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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钱包在呐喊!吃完饭,阿白萧可和宋定安约好了,去博物馆看看文献。韩成也要外出捉鬼,鬼娘想跟着去,被他拦住了。“我撑伞不就好了。”“万一没撑住怎么办?”“怎么会撑不住,我力气又不小。”韩成板着脸看她,鬼娘这才收腿,委屈脸:“不跟了。”韩成放心了,走了几步转身问道:“想吃什么?”“烤鸭。”“嗯。”韩成脚还没提起,又问道,“还有呢?”“糖醋猪蹄。”“还有吗?”众鬼:“……”半步一回头,师兄你到底出不出门了,不要再刺激我们啦。终于目送他出门,鬼娘趴在柱子上往门的方向看了半天,直到太阳快照到脚下,才回大厅。胖胖他们已经搬出麻将,呼唤着她:“鬼娘,三缺一啊。”鬼娘咬了咬牙:“不。”胖胖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鬼娘双手抱胸往外看:“我说我不打牌。”“……为什么?你不是宁可不吃饭也要打上一百圈的吗?”“他不赌,我也不赌,他不抽烟,我也不抽。”鬼娘苦恼的不行,跟戒毒似的难受。神棍忍不住说道:“那他为你做了什么?”鬼娘笑颜灿烂:“他说他会多笑的,不做冰渣了,最近你们肯定觉得他温柔多了,是吧?”众鬼:“……”完全没发现!&&&&&“咚、咚、咚……”芽芽仰头看去,屋顶上传来玻璃珠清脆缓慢的落地声,在整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传的特别悠长。他挠挠头,看向手里,蓝珠子不见了。他趴在地上找了找,还是不见。然后他发现小雅也不见了,皱眉找了一圈,突然察觉这个房间不是自己的。不但房间不是,连摆设也不是宋家大宅的风格,还有气息,通通不是。他看着四下,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怕。他是怎么到这的?明明刚才还在大厅,牵着小雅,坐在大谋士苏瑞安的旁边看他出牌。可是一个晃神,却在这了。他走到门口,想去开门,却怎么都够不着把手。想飘起来,脚却好像缠上了脚镣,根本没办法往上挪动。“小哥哥。”耳边响起小女孩软软的童音,他猛地转身看去,是个脸色苍白,穿着水蓝色连衣裙七八岁的小姑娘。她两只眼很大,但却没什么神采,白白的嘴唇又动了动:“小哥哥,陪我玩吧。”芽芽见她步子缓慢往自己走,惊的后背贴门,可还是没办法出去。“小雅!”屋子猛然震了震,一股热气轰然袭来,烫的小女孩的身体瞬间化作烟雾,一双眼睛充斥着无奈和可怜。“你们……都不陪我玩,都不陪我玩……”声音还停留在耳廓里,芽芽一个激灵,再睁眼,却见了前面的麻将。胖胖苏瑞安他们正在打牌,芽芽看向苏瑞安出的牌,竟然还是他刚才进入那奇怪屋子时拿的那张。坐在对面的神棍见他魂不守舍,笑道:“芽芽你怎么了?”“我……”芽芽认真道,“我梦魇了。”苏瑞安从钱箱拿了一张钱给他,语重心长说道:“鬼怎么会做梦呢,拿去买糖吃吧。”芽芽看着手里的钱,又低头看看猰貐,正趴在他脚下打哈欠。他挠挠头,对啊,鬼怎么会做梦。这么一想,把手里的珠子和钱放进小包里,准备去买糖吃。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写鬼故事真的是一种挑战呀QAQ,小天使们快来温暖大铜钱。☆、楼上的玻璃珠三第五十八章楼上的玻璃珠三萧可回来发现芽芽不在,问了胖胖,才知道外出买糖去了。“去了多久了?”“四个小时。估计是中途碰见小伙伴就一起玩了。”“喔……”萧可想到那珠子,略微不放心,果然不该就这么给他,万一有蹊跷呢?猰貐在身边也觉得不可靠,等他回来就把珠子拿回来好了。阿白见这个时候众鬼居然没有在搓麻将,胖胖还把东西收起来,好奇问道:“他们呢?”“茅山师兄买了很多吃的回来,说涮火锅,他们都在厨房里帮忙。”“好好的怎么涮火锅了。”“因为鬼娘想吃的东西太多了,于是冰渣师兄说打火锅吧,全部东西就都能吃上了。”阿白叹道:“要是鬼娘哪一天想要天上的星星怎么办。”第一次和韩成见面就被剑劈,被圈进阵法里,阿白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几个月的光景,这块寒冰就被鬼娘捂热了。萧可看看天色,还是不放心:“胖胖,我来收拾吧,你去找找芽芽。”胖胖二话不说就出门了,阿白见她脸色不对,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在意芽芽,他平时也常跑出去玩,你可没这么早的找过他。”“芽芽身上还带着那颗玻璃珠呢。”萧可擦干净桌子,鬼娘正好搬着电磁炉出来,笑颜满满,还哼着小曲。阿白见状,说道:“今年院子里的桃花一定会开的很好。”鬼娘一脸莫名:“桃花?现在桃子都吃光了,还开什么花。”萧可抿嘴忍笑,你可不就是一朵大桃花么。鬼娘的脑回路没有拐过来,哼着歌自得其乐,歌声里都能甜出蜜来。见阿白去厨房帮忙了,这才跟萧可说话:“老大爹娘的忌日你记得不?”萧可摇摇头,鬼娘说道:“后天就是了,虽然伯父伯母已经转生投胎了,但老大每年还是会去坟前祭拜。”萧可明白她这是让自己也去,等吃过饭,和阿白去屋顶晒月光时,问了他这件事。阿白躺在屋顶上,语调平静:“我没有兄弟姐妹,当初爹娘过世时,我还很年轻,几乎承受不住双亲离世的痛苦。后来我被杀,宋家上下都被牵连时,我反而欣慰了,至少他们没有耳闻我被杀的消息,更没有被折磨。”听到最后一句,萧可已然明白,无论是早去晚去,阿白都很痛苦,这种事怎么能欣慰:“还好他们现在已经进了轮回道,在某个地方,他们都还活着。”阿白微微一笑:“嗯……之所以每年还去祭拜空坟,只是觉得这么做,自己会一直是他们的儿子,他们也仍在。”“那个时候我在哪?”萧可很想知道,在他不开心的时候,自己有没有在他身边陪着他。阿白看着她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一直强忍着,你瞧见我的模样,反而哭成了泪人。”萧可想了想,低声:“肯定是心疼你了。”阿白把她拉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是啊……那时候还有一个人一直陪同。”语气稍稍一沉,沉的很微妙,萧可听出来了,心也跟着这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