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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却有个不和谐的声音此时道:“那她不就是一个十八线小明星?不说,傅少不爱玩这些吗?”傅时卿在外风评不错,或者说是低调,加上他作风狠辣,很少有媒体记者敢不怕死地乱写他。另一人也诧异道:“也是奇了怪了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不在,女人扎堆闲话就多,贵妇太太也不例外,“男人嘛,就跟猫一样,哪有不爱腥的?我家那位,都七老八十了,前些日子还给我包养了个20岁的,也不怕半夜死在那小娘皮的肚皮上。”翁颖本来一直低头推牌,这帮人越说越不堪,“啪”的丢了张筒子出来:“别瞎说,南小姐可不比那些,时卿也不是你们那些个腌臜老货。”气氛静了一静。半晌,一人大着胆子问:“这是他正经谈的?”翁颖头都没抬,只是含着丝笑:“正不正经我不知道,反正,以前他没带别的女的来见过我。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她推出一排牌,“清一色自摸!”这一下子,耳边一片哀嚎,还有人推着她肩膀说她不地道,故意说这些话转移她们视线,好赢了钱去。翁颖笑得开怀,心里却有计较。南夏回来,她起身,拉了她的手往外面走:“时间不早了,你们玩。”也不等她们回话,两人直接走出去。到了外面才她才沉下脸:“乌烟瘴气的,以后不来了。”南夏有点吃不准:“翁老师……”翁颖对她笑了笑:“你别怕,我不是生你的气,以后啊,你在圈里遇到什么事儿,尽管找我,别的不说,只要是这圈里的事,我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南夏心里感激,可话还没开口,就被她截住了。翁颖就是这么爽利:“谢就不要说了,以后成了一家人,没准我还有事情麻烦你呢,你就跟时卿一样叫我小姨吧。”南夏被她一番露骨的话说得脸色绯红。翁颖看她这么不经逗,反而更加开怀:“你瞧你,我不过就说了两句。好了好了,那我不说了,你去找时卿吧,他应该等得急死了。”说着轻轻一推她后背,自己转身拐进了另一处走廊。南夏很少碰见这么好说话的豪门贵妇,不由在原地站了会儿,半晌,才慢慢地笑了笑。别人对她好,是不是真心,她心里是有谱的。傅时卿这个小姨,为人是爽快,没话说。回到房间,人还没完全进去,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他的怀抱温暖宽厚,抱着她竟然就这么凌空提了起来,她差点惊呼出声,双手扑腾了两下,想把他打下去。“你疯了?”傅时卿却笑起来,转身就把她扑到床上,低头拨弄她弄乱的头发:“是啊,疯了,想你想疯了。”“神经病。”刚才那一番袭击猝不及防,她吓得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现在平稳下来,心里生出一种恼恨的感觉。傅时卿只是笑,捉了她的手,“吧唧”亲一口:“香。”☆、第035章粽子第035章粽子每年,过年都是最重要的日子,南夏也不例外。今年过年比较早,南夏早早处理完了学校的事情,这日一大早就爬起来,开始收拾行李。同舍的不止她一个人,邓玉琳、徐晓慧和许佳铃都在,有人要起来收拾,有人要睡懒觉,自然就起了冲突。邓玉琳掀了床单说:“你能不能安静点儿?别人不要睡觉啊?”南夏还没说话,徐晓慧就怼她:“真是稀了奇了,上学的时候不睡,偏偏要挑放假的时候过来睡。哦,我知道了,某人这是快糊了,没脸在公司宿舍住下去了吧。”连日来的低压,邓玉琳本来就神经衰弱,听她这么说,气得差点跳起来:“徐晓慧,再说我撕烂你的嘴!”“来啊来啊,我怕你?”“我再差也比你个连女二都没演过的糊穿地心的十八线强。”南夏觉得脑壳疼,拉了徐晓慧一把。徐晓慧冷哼一声,帮着她把行李搬了下去。邓玉琳看着她们离开,气得肺里都在冒火。许佳铃颤巍巍拉了她一下:“玉琳姐,算了。”邓玉琳一把甩开她:“别碰我!要不是你出卖我,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你就是个怂货,一辈子都出不了头的怂货。”许佳铃也不敢反驳,只是嗫嚅说:“我也不想的,但是,南夏后面有人,那天,还给我发了律师函,我真是怕了。玉琳姐,你还是不要跟她作对了。”邓玉琳狠狠瞪了她一眼。这边下了楼,南夏才发现一早约好的司机还没到,她又给那司机大叔打电话。谁知,对方告诉他来不来了。过年,交通本来就堵塞,她去的那地方必经高架,要是在上面堵住了,损失可就大了。南夏一想也是,不过,还是懊恼对方临时反悔,想说点什么,对方已经“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什么人啊?”徐晓慧拿过她手机,作势要拨过去:“非得痛骂他一顿不可。”这样想想还是算了,南夏说:“找车要紧。”说话的功夫,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停在了她们脚边。电影学院的女生,向来不乏追求者,但是,像这样直接把车开进学校里的,还是少数。这车看着就很贵,徐晓慧咂舌,就眼睁睁看着车门打开,傅时卿把南夏拉进了车内。反应过来,她忙爬上去,挤在南夏身边:“顺路顺路,帮帮忙。”傅时卿没说什么。她松口气,把车门关上了。不然,得什么时候打到车啊?开车的路上,气氛格外安静。海城的交通本就繁忙,临近年节,人们争先恐后回家,这当口,路况并不是很好。司机是驾龄十多年的老司机,车是价值千万的豪车,可依然避免不了被堵在路中央的命运。过了晌午,雨势忽然急起来,噼里啪啦砸在挡风玻璃上,听的人心悸。可能是车里冷吧,南夏缩了缩。这一细微动作,也叫傅时卿看到了。她还在发呆,就觉得肩上微微一沉,抬头一看,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她严严实实掖上。“你自己穿吧,我不要紧。”她要脱,手却被他攥住。傅时卿说:“听话。”声音温润。这么简简单单两个字,忽然就像是魔法师施下的咒语,她丝毫都动弹不得了。徐晓慧默默看着,心情复杂。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就是。什么叫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啊?啊啊啊,这就是了呀!以前在杂志上看傅时卿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