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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再次下药,强迫病人koujiao,轻微足交,内射

    3.

    清晨的空气夹着湿重的泥土味,夏油杰只身陷入其中,盘腿坐在床位上阅读一本儿童书籍。潮气顺着他的鼻粘膜往肺里钻,扩散到肺叶,风也越过铁栅栏闯进屋内吹起书页一角,反复穿梭,一并把窗边五条悟带来的风铃刮得叮铃哐啷。

    夏油杰没看进去这些童趣内容,自然与工艺品创造的响声稀碎,又加上门板太薄,走廊处二人的交谈声毫无分寸感地涌入他的大脑,他几次尝试平静都瞬间破功,怎样都无法平静下来。

    当然环境并不是主要原因,他的心中老是有股无名火。

    他把这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归咎于自己没有得到安稳睡眠,脑子里疼痛与眩晕双重袭来,体内顿感一阵反胃。夏油杰揪着书页的手指紧了又紧,纸张巴巴皱得难看,再停留几秒就要被捏碎了。他闭上眼深呼吸,呕吐欲望翻滚着涌入喉间,舌尖一抬又将其通通压下。要强迫自己在短时间内转移掉注意力好受一点,门外是最优选择。夏油杰重新睁开眼睛,目光挪移到吵闹声源的方向。

    外面还在继续,夏油杰的视线借着石砖墙壁描绘另一侧的人影轮廓,他的目标是五条悟,所以设想从五条悟那颗脑袋开始,起线要高,落笔蜿蜒而下,擦过医生面孔的各个部分,笔画较多地连结成一整张脸,完成后,里边的简约嘴唇动了。

    “那就让你们警方去解决找到凶手,关精神病院什么事咯。”

    旁边的嘴也动了。

    “……没有那么简单,这些杀人犯隶属于名为‘盘星教’的组织,他们在犯罪后都同样的在凶杀案现场留下了写有条件的纸条,而纸条的要求是交出夏油杰,这显然是有目的性的案件。”

    “五条医生,到今天为止已经有四起杀人案件发生了,死者都是有名望的富商,上面十分重视且一致认为事态紧急,需要马上处理。”

    五条悟噘着嘴皮子摆谱:“哦~哦!你来我这的意思是把他们的头头夏油杰放掉,然后就可以化险为夷?那警员小姐带走他不就好了,我没有意见。”

    “钥匙在您那里,医生。”

    “有这回事?”五条悟推墨镜的手垂下来滑进白大褂兜里,里面并没有很多东西,他摸索后很快拎出一把小钥匙,摊出掌心在对方面前显现,恍然大悟似的:“居然真的在我这里,警员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别开玩笑了五条医生,事后我们不会再打扰您的。”警员等得有些不耐烦,冲着五条悟伸了手过来想要取走钥匙,但就快要触碰之时,五条悟咳嗽了一声。

    “也不是我不愿意配合啦,只是夏油患者进院的原因非——常凶残,谁能确保他出去之后不会做同样的事呢?虽然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孩子。但我认为比起死掉三四个肥头大耳的社会败类,更多无辜的人受牵连会糟糕上一万倍吧?”

    “五条医生,你的用词是否也太不妥当了?”

    “哈哈~真是抱歉,只是与我的本家比起来,那几位受害者的行事风格确实很失败哦。警员小姐可以放掉他,但万一又有同样的大规模屠杀案件发生,”他低下头,用墨镜后有些锋利的眼神直视过去,“我保证不会是高层的错,那么该由谁负责,想必我们都应该清楚吧。”

    那双纤细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去。还在事业起步期的女士可以给高层当牛做马,这是她的分内之事,但要让她承担人命的代价,以及五条本家的压力,这显然不是一个小职员应受的。种种困难堆积如山,她在脑内快速过一遍利弊,认为此刻得罪五条悟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最终她鞠了一躬,说:“我明白了,五条医生,今天打扰了。”

    五条悟面无表情目送她离开,转身用那把小钥匙插进关押夏油杰房间的门锁,一扭一转,头先进门,将病房扫视一圈后,与他的病人打个招呼。

    “睡得好吗?”

