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阋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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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霜 她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天色昏暗,日光黯然,路旁的灯光稀疏松散。 K城别墅区,因为建成不久,入住者寥寥无几,周边商业区还未完全成熟,郊区般死寂的空旷区域被黑夜笼罩,只余下基本的灯光显示着这里是人类的聚集区。 灯霜站在僻静的小道上,微微眯了眯眼,侧目看向别墅三楼的栏杆处。 那里站了个人。 …… 【检测到世界信息,正在进行数据分析,请宿主稍等。】 【正在赋予身份信息……】 【剧情加载完成。】 …… 浑身酒气的云灯霜,因为失恋而走到了这一片郊区。 她痛苦,焦躁,拿着酒瓶,跌跌撞撞,咒骂着那个深爱的男人,哭得眼眶通红。 灯霜:…… 为什么每次都要为男人要死要活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略有划痕的手腕,从兜里拿出小镜子对上昏暗光线下自己那犹如鬼魅的妆容,彻底的歇了和阳台上的那个男人搭讪的心思。 哪里跑出来的癫子,疯疯的,搁这大半夜的吓唬人。 她把小镜子收好,揣着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头看了一眼在窗边上抽烟的男人,微微眯了眯眼,随后转头就走。 仿佛看到了什么人嫌狗厌的东西,被污了眼睛一样。 男人:……? 他低笑一声,掐了烟,走进屋里看着正倒在地上休息得横七竖八的弟兄,站在角落,对着身前在键盘上敲打的人道:“有个女人注意到我了,刚走,记得查一下身份。” 敲键盘的人扶了扶眼镜,头也不抬,聚精会神继续工作:“没问题。” 还没来得及查监控,外面门铃声就开始锅灶不已,按铃的人似乎很没有耐心,不等铃声响完,就开始下一轮的按压,导致门铃响成了鬼畜又诡异的阴乐。 男人:…… 他叼着烟,看着睡在地上被惊醒的兄弟们,龇牙半晌,踩着马丁靴走到门边,看着亮起来的窗口,抬手摁开通话:“有事?” 这个对着自己露出嫌恶表情的女人,转身就走,却又突然出现在别墅门口,怎么看怎么有鬼。 灯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当然是谈生意。”她睁着漆黑的眸子,“但是这么晚了,要我在这里说这种事情吗?作为东道主,谈生意的态度能不能好一点?” 男人低笑一声,他都还没做什么,她倒是把他后路都给堵死了。 “行,进来吧。”他摁下开门键,倚靠在门边,咬着烟头看向外面走过来的少女,分明是娇贵的大小姐模样,偏偏被脸上妖艳的妆容整成不伦不类的气质,如今站在屋檐灯光下,混着几分狼狈和不可思议的幽魅。 面前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脱下防弹服,汗水混着血水的味道实在是不太好闻。屋子里被烟味和汗味占据,她微微皱了皱眉,往门外的风口处走了几步,呼吸到新鲜空气才缓了过来,面色不虞。 身形狼狈的少女挺直腰杆站在门边,定定看着他,半晌道:“接杀人业务的吧?” 男人笑了一下,把烟灰抖在地上,漫不经心地问:“小姑娘杀心还挺重。说吧,杀谁?” 灯霜捏着眉心,深吸一口气,在他审视的视线里缓缓走进屋内,声音疲惫无比: “先让我休息会儿吧。” …… 真不理解为什么要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 真的。 云灯霜,云家大小姐。 喜欢未婚夫谷则昀,但是这位未婚夫,爱上了小白花苏苓儿。 自强不息的小白花苏苓儿还是大学生,在作为实习小职员跟在部门经理身边,在谷则昀身上倒了一杯咖啡之后,顺利开启“你赔我钱”—“我没钱”—“那就做我的秘书抵债”剧情,在谷则昀身边已有三个月,两人感情稳步升温。 云灯霜身为骄傲的云大小姐,自然是对谷则昀痴心一片,在看见爱人身边有个小白花之后,正当竞争失败,用钱暴力驱赶失败,陷害手段失败反被甩了一巴掌,今夜酒吧买醉,喝到差点断片才醉醺醺地开车飙到这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就在她摇摇晃晃站在路上,想要嚎啕大哭的一刹那,因为情绪过于激烈,她的身体机能达到死亡条件,被灯霜接管。 