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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一边花痴,“听说他这几天也在南京演戏,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见?要个签名。”南夏说:“你要的话,我下次帮你要好了。”袁媛不敢置信:“你跟傅老师有交情吗?”南夏把她抓得死紧的爪子扒开:“算认识。”“认识什么?”江帆端着杯子过来。袁媛忙起身:“江老师。”南夏翻了翻膝盖上的剧本,问他:“江老师有事吗?”江帆说:“晚上来我房间一趟,讨论一下剧本。”说完就走了,几乎没给她说话的时间。南夏皱眉,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袁媛却紧张地手:“千万别鸟他,你们关系又不好!而且,我听说江帆很乱的,之前圈里还爆出过他性侵女艺人的传闻,不知道怎么又压了下来,没爆光。”南夏本来就没打算理他:“饿了吧?我们去吃东西。”“好。”袁媛雀跃起身。这件事,南夏压根没放心上。两人离开的时候,正巧碰上郑导,跟制片人带着一个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进来。是个穿烟灰色毛衣的青年,很高,步子利落,低头翻着一个剧本,英俊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居然是傅湛。袁媛也愣住了。眼看就要过去了,路过她面前的时候,傅湛停了一下:“这边的天气,还适应吗?”南夏没料到,他会在公开场合跟自己说话,怔了一下,才回答:“挺好的。”傅湛也点点头,跟其余人走了。郑导倒是多看了她一眼,笑道:“小夏你认识阿湛啊?要是早点认识你好了,还能帮着说会儿话。”南夏没懂。郑导走了后,袁媛拉着她说:“据说,这剧的男一号本来定的是傅湛,不过他档期调不过来,就给推了。郑导很看好他,一度扼腕,后来才选中了跟傅湛气质有些类似的江帆。不过,江帆私生活混乱,又爱炒作,演技又烂,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傅老师这次,应该是作为特邀来的吧?”袁媛捧脸,“希望他多待几天,别是那种客串两集就走人的。”第051章梁子南夏和江帆的关系进一步恶化,是在接下来一场戏中。由于江帆演技烂,有一场发挥不好,郑导忍无可忍,恰巧傅湛也在,就让他顶替江帆演一下,给江帆找找感觉。顺带着让江帆顶替男二,给傅湛搭戏。傅湛向来是淡泊的性子,不怕得罪人,还真上去演了。包括南夏、陈景佳几人在内,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全盯着场内:这是一场,男一跟男二的对手戏。当男女主角的情感逐渐明朗化时,叶浅再一次捉到李越出轨的证据,伤心绝望,说了分手的话,去找了白殊。李越这才幡然悔悟,感到后悔,追过去后却看到了白殊安慰叶浅的一幕。李越虽然放荡不羁,却是个很精明很有本事的人,毕业后没有继续研习法学,而是做起了生意,把事业搞得如火如荼。白殊却成为了海淀检察院的一名检察官,师从一级大检察官陆骁,在这行里很有名望。两人都是天之骄子,门儿清的人,李越远远一个照面,就发现了白殊对叶浅深藏的感情。他按兵不动,事后却单独约白殊出来,先是和他喝酒,聊起了小时候一块儿在部队大院的点点滴滴。白殊小时候内向,还被别的子弟欺负,李越曾为了救他胳膊上留下了老长一道疤……以此来激起白殊的念旧和愧疚心理,然后话锋急转,直接道出白殊喜欢叶浅…………此时,镜头对准场中。李越目光灼灼,冷冷地盯着他:“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刚才还在叙旧,全程谈笑风生,白殊的心情本来十分放松,却对他怀有愧疚,没料到他忽然发难,且如此咄咄逼人。因为幼年的关系,白殊性格慢热,甚至有些内敛阴郁,远不是李越这样飞扬跋扈、纵横恣意。他本也是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样的人,可李越是他的哥们儿,而且为了救他落下过疤,他紧张起来,眼神躲闪,还差点碰翻了手边的酒杯。……郑导的目光盯着屏幕,眼神越来越亮。副导演和制片人也频频点头。这场戏里,李越的气场要非常强,把他工于心计、自私自利又八面玲珑的性格演绎到极致,也就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白殊的表演就复杂多了。首先,这个人物因为幼年的经历,待人非常冷淡自持,内向慢热,但是绝不自卑。因为家境优渥,他天生就带有一种优越感,也因为父母可笑的婚姻,过早地看透了俗事,性格从容又自立,大多数时候很漠离。可这只是表象,因为过早自立、看透人情冷暖,他很成熟,总是能包容别人。比如李越,他明明知道这个人很自私,在朋友和自己之间肯定选择自己,可依然帮他解决各种麻烦。直到叶浅,这个他唯一看重的女孩,让他决定了不再容忍李越。当李越约他出来,说了那一堆叙旧的话后,他一开始是动容的,对李越心怀愧疚,对信任自己的“meimei”叶浅的愧疚和挣扎。而深陷愧疚和对情感欲望的挣扎不定时,李越忽然发难,让他措手不及,一瞬间变得如同年少时母亲去世那天一样手足无措。可是,他同时也是个聪明的人,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李越早就策划好的“套路”,于是,愤怒和嘲讽渐渐取代了“愧疚”,甚至还有深深的失望。虽然他一早就知道,李越早不是当初那个赤城的少年,而是一个重利的商人,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裸地感受到。他在美好的童年和回不去的记忆里挣扎,渐渐坚定起来。为了叶浅,他也不能再容忍李越。……“你问我为什么?”白殊眉宇渐渐平和下来,甚至还有几分释然和无奈的微笑,他看着李越,一字一句慢慢说,“你问我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李越?别再跟我玩这种把戏。”说完他去柜台结账,和李越AA。转身的那一刹那,好像拨开了心里的阴云。兄弟的女朋友?从小长大的meimei?都是自己给自己设置的障碍和枷锁。他在别的事情上那么从容,看得那么透,为什么偏偏看不透自己的事儿?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只有极度在乎,才会想那么多,患得患失,以至于畏首畏尾了那么多年。白殊笑了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好!通过!”郑导毫不掩饰对傅湛的欣赏,然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