    夏油杰不管他,直奔主题:“把我交出去应该对于你来说是减轻负担吧?你不用付多余的责任,而且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作为感谢费,这可比你在这里工作实在多了。”

    “你这是在贿赂我,我看起来很差钱吗?”

    五条悟笑得很刺眼,至少他的病人夏油杰这么认为,是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至极的程度,他收回目光不再看,但五条悟却不打算放过他了。

    医生走到他的边上去,手指扒拉开他的眼皮往里照灯,充满红血丝的眼球已然证明问题的答案。夏油杰被晃得不适偏头,脑子被这亮光刺激一道后更晕了,把人一推趴在床边干呕,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咳嗽呛得嗓子火辣辣的疼。五条悟看他受折磨的反应,心情颇好,扯了一张纸帮他擦拭干净,又抓着他的头发把脑袋提起来。

    夏油杰牵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你就是这样对待精神病患者的?在我看来你的医生职业生涯该结束了。或者,你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在跟人搭话之前要先学会尊重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杰,你睡得好吗?”五条悟明明知道情况如何,却还是想要想听见夏油杰亲口说,他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接着盯着夏油杰的嘴唇,耐心等待自己想要的结果。

    夏油杰看他这副模样迟疑两秒,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情绪隐隐约约被挑起来,内心已经开始思考扭断五条悟那根脖子的可能性:“看不出来吗?很不好。”

    “这里的床是没有家里面的舒服,不过你也睡了很长时间,有做什么好玩的梦吗?”

    “没有吧。”夏油杰无心闲聊,他只想快点打发掉五条悟,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

    两人看来都不太会聊天,室内一下子安静不少。

    “好吧。一会儿护士小姐会来照顾你,希望杰能够好好配合,我会盯着你的哦。”

    夏油杰下意识去寻找监控摄像头,角落是空的,看来他多虑了。

    他再看向五条悟,对方已经出去了,没两秒又绕回来裂开房门一条缝,身体站在外面没有进来,只有声音传入:“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按你身边的按钮,我听到就会过来哦。”

    谁会想你?夏油杰嗤笑一声,凝视按钮很久,没找到什么花样,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传呼机。五条悟再没回来,他想应该是真的离开了。

    4.

    沉重的心没有飞很远。

    五条悟认为自己是着了魔,接二连三地把注意过多地放在一个杀人犯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目标的确有吸引他的本事。夏油杰就像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者,他的眼睛已经失明,情热如同烈日般纠缠着,不得不摸索生命之源来解渴。五条悟这么想着,将手中的蜂蜜淋在性器上流开,湿黏黏的一些落到地面去,香甜诱人的气息猛地迸发,青年的嗅觉得到指引,仿佛看到了绿洲,只身投入这片赐予生命的湖泊,捧着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吮吸蜜汁。

    五条悟使用着夏油杰的嘴,借着职权的便处控制着他,观察他,cao干着这张看似很会骗人且不爱说话的嘴巴,就像不久前夏油杰用jibacao他的xue眼那样,他记得那根可恶的凶器总是会往最深处顶,于是报复夏油杰也想插进去那么深,泄愤似的,同时无时无刻在庆幸自己没有zigong,否则一定会被发情的夏油杰cao烂。

    蜂蜜顺着股缝流到了后面,夏油杰抬起他的腿根吐出了那根性器,继续往下舔食着蜂蜜。他的舌头灵活,勾着尖把臀眼周围的残余都清理掉,接着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把他的舌头塞进五条悟的后xue里。

    那里很敏感,又嫩,五条悟咬着自己的嘴唇,阻拦更多的呻吟流露,他的睫毛也在颤抖,跟随着后xue里那条舌头的频率而动,舌头要是进深了,他就抓着夏油杰的头发,用两条长腿夹着夏油杰的头颅,抬离臀rou一些,来抵御这场要命的侵犯。

    “不要舔了,舌头好热……”他讲给夏油杰听,言语灌不进去。夏油杰盲目用舌头击打xue眼内的前列腺处,舌根在敏感的xue道里充分探索。在五条悟的目视中,唇舌带来自精神与rou体上的快感交叠,他被强烈进攻着,这种刺激使他爽得就像快死了。