因为过度伤心而死掉,说起来都匪夷所思。 灯霜不理解,但她大为震撼。 …… 少女晕晕乎乎在屋子里面勉强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浑身卸力毫无形象地瘫在地上,仰望天花板,语调很平静:“我失恋了,天杀的未婚夫爱上了个小白花,我好伤心啊,感觉我的人生都变得灰暗了。” “……” 屋内本来就安静,被她吵醒来的人也有十之八九,本来还想看看单兵勇闯虎xue的神人是谁,结果被这金主大爹的要求给弄得头脑混乱怀疑人生—— 这里是银狼雇佣兵团的驻扎点吧? 不是什么街道办事处纠纷调解点吧? 男人蹲在她旁边,咬着烟笑:“失恋了去找爸爸mama啊,小姑娘。” 少女的脑袋转了转,侧头看向蹲在她身边的男人,漆黑的眸子酿着水光,声音堵堵的,闷闷的:“我好难过啊。” 男人两手一摊:“……你难过我也没有办法啊。” 少女盯着他看。 男人粗黑的眉毛往上一抬,咧嘴笑:“怎么?” 少女慢吞吞地开口:“你给我cao一下,我就不难过了。” 这下子满堂哄笑,就算睡着的人也被惊醒来了,躺在地上的人一个个直起身子,勾勾地盯着这边的角落。 “你好像,不太懂灰色世界的规矩。”男人捏着烟头在地上碾了碾,锐利如鹰隼的眸子似笑非笑,“像你这样娇娇弱弱的千金大小姐,喝醉酒了,倒在地上被人捡尸——说实话,给谁cao都行。” 周围的兄弟哄笑。 “老大,说不定这水嫩嫩的妞儿味道就是比那些卖的好呢!” “就是就是。小meimei喜欢追求刺激,那就满足她咯!” “哈哈哈哈!这年头居然还有送上门来的妞儿,真是稀奇哇。” 少女把头扭到另一边,等所有人都笑完了,她慢吞吞地起身:“别的事情你也办不到,说实话……在我这里,你们也就这一个事情能做了。” 屋子里忽而落针可闻。 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她这是要做什么,激将法? 什么叫“在我这里,你们也就这一个事情能做了”,这是看不起谁呢?堂堂银狼佣兵团,什么刀尖舔血的任务没有做过,居然被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嘲笑了? 蹲在旁边的男人嗤笑一声,马丁靴踩在将将熄灭的烟头上,发出细微的灼烧声响。 他微微低头,看着这个挑衅众人的少女,“你要做什么事情,嗯?” 她太弱了,弱到他甚至都不屑于用武力去压迫。 少女歪了歪头:“我要你们杀两个人之后还能抽身而退,你们能做到吗?”她似乎早就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自顾自地笑起来,眉眼弯弯,抱臂靠在墙边:“不,你们当然做不到,他们是杀不死的。” “没有人是不死的。”男人垂眸看着她,露出微末的审视,“在这场交易开始之前,我们需要对彼此坦诚一些。” 灯霜撑着头。 这个男人的确很敏锐。 一个只身勇闯银狼佣兵团的女人,还是深更半夜带着满身酒气过来他们的临时基地,张口就是要和他们做交易,哪怕是再粗枝大叶,也不免会在心底升起淡淡的防备—— 她是知道他们身份的人。 然而看起来像是千金大小姐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他们身份? “我知道你们是谁,也知道你们目前手头上没有任务。”灯霜把从系统哪里知道的信息说了出来,靠在墙边,微微阖眼,“至于我信息的来源以及我的身份……无可奉告。” “……” “更何况,探听雇主身份,不是你们应该做的事情吧?”少女似笑非笑地睁开眼,望着面前的男人,从兜里面摸出来一张卡,扔到桌子上,“一千万,两个人的买命定金,够了吗?” “有点意思。”男人也不嫌弃,将卡递给旁边还在cao作电脑的人,示意他查验金额,“不同的人价位不同,你应该知道。” “当然。” 她打了个哈欠,露出略微困倦的神色,看向窗外昏昏沉沉的夜空,低低笑起来。 “谷家二少爷谷则昀,以及他的贴身秘书,苏苓儿。”她神色稀松平常,“谷则昀两百万,苏苓儿八百万,不够我可以继续追加,但是……”她侧头看向旁边神色莫名的男人,勾出一抹诡谲的笑意,“你杀得掉吗?” “还是那句话。”男人从上衣侧兜里面拿出烟盒,双指夹烟点火,缓缓吐出云雾,漆黑的眼睛盯着她,“没有人是杀不死的。” “有自信当然是好事。”灯霜微微笑,“但大话谁都会说。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能杀死这两个人,那么……我会向你索取报酬的。” 男人低低笑。 “传闻云小姐骄纵跋扈,今日一见,不虚此名。” “还有更跋扈的,你要见识一下吗?”