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0
。……却被一双手稳稳当当地扶了住。“唉,这可得小心些,若是碰坏了……”那声音带了些吊儿郎当的不正经。那个官差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脚下一绊,往后摔了个大屁股墩儿,一对彩瓷花瓶的另一个被他这一撞,“啪”地摔碎在地上。戚煦不忍直视地闭了眼,直接旋身腾空而起。“拦住他!”下面立刻就有人高声叫道,但顷刻之间就变成了破音的“保护丞相!!!”屋檐下面密密麻麻地箭矢袭来,正对着院子里的众人。院外之人包围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只听见箭矢破空的声音,还有里面弟兄们的哀嚎,有人便犯起了犹疑——要不要去进去救人。“丞相有令,包围秦宅,没有命令不得擅动。”有人高声喊了这么一句,外面的sao动总算平息下来。而这会儿,里面那密集的箭雨已经过了去,院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只有周瑕身边形成包围的人还站着。戚煦施施然落了地,抬脚踹了踹地上的一人,“行了,别装死了。”那人手指颤了颤,似乎反应了一会儿,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诧异道:“我……我没死?”可明明刚才那支箭……他低头去找,却看见地面上散乱的“箭”。说是“箭”,但根本没有箭头箭羽,只是一根长长的木条,似乎怕伤到人,有一端上还包了布条。官差们:……戚煦看着那哀嚎着爬起来的众人,强行忍着,才让自己不至于在这种场合笑出声来。——秦庆那个臭小子,还是有点能耐嘛……他抬头,看向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周瑕,笑道:“周丞相,幸会幸会,在下姓戚,单名一个煦字……暖阳之‘煦’……”戚煦这么强调一个字,周瑕陡然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他觉得奇怪、好几次都想处理掉的小丫头——似乎就叫……“煦儿”。周瑕脸色登时更冷,“是你?!”戚煦笑了一下,拱手道:“承蒙丞相记住,在下真是受宠若惊。”他说着话,往前走了一步。原本护在周瑕身边的人立刻警惕调转刀锋,对准了他。戚煦浑不在意地继续往前,笑往前伸了伸手:“丞相此次前来,是为拿人,如今人拿到了……是不是也该走了。”周瑕脸色不好……这人……还真是有恃无恐。周瑕和他对视了许久,冷着脸道:“带走。”这话落后,他身边的官差一时竟没有敢动弹的,不过,周瑕本也不是同他们说的。几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出现,戚煦看了最领头的那个人,挑了挑眉……还是个熟人。当年,卧佛山上“救”了小七meimei那个。他弯了弯眼,点头致意,但对方显然没有理他的意思。往手腕上铐镣铐时,戚煦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抬手去挡,两人顷刻间过了数招,戚煦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另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份大红的请柬来,“……倒是忘了这个。”他手指往前一个使力,那红色请柬便冲着周瑕飞去,“三月大婚,若是周相愿意,可以来赏个光,喝杯喜酒。”一边官差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傻子——丞相亲自来抓人,这可是天大的罪名,他人都要进大牢了,还大婚?!怕是要等下辈子吧?周瑕没接,那请柬在周瑕身前一寸,像是力竭,缓缓落到了地上。但旁边立刻就有狗腿捡起来,双手奉上,要给周瑕。周瑕沉默的扫了他一眼,一旁的同僚也是一脸不忍直视。——是不是蠢?明显丞相不想搭理那个傻子。戚煦看着情形,笑了一下,“可惜……她亲手写的只有十份,我还尚未想好要送予何人。”“丞相若是不要,不若璧还?”周瑕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垂眸扫过最上面几个字,脸色一时更冷,拂袖往外走去。戚煦叹口气,虽然只是突发奇想,但是没能把人骗过去,还怪遗憾的。——倒也奇怪。小七meimei本人都说,这字迹像得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周瑕到底怎么看出是他仿的?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2-2015:38:10~2020-02-2110:43: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豆熹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3章街上,秦庆抱着一兜子乱七八糟的工具往昨天新搬去的“新家”里走。也不知道戚大哥那机关试得怎么样啊。为了试个机关,全家人都搬了走。虽然解释说是“担心误伤”,但是就算是单纯如秦庆,都察觉到不对了。不过,爹和戚大哥总不会害他,秦庆虽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尽力适应新环境。——只是,新家什么都好,就是工具不齐全。……上次给萧jiejie的那个木鸟她很喜欢,这次……他打算做个木兔子。想着萧jiejie接过木鸟,冲他笑得那么温柔。秦庆耳朵一下子烧了红,脚下都有点要飘起来。走路不看路,显然不会又好下场的,秦庆就迎面撞上一个人。秦庆年纪不大、体格也同龄人中偏瘦弱的,可对面那人竟然比他还轻,两人一撞,竟是对方摔了倒。秦庆怀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掉了对方一身,他连忙站起身来道歉。又是一愣,对方头上的兜帽掉下来,秦庆发现,这人竟然是个姑娘。应该……是个好看的姑娘罢?跟萧jiejie在一起呆久了,以至于看人都没有办法确定长相如何的秦庆如是想到。不过,这个姑娘好像也太瘦了点吧?一直到对方慌张地伸手去拉头上的兜帽,秦庆这才意识到他盯着人家看了太久。“……对不住。”他反应过来,连忙要道歉,不过那姑娘并没有理他的意思,慌忙站起身来,急匆匆地走了。秦庆抓了转头发,下了个结论——真是个奇怪的姑娘。看着散落一地的大大小小的刻刀锉刀之类的,秦庆“啊”了一声,连忙俯下身去捡。——他本来觉得从店里到家不过几步远,为了图方便,怀里的东西只是随便拿布包了包,没有打结,这会儿可倒好,全都掉出来了。一股熟悉的略有些刺鼻的气味传到鼻腔中,秦庆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脑海里突然响起一段话来。【“庆儿,你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