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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跟着我。”长仪在他鼻尖上轻轻点了点。坦白说,若真走了,她也舍不得他。两人相对一瞬,自然唇就凑到了一处。裴锦吻起来熟练很多了,如愿歪到她怀里,在樱桃小口上轻轻磨,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顺着心意将美人唇瓣含起来慢慢吃。长仪早间抹得口脂里有牡丹花粉和少许蜜,吃起来甜香不断。小郎君越吃越不够,舌头伸|进去追丁香舌,搅得丁香密口退不了,只得微张着由他作乱。这般作乱,连些令人脸红的声音都出来了,长仪羞涩,在他胸膛上推了推。裴锦有了那次瑶儿哭的经历,一直很照顾她感受,故此也好推,停下来有些不解地看过来,薄唇上沾满了她口脂,红艳艳一片。他生得肤白,脸上吻得有些发红,衬着红唇,这么看起来,就有些媚。“够了。”美人儿红颊艳丽,似是牡丹醉酒,粉色无边。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同他这么做,虽是不愿承认的喜欢,心里也有些负罪。尤其是听到那些声音,还是自己同他一起发出来的。裴锦当然没够,不过瑶儿说够了,也不能勉强,委委屈屈地躺下来。他这个动作本就是仰面躺着,又动了情,躺下去后有些变化便透过衣袍显现出来。长仪本未曾注意,没成想一个抬头看见了,登时粉面羞得通红,将他推起来。也,太大了些……裴锦也知道被她发现了,理理衣袍,软声哄了两句,“瑶儿……”一哄起来,美人更羞了,直接拿衣袖遮了脸,“什么东西,都叫别人看到!”山里土匪听那些兄弟们浑话不少,一时间鬼迷心窍,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说了句,“好东西。”这一句“好东西”,成功让长仪给他踢下了床榻。小色|胚子,什么浑话都说!裴锦也不站起来,就在床榻边蹲着,都不将月白衣袍上拍一拍,拉开她遮面的衣袖,“瑶儿,我们成亲好不好?”他知道,瑶儿不讨厌他亲近了。长仪微愣,虽是没想过成亲,却也不甚反感,甚至还有些愉悦。裴锦待她多好,都是能感受到的。她也不因他是土匪就低眼看,阿耶是高高在上的圣人,待阿娘又如何呢?只是回京的事,还有日后的争斗,北幽内部又与梁人有牵扯……“今年国丧,怎么嫁娶?”梁帝刚驾崩,大梁国丧,一年内不许嫁娶,半年内不许闻乐音。且不论,她也要守孝三年。皇姑母去后,梁帝不能将她尽快嫁出去,也是因为她要守孝三年。裴锦才想起来她有孝在身,委屈地嘟囔,“三年后我都二十二了。”梁男子一般十六七岁便可娶妻,他是土匪之前没计较过这个,这时候居然还能想起来自己过三年都二十二了,该成家了。能有这个觉悟,也算他阿娘在天有灵。话是这样说,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私欲乱瑶儿孝道,嘟囔之后又添一嘟囔,“我再等三年。”大眼睛里面可委屈了,软软糯糯。“郎君,瑶儿是公主,扯了一些朝事,若娶我……”“我就将害你的人一一铲除干净!”小郎君眼底暗藏杀意,用心起誓。“若你敌不过呢?”他不过一个山头的土匪,怎么敌得过朝中暗流?“那就拼死敌!”长仪拉他起来,“谁许你拼死敌?”外头适时地传来一阵扣门声,急切许多。“去罢。”裴锦在她香腮上轻轻吻了一下,留恋了片刻,方才开了门恶狠狠,“什么事?”这时候恢复了凶狠的山匪模样,眉眼轻轻抬起,眼神冰凉,月白衣袍下挺拔的身影带了凌厉。“山外来了一队人马,看着少说有千人。”裴锦眯了桃花眼,清润的声音带了威压,“来得正好。”丑男人送上门来,让他见识见识裴爷爷的厉害。作者有话要说: 鬼信你能等三年。林将军:你说谁丑,你再说一遍。裴锦:说的就是你!不好意思来晚了~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呀~~~我突然想三月份双开一个快穿~等我文案想完了就先放专栏,二月准备一下,三月直接双开干。还是那句话,越来越严重了,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自己!!!☆、第三十八回山道深寒,两队人马黑压压地潮水一般相对。月白衣袍的少年郎端着于马上,面容阴沉,薄唇暗抿,不带温度地将铁甲将军上下打量。末了在心里暗骂了许多脏话。赤色马上的将军身材魁梧,面容清朗坚毅,英俊的轮廓带着沉稳,算个年轻有为的骁勇男儿。裴锦眸光往下,他坐在马上,又穿了甲,那处大不大看不出来。但就这么看,不算丑。要死……同他比起来,自己就显的,白净过了,甚至有些稚气。为什么出来的时候没想到在脸上抹把灰!“无知山匪。”马上的将军面色冰冷,看起来克制了许多怒气没有发作。“南境林尧将军?”“田舍小子,你怎么知道?”裴锦单勾了右边唇,轻笑一声,“我夫人说的。”小狼崽子不嫌事大地将“夫人”两字压重了音。叫你过来烦扰你裴爷爷,气死你!“放肆!”林尧提了长|枪过来,赤色战马跑得快,尘土扬起。虽是先前这样想过,但是听到那两个字时仍然怒气喷涌而上!山野土匪,竟然真的敢,将瑶儿!山匪子躲过了,持了匕首就往他腰间送。风将他身后月白发带微微扬起,他打起架来狠,动作又快又凶,单挑着能要人命的地方扎。长|枪对匕首,两个人竟然能打到相持不下。也不知相持了多久,后面兄弟们见到人来,恭敬地给素白斗篷的瑶姑娘让路。长仪到底不放心,就跟了过来,便见着两个人难分难解的这一幕。“裴锦!”声音虽是娇软,却用足了力气。小狼崽子虽然狠,但林将军枪法如山石欲崩之势,厚重有力,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吃亏。叫住裴锦,美人儿还杏眼圆睁,瞪了一眼马上的青衫郎君。正笑眯眯向她行礼的徐远安一愣,是他不怕死的要打过去,瞪我干嘛!我要能劝住,我天天跟他后面诺诺?且说这一声唤,动手的两个人都停住了,一个收了手笑眯眯地过来,一个在马上怔住了一般目光只在她的衣裙上移不开。裴锦下了马,用力拍拍身上的灰,将头往美人儿肩膀上靠过去,不安分地拱了拱,“瑶儿,他先动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