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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出口(17)

    我看了看,自己也笑了。(17)

    素贞问我:「老爸,您在笑什么?」

    「你看!很好玩的!」

    「哟?我是哪一类?」

    「你自己有空去琢磨琢磨吧!哈!」

    「才不!再过十年!想干也出不了爱水,更年期了!」

    「不是吗?」素贞挑战我说。

    我连忙说:是!是!

    我不想得罪女人?

    「你再忍十年!我们就不想作爱了!不过你也休想?我们会把你管得死死的!」﹝四十五﹞

    「一切时静,有应触来,未能违戾?命终之后,上升精微,不接下界,诸人天境,乃至劫坏,三灾不及,如是一类,名兜率天。」

    yin这件事,并不是像吃饭?每天吃三餐,非吃不可?

    有时候老公性起?老婆不一定要?

    老婆性起,老公也不一定要?

    总之也不能一味拒绝?

    也不能天天需索?

    要作到平常不要求?对方来求也不违逆?

    这也不是很难?採取被动就是!

    「我无欲心,应你行事,于横陈时,味如嚼蜡,命终之后,生越化地,如是一类,名乐变化天。」

    「无世间心,同于一般世人行房,于行事交,了然超越,命终之后,遍能出超,化无化境,如是一类,名他化自在天。」

    「阿难,如是六天,形虽出动,心跡尚交,自此已还,名为欲界。」

    听说天界来的人,虽投胎作人,却不兴作爱之事?

    我也该改一改我的好色的习气!

    哈!给我一个期限吧!

    很快五月就到了。

    五月十七日早上七点多,我们就出发了。

    前一天,凤子桑来住在梦幻小屋之二,由彩衣陪她,彩衣说要给她录影,应该有全裸的镜头。正是谍对谍的写照!哈!女人难缠!

    李茶留下来照顾母亲。

    淑丽忙着考试。

    所以只有我们四人成行!

    昨夜飞来带着翅膀的蚁虫,好像有急大雨喔?

    本来想去早餐车买早餐?结果不见了,全被撤走了?

    我们就在七——十一买,买了四个御饭团,我第一次吃,连胶带也不会撕?结果由彩衣代劳,害大家一直取笑我?都说我笨!是天下第一笨喔?

    今天素贞开车,凤子桑被安排当车掌,坐在前面。

    我又想偷瞄她的乳线之震动?因为那个橘球真的很有本钱,很有颤动的本钱!

    又不屑!

    因为她夺走我昔日的风采,取代了我的地位,成为我家两个女人新的崇拜目标。

    彩衣虽与我平坐,却不看我一眼?一直跟前面的两个女人说话。

    凤子桑说:「我二十岁的时候,正好赶上,七十六年的股市狂潮,衝上一千点以后就没完没了啦!那时有一位刚从美国回来的名嘴,常跟一枝松到店里来聊天,后来我老闆不做了?他们两个买下这店送给我!

    不要不相信!六十八年要一百万,他们一人才出五十万。

    条件是:他们成为终生会员,一生不用钱就可以来享用!

    我马上答应了!」

    「他们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彩衣问。

    「哇!好个问!

    一枝松比较老实!他本来在三商银涨到一百元时,一直依言不卖?作爱后我劝他先卖再说!说不定你的读者都卖了?

    他听我的话,不久就跌跌不休了!

    我是他的大恩人!

    他的床上功夫很差!只会死抱住我!一动也不敢动,一动就射了!太紧张了!」

    「哈哈哈!」

    「我当年才二十岁胸怀大志,不想一辈子当男人的玩物?老闆是反串的国剧名伶,他教我媚功跟床上功夫,吸、纳、锁、放,色无色、我无我、依他、遍计相应、圆熟异成追随猎物的自性,我无自性,有则依附对方。我通通学会了!」

    「另外那个呢?」

    「他是美国来的,喜欢玩花样!戴面具穿制服,虐人或被虐?

    喜欢玩,而不喜欢入洞或抽送?他以为那是禽兽干的?」

    「后来,他几乎把赚的钱又赔光了,吐了回去,哈哈!赔个精光!只有一枝松,他可赚饱了!又不敢写文章?怕人家找上门来,就逃到加拿大去了!他也害死不少人!

    这种人一失败就不见了!

    我有二十年没见到他们两个了?」

    后来她下了一个结论:「本来该升天的,后来却下了地狱!」

    凤子桑这么一说!

    我突然有了灵感。

    就问:「凤子桑,我有事请教!」

    她头一回,故作生气的说:「叫我大姐!不然闭嘴!」

    两个女人在那里瞎起鬨:「叫!叫!」

    「叫!叫!」

    「好吧!」

    我硬着头皮叫比我小二十岁的女人大姐!

