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篇清水的番外(不是很好看就不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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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及冠” 源夫人最近总是愁眉苦脸的,也不知是不是在烦恼儿子快及冠了也不见开窍。 这日,源夫人召来了鬼切。 “孩子,你来我们家几年了?” “回夫人,今日为止,刚巧五年。” “五年了啊,是挺久了。”源夫人思绪飘远,又收了回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她拿起手边的一本册子朝鬼切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过来。” 鬼切不明所以,起身走到源夫人面前,却被人拉着坐下。刚一触碰到榻上鬼切就弹了起来:“夫人……” 源夫人手劲不小,硬生生把鬼切按住了:“坐好。” “……是。” 源夫人看了看手里册子的封面,颊上浮出一抹诡异的红:“孩子,你觉得你家少爷如何?” “少爷才华横溢,聪慧至极,很厉害。”鬼切认真道。 源夫人没有错过鬼切说这些时眼底的星光。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将册子扔到鬼切怀里,摆了摆手:“回去将这书多看看,好好伺候。” 鬼切不明所以,只得收下告辞。 源赖光正斜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鬼切一进门便睁开了无神的双眸,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笑了一下:“母亲找你何事?” 鬼切扑到源赖光的怀里,还是有些懵懵的,将对话复述给源赖光听。 源赖光听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摸了摸鬼切的脑袋:“只是担心源家无后罢了。” 鬼切顿时明白过来,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又一下子白了下去,有些结巴道:“那……夫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我觉得她好像不喜欢我……” 源赖光抓起鬼切的手,安抚地亲了亲:“自是同意的。不必担心,她很喜欢你,只是在同我置气罢了。” 鬼切闻言,提着的心放了大半,拿出怀里的册子问源赖光:“这是什么?” 源赖光笑了笑:“你且自行看吧,今晚我们可以一起实践……我多有不便,要苦了你多努把力。” 鬼切将源赖光扶到书房的书桌前,将源赖光书写的一切东西打理好,这才掏出册子翻开第一页。 刚开始看,鬼切不是很明白书上两个小人在做什么,待看清旁边的注释之后,脸顿时红了,“啪”地一声用力合上书本。 源赖光听见了响动,笑着转头:“怎么了?可是看不懂?” 鬼切扔了册子,鼻子里冒出重重的“哼”声,又想到了什么,把册子捡回来重新翻开,小声嘀咕:“且等着瞧吧,晚上……”语毕,红着脸接着看,眼神却不自觉飘向了承受方,仔细研究着动作。 越看鬼切越目瞪口呆——这这这,这种姿势也可以吗…… 是夜,源夫人托人送来了脂膏,对外称是给源赖光寻来的眼药——只不过具体上的谁的眼,哪个眼,就未可知了。 鬼切将源赖光扑到在床上,将二人衣衫褪去,红着脸将脂膏抹在自己下面,借着烛火看向源赖光的那根,咽了咽口水,有一些惧怕——这么大,怕不是要将自己捅个对穿了。 虽说平时也瞧,可以成好兄弟那种日夜瞧,可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东西要进到自己身体里。 源赖光伸手,想要安抚鬼切,被鬼切捉住十指相扣。 鬼切也是第一次,胡乱地塞着,将东西吃了个头进去,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下面强行撕开,已经流出了血,鬼切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语气里隐隐带着哭腔:“少爷,好疼啊。” 