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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h

缝间都是湿意,又有汗液流淌,使得那两瓣软rou又热又黏,手贴上去,就像是吸附住了一样,肌肤互相摩擦着,生出更多的热意来。

    玄鸮感觉自己是被扒光了,摁在铁板上炙烤,身体才那么灼痛,还大汗淋漓的。

    叶山倾的触碰让他一抖,分不清是害怕还是高兴,后xue一收一缩的,生殖腔里都被yin液湿透了,那条细缝都不用刻意的顶弄,在发情期自动就张了开,诱使着天乾冲撞进去,好好侵占。

    只是身体的渴求都刻不容缓了,他却本能的还想要推开叶山倾。

    发情期被成结标记,射进生殖腔里的话,很容易受孕。

    即便他来藏剑山庄的时候就有这种认知,但真的当这种事即将发生时,他浑浑噩噩的又产生了抗拒。

    “不、不哈……”

    “玄鸮,我是你的主人。”

    叶山倾的口吻不容置疑,自己既是对方的主人,也是对方的天乾,当然有义务帮其度过发情期。

    只是地坤的发情期可不是一天两天,会不间断的持续好几天,直到情热消退。

    这几天,叶山倾都得在这里住下了,家族事务长老那边也临时派了人去处理,势必要他抓住这次机会,最好能给叶家延续子嗣才好。

    “嗯呜……好热……别碰我……”

    玄鸮喃喃自语着,神志已经不清。

    心底大概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要不是师兄,他都不会心甘情愿。

    更何况他被熬得久了,肌肤还有内里都又热又痛,像是火苗长期炙烤,给烧灼痛了的。

    后xue里的yin液流淌不断,他自己都受不了那种液体淌过肠壁的痒意,可他也开不了口,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冲着叶山倾摇尾乞怜。

    他的抗拒看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好在叶山倾也并没有跟他多加计较,知道他是受了燕止戈的虐待,才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叶山倾对他的过往经历并不知情,还只以为是自己将人送出去给其他天乾所引发的后果,心下难免有几分懊悔。

    其实不是没有筹码跟燕止戈做交易,当时是因为反叛和抵触,才出此下策,之后为了不走漏风声给长老们知道,叶山倾还封死了下人们的嘴,不许外传。

    这件事在叶家,也就两人之间心知肚明了。

    叶山倾那几天一直都在叫人看着对方,说是照顾,实则监视,若是人随便开口,捅出秘密,叶山倾也不会放任不管,自有办法应对。

    亏得对方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因为应激连着几天都不开口,从那之后,叶山倾对人有所改观了。

    本想着长老们花费心思安排的人怎么也该是个玲珑心思,心眼繁多的,再不济也会跟长老们告状,以此来牵制自己。

    可对方就是什么都不说,存在感微乎其微。

    再加上这样的举动更像是明白谁才是自己真正的靠山,进而闭口不提被送出去的事。

    叶山倾清楚地知道,对方就算没有把自己当作主人,也并不是长老们的爪牙。

    不如说是孑然一身,沉浮权势争斗之中。

    有了这样的改观后,叶山倾对标记占有对方也不是那么排斥了,后悔送给燕止戈也是认识到对方并不属于长老们的势力,只是一枚凌雪阁用来充作筹码的、身不由己的棋子罢了。

    叶山倾的占有欲还是挺强的,独属于自己的地坤被其他天乾所染指,心底多少有些不痛快。

    然而这些也都是他自己的决断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怀中的躯体guntang又湿热,还在不住发颤,就跟掉进水里的小动物一样,被打捞起来时,还不知所措,应激的蜷缩着身体,咬牙忍耐。

    “嗯……”

    在释放出信息素的一瞬间,对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跟月桂的清甜不同,叶山倾的信息素是精铁淬火的味道,同样霸道又浓烈,还自带一股热意,在那冷淡的外表之下,是火热的身躯。