她从地上起身,神智清明得不像是喝醉,酒意散去过后靠在墙边望着窗外,对着倚再桌子边的男人道,“时间不早,我要去休息了,劳烦准备一间房。” 男人眉头微挑,双手插兜走在前边,“跟我来。” 事实上任务攻略者不能直接对拥有主角光环的人下手。 本来就不是世界土著居民,不被天道庇护,这就够低人一等了,还是主角的炮灰配角,更加低人一等。 灯霜有那个能力直接将两个人抹杀,但那样这个世界会直接崩溃,她本就是在任务世界四处闲逛顺便做个任务,也没必要一过来就把这个世界搞得崩溃殆尽。 杀死男女主角的方法当然有很多,但比起老老实实用情爱束缚,用手段报复,灯霜更喜欢更改世界属性。 比如…… 玩个游戏? 云大小姐为情所困,呆在家里整日以泪洗面,一蹶不振的消息,像是装了翅膀一样飞向了上层圈子的每一个角落。 于是云大小姐不堪其痛,出去旅游了。 睢轶就站在一边,用手抵着自己的后腰,后槽牙咬得梆硬,旅游? 他是真的觉得那天的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从外边引狼入室,把这个人给放了进来。 那天晚上本来就已经是任务结束之后的休整,她提出要去房间休息,他对她感兴趣,自然也就乐意送她,两个人走到别墅的二楼,在一间空置的房子里停步。 少女意味不明地望着他笑了一下:“良辰美景莫辜负啊……睢轶。” 他彼时还是个邪气放肆的热血青年,咬着烟低低笑,“这么着急给自己的未婚夫戴绿帽子啊?云大小姐。”他健壮有力的手臂把她圈在身前,宽敞的房间里被壁咚,少女也未曾露出丝毫害羞的神色,只是兴味盎然地望着他。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真是令人蠢蠢欲动。 他身上的味道倒不是烟味,想来也并不经常抽烟,只是嘴上叼着的还未熄灭,摇摇晃晃的,多增添了几分痞气。 被圈在怀里她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望他,伸手摸了摸厚重作战服下裆部那颇有分量的地方,不轻不重握了一把,“他谷则昀出轨在前,这只是拙劣的效仿罢了。不过,睢大团长,你要拒绝我吗?我怎么摸着好像……” 睢轶的面部线条冷硬,眼眸又带着几分邪气,叼着烟看向依旧不安分地逗弄着自己某处的手,嗤笑一声,扣住那纤细的手腕,啧啧称奇:“真是胆大妄为。不过呢,云大小姐,你虽然是和那些站街的一样自荐枕席,但是人家的风情,你是一分都没学过去啊。” 灯霜眨了眨眼,望着他那戏谑略带嘲讽的面容,忽而笑起来。 “风情?”她笑,“当然,我准备了很多小玩具,你会知道什么叫做风情的。”她拿开那支烟,在他臂弯里勾着他的脖子,双眸笑意吟吟地望着他,声音很轻,“你不也很想要么?可别口是心非啊。” “……呵。” 睢轶坐在床边,看着她反锁了门,正准备嗤笑一声她那假模假样,随后又看见她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串银手镯。 睢轶似笑非笑地拿过来,在手里把玩甩动,“喜欢玩刺激的?” 灯霜也不着急,将里面的跳蛋、震动棒、情趣内衣、润滑液……全都拿了出来,笑眯眯地从他手里拿回手铐,将人俺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不知大祸临头的男人,笑得十分温柔,“不许动噢。” 男人总是觉得女人生性放浪,擅长在情欲这种事情上挑逗。 看睢轶这表情,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以为,她这是要将他铐着,然后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男下女上体位最为费力的其实是女方,所以虽然爽,但是很少有女人能够坚持做完全程,这是一个十分劳累的姿势,但是既然面前的云大小姐喜欢,他也不介意试一试。 把男人的两只手用银手镯锁起来,随后她开始愉悦地拿起绳索。 睢轶身上的作战服还没有脱下,紧身的黑色衣服将身上的肌rou都勒出起伏,他躺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在她解开防弹背心看着他胸肌腹肌赞叹的时候,有些好笑。 “没见过男人?” 不是没见过男人。 是男人的身体很少有能够练到这种地步的吧? 明明没有用激素,也没有被修改,居然像是膨胀的面包一样,被黑色紧身衣紧紧包裹在里面,哪怕是被束缚着,也依旧给人隆起的感觉。 一米八七的身高,躯干被黑色紧身衣裹得严严实实,rutou顶着衣服凸起两个小点,怎么看怎么诱人。 