家之底蕴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殷家的小女儿既是能在那场灭门中活下来,自身必也有几分能耐。也是为父当年大意……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当务之急是查清这信上所言是否属实。”“若不属实,我们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父亲所言极是,女儿现下身子这般……恐也帮不上父亲什么忙,父亲多费些心。”不得不说,付盈寰和付盛纵使都有野心也不是什么良善人,两人的感情却是极深。付家终究只有付盈寰这一个女儿,付盛姬妾很多,却没有续弦,也从不让姬妾生下他的孩子。“这些事便交给为父,你安心休养,为父会寻人将你彻底治好。”*北荒七城。半月时间,樊筝已将北荒七城逛了个遍。即便如此,她心底还是没平静下来。委实是,从前对北荒七城的认知太过根深蒂固。“小月月,我有个想法。”彼时顾月卿正坐在院中晒太阳,君凰坐在另一侧,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木桌,木桌上放了各式点心瓜果,君凰正给顾月卿剥瓜子。也不觉得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用来剥瓜子是种浪费。樊筝一冲进来便瞧见这样的景象,先是如常的翻个白眼才开的口。半月来,她对这两人的腻歪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觉得太腻歪了。分明是两个大佬,却整日腻在一起,难道都不用忙公务管国事么?顾月卿抬头朝她看去,秋灵适时搬来一张椅子,“樊庄主,先坐下喝杯茶慢慢说。”瞧她这副样子,都跑得要上气不接下气了。“你说。”顾月卿接过君凰递来的一把剥好的瓜子,一颗一颗的往嘴里送。“我瞧着你这北荒七城也没一家正经酒楼,不若我将樊华楼也开到这里吧?”“诶,小月月,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本庄主,本庄主胆小。我知道你这里不许外人进,我都想好了,到时楼里的伙计就从你这里雇,如此可能行?”其实吧,她就是觉得这里很不错,远离纷争,山清水秀,适宜居住,得抢占先机。反正她和阳阳又不意在天下。“可以。”北荒七城都是自己人,做出来的东西也没多少新鲜感,若有樊华楼倒也不错。得她允准,樊筝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就要冲过来给她一个拥抱什么的,却被君凰一个眼神给阻了回去。她心情好,便不计较了。喜滋滋道:“小月月,你可真是太好了。我保证把樊华楼建得比任何一处都要精致。”“对了,你们这里若要雇佣人,从何处着手?”都是万毒谷的人,她还真不知道哪些人是能雇佣的。“此事你寻夏叶即可。”“那我去寻她,便不打扰你们了。”刚走两步,又被顾月卿唤住:“等等。”“小月月还有事?”“万毒谷在外的弟子收到商兀太子的传信,询问你此番在何处。”樊筝表情一僵,糟糕,最近玩得太开心,把这个事给忘了。她是偷偷出来的,阳阳觉察后定会来寻她,而今她人在北荒七城中,如何能被他寻到?这一寻不到,他得有多着急啊!于是樊筝忙问从何处可将信送出去,顾月卿告知她可去寻夏叶之后,她便一步都不再多留,忙转身出了院子。而这边,顾月卿一边吃着剥好的瓜子,一边道:“我已着人给大燕付家送去信,相信大燕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便是不热闹,朕也会让他们热闹!”君凰轻嗤。“若非因着他们,卿卿又岂会遭这些罪?”只要一想到她所说的她这一路的遭遇,君凰便恨不得直接出兵灭了大燕。封了内力!以卿卿的身子,若无内力护着,又那般颠簸一路,如何受得住?幸得她有法子应对,不然……“当时朕就该一剑了结了他们!”他指的是在珏王府门前时。当然,顾月卿也是耐不住他多番询问才将一路上的事挑着捡着与他说的,不然她也不会说来让他徒增担心和自责。“无妨,除却意图封我内力,燕珏倒是未有杀我之心。我虽不是什么良善人,却也不是那等滥杀之辈,燕珏是该受些教训,却罪不至死。”实则,她这是看在燕珏几番为保住她与燕浮沉相抗的份上。她素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君凰端着眸子不赞同的看着她,“你还为他说话?”“不算为他说话,就事论事。”她又不是圣母,觉得燕珏罪不至死,也只此一次罢了。待再见面,就算不是仇敌,也绝不会是朋友。“好了,别生气了。我这番不是正要为自己将这笔账讨回来么?”已给付家送去信,就等着付家和燕浮沉闹开。君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