    他受那信息素的冲撞,身体像是被拉拽着,急速的往下坠落至岩浆之中,“扑通”一声,掉落进去,烈焰焚烧着身躯,骨头都被高热的温度所融化,带着灼痛。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甘甜的气息,融化的骨头再不能支撑身躯,他就只能软软的靠躺在叶山倾身上,呼出的热气轻易就将对方的衣衫所濡湿。

    叶山倾匆匆从书房赶过来,一身浅黄色的白金绣线华服都还没有换下,玉冠将一头黑发高高束起,额角有几缕散落的黑发,衬得俊美的脸孔潇洒又慵懒。

    “玄鸮,看着我。”

    被手指挑起的下颌抬了起来,清俊的脸孔上一片恍惚,那双艳丽的眸子被水意浸透了,湿润又有几分迷离,脆弱展现得淋漓尽致,嫣红的唇瓣微张着,只是轻微的开合,吐露的喘息都勾引得叶山倾呼吸一重。

    信息素在房间里交缠、融合,最后成为一体。

    刚烈和柔软交相呼应,激发出体内最深处的yuhuo。

    “哈嗯……热……别……别哈……”

    玄鸮赤裸着的身躯不自觉的在叶山倾凉凉滑滑的布料上蹭动,汗液都蹭在衣衫上了,将其弄得皱巴巴的,却还是有热汗不断从身体里涌出来。

    不只是身体,仿佛灵魂都在烈焰中被焚烧一般。

    身处炼狱之中,一呼一吸间都只有灼痛和燥热,好似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化成了一摊血水。

    他在刚发情的时候,就一直在咬牙忍耐了,叶山倾不来,也没人敢碰他,敢帮他,他于羞耻之中,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却不得要领的握住自己的性器搓揉,无法让自己抵达高潮,释放出来不说,还把自己弄得更加渴求难受。

    后xue的空虚他努力想要忽视,却感觉到内里的yin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到了难以忍受的瘙痒程度了。

    他只能卧倒在床上,夹紧了双腿,想要缓解性器的肿痛,同时撅起了屁股来,感觉到后xue里湿嗒嗒的淌出液体来,他抖着手想要绕到后方,自己探手进去搅弄抚慰。

    恰巧这时,叶山倾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是被熬坏了,一刻都忍不下了,生理的渴求和仅剩的理智还在对抗。

    一贯的坚守在叶山倾伸手在他臀rou上反复抚摸过时,就彻底的崩塌。

    “哈嗯……”

    掺杂着喜悦的喘息声从唇瓣间xiele出来,他该是激动和欢喜的,饱受煎熬这么久,终于可以解脱了。

    况且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只会更加的迷失、沉沦。

    地坤对天乾的信息素是毫无抵抗之力的,身体内部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本就在发情期,再又被信息素诱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发泄,想要获得天乾的怜惜与疼爱。

    他就在叶山倾的怀中扭动着身躯,勾引着对方快些触碰、占有自己。

    手掌一寸寸的掠过他汗湿的身躯,他喜欢这样细致的抚慰,轻颤着,毫无自觉地在叶山倾颈间蹭来蹭去,唇瓣不经意间擦过人的下颌和脖颈,留下细微又湿濡的触感。

    这样的撩拨令叶山倾也很有感觉,断想不到他看起来冷淡,发起情来却是这般热情。

    软在怀中的躯体不断散发着热气,让叶山倾都跟着出汗,身上的衣衫成了累赘,便是手一扯,将繁琐的外袍褪了下来,扔在床下,只身着黑色的单衣,微微裸露着白皙结实的胸腹。

    他还在人颈间胡乱蹭动,屁股向后翘了起来,摆动着,意思是要叶山倾赶紧触碰这里才好。

    直挺挺的性器立在半空中,从顶端滴落下来的浊液,溅在深色的床单上,点点污浊晕染开,他还难受地拿脑袋去顶叶山倾,像是撒娇的小猫那样,毫无理智可言。

    这般示弱的举动意外的令叶山倾很受用,就好像自己是对方唯一的依靠一样。

    相触的肌肤火热不断,那种黏腻感令人心猿意马。

    叶山倾一向洁身自好,也从不碰外面的地坤。

    纵使有着生理性的需求,叶山倾都是自己解决。

    这也是长老们要帮他安排地坤的原因,他这般禁欲,那家族子嗣又从何而来?