    「我大姐!求求你!我有事要问!」

    「嘿嘿!我乖弟弟,请问!」

    「您有不必升天之法吗?」

    「那还不简单?玩女人不付钱?就升不了天了!」

    「哇!真的?」

    「犯了升天十戒之一了嘛?yin戒呀!」

    素贞补充的说:「是这样的!老爸接受哪金天将的邀请,给了他两样东西,一是请帖光碟,一是天珠九层塔,请他五月二十日赴天上之宴!我们怕他一去回不来?一直不想让它去!」

    「哈!奇怪!升天不好吗?

    那个白毛要不是恋着升天?早就上了我?他忍着乖乖付钱!志在升天呀!」

    又说:「乖弟弟,哪金我来对付,我装梵天王来吓他!

    而你要下决心,犯yin戒!

    这样谁敢叫你升天去?」

    「彩衣你认为呢?」素贞问。

    「去哪找个女人?以后不死缠烂打?又要乾净的!不然以后谁敢跟他作爱?」彩依说。

    素贞叫起来!

    「对了!找大姐呀!」

    「大姐?哪个大姐?我们学校的?不好吧!又老又丑又三八!」

    「坐在我隔壁的,现在!」素贞兴高彩烈的说。

    我们两个同时大叫起来!

    「哇!」

    「哇!」

    然后彩衣拜託她说:「我一直想我老公有一天可以入你的洞!那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光容与期待!」

    「拜託拜託啦!」

    经过这魔女之口讲出来的好话也都怪怪的?

    「啊!」

    哪有这种事?

    停了一下,凤子桑笑着说:「是可以啦!我牺牲没有关係?只怕我那乖弟弟不肯就范?」

    「我们逼他就范!」

    「为什么?姐妹们!他是好男人,有尊严有自性的人?不可以逼他?」

    「只要不升天,我可以忍受!」素贞。﹝四十六﹞

    彩衣的条件是:「如果你肯,我们一起玩,则没有关係!」

    可以监视之下?

    我也搞不懂?

    「老爸快谢谢人家!」

    「等一等!我想一想——」

    干女人不给钱?是邪yin,邪yin好像也可以升天?不过如果三女一男yin乱,恐怕为天所不容?嘿!好比教育部长跟他的夫人玩女人?该不该下台?

    不又铁升不了天了?

    这时候,凤子桑说:「我是有身价的!陪宿一万起跳!」

    「算他两万,他坏!」彩衣口出奇言!

    「耶!好妹子!老爸一毛钱也没有?」

    彩衣笑着说:「我有!」

    「这样吧!」我正经的看着凤子桑。

    「请说!」

    「我们先演不付钱荒yin大戏给天人看!」因为等五二o一过再给钱,则又非邪yin?不必负因果了!

    彩衣硬要跟我插嘴!

    她大叫:「哇!嘻嘻!越荒yin越好!」

    「不许插嘴!彩衣!」素贞也大叫!

    「然后——」我眨了眨眼,再也说不下去?以后再付!

    凤姐笑了,说:「好!」

    素贞正经的说:「五二一补!」

    『不要说出来?也不要心动?这样天人就不知道了?』

    四人一心,默念这一句话!

    「我来排演!」

    凤子桑,笑得好曖昧!

    她突然回过头来,对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彷彿我已成为她的俘虏了?

    我才惊觉我又落入她的圈套中?

    简直就是掉到她的陷阱里去了?

    而且是我求她的?

    这不是很糗吗?

    非如此不可吗?

    一时也想不起更好的办法?

    杀人不能回补?偷了钱被发现再放回去!也是偷。妄言一出更不能回补?只有yin可以自两照合解下取得正yin!

    我一想:算了!一切都是天意?

    反正我也没损失?

    大概心骨里头?也想一亲芳泽吧?

    果真如此?

    天呀!我真是色狼!

    我们下古坑休息站,放水,舒展筋骨。

    厕所好大。

    我出来洗手,洗好手走回来停车场,素贞在路口等我,迎着我,她穿着踢恤,黑色的,上面印着一条飞鱼,牛仔裙,过膝,穿着一双苹果红的绣包鞋十分可爱!

    「看什么看?」

    「可爱的鞋,」

    「很便宜,路边买的!你要帮我出?」

    「好哇!」

    「你又没钱?」

    他拉着我的手说:「等一下彩衣坐前面。你跟大姐连络一下感情,你可以摸她下面呀!她穿裙子不妨!我们看不到!不然晚上怎么入洞?」

    「她尖叫怎么办?」

    「不会!我看得出来!她想上你,是你搞怪!」

    走道上,阳光明丽,好风清凉。

    只觉这话出自素贞之口?不也怪怪的?

    我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