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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明目张胆逍遥法外。贺兰姑娘她也是要见的,她要弄清楚贺兰和吕香兰的关系,还有就是弄清楚,之前在南山时,吕香兰对她说所说的,关于常老头的事情的真假。常长安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沈宴听。后边关于吕香兰的是事情自然只放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沈宴这次到没有再对她冷嘲热讽:“所以,本大人这不是来这里查案来了吗?”“查案?他不是来找乐子的,那之前那个妖媚的男人……”沈宴扫了眼常长安眼底的不明意味:“方才那个男人是藏翠楼的贺mama,我让他带我去找先前跟在向文钟身边的小倌。”常长安:“……”她以为贺mama是个女人。沈宴开始翻旧账,“所以,方才说你满嘴胡话可是冤枉你了?”常长安撇嘴,再怎么解释,也掩饰不了你就是断袖的事实。看她那不屑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又在心里编排他,沈宴直接曲指敲向常长安额头:“本官从不睡男人更不是断袖,少听那些风言风语。”常长安:“……”她在想什么他怎么都知道,这人怕不是会读心术吧。“现在,去把衣服换了。”怎么又回到了这个话题上了,她都说了她穿成这样是为了见贺兰姑娘。常长安刚要拒绝,沈宴道:“想见那姑娘本官会让人给你安排,下次再敢穿成这样出去招摇,腿打断。”啧,有权利就是好,想见谁就能见谁。常长安将沈宴赶了出去,老老实实把衣服给换了。出来的时候,那名妖媚的贺mama已经在门外站着了。方才贺mama并没有看到常长安的模样,现下并不认识常长安,只以为是沈宴叫来问话的人。咋一见到常长安,眼睛突然一亮,欣喜道:“哟,这位公子看着好生清秀,正是现下客人最喜欢的那款呢,公子有没有兴趣到藏翠楼来玩玩,保管好吃好喝好住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再也不想离开。”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想让她“下凡”呢。常长安尴尬的笑了笑:“贺mama可知道沈大人在何处?”风月场过来的人哪里看不出常长安的不情愿,贺mama也不再强迫,道:“沈大人在楼下等着您呢。”☆、第六十一章常长安跟着贺mama到了楼下,沈宴并不在,只有向文钟的那个小馆明朗在里面等着。“沈大人方才有事临时出去了,说一会儿便回来。”明朗说了这句话,在看到贺mama身后的常长安后便一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你看起来好生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明朗人如其名,带着少年人的张扬,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很是自来熟。常长安摇了摇头,她来京城的记忆里并没有出现过这号人。“不可能,我肯定见过你。”明朗一把扯过常长安的胳膊,面对面,仔仔细细看,“怎么就想不起来呢?”突如其来的动作,常长安有些不适,皱眉后退几步。贺mama及时拍掉明朗的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歉意道:“明朗年纪小不太懂事,有点一根筋,常公子你别介意。”见明朗还是不死心的凑到常长安眼前紧盯瞧,贺mama语气重了些:“明朗,你注意着点,这是沈大人的客人,别闹幺蛾子。”“哦。”明朗不情不愿的远离了点常长安,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下,只是目光还跟着常长安,一直在回忆着什么。常长安也不想和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孩子计较,而且明朗这一张脸看着还真挺讨喜,也就没在意,只任他盯着。“他就是之前跟过向公子的明朗,有什么话直接问他就行。”贺mama开口。常长安没什么要问的,她不过是跟着沈宴过来罢了。她觉得这个明朗和杨青书的案子应该没什么联系,真正需要去问的应该是贺兰姑娘。虽然不明白沈宴为何要找明朗,但现在沈宴不在,只有他能帮她找到贺兰姑娘。她也只能在这里等着。百无聊赖之间,又被这个眼神猛盯着,常长安开玩笑道:“你这么盯着我也没用,我可没钱召你。”“切,就你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模样我还不想伺候嘞!”明朗一脸嫌弃,“我喜欢的可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汉,就像沈大人那样!”常长安笑了:“你觊觎沈大人,向文钟知道吗?”“小爷觊觎谁干他何事!”“你不是向文钟最喜欢的吗?”常长安这句话不过是随口奉承。结果却听明朗气哼哼道:“小爷和向文钟早就一刀两断了。”说完似有不甘,“他有杨青书那个假清高的,哪里顾得上来其他人!”明朗气的只翻白眼:“一边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一边又扒着向公子的钱,还一副自诩清高的模样,小爷真是生平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常长安可听关子越说过。杨青书一直是独来独往,根本没什么朋友的。“你别是看错了吧。”“怎么可能看错,当时在福春楼,我亲眼看到那个男人跟他耳鬓厮磨!结果向公子不但不相信我,还把我给赶走,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他!”怪不得沈宴要来找他,看来他口中说的那个人,说不定和指使杨青书偷盗试题的人有关。“你可知那个人是谁?”“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谁,我要知道他是谁至于被赶走吗?等我上去的时候,人已经跑了。要不是没亲手抓住,向公子怎么可能认为我是在无理取闹?”“等等。”明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就说你怎么有些眼熟,上次在福春楼和沈大人举止亲密,还被沈大人亲自抱下马的那个人就是你吧!”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常长安还没反应:“你说什么?我和沈宴?”“别想抵赖,我亲眼看到的!因为当时要抓杨青书,我就悄悄蹲在角落,结果亲眼看到你摘下破布露出的脸!”沈大人是断袖这件事,让他太过震惊,所以没来得及顾上一旁的杨青书,结果便让那个人给跑了。明朗气的牙痒痒:“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没有亲手抓到证据就去向公子那里闹,还把自己给害的人财两空。”明朗之后的怨念,常长安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她脑中不断的重复着明朗先前的话,福春楼门口,她被抱下马,脸上的破布。这几样东西组成的记忆,不就是那日那个变态掌柜对她做的事情吗?在福春楼门口唯一与他在马上纠缠的人,只有那个变态掌柜,何时竟然成了沈宴?还是说,那个变态掌柜就是沈宴?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