    身边有位地坤随时都能满足欲望,时间一长,习惯了,渐渐地就会对那种事产生兴趣。

    而且玄鸮跟不算是柔弱的地坤,他坚韧倔强,又带着几分神秘之感。

    叶山倾突然有些想要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那些沉默寡言之下,究竟又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苦衷。

    叶山倾虽然是第一次跟凌雪阁杀手接触,但也有所耳闻,他们从小都经受严苛的训练,有不少都是冷酷嗜血的性格。

    所以叶山倾才会在最开始知道人的来历后,有所提防。

    如今怀中人一个劲的蹭动着自己,寻求着怜爱,叶山倾在人腰窝处来回抚弄过,手心里全是湿漉漉的汗。

    人忍到了极限,就不住的摇晃着臀部,意欲明显。

    颈间的腺体不断地散发着甘甜的信息素,那处都微肿起一个小鼓包了,表面水光淋漓的,就等着被一口咬破才好。

    熬干的身躯,越发无力,贴着叶山倾的身躯就只会磨蹭。

    那泛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好似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深深的印记。

    叶山倾想起来那天对方从燕止戈那里回来,一身性虐的痕迹,青紫的淤青遍布脚腕和膝盖还有肚腹,颈间的腺体上留有牙齿反复咬过的齿痕,实在令人不快。

    这个人是该属于自己的。

    粗糙的指腹擦过尾椎骨,怀中的人就轻轻一颤,上半身还稍稍往上挺了些,似乎就想要人快些触碰自己股缝间yin水泛滥的xue口才好。

    唇瓣在叶山倾的颈间无意识的吸吮了一下,那种细微的湿濡触感,撩拨得叶山倾yuhuo高涨,浓郁的信息素倾巢而出,像是置身炉灶边,忙着敲打精铁一般,身体又软又热,鼻息间都是那种热烈的气息,他大脑一片昏沉,连双眸都感觉到酸涩,稍稍一眨眼,居然有热泪沿着脸颊滚落。

    由于他在叶山倾颈间蹭动,那股湿意就打湿了叶山倾的肌肤。

    两人不同程度的出汗,他光裸的躯体蹭过叶山倾硬实的胸膛,一双手紧紧攀住人的后背,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人耳边,夹杂着低低的喘息。

    “嗯呜……好难受哈……里、里面……哈……”

    后xue都不用什么前戏都足够湿软了,xuerou痒得都像是有虫蚁在不停的啃咬,生殖腔酸胀又止不住地发痒,xuerou越是收缩,越是空虚,只能含住涌入内里的空气。

    叶山倾扳过他的脸,发觉他双眸湿润又迷离,怕是连人都认不出来了。

    那双红嫩又散发着热气的唇瓣莫名的有着极大的诱惑,使得叶山倾头脑发热的吻了上去,顺势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大开的双腿藤蔓一般缠上了叶山倾的腰肢,他呜呜的闷哼着,软滑的舌头笨拙的往后缩了缩,又被探入口腔的舌头勾缠住,肆意地起舞。

    叶山倾一只手撑在他脸侧,一只手来回在他尾椎骨上抚过,他感觉汗是流干了,连胸口都很沉闷,始终不得痛快。

    他在难耐下,闭上了眼眸,从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泪水。

    “唔……”

    翘起的性器在半空中颤动着,似乎后xue得不到抚慰,这处也无法解脱。

    叶山倾看在眼里,松开他唇瓣的刹那间,就沿着他的颈项和锁骨舔咬,烙印出属于自己的痕迹,徘徊在尾椎骨的手指也潜入了股缝,指尖刚刚触及湿濡的后xue,xue口就阖张着,欣喜若狂的将手指含了进去,还往深处吞,足见饥渴至极。