    而作为御三家出身,最年轻的继承人,当代最有名望的心理医生,死因竟然是被生涩的技巧舔到高潮。他觉得荒谬又滑稽,却还想拉着夏油杰一起死。

    他想跟夏油杰接吻,五条悟的大脑突然涌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知道跟怪刘海小男生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后面五条悟又断定应该会特别烂,因为夏油杰的床技也没有多少花样,只会一味地打桩,他不认为这是药物原因,他跟夏油杰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第一次。

    “杰。”五条悟小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把他的脸抬起来。夏油杰迷瞪瞪的,眼神没有聚焦,还是不可视状态,被驯服的狼看起来比白天的时候可爱多了。他很满意自己做出来的人形按摩棒,夏油杰的身体很健硕,jiba也大……他对这个尺寸远超正常人的东西是又爱又恨。

    五条悟倚在本该属于精神患者夏油杰的床上,床边夏油杰直直站着,挺着紫红色粗长的性器全副武装的对着他。那东西太显眼了,五条悟用脚趾去碰性器的根,顺点着jiba充血的青筋,发现夏油杰的呼吸被这一举动扰乱,他眼睛一亮,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他恶劣逗玩夏油杰的龟冠,前端流出的液体把脚趾都弄得湿乎乎的,他不太喜欢,啧了一声又都擦到夏油杰的大腿上,然后才开始轮到他比较喜欢的插入环节。

    这一次夏油杰进得快,五条悟刚扶着jiba抵在xue口处就被顶进去,甚至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波又凶又深地cao干持续到把他cao射出了白精。他怀疑是不是夏油杰恢复了意识,在他刚才挑逗的时候憋了许久,想要到现在来报复他,如果是的话,夏油杰成功了。

    这家伙撞得他甚至抓不住床杆,只能退而求其次逮着床单用力。

    “太快了,杰……要被大jibacao死了”五条悟的呻吟声憋不住,他也没打算憋,夜晚的精神病院谁会来?他在月亮下放肆地浪叫,没有医生会在自己的职业领域与病人性交,他是个例外,像个yin荡的妓。

    夏油杰的jiba逐渐把这个柔软的roudongcao开,yin味的白沫子沾了不少在耻毛上,他cao得狠了,jiba连同阴毛都会刺进敏感的xue道。五条悟受不了这么cao,他上一次射在小腹上的jingye还没干,此刻yinjing又被蛮横地cao到硬,在小腹上摇摆不定。

    他握着性器抚慰自己,臀眼里那根夏油杰的yinjing还在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guitou都精准地碾压他的sao点。五条悟被cao得太爽,大脑空白到忘记怎么叫床,他把舌头伸出来呼吸,一团热气融进空气里,与此同时屁股被干到高潮了,两瓣臀rou紧绷着,xue眼死死绞那根jiba。

    夏油杰就这么钉死在他的甬道,这个服侍jiba的rou套子给了他泄欲的好去处,在最后一波cao干下深深埋进去,全都喷在了五条悟的肠道里。年轻的身体里又存下不少,夏油杰握着他的腿根,等待射精完毕后才把jiba抽出来。

    五条悟被cao得合不上xue眼,粘稠的体液顺着嫣红洞口流出,他伸手没堵住,体液滴在地上,滑滑的,又十分咸腥。

    “杰。”

    他还是想接吻,恢复了一点力气后就去勾夏油杰的脖子,不过没什么余力维持平衡,这行为让两个人都重重摔到床里去。

    五条悟舔舔他的嘴唇,再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齿关,把舌头伸进去找他的。舌尖相触的感觉很难以形容,但是却很令人着迷,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他看着夏油杰被吻着,下意识地接纳自己的所有,甚至把唾液也吃下去。

    这样的情形,让他觉得十分满足。

    五条悟也怀疑吃到了自己的东西,因为他尝到了夏油杰嘴里蜂蜜的味道,他喜欢吃甜的,但是不太喜欢自己的jingye,他更愿意去伺候夏油杰的jiba,至少那玩意尝起来没有心理负担。

    他跟夏油杰的眼睛距离很近,相识许久会萌生出诡异的想法,五条悟蹭他的嘴唇,餍足极了,小声说:“舒服吗?我们可以一辈子这么快乐,杰,我可以永远圈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