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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适应,还是唤起了他某些记忆,而方天鸿和方夫人也和他记忆中的父母重合。方天鸿说罢仰头干掉酒水,梁小小也举杯,视线撞到对面的叠云,叠云冲着梁小小点了一下,梁小小刚想喝却被秦江蓝换了酒杯,“你喝这杯。”正在宴会进行的时候,一个光头和尚从外面气势汹汹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为难来不及禀报的擒老峰弟子。“掌门,这位阿含殿师叔不等弟子通报就闯了进来。”方天鸿敛去笑意,冲着弟子摆摆手,“你下去吧。”“尘已,你干什么,休得无礼!”了凡掌门站起身。闯进门的正是前一阵在苍梧派悲痛不已的尘已,只是他现在一脸的愤怒,“方掌门,尘已并不想打扰您的雅兴,只是最近各派皆有同修被魔族残杀,你们在此喝酒聊天,对得起那些尸骨未寒的同伴吗?!”尘已怒喊响彻大殿,了凡气的胡子都快歪了,“尘已!快快退下!!”“了凡掌门不要动怒,尘已师弟说的对。可我们并没有忘,你可知我们擒老峰也有二十名弟子惨死,他们都是新一辈的翘楚,难道我不心疼吗?你还知道吗,我们擒老峰又有多少弟子正在为此奔波。你又知道我今日才回到擒老峰,前些日子一直在和魔族周旋,只为了能给他们一个交代!可是如此剩下的人就不活了吗?”尘已嗤笑,眼里带着些疯狂,“那方掌门可查到些什么?你们大家又查到些什么?”尘已环视一圈。“查到?铲除魔族需要从长计议,不是一时愤怒就能解决的。”一个仙派掌门也跟着方天鸿回应。“可我查到了。”尘已视线扫过苍梧派,“大家可知道只有一个门派没有被魔族袭击。”梁小小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看了看秦江蓝,秦江蓝正淡然的看着举动疯狂的尘已。“苍梧派!!!”“那又如何?难道想要所有的门派惨遭毒手才好?”方天鸿反驳。丁复承想到什么,江平烟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苍梧派历经岁月,实力雄厚,可并不是魔族放过他的原因,那是因为丁掌门的得意弟子江平烟和魔尊有染!”此言一出顿时哗然,梁小小一愣,连忙回头,江平烟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情。梁小小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灵芒闪过,大殿中央慷慨激昂的尘已连忙躲闪,可灵芒还是打中的他的肩膀。秦江蓝从座位上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尘已,“请问了凡掌门,诬陷他人会有什么惩罚。”秦江蓝说的极慢,语调上挑,却让人感觉出他话音里隐藏的不满。“秦师祖息怒,是我阿含殿管教无方,晚辈会回去好好管教的。”说罢冲着捂着肩膀,鲜血直流的尘已怒斥道,“孽徒,还不快快谢罪。”“我没罪,江平烟和魔尊落入无妄境,当时秦师祖还在场,他不过是包庇而已。江平烟和魔尊在无妄境一年,谁知道他们在里面都干了什么苟且的事情……”话音未落,江平烟举着瑶光剑,飞身而出,尘已受了伤,应对江平烟有些吃力。了凡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在一旁既心疼又生气的叹着气。有秦江蓝坐镇,也不敢有人出面阻拦,只是那尘已居然手脚不干净,见打不过江平烟就用小手段。先是化出一个幻想,吸引江平烟的注意,而后从怀里掏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冲着江平烟的后背就打去。两人在打斗中已经换了位置,此时尘已离着梁小小最近,梁小小情急之下一扯尘已的衣衫。尘已被扯的移了方向,暗器冲着秦江蓝而去,秦江蓝轻巧的躲开,用灵力引爆暗器,在空中变成了点点的烟花。尘已被梁小小妨碍,怒从心中来,幻化出一把快刀,打横就是一刀,梁小小弯腰一躲,快刀贴着梁小小的后背,割裂一大块衣衫,露出后背来。不等割掉的衣衫落地,秦江蓝已经脱下外袍,披在了梁小小的身上。只是那一瞬间,还是让江平烟和方夫人看到梁小小后背上那一块胎记。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尘已和苍梧派的渊源,以后会解释。今天更晚了,不好意思呀感谢在2020-01-1220:12:39~2020-01-1323:02: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桉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桉凉?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魂魄2秦江蓝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那一双眼睛冷的可怕。突然眼神微微一变,尘已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到了半空中。尘已挣扎,了凡不断叹气,默念了一声佛号之后艰难的开口,“秦师祖……”话音还未落,尘已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胳膊被扭曲成了麻花。“自己教不好,就会有人替你来教。我忍了一次,第二次不会再忍,你说第三次会怎么样,了凡?”了凡神情一震,被秦江蓝戳中的心思,他真的没想到秦江蓝这次会下手,“秦师祖多虑了,晚辈又怎么会故意放纵。”“故意不故意你比我清楚,不要让我把话挑明白,伤了彼此表面的和谐。”丁复承半眯着眼神,看着了凡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锐利的可怕,但是转瞬就被掩盖住。了凡理亏在先,以前确实阿含殿不光彩,他怨恨的看了一眼尘已,两次皆由他而起,自己是终究是不能总护着他。了凡带着众和尚理亏狼狈而去,大殿之上并未有人出面挽留。秦江蓝冷笑一声,收了术法,尘已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方天鸿使了一个眼色,地下的弟子便会意,拖着半昏迷的尘已扔到了大殿外。梁小小披着秦江蓝带着体温的外袍,心有余悸,刚才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要变成两半,没想到看着刚正不阿的尘已居然会出手阴狠。江平烟神色不稳,跌跌撞撞的走回位置,怎么也无法回过神来,和丁复承请了假,回房间先行休息了。丁复承又心疼又着急,可又不便发作,在宴席上也只是强颜欢笑。梁小小在那么多人面前披着秦江蓝的外袍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其他人的目光都会有意无意的扫过来。“我的衣服上有刺?”秦江蓝身着贴身的内衫,袖口被束着,看上去比仙气华贵的外袍更显得精神些。梁小小主动给秦江蓝倒了一杯酒,“弟子只是怕弄脏的师祖的衣服。”“又不是第一次了。”秦江蓝嘴角上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