    他是很能忍的人,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叶山倾才姗姗来迟,身体在极度的空虚和落寞之下,都出现了短暂性的痉挛,即便是躺在叶山倾身下,却还感到不安和干渴,会小幅度的发颤。

    两根手指在湿软的后xue里搅弄抽插,那份湿热和柔软让叶山倾的态度都软化了不少,温暖的巢xue很有弹性,xuerou都软软糯糯的,讨好的吸附着手指,直至指根,指甲缝里也都是细碎的白沫。

    “哈嗯……不、不够哈……”

    他难耐的在床笫间辗转着,腰肢轻轻摆动,手指那点抚慰更像是隔靴挠痒一样,非但没有让他好受一些,反而让他更渴求。

    身体对快感是有所体会的,狭窄的腔道也牢牢记住了被粗硬柱体碾弄的饱胀,自是食髓知味的回忆起以往的满足。

    他无措又不安分的想要直起身来,缠绕上叶山倾的脖颈,恨不得像条小蛇一样,盘的紧紧地,不住的摩擦,这样才能让灼热的肌肤好受一些。

    然而叶山倾的心率也变快了几分,出了一身热汗,体温也升高了,他紧贴着对方的身躯也不再觉得凉爽,被汗沾湿的黑色单衣紧紧贴住肌肤,勾勒出饱满结实的胸腹,锻炼得当的肌rou微微鼓起,充满了健美的力量。

    他不懂得欣赏,只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融化,从内里涌出来的yin液就沿着叶山倾得手掌淌落,yin亮yin亮的。

    在手指反复的搅弄下,指尖不经意掠过内里的敏感点,他惊叫了一声,夹紧了xuerou,性器连连抖动,白浊喷溅而出,尽数浇在了两人腹部。

    “哈啊……嗯……”

    他就只会喘了,细腻的汗珠爬满了脸颊,绯色的双眸里关不住的水意,就沿着眼角滚落。

    身体获得的快感根本就不够,只想着放纵的交欢才好。

    幸好叶山倾也并没有过多的经验,有的只是本能的, 听他喘息得大声,两条腿还缠绕上自己的腰肢,看似无意的举动都在激发叶山倾体内的yuhuo。

    更何况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再强忍着,手指在又擦过了几次那敏感的凸起,引得人喘息连连后才抽了出来。

    “唔……”

    从指尖垂落下的yin液丝丝缕缕的,像是蛛丝一般,软软的垂吊下,看得人血脉喷张。

    叶山倾拉下裤衫,那根同样涨挺的肿胀,表皮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凸起。

    手指才体会过后xue里的温软,下体更是蠢蠢欲动。

    对方在看到这一根的时候,都不觉害羞了,还挺了挺腰,实在是太过渴求。

    就算嘴上不懂得表达,身体的反应却过于诚实了。

    从xue口内里流出的yin液汇聚成一小滩,流淌在床单上,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yin糜的光芒。

    叶山倾呼吸一热,攥着人的腰,那根对准湿濡的xue口,缓缓顶了进去,并不是一鼓作气的,而是一寸寸的往里推入,大抵是顾及着人的感受,怕将那窄小的xue口撕裂。

    跟燕止戈的残忍和凶暴不同,叶山倾并不喜欢在床上弄得鲜血淋漓的。

    想到上次对方就已经应激,动作更是放轻了,即便如此,玄鸮还是猛地颤了一下身躯,空虚的内里终于被粗大的柱体填满,身体是感到欢喜的,混沌的意志却感觉到了一丝抗拒和抵触。

    模糊的画面在眼前浮动,叶山倾的那张脸在恍神间竟是变成了燕止戈的,对方狞笑着,捏着他的脸,面露得意和嘲弄。

    “你看看你,又落在我手上了,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不要……哈……别碰我啊……”

    他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双臂软软的去推叶山倾,xuerou夹得死紧,将叶山倾那根都夹得生疼,寸步难行。

