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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夏羽若想让师父原谅她当年的恶行,可以从常长安身上着手,只要常长安平安无虞,取得常长安的信任和谅解,师父就绝对不会怪罪。同时为了以防万一,他叮嘱了沈宴小心防备夏羽。他本以为有荀修这个理由在,夏羽就绝不可能对常长安怎样。谁知名单虽然拿到,阴差阳错之下沈宴也恢复了记忆,可是他没想到夏羽还是对常长安下了恶手,从沈宴口中得知常长安被夏羽抓走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凉了半截,疯了似的派人去寻。可却一直没有消息。后来他无意间看到了沈烟的那个小玩意,一眼便认出了是荀修的手笔,从沈烟提供的消息中竟然发现荀修真的还活着。荀修活着他固然高兴,可是常长安和夏羽依旧下落不明。荀修得知此事后,为了引夏羽出现,不惜冒着被蒋家发现的危险,甚至卸了多年的易容。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彼时,恢复记忆的沈宴,将常三从陈塘县带回的当年陈炳在蒋家的授意下撺掇当时的徐州知府隐瞒灾情以及收买当时的几个河堤监工投毒的证据呈给了皇上。投毒的几名监工当时全都被蒋家用同样的毒灭口,只有余光全一个人当时留了心眼,那饭菜全被他含在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假死逃了出来,后来在逃亡的路上杀了吕四海一家人,改名换姓来到清源占了吕家提前买好原本打算定居的宅子。吕四海当年虽然侥幸没死,但是那毒依旧在他身子里留下了后遗症。后来沈宴带了常三去作证,却并没有告诉常三皇上也暗处,皇上因此认出了他。证据确凿,蒋家的所作所为皇上已经全然相信。常三觉得说出当年真相的时机已到,便把当年所有的事情,以及他这些年带着常长安隐姓埋名寻找证据,还有后来前大理寺卿查到的蒋家与祁川王勾结妄图谋反,这些年来安插在朝廷的党羽名单全都呈给了皇上。之后皇上便称病罢了几□□。实则是秘密招了大臣商议对策。也许是祁川王听到了皇上卧病的消息,觉得时机正好,太皇太后寿宴上,借改遗诏之事反了。其实,常三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皇上后,便已经无心再过问,只想赶紧找到常长安,所以后来的事情只知了大概,但也就是因此才发现了沈宴的不对劲。按理说常长安被夏羽抓住,沈宴绝不可能如此平静的处理公务,但这些日子,沈宴却根本连提都没有再提过常长安,只一心在朝堂上。直到有一日,他无意中从沈烟那里得知,沈宴竟然让人连夜赶工喜服。疑虑之下,常三在沈宴身上留了心眼,果然让他发现了不对劲,几乎每日,不论多忙,回府多晚,沈宴一天不落的每日都要去一趟刑部大牢。这下,常三几乎可以肯定,常长安是被沈宴关在了刑部大牢,而夏羽也极有可能是被沈宴关起来了。等沈宴一走,常三便从沈烟那里要了令牌,命武盛潜了进去,这才将常长安带了回来。常三说的简洁,但确是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唯有一点存了私心没有告诉常长安,那就是,沈宴这一去邺城,十有□□,很难无虞回京。沈宴带去的军队半月的时间都支撑不到,若半月之内祁川王没有在京行动,或者林将军在边境的事情没有在半月之内解决,邺城必沦陷,沈宴能活着回来的几率几乎没有。这也是常三想把常长安赶紧送进宫的另一个原因。若沈宴真的死了,常长安不可能不伤心难过,到时若常长安向皇上提出宫,皇上或许会因沈宴的死愧疚而放常长安。若沈宴侥幸活了下来,那么,那时常长安已经在宫中。沈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常长安真正的身份,等皇上册封了公主,沈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深宫的那位公主就是常长安。“所以,夏羽现在极有可能也在沈宴手上?”常长安的问话,打断了常三的思虑。。“他先前找我求过一味解药,我猜应该就是在夏羽那里吃了亏。”常长安闻此算是明白了,沈宴那解药很有可能就是从常老头那里拿的。好在她现在已经没事了,怕说出来常老头愧疚,常长安也便没有将此事告诉常老头。“那夏羽那边你们去找了吗,她可是也在刑部大牢?”常三摇了摇头。“夏羽对沈宴做的恶事不少,就凭沈宴那副睚眦必报的算计性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夏羽,但倒也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也算是让她长点教训吧。”常三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扫了一眼荀修。见他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担忧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这个师父,他向来就知道,看似温和,其实心比任何人都要冷硬。若非当年如画是因他的缘故而死,加之蒋家又对大梁皇室别有企图,他这个师父怕是也不可能如此拼命护着常长安追查原因,甚至不惜以师徒的名义让他发誓了。☆、第八十一章正安二十三年,腊月二十五。边关急报,大军内乱,大朿国趁机进犯,大梁节节败退。恰逢此时,邺城传来消息,平乱大军内部出了jian细,也已是强弩之末。正安皇帝闻此,怒火攻心,卧床不起。皇上病危一事瞬间传遍朝野上下,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三日后,皇城外,十万叛军围堵。然,邺城平乱,京中已拨半余禁军前往邺城,如今全部的禁军也只剩不足三万在城外与其抗衡。更让人没有料到的是,城内,祁川王亲率三千士兵突然从国安寺出现,一路毫无阻碍,直踏皇宫,围堵金銮殿前。肃穆的大殿内,祁川王一身戎装,立于大殿正中,偌大的殿宇之内回荡的全是他浑厚的笑声。一身明黄的正安皇帝端坐与龙椅之上,目光从祁川王身后密密麻麻的士兵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了最前方的祁川王身上。“上次皇祖母寿宴一别,朕都还没来得及为二哥接风洗尘。二哥便匆匆离开,甚为可惜,这次二哥可要一定给朕留着机会。”皇帝拂了拂腿上不存在的灰尘,向座下垂首静默一侧的宫人喝道:“还不快给祁川王赐座。”挨着近的几个小太监身子一抖,连忙搬了椅子抬到祁川王跟前。祁川王一脚跨上椅子,半踩着,狂妄道:“这金銮殿的椅子,我李元让只认你屁股底下坐的那把,李元弘,你是现在自觉下来,还是用我手中这把剑亲自“请”你下来?”座上的皇帝一副充耳不闻,置身世外看好好戏的模样,倒是旁边的一名大臣喝了声“大胆!”跟在祁川王后边的副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