下半身更是鼓鼓囊囊,虽然没有束缚那么紧俏,也足以窥见那根东西的粗长。 只是很可惜……她用不到。 灯霜将他的两条腿折起来,大腿根紧挨着脚踝,用绳索牢牢捆住,他完全无法将腿伸直,整条腿仿佛被截肢了般只能活动大腿部分,从一个身手敏捷的雇佣兵,变成了一个连平衡都难以保持的半残废。 睢轶:…… 是他小瞧了这个女人。 但是他依旧觉得颇为好笑—— 这种束缚,是云大小姐应该会的东西吗? 平日里兄弟们粗鄙一点看看那种捆女人的岛国影片也就算了,她怎么也喜欢这种不正经的?千金大小姐学的那不都是高雅的艺术,她反倒是学了些格格不入的东西。 “你为什么会这个?”他在床上被捆着也不忘笑,“可没听说云大小姐滥交啊。” “扑哧。” 灯霜垂眸看这个对自己境况一无所知的男人,她十分温柔地俯身看着他,眼眸温润又柔和:“你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境况,睢轶。但是没有关系,今天晚上,一定会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夜晚。” 不为别的。 只因为她狩猎到了一只……充满野性的猎物。 他的态度真是有趣得让人忍不住要继续装下去,毕竟披着千金大小姐的外衣,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可怜弱小又无助。 而睢轶,就像是村口的大鹅一样,特殊的视角让所有的敌人都变得渺小无比,因而在他的眼里,她真的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存在,随随便便一个压制,她就会动弹不得。 但是实际上……嗯。 面对这样美丽的误会,灯霜只会表达自己的微笑。 …… 被捆成粽子的睢轶仰躺在床上,终于在努力抗争和躺平任玩中选择了自暴自弃。 横竖只是个小姑娘,能做些什么? 嗯,横竖只是个小姑娘,能做什么? 在灯霜把他从床上稳稳抱起来的时候,他就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眉毛皱得老高:“你不是云灯霜。” 灯霜微笑:“我是。” 睢轶冷笑:“千金大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告诉我云灯霜可以轻轻松松抱起一百三十斤的男人这么轻松地走路。” 灯霜状似思考,半晌点了点头:“我天生神力。” 睢轶保持礼貌的微笑,眼神不善:可以糊弄,但也别把他当个智障糊弄。 这个房间自带浴室,她把他抱到浴室里,放在马桶上蹲坐着,看着就像是在马桶上蹲坑的傻逼一样,让睢轶后槽牙都咬得快要碎了。 他想过很多可能,但唯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佯装要和他上床,实际上是要羞辱自己。 灯霜伸个懒腰,精神抖擞地开始了自己的“饭”前准备。 浴室里的灯光温暖得恰到好处,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升装的注射器,在睢轶诡异且沉默的态度里,从洗手台放的水里抽出来满满一管子,端在手中掂量一二,放在了架子上备用。 少女的微笑明媚又娇俏:“做饭第一步,清洗食材。” 睢轶眼皮狂跳。 她毫不犹豫的卷了个毛巾,掰开他的嘴,把他所有的口腔都挤满,吸水的毛巾让他的喉咙干旱得没办法多说话。他越是折腾,嘴巴越干,这样就能避免食材在清洗过程中大喊大叫了。 剪刀的尖儿对准他的屁股,睢轶不安地动了动,他刚想愤怒呼号斥责一番,却发现自己嘴巴里塞着的东西当真是完美发挥了堵嘴作用——他根本就喊不出来! “这么紧张做什么。” 尖利的剪刀在灯光下散发出幽幽寒芒,他只觉得自己胯下被针对的地方略有紧张和羞耻——他总感觉那个剪刀的尖已经塞进去了几厘米,就在他的屁股里,来来回回的动。 事实上他真的多想了,在还没有处理干净之前,灯霜是不会干这种弄脏工具的事情的。 这把剪刀,也是很重要的啊。 剪开肛xue那里的紧身衣,一个颜色略深的褶皱就暴露在了眼前。黑色的紧身衣破开的洞口里,白皙的皮肤逐渐骤缩往里,形成了屁股沟里面的……性器官。 毕竟他全身上下的洞,就只有这个没有被占用了。能够用来cao的嘴巴已经被毛巾堵得严严实实,他现在就只能发出呜呜昂昂的可怜声音,屁股中间的这个洞虽然需要清洗,但是干净之后那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尤其是cao进去的时候……啧。 灯霜让他蹲在马桶上,完完全全就是偷懒。 就像现在,她拿着巨大号的注射器,插入他的屁股洞里,开始往里面注射混着药物的自来水,看着他阴沉又羞愤的神色,她脸上的兴奋怎么盖都盖不住。 “你真的,看起来好美味。”她发自内心地赞叹,“等我洗干净,待会儿狠狠地品尝。” “嗯哇咦!唔哎呕——” 她神奇地听懂了这含混不清的表达:你妈逼的,放开我。 但是她一点都不着急,等着全部注射完,她拿来肛塞,没等他叫出声就全部塞了进去,看着他憋红的脸和狰狞的目光,只觉得一阵有趣,低头抚摸着他的脸,凝视着这个狂放不羁的男人。 “什么,你更喜欢小皮鞭?好吧,既然你喜欢,那我还是满足你好了。”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捆散鞭,鞭束像是垂着的柳条,她晃了晃,趁他还在愤怒的时候,一鞭子甩在他张开的腿心上。 “唔呃——” 你妈的,这个疯子—— 她真的拿着鞭子抽到他的jiba上了! 男人的脆弱部分是能这么玩的吗?! 睢轶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只觉得自己蹲在马桶上快要昏过去了,蹲着的姿势逐渐无力,变成靠坐的颓然模样,只是那被绑着大腿依旧只能竖起挤压着小腹,让他屁股后面那充盈的水在肠子里晃荡。 嘶……痛得快要喷泻而出了。 他真的很怕自己一下子没夹紧屁眼喷了,那种被人看着排泄排遗的羞耻感绝对会让人无地自容,恨不得一死了之。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这副难堪的模样被发现,人类的道德羞耻感他都有 ……真是他妈的奇闻。 睢轶真是快被气笑了,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披着羊皮的狼,亏他还真以为她手无缚鸡之力。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站在跟前,像是打量一块砧板上的rou那样打量着他,张着的嘴恨不得把那毛巾咬得稀碎,最终看向她手里的小皮鞭,把视线转到另一边。 之前自己还言语羞辱她像是出来卖的,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不检点。现在倒好,他现在这个样子,放在哪里都能叫人觉得yin荡,剪开的洞都像是在故意卖sao…… 脸都被打肿了。 等他能活动,他必定把这个女人给杀—— 杀了不够泄愤! 他必定要折磨她让他生不如死! 光是看表情就能够猜出来面前的人在思考什么,嗯……该说他表情太外放了,还是该说他实在是太天真了? 笑意吟吟的灯霜,决定赏赐这位表情生动活泼的雇佣兵团长一鞭子。 一声闷哼。 啊,真是让人身心愉悦。 她看着他已经凸出来的小腹,被双腿挤压着,不堪重负的肠道已经开始叫嚣,努力地蠕动着肛口的肌rou,想要把那该死的肛塞推出去。 努力没有结果,却硬生生从肛塞的缝隙里挤出了一滋灌肠液,像是用屁眼尿尿那样呲在了马桶壁上。 睢轶:…… 让他死了吧,这cao蛋的羞辱还要多久才能够结束啊。 他额头上青筋乱蹦,眼神恨不得要杀人,看向她的目光又冷又狠厉,看起来像是要把她给剐了。 灯霜对此毫不在意,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照顾情绪的人,一向以自己爽为主要目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对方这小小的一个眼神就开始退缩?更何况这种拥有野性的猎物……cao起来更带感了啊! 她舔了舔嘴角,露出期待的神色。 鞭子握在手心里抻长,她上下打量这他的身躯。这个身子折叠着放在马桶上的的确确不是很方便抽打,但是没有关系,这只是为了给他灌肠行方便,等到把这位美味的食材洗干净,她就可以用各种手法来处理享用了。 美丽的云大小姐的脸上浮现出了温柔,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手指摁在了那鼓起的腹部上,顶着他剧烈的挣扎和杀人的目光,没有丝毫怜悯地看他从马桶上摔了下去,倒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叫声。可惜那叫声实在是太闷,被毛巾堵着的嘴巴本来就缺少液体湿润,现在又大声喊叫,让干巴的喉咙瞬间变得枯涸。 他倒在地上狼狈无比地咳嗽起来。 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仿佛一只虾米,咳得撕心裂肺,可惜毛巾堵住了大半,声音都走样变形了。 但是这么侧躺着,黑色紧身衣露出屁股后面的小洞……可就越发显眼了。 