    “玄鸮,冷静点。”

    叶山倾嗓音低沉的拍了拍他的脸,想让他放松身体,冷静下来,他却只能看到燕止戈那张噙着笑意的脸孔,身体被填的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从腰腹间传来的酸胀感更是令他不住地扭腰,想要摆脱内里的柱体。

    “不哈……出去……别、不要啊……”

    他胡言乱语的喊着,情绪俨然崩溃失控,叶山倾知道是自己那一天的决定给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燕止戈床上是玩死过人的,酒后笑谈间,对方也轻描淡写的提起过。

    当时叶山倾以为的约定好了不能伤及玄鸮的性命,燕止戈就会有所收敛,不想还是做得太过分。

    以至于现在两人同房,玄鸮依旧应激,就算身处发情期,对那种事却还本能的抗拒,潮红的脸庞一瞬间变得苍白,红色的眸子惊惶的睁大了些,像是为之感到抗拒。

    xuerou疯狂的骤缩绞紧,对方的小腹都在微微痉挛,这很明显是想起了被燕止戈侵占时的痛苦,xuerou抽搐着往里收缩,绞出一股股湿嗒嗒的液体来,尽数浇在柱身上,将粗硬的器具都泡得湿淋淋的,还没有抽送起来,就裹满了yin液。

    “玄鸮,你好好看看,是我。”

    叶山倾忍着想要纵身挺动的冲动,扳着人的脸,要人好好看看自己的面貌。

    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眸子,像是分辨不清任何事物,叶山倾不是不能只顾自己享受,纵情挺动就行,却还是坚持唤醒他的意识。

    不为别的,只是不想燕止戈还横在中间。

    叶山倾都决定标记占有对方了,自是不希望对方这时候还受燕止戈的影响。

    当初的事情就算自己决策失误,从此往后,自己会是对方的依靠和庇护。

    好在玄鸮只有在被进入的时候,错觉的看到了燕止戈的身影,当发现上方的人不是燕止戈时,又急促的喘了一口气,身体不再痉挛,连xuerou也放松了下来,依旧蠕动收缩,却不是刚开始那样死命绞紧,宛如那时候被燕止戈紧紧掐住脖颈,窒息的快要无法呼吸,身体产生了休克反应一样。

    叶山倾感觉到他身体软下来后,才握着他的腰抽送了起来,坚硬的柱身碾弄着软热的内里,rou与rou摩擦间,热辣之意裹挟着快感,席卷而来。

    空虚已久的后xue得趣的收缩着,yin液被插弄得“咕叽咕叽”作响,大量的白沫在xue口边缘涌现,将连接的部位都弄得泥泞不堪。

    两人都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快意,叶山倾也是难得失控,胯部越挺越快,本能的追逐着快感。

    以前被他不屑的欲望,原是这般令人沉溺,随着他的挺动,身下人一直在喘息吟叫,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嗯哈……唔……”

    玄鸮只本能的随着体内的抽插吟叫出声,身体跟灵魂分离开来,灵魂早在承受yuhuo烧灼的时候,就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分辨任何事情,就只剩下了一具享受快感的躯体,颈间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吸引着叶山倾探出舌头去舔弄,牙齿细细的啃咬,吸吮出暧昧的吻痕。

    胸前两颗被汗沾湿了的红嫩果子也被捏在指间搓弄,激得人哑声叫唤着,扭了一下腰,像是有感觉,又像是抗拒。

    他连说句话都困难,喘息声都断断续续的,只能通过他身体细微的反应来知晓他是欢愉还是痛苦。

    那一晚,燕止戈将他两枚红果都快捏爆了,还咬破了乳尖,又滴上蜡油,再用手指搓开凝固的蜡块,随后又滴上蜡油,直到蜡烛烧到底。

    他一直都在哀叫,却换不得燕止戈的一分同情,对方欣赏着他的痛苦,眯起眼来笑道。

    “没想到你一个地坤还挺耐玩的,叶贤弟眼光不错啊~”

