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五十九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六十二
季臻一醒来,就看到了床边的高几上摆着的青竹制的矮圆肚花篮。花篮里插的是缅栀子,满满一盆,热闹又生趣。 季臻看了许久才起身,灵栊呼道:“小姐,你醒了?让我来,你别动!” 灵栊扶她坐起,就要端饭来,季臻摇头表示不饿,只叫了水要擦身子。擦完身子,灵栊又热了药,季臻疑惑道:“孙居士不是说有几味药寺里没有么,这药又是哪里来的?” “多亏了红玉帮忙,他去山里采了些。” “红玉?他怎么来了?” 灵栊喂她一口口喝下,“林叔果然和小姐说的一样,被魏昫盯上了,走不开,红玉就来了。” “他还是昨晚来的,下半夜都是他替我照看的小姐你呢!” “那他人呢?” “还差一个何首乌,他去远一点的山里去寻了!” 红玉回来时已是第三天夜里,花篮里的缅栀子有些已经蔫了,红玉掐去几朵,换了几枝丝石竹。 “好看。”,暗夜里季臻的声音响起。 红玉回头发现她不知何时醒了。 “只是些野花罢了。” “可是你弄得很好看。” “吵到你了吗?时候还早,再睡会儿吧。” “我睡了一天,这会儿有点睡不着了。你才回来吗?” 红玉点头,“睡不着就闭上眼,养会儿神。你现在要多休息。” 季臻拢起薄被将整个人埋在被里,只露出一双眼仍看着他,“那我想要听你唱燕归春。” “好。”,红玉低下头,忍住笑。 “要一直唱,一直唱,睡着了也不许停的那种。” 在寺里的日子一晃而过,到第六日时,魏昫还是赶来了。 他冲进房时,季臻还在睡。待她醒来,看到是他,季臻有些迷蒙,“怎么…是你?我又做噩梦了吗?” 魏昫愣在原地,他从不知,有一天他竟会变成她的噩梦。 直到季臻彻底清醒,他才道:“臻臻,和我回去吧!” “我说不,你会听吗?”,季臻有气无力地问。 魏昫弯下腰,要将她抱起,却在他靠近时,季臻就痉挛着吐了出来。 “我是真的恶心你。”,她看着他,眼神平静。 “忘记和你说了,孩子已经没了。” 尽管进门前魏昫就已知道,但亲耳听她说出口,魏昫更觉痛苦。她真的如此恨他吗?以至于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留下他们的孩子。 “我已经知道了。”,魏昫缓缓道。 “你还要我回去干什么呢?” 魏昫等季臻平复下来,才再次将她抱起,“臻臻,那是我们的家。” 季臻知道挣扎不过,她厌恶地闭上眼,不再理他。 却在出房前,季臻突然开口,“停下!” “我要带走那盆花。” 再次回到魏府,魏昫撤走了外面的守卫,一切仿佛回到了她去灵韵寺前。可季臻心里清楚,什么都不一样了。 出了小月,她身体恢复了许多,季臻难得出门透气,就碰到了被拦在院外的魏母。 见是她,魏母怒道:“是你让他们把我拦住的?” “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没有?” 仆人忙跪下,“不是少夫人让我们拦住您的,是…是大人交代的…” “胡说,阿昫怎么可能做这样的混账事!一定是你!你这个、你这个…” 魏母话还没说完,季臻已捞起腰侧软鞭,魏母想起她上次抽魏昫的狠劲,吓得噤了声。 仆人怕她再说些什么惹恼季臻,急得就要将院门关上。季臻却道,“她要进来,就让她进来!” 魏昫匆匆赶来,两人正坐在厅上。魏母满脸怒色,季臻却有些心不在焉。 “阿昫,真的是你让人拦着我,不准我进她院里的吗?”,魏夫人仍不死心。 “母亲易信他人谗言,阿臻如今需要静养,母亲还是少来探视为好。” 魏夫人气得面色紫涨,“你…你就是这样和我说话的?” 魏昫冷着脸,“母亲还是请回吧。” 魏夫人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甩袖子要走,就听季臻道,“老夫人既不愿意走,那就留下吧。” “正好今日我也有些话,想当着老夫人的面和你说。” 这是季臻这些日子来,第一次主动向他开口。仅管意识到有些不对,魏昫仍是难掩心中喜悦,“臻臻,你说!” “魏昫,我可以试着去原谅你!但前提是我有几个条件。” “灵栊,去把药端来。” 白瓷盅里,漆黑的药汁深不见底。 “喝了它,这是我第一个条件。” 魏昫端起药盅,季臻道:“你不怕我毒死你吗?” 魏夫人急忙阻拦,“阿昫!你不能喝!谁知道她要给你下什么药!” “是断子绝孙的药。”,季臻突然笑道。 “你…好狠的心!!” 季臻并不理她,“我想了想,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就足够了,即便它如今已经不在了。” “什么?”,魏夫人难以置信来回扫过她的腹部,“我的孙儿怎么了?” 季臻摸了摸小腹,“它已经不在这里了。” “孽障啊!”,魏夫人一屁股跌在地上,“你已经害死了素兮的孩子,现在…现在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季臻不理会她的哭闹,她问魏昫,“你还要喝吗?” “阿昫,你不准喝!” “臻臻,你想我喝吗?”,魏昫问。 季臻笑得张扬,“当然!” 她仍是恨他的。 没有了她和他的孩子,魏昫会遗憾。可如果真的就这样失去她,魏昫不愿再想下去。 苦涩的药汁灌入喉内,魏夫人扑来却被魏青拦住,眼看魏昫将药喝得一滴不剩,“老天爷啊!这是要让我魏家绝后啊!!”,魏夫人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汗水打湿了他鬓角的发,季臻看着他煞白的脸问:“痛吗?” 药汁淌过的地方,像被火焰在灼烧。越来越尖锐的痛苦逐渐漫步全身,让他几乎站立不住。魏昫咬牙不发一语,直到意识逐渐模糊,他再也撑不住跪倒在地。 “臻臻…”,魏昫低声唤。 季臻蹲下看他,魏昫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洗过,深邃的眼眸也因痛苦而失焦。 “大夫说药效发作时会很痛。” “可再痛,又怎么比得上我这里的痛呢!” …… 先短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