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受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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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宋沐清识人不清,不知辜负了多少爱她的人,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家破人亡的下场。 只有萧凌弦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爱她,守护她,然而却为她挡枪而死,到死那一刻,宋沐清才看清真正爱她的人是谁。 所幸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补救,这一次,她定会护好心爱之人,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 “你走吧,我们家阿弦受不起你们的照顾!这才出手术室,你那位jiejie就跑过来说些疯言疯语,真是良心喂了狗!赶紧走,我儿子不需要你们宋家可怜,把这什么汤什么粥都拿走!回去告诉你爸爸,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模糊中,君砚在女人尖利刻薄的声音中醒来,鼻端萦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她茫然地睁开眼,自己面前站着一位气质雍容的中年美妇,正眼神喷火地怒瞪着君砚,活似看到杀父仇人一般。 “萧阿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君砚本能开口,弱弱地解释。 话没说一半,便被对方打断,“不用说了!我儿子的腿是为了救谁断的?!宋沐清那死丫头就是想恩将仇报!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阿姨不想把气撒在你身上,你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们宋家任何一个人!” “可是……”女孩显然招架不住女人的怒火,茫然又无助地抓着手里的保温桶,有些不知所措。 “妈,你能不能安静点,很吵。” 一直躺在床上没说话的少年终于开口了,他头上手上都缠着纱布,两条腿更是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只能靠在床上,连动一下头都做不到。 君砚这才注意到少年的存在,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个名字,萧凌弦。 萧凌弦原本没想说话,但看到女孩被母亲吼得不敢还嘴,可怜兮兮,眼泪花花的模样,不由自主便开口了。 “宋沐清说得对,她也没让我救她,何况宋君砚又不是宋沐清,你找她麻烦干什么?”萧凌弦的大半张俊脸都被纱布包裹,只露出一只眼睛和下巴。 “你这混小子!合着你妈说啥都是错是吧?哪天你把这条命赔上算了,我跟你爸都去跳楼!”萧母眉毛一竖,恨铁不成钢地骂着萧凌弦,若是萧凌弦没躺在病床上,只怕她便要上手了,尽管如此,她却没再指着君砚的鼻子骂了,但也没给好脸色。 恰在此时,一名护士进了病房叫走了萧母,病房内只剩下两人,安静下来。 君砚站在病床前,踌躇片刻,还是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到床边的柜子上,打开保温桶,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四溢,冲散了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君砚舀了一碗鸡rou粥,还冒着腾腾热气,她小心翼翼送到萧凌弦面前,见少年面色冰冷,她鼓起勇气小声道:“喝粥吗?这是今天刚刚煲的,还很热……” “宋叔让你来的?”萧凌弦审视地看着君砚,因为宋沐清的关系,他对宋沐清这个同父异母的meimei没有丝毫好感,冷淡问道。 君砚乖乖地点点头,细声细气答道:“jiejie跟爸爸吵了一架,跑到医院来……爸爸知道以后,让我来给你和萧阿姨道歉……” 萧凌弦轻嗤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冷嘲不屑,“我不需要道歉,为了救宋沐清断腿是我自己的事,我也不会要求让宋沐清嫁给我,她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让宋叔不用多此一举。” “哦……”君砚有些局促地站在床边,盛着热粥的碗有些烫,她端着碗的指尖被烫得有些微微发红,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吭都不敢吭一声。 萧凌弦斜眼瞥了她一眼,女孩梳着马尾辫,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张小脸未施粉黛,俏生生站在那里,垂着眸子不敢看他,一副受气包的小模样。 少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痒痒的,但他很快移开视线,语气依旧冷淡,却比刚才柔和了些许,“你把粥放下吧,我现在包成这样,也喝不了。” “那我喂你吧,我来之前问过张姨了,这里面加了很多人参山药什么的,说是对你伤口愈合有好处的。”君砚一边说,一边舀起一勺粥,凑近嘴边轻轻吹了吹。 萧凌弦的目光落在女孩粉嫩的唇瓣上,微微噘起的粉唇看上去柔软又甜蜜,带着一种天真的诱惑,仿佛勾引着男人的品尝采撷。 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口干舌燥,萧凌弦的目光一直锁在女孩的唇瓣上,连送到嘴边的粥都没发现。 女孩疑惑地“咦”了一声,又有些忐忑地小声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喝粥吗?” 她不知道少年心中所想,生怕他是故意想刁难,拿着瓷勺的手都轻轻颤了颤。 萧凌弦这才回过神来,他清咳了一声,故作镇定地为自己找补道:“我身上都动不了,你拿得太远了,我喝不到。” “啊……对不起,我近一点。”君砚连忙靠近了一点,俯下身将勺子送得近了些。 女孩靠近,身上淡淡的奶香争先恐后地往萧凌弦鼻子里钻,萧凌弦的脸被女孩身上的香气熏得微红,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是纱布包得太多,太闷太热了。 萧凌弦张嘴喝了一口粥,君砚一勺一勺地喂着他,病房里气氛静谧而温馨,只是很快这份宁静便被打破—— “阿弦!” 病房的门“咚——”地被人撞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了进来,来人看到君砚正在给萧凌弦喂东西,当即冲上来,一把夺过君砚手中的碗,大声呵斥道:“宋君砚!你给他喂了什么!” “啊!好烫!” 君砚手里的碗突然被抢,还有大半碗的粥被猛力拖拽洒了出来,泼到君砚的手上。 虽然已经舀出来晾了一阵,但鸡rou粥还是有些烫,guntang的痛意让君砚霎时间便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她连忙扯过一旁的纸巾,将手上的热粥擦掉,但白腻的肌肤还是被烫得泛红。 宁静祥和的氛围被打破,萧凌弦见君砚白嫩的手上被烫得一片红,当即皱眉,不悦质问,“宋沐清,你干什么?!烫到没有,你去冲点凉水吧,再去问护士要点冰块。” 后一句话明显是对君砚说的。 君砚乖乖摇头,细声道:“我没事,我去冲点冷水就好了。” 说完君砚转身进了病房里的卫生间。 宋沐清也是微微一愣,她没想烫宋君砚,她只是看到宋君砚在给阿弦喂东西,担心他,这才冲动了些,只不过这宋君砚未免也太娇气了些,不过是被粥烫了一下,就搞得好像她怎么欺负她了一样。 “还是那么矫情……”宋沐清嘀咕一声,没再管君砚,转头一脸关切地看着床上的萧凌弦,“阿弦,你没事吧?还好吗?” 萧凌弦自然没错过宋沐清嘀咕那一声,他眉头微皱,也没给宋沐清好脸色,冷冷道:“你看我像是好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