源赖光直起身,抱住鬼切往自己怀里靠,轻轻摸着鬼切的后脑勺,摸索着亲到鬼切的脸,一点点换着地方亲,一直亲到嘴唇:“放松些,若是你不想,我们下次再……” 鬼切放软了身子,想要证明自己可以一般将整根东西吃了进去,堪堪擦过自己的敏感之处,嘴唇微张,泄出一丝呻吟,唇舌立刻被源赖光纠缠住,他环抱着源赖光的脖颈,将两人的身躯紧紧贴住。 源赖光抚摸着鬼切的脊背,每摸到痒处就来回多摸一些,激得鬼切浑身颤抖不停,下身不断起伏吞吃东西的动作频率也随之改变。 蜡烛燃了一截,二人抱着喘息了好一阵。 源赖光靠到床头,四只手紧紧十指相扣,鬼切抬起颤抖的腿,狠狠地往下坐,里头的jingye溅了出来,打湿两人连接的地方。 “少爷……”鬼切一边叫着一边动作,似乎这样就有更多力量,可以接着与心爱的人结合。 源赖光将鬼切往自己身上拉,两人又吻在一起。“鬼切,叫我的名字,好吗?” 鬼切薄唇轻启,吐出自己心里叫了上万遍的名字:“……赖光。”他探手,轻抚上源赖光的眼角,那双无神的眼睛里什么也映不出。 如果源赖光能看见,那么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心里,都会是鬼切。 已骑着让源赖光射了三回了,鬼切自己也不知射了几回,因着大多数时候都是鬼切在出力,他的体力有些不支,低低泣吟着,想要拒绝继续,可又被源赖光硬挺起来的东西禁锢住,被哄骗着索取了一回又一回。 02 “复明” 源赖光的眼睛好不容易复明,心里头自是高兴的,这兴奋的情绪全都化作了床上的凶猛。 这回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对调,鬼切终于不用自己耕耘了,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源赖光的双眼。这双眼似是会蛊惑人心,鬼切不由自主地就顺从了源赖光的话,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要将外头休憩的鸟雀惊醒。 源赖光俯下身,细细用手描摹鬼切的轮廓,还未复明时源赖光就常这么做。源赖光喟叹一声:“我终于,能看见了。”语气里有几分欣喜与满足。他想就这么一直看着鬼切,将他的每一个地方都仔细看过。 源赖光用指腹轻轻擦去鬼切的泪痕:“疼吗?” 鬼切摇了摇头,抬起身索吻。 外头有巡逻的人经过,鬼切忙捂住嘴,可源赖光却捣得更加用力了。 眼见鬼切要控制不住,源赖光轻轻笑了一下。 “嘘——可不能让他们听见了。” 瞧着鬼切听话地点头,源赖光骨子里那点恶劣的想法顿时又冒了出来。 “之前就很想跟你一起,把那本小册子上的玩法都来一遍。”源赖光的手指覆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我们打个赌怎么样?三炷香时间,若是你受不住叫出声,就算我赢了,可好?” 鬼切放开手,气息却有些控制不住,只得又捂上。 源赖光按住鬼切的手道:“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鬼切趴在床上,扒着床沿,牙咬在床栏上,承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竭力压制住自己马上就要说出口的求饶的话。 源赖光伏身,将鬼切的嘴从床栏上挪开,自己用唇帮人堵住:“乖,叫出来,你不想试试那本小册子上所有姿势吗?” 鬼切被摁着,只能轻轻摇头表达自己的拒绝。 源赖光放开鬼切,沿着脊柱亲吻泛着粉的皮肤,果不其然引起身下人的颤栗,还有没忍住发出的呻吟。 “看来鬼切很想呢,这么迫不及待。”源赖光将人翻了个面,敏感处被疯狂搅弄,鬼切只觉得眼前一白,jingye射在了源赖光的腹部。 源赖光抱着鬼切坐起身,让人抓着床边的纱帐,下面只放了一个头在里面。 “可要抓好了。”源赖光握着鬼切前端颤颤巍巍的柱身taonong。 鬼切双腿战战,手也使不上劲,他知道自己这一坐马上就会被源赖光抓着做到天明,死命撑着,可是前面又被源赖光抓着玩弄,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小东西今夜已经吐了许多精水,再榨可不一定还有了。 源赖光手上带着鬼切前端吐出的yin液,一点点抹遍鬼切身上敏感的地方。 鬼切终于支撑不住,跌落到源赖光的怀里,下面的东西直挺挺进得极深,鬼切无声地高潮着,后面还敏感着的xuerou就又被源赖光的东西挑起了快感。 瞧着天边已出现了一抹亮色,鬼切才被放过,含着满肚子的精水靠着源赖光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