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下的禁脔
书桌下的禁脔
“夫人,醒酒汤煮好了,需要现在送上去吗? 厨房里的佣人说道。 云鹤枝抬头望了一眼楼上,书房还亮着灯,顾将军也迟迟没有下来。 两个人从晚上六点一直议事到现在。 “给我吧。” 云鹤枝端着醒酒汤上楼,象征性地叩了几下,便推门进去了。 顾致诚此刻正在外间的会客室里通电话,见到她,点了点头。 里面的房间才是办公书房,云鹤枝进去后,将手中的白瓷碗递到了易迁安的手中。 “这是什么?” 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抬手接了过来。 他似乎也是记不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这倒让云鹤枝彻底放下了心,“醒酒汤,你昨晚喝太多酒了。” “我真的是喝酒喝多了吗?” 男人虽这样说着,但还是很干脆地端着盛满褐色药汤的白瓷碗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云鹤枝端着碗便要离开。 腿还没有迈出一步,手腕处便被易迁安扣了过来,紧接着她整个人跌落在男人的怀中。 “你干什么!”她小声提醒着,“外面还有人呢!” 视线可及处,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透着一股子灵气妖媚,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娇艳欲滴,饱满到咬一口就会流出水来,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人去采撷,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品尝的欲望。 “醒酒汤不好喝,让我亲两口解解苦味儿。” “你别想,唔……” 男人搂紧她的细腰,霸道地吻了上来,丝毫不顾忌门外还有正在通电话的下属。 他的吻极具侵略的意味,舌头灵巧地撬开女人的唇瓣,径直勾住了里面的软舌,纠缠不休。 他抬手扣紧云鹤枝的后脑,警告她不要乱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地从女人旗袍的领口探了进去,盘扣随之崩开,上面镶缀的珍珠在微黄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旗袍的领口松散开,薄薄的一层布料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大手在里面游走的凸起痕迹。 里面酥软丰盈的乳rou被男人大力地揉捏着,光滑细腻,比软豆腐还要娇嫩。饱满的胸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雪白的乳rou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被粗粝的大掌玩弄,满目yin秽。 云鹤枝羞耻地浑身颤栗,“嗯~啊~痛的。” 娇媚的轻声呻吟,使得男人的眼神更加深沉幽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云鹤枝慌乱地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的大掌再次扣住。 她惊愕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直到她被推进了书桌下面,才后知后觉地小声骂了一句。 “易迁安,你混蛋!” 话音刚落,顾致诚就敲门进来了。 见到房间里只有易迁安一个人,他不由地发问:“夫人不在吗?” “她去阳台了。” 易迁安放在书桌下的手轻轻地搭上了女人的头顶,略带安抚地揉了揉她的乌发。 云鹤枝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火烧似的发烫。 外面顾致诚已经开始向易迁安汇报刚才通话的内容,大致意思是要筹备开战的各项事宜。 “空军的训练还是要加紧。”易迁安的声音低沉有力,谈论起公事来倒是极为严肃,与平时在云鹤枝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顾致诚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