    乳尖上好似还残留着几分疼痛,叶山倾的手一触及上来,他后xue的xuerou又不受控制的收紧了。

    叶山倾被这三番两次的挤压按摩,那根涨到了极致,凭借着本能往他嫩壁上一撞,硕大的guitou直接冲进了生殖腔口,整个柱身随之往里进军,那地方太窄又太细嫩,再轻微的摩擦都难以忍受。

    酸涩、饱胀、酥麻、火辣、各种感觉混在一起,沿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他声音都高昂了几分,不见之前的虚弱,情绪格外的激动,两手抓扯着床单,脚跟就在叶山倾后背上蹭动。

    “呜啊……哈……”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强行撬开,那种恐惧感就连他这种意志坚定的杀手都难以抵挡。

    一次,两次……数不清到底多少次了。

    只剩下心有余悸。

    叶山倾动作不算粗暴,温热的内里就好像装满热水的器皿一样,一片暖意,随便怎么搅弄都柔软的极尽包容。

    柱身被包裹在其中,一抽一送都有着腔rou的无限挽留,仅仅只是十几下就让身下人渐入佳境,不再感到抗拒和后怕,在情热的支配下沉溺于快意之中,越陷越深。

    浓厚炽热的信息素渐渐地将满室的月桂清香所吞噬,呼吸间都只剩下了那一股霸道的气息。

    紧密结合的身躯重叠在一起,响亮的水声此起彼伏,那生殖腔里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那根动一下就有溪流般的液体流淌,夹杂着“噗呲”的声响,足以见内里有多热情。

    叶山倾算不上技巧有多好,但胜在聪慧,又有着天乾的本能,很快就掌握了窍门,九浅一深的顶弄,还专往发现的敏感地带顶,他喘息不匀的发出声声啜泣,腔rou被捣弄得软熟,水流个不停,将甬道都给淹了,肚腹有些发胀,里面关着的水难以流出血口,只能被拍碎成点点白沫,才艰难的溢出。

    身体的渴求有所缓解,热度不退反增,模糊的意识在这个时候短暂的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知道侵占自己的人是叶山倾。

    作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对方的举动再正常不过了。

    何况他发情了,急需标记。

    耸动的柱体越凿越深,生殖腔里热辣又酸胀,每一寸腔rou被摩擦时都能感觉到甘美的快意,性器接二连三的洒落出欲望的种子,身体的反应诚实得不行。

    叶山倾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意,心底对人的满意和渴求也增加了几分。

    可能是在床上纠缠的缘故,叶山倾还情不自禁的在人脸颊和眼睛上亲吻。

    那双眸子很是独特,在被泪水浸透后,晶莹剔透,焕然一新,不再灰败。

    他在快意席卷之下,生动了许多,不再死气沉沉,活色生香的,还会主动在叶山倾的身上磨蹭。

    碾弄生殖腔的柱体裹满了yin液,纵情地在内里驰骋、抽送,直至濒临释放,才膨胀成结,锁住了腔口,唇瓣在腺体上蹭过,舌头舔湿过后,牙齿才咬破了肿胀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炽热的气息涌入了进来,将他烧灼得更加guntang,生殖腔里灌进来的液体浓稠的跟岩浆爆发一样,他偏过头去,有些叫不出来,好不容易才发出了一点声响,腔rou本能的收缩着,像是在贪婪的吸收灌进来的jingye。

    身体被标记后,情热并未有所消退,反而愈发渴求对方,叶山倾也从未有过如此躁动,什么都不想,什么冷静优雅都抛在脑后,衣襟被扯了开,胸腹一览无遗,块状的腹肌随着发力鼓起一团。

    两人甚至都没有停歇,又纠缠在了一块儿,单纯的享受着rou体的欢愉。

    无关情爱,只不过是最原始的欲望驱使。

    但标记已经形成,命定的轨迹看似偏离又回归正轨,然而来日方长,之后的事也有谁能有所预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