金属的柄露在褶皱外面,里面鸡蛋大小的肛塞牢牢堵住了液体,屁眼的肌rou缩动扩张,像是有了自己的呼吸。 真是想要狠狠地cao进这块软rou里面去,顺便看看这个美味的猎物能做出何等的反应——恼羞成怒?逆来顺受?又或者蛰伏? 她可真是太好奇了。 灯霜微微笑,扔开小皮鞭,给自己戴上手套,隔着紧身衣摁着他的腹部。 两个人近在咫尺,他的表情分毫毕现,那汹涌的恶意和恨意不加掩饰,眼睛里的神色仿佛要将她全部吞噬,像是在说:如果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她一定会被他撕碎—— 但可怜的猎物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位猎人。 越是反抗,越是苦头吃尽。 灯霜下手毫不留情,摁着他的腹部,像是玩闹那样时轻时重,身前的人发出暗哑的尖叫嘶吼,却被一个毛巾堵住了大半,凶狠也成了呜咽,颇有种豹子成了猫的滑稽感。 没关系啊。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吞吐着肛塞的后xue,戴着手套捏住肛塞的柄,作势要将它拔出来,在他隐忍不发的时候,突然往里面狠狠一推,看着他倒在地上宛若虾般抽搐弹跳,发出清脆的笑声。 狼狈不堪的人倒在地上,杀意如有实质。 那种眼神……仿佛是有什么血海深仇。 睢轶上次露出这种目光的时候,还是在和睢衡闹翻脸的时候。 他不同意睢衡的理念,率领一些人脱离了睢衡带领的雇佣兵团,当然代价也是有的。 睢衡站在他面前,神色冷淡:“脱离团队必定受罚,这是规矩。” 睢轶面红脖子粗地倒在地上,怒目圆睁:“睢衡,你就守着你那破规矩过一辈子!连自己的弟兄都不愿意营救,以后谁愿意跟你出去办事?”他当中受罚,转头看向旁边围观的人,讥讽,“以后就让他看着你们送死啊,反正他这种人,也不会因为你们的痛苦而感到难受,不是么?” 睢衡垂眸:“坏了规矩,没有救的必要。” 睢轶冷笑:“你根本不配为人。” 睢衡的神色淡淡,完全不因为他的愤怒攻击动容,只是踩在他的胸口,口吻冷漠:“我的地盘上,规矩第一。”似乎是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目光扫过周围的人,随后垂眸,“你可以代他们受罚,然后脱离出去。” 他策反的人不在少数,但现在是在他的地盘,容不得他放肆。 “我们不要他代替!” “是!我们甘愿自己受罚!” …… 周围的呼声让睢轶破损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挑衅地看着依旧高高在上的人:看啊,你根本不得民心。 睢衡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他既不会因此而报复,也不会因为兄友弟恭而动容,严格依照规矩行刑,拿着钢棍甩在地上,发出猎猎风声,打得睢轶近乎惨叫。 他真的恨啊。 这个眼中只有规矩的人,凭什么会继承领头人的位置,压他一头?! 他倒在地上,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浑身肌rou绷紧,誓要要将睢衡剥皮剔骨。 灯霜:…… 就这么直愣愣地发起呆来,她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是回想起不怎么美好的回忆了啊。 读取记忆之后的她突然就对他的哥哥睢衡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睢衡应该是一个严格遵守规矩的人,严格到近乎刻板的地步,甚至因为规矩而没有去救兄弟的命,因此和团内的人产生龃龉,而后睢轶带领部分人脱离组织,自成一团。 她很好奇,究竟有多么的恪守规矩,才能走到这一步。 她眼眸微漾,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身前的睢轶,将倒在地上蜷曲的人重新拎起放在马桶上,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眼周,她轻笑一声。 “不要着急,现在还在第一步——清洗噢。” 她毫不犹豫拔出肛塞,在他猝不及防的惊骇神色下,看着他那抽搐的xue口已经控制不住往外喷泻,她低笑着按压他的紧身衣,在他腹部微微用力,将那些剩余的水流都挤压溅射出来,不多时,又抽了一管子的灌肠液给他进行二次清洗。 要洗干净才能美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