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下(高H)
赤裸的娇小女人半趴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上,双眼被蒙住,她的身后紧贴着一个衣着完好的年轻男人。 男人面容俊美,眉眼如画,高岭皎月,他低着头眼角发红,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下粗长的性器正在女人小小的花xue里抽插碾压。女人不断抬起上半身被迫迎合男人激烈的性爱,房间里充斥着身体撞击声和暧昧的呻吟。 “不,轻点,求你了……”在沈渊深深的捣弄下,江若若的快感已经快要到达顶峰,xiaoxue抽搐着喷涌出一股蜜意。 他轻啄着她光裸的后背,愈加发狠地要她,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前滴落到她的雪背上,顺着她光滑的背脊线流到臀部,滑落到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上。 直到她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烟花在脑里炸开,天旋地转,他guntang的jingye猛然内射在她的yindao里,满满当当。 她的头发彻底汗湿,紧贴在她酒红色的面颊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发出获救般呼哧呼哧的喘息。 沈渊的目光移到她yin靡的xiaoxue,娇嫩的花朵颤动着,涌出一股白灼,那是他的jingye,xiaoxue已经被他的巨鞭插得一时间无法完全闭合。 “放过我,放过我……”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快感,还是屈辱的伤感,江若若眼角溢出泪来,她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xiaoxue里的白灼顺着大腿缝流了出来,濡湿了床单。 蒙着眼的江若若感到身后一空,似乎是沈渊离开了她的身后,她突然有些害怕:“放开我好不好?” 下一刻,沈渊解开了蒙在她眼上的领结,映入她眼帘的是橘色灯下,沈渊捏着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单手解着他自己的衬衣纽扣。 她不小心便看到了沈渊的裤子拉链开着,即使已经发泄过一次,他粗长的欲望仍然挺立着。 原来刚刚沈渊那样cao她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脱衣服,江若若心里涩涩的。 “阿渊,你放开我好吗?不要再做错事了,你这是强、强jian,违法的。”她红着脸,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但她忘记了自己现在全身赤裸,只是微微一动,雪白的奶子也跟着轻轻晃动。 “原来嫂嫂一直觉得是在被我强jian,才那么shuangma?”沈渊喉头微动,目光一沉,他脱下衬衣露出精瘦的上半身,宽肩窄腰,隐现的肌rou纠结,原来沈渊的身材如此之好。 他修长的双腿迈了过来,坐在江若若的身旁。 “你放过我……”江若若还没有如此清晰地见过沈渊的身体,尽管两人已经负距离接触,但她还是慌乱地低下头。 “事到如今,嫂嫂还要装纯吗?刚刚是谁在我身下扭动着屁股求cao的?”沈渊恶狠狠地扣住她的下巴,江若若被迫跌进他那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憎恶。 “你逃不开的。”沈渊抓住她的颈圈,让她被迫接受了他的吻。 温热的红酒从沈渊的嘴里渡到她的口里,她本来已经很渴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抵抗沈渊的唇舌,推搡之间,一股红酒顺着她的下巴滴上她的乳尖,惹得她浑身一颤。 面对沈渊霸道的钳制,她的反抗完全就是螳臂当车,沈渊的舌头长驱直入,强迫她完全吞下甘醇的红酒。 “咳咳”江若若被灌得有些被呛到,她咳嗽起来,微微摇晃。 沈渊将她的双手从床柱解开,但仍然捆绑着,她被沈渊捞起来背坐在他的怀里,他的欲望就抵在她的臀后。 他的手掌温柔地为她轻拍胸口,但动作却慢慢变了味,轻轻的拍打变质了,他揉捏着她的rufang,就好像一个大男孩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般,乐此不疲地将她的高耸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慢慢往下,插进了她那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蜜xue,先是两指,接着再加上一指,她的xiaoxue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异物入侵的快感再度袭来,她夹紧了双腿,沈渊的手就卡在她逼仄的两腿之间兴风作浪。 “不……啊……”江若若的身子又被他点起了yuhuo,她坐在他的怀里,没了衣物的阻隔,她感受着背后他有力的心跳,她伸出手想要阻止,却因为仍然被绑住使不上力,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不是才那个了吗?”她的理智融化为了一滩春水,咬着唇问道。 “那个是哪个?”沈渊勾起唇角,啄上她的耳朵,加快了手里抽插的速度,“嫂嫂,你又为小叔子湿了呢。” 沈渊的欲鞭再次重重地从下进入她的时候,江若若发出一声yin靡的尖叫,蜜xue的软rou层层收紧,吸得沈渊喉头一紧。 “嫂嫂嘴里说着不要,可是下面的嘴吸得我好紧,抓着我不放呢。” 沈渊调笑着,眼里满是复杂的欲望,他抚摸着她的绵乳,从下面撞击着她的最深处,将她填的满满的,两人的骨盆一次次碰撞在一起,rou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一室yin靡。 “嫂嫂这样的sao货就是被cao的命。”沈渊看着江若若的xiaoxue一下又一下地吞吃着他的硕大,她的腰肢摆动着迎合他的深入,他捏住她柔软的腰肢,拍打她的臀部。 江若若咬着唇,压抑着细碎的呻吟,沈渊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伸出手指撬开了她的嘴,让她闭不上嘴,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是谁在干你?嗯?乖,叫我。” “唔……我只想被沈辞哥哥cao。”江若若双眼迷蒙,含着沈渊的手指,故意喊出这个名字,眼角滑落一滴无人知晓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