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3. 确定？确定什么？ 托马在思维狂乱的冲击中，隐隐约约的抓住了脑中的那一点记忆碎片，原来今天并不是他和这位神里社长的第一次见面，他们在之前更早见过，是在一个夏天，鸟雀叽叽喳喳，蝉鸣不绝，巨大的阔叶树遮蔽阳光的毒辣夏天。 五年前，刚踏入社会的托马还是妥妥的新人一个。带他的前辈突然离职，手上的工作全都转移到他身上，很是让他过了一段胃痛的新手期，做他们这一行的除了日常工作外，也少不了跟各大公司的社长打交道，好在他自己情商也不算太糟，懂得会看气氛，说不上讨喜但至少不会让人讨厌。不过在这些公司中，他最聊得来的还是上一任神里社长，在某次结束会谈后，老社长很是热情地邀请他去家中坐坐，他推辞不过，答应了这次邀约。 上门当然是要带礼物的，他带了一幸庵的水羊羹，这家店要排两个小时，他周末专门抽出时间去排了队，希望对方能够喜欢这份伴手礼。 按下门铃的那一瞬还有些不安，他第一次到对方家里，不知道今天时间是否合宜，穿着打扮会不会不符合上门拜访的社交规定，总之在脑海里面排练了很多次见面的第一句话，他会向对方先问一声好，然后递出手中的点心袋子，简单寒暄几句。 但打开门的并不是那位邀请他的社长，阳光透过缝隙洒落下来，落在同神里社长一样的蓝色眼睛中，来人很年轻，看上去不大，像是高中生模样。 “你是来找父亲的吗？”他问他。 “啊……！是的，第一次登门拜访，实在不知道喜欢什么，就带了一些点心过来，还望笑纳。”他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把袋子递给面前的这个学生，只不过急急忙忙，差点把袋子弄掉。 “是水羊羹啊，排了很久的队吧？” “还好。”托马挠了挠头，“等着等着就到了。” “那你跟我来吧。” 庭院内的绿意盎然，显然被园丁照料得很好，甚至开凿了一条小溪，乱石上面立着一方惊鹿，竹筒上部注满水后，自然下垂倒空里面的水，尾部击打在撞石上，发出清脆声响。 敲打一声又一声，托马被引至会客厅，入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是刚泡好的茶和端上来的点心，供他解渴，神里社长早已在室内等候他多时。 “你还没见过我的儿子吧？”神里社长用着自豪的语气说，“名字叫绫人，神里绫人，是我骄傲的孩子，你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绫人，快和托马先生打声招呼。”神里社长轻轻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孩子。 “您好，托马先生。”那个学生伸出手来，同他握手，“初次见面，还望多多指教。” 天气炎热，他掌心里面沁出了些汗，托马不着痕迹的在裤子上揩了揩，同样也伸出手来，跟他握手。 你好，绫人。 “在想些什么呢？”他问他。 那个高中生模样的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正伏在托马的身上，细密舔舐着他的rutou，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那双蓝色眼睛盯着他，“你现在看上去好呆。” 可是大腿根部那块位置更让人在意，被yingying烫烫的东西抵着，充斥着晚节不保的笃定感。 “钱，还是别的，住宅，只要我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托马吸着气说，“只要你帮我保密。” “这个时候承认的倒是爽快，可惜我不缺这些东西，”神里绫人更近了一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的话，我会为你保密的。” “是什么？”托马问他。 “和我zuoai吧，托马先生，就一次。”神里绫人说，“我想知道和你zuoai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