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通心意08-白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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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入秋,防风家的祭祖仪式浩浩荡荡的开始。祭祖在郫山,那里灵力充沛,有一年四季不凋谢的梨花林,永不褪色的绿松柏。 防风邶作为此次祭典仪式的掌事人,头一次与家族里有权势的长辈和平辈站在一起,一身白袍,款款而立,松翠积石白如玉,九天归来仍少年。 人群中的小夭一边眼神不错的看着,一边内心桃花朵朵开。 “月琪君。”涂山璟在身旁唤道。 小夭没听见,整个人已经迷醉在了自家邶比的帅气身姿中。于是涂山璟只好再唤了一遍。如果不是祭典肃重,她甚至想举个牌子为他摇旗呐喊! “啊?什么?涂山公子,有何事?”小夭有些尴尬的应道。虽然涂山璟这一世的面貌没有不同,但是小夭一直很分得清,叶十七是叶十七,涂山璟是涂山璟。曾经累世有过欢喜的人是叶十七,绝对不是这个风光霁月的涂山璟。 “我那日听闻,你与家兄一起救我于危难之中,还未来得及亲自向你道谢。” 话说的很好听,小夭知道,涂山璟的心细如发,若不是查实了此次刺杀的人绝对不是她的暗卫,涂山璟是不会当面见她的。 “小事一桩,暗卫通报我有蹊跷,我就去看了看,顺手救了你。倒是你,不要因为在自己家的地盘,就对身边人丧失警觉。现在时局纷乱,以日渐壮大的涂山氏为眼中钉,rou中刺的人不少,今日有人能在你身边动手脚,明日就有人敢动你身边的人,你说是不是。” “月琪君有理,可是要提点我些什么?”涂山璟风度翩翩的问道。 “人的眼睛总是往外看,往前看,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xue,或许过往未能肃清的恩怨,会潜藏给未来一条导火索。我话已至此,涂山兄是聪明人,自己的事,想必知道该怎么解决,用不着我多嘴。” “我代表涂山一族十分感谢月琪君。”涂山璟郑重的说道,深鞠一躬。 “没事,快看看今日的祭典吧,办的挺好的,是不是,你看看这个经幡,啧啧,还有那边修葺的祭台,整整齐齐,啧啧啧,这一代防风家人才辈出啊。”小夭小声拍手赞叹。 涂山璟:饱了,狗粮下次不必了。 “我也无意间有所耳闻,你和防风氏的二公子最近走的挺近,是你meimei的芥蒂已经放下了吗?” “颛顼没找你八卦吗?” 找了。但是涂山璟没好意思卖掉颛顼。可月琪君直呼颛顼的名讳,还是让涂山璟吃了一惊。 “咳咳,那挺好的,既然恩怨是假的,那你与防风公子情投意合,也算是一件佳事。” “你会惋惜吗?”小夭突然扭头,盯着涂山璟,似乎很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涂山璟斟字酌句了一番,回到: “在下是曾试图接近过月琪君,但我想,那更多的是一种敬佩,毕竟月姬将军的美名天下皆知,小小年纪,便能统领一方将士,虽是女子,却胜却众多男儿。可如果月琪君,心有所属,我也觉得心里甚安。只是有一事不解,你曾说过,喜欢武将,一箭射穿敌首,可与自然之力相抗衡的英勇男子。可那防风邶却与之差了千里。可是为何?” 小夭突然抿嘴一笑,心想,你懂什么。又想到相柳此前在时间之树下嘲讽的,涂山璟不是叶十七的话,就看不上你,她突然生了想整蛊这个翩翩君子涂山璟的邪恶心理。 “你不懂,他跟别人不一样。” “有何不同,可否请教一二?”涂山璟觉得,论才华,自己绝对不输防风邶。无论小夭说些什么,自己都能再争取一二。 “他活儿好。” 狐狸裂开。 小夭见祭典仪式结束,她转身就走,走前甚是无所谓的说道:“我军中粗人,涂山兄莫要见怪。”于是徒留涂山璟一人在原地石化。 涂山璟内心:你怎么知道我不如他行!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我耳朵脏了。洗不干净了。 相柳日后时间树下:你就是这么跟别人宣传我的????啊???? 小夭从刚刚祭祀大典就觉得有一双阴恻恻的眼睛从背后盯着自己,但是她最近实在闲的屁股痒,于是决定将计就计。他跟随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路深入梨花林。 梨花白白,情丝依依。 可眼下没有情丝,只有绝杀阵。小夭上一世梅林领略过绝杀阵的厉害,以人为阵眼,越多高手供养的法阵,想从外突破越难,阵眼不死,阵必不破。 但是小夭看了看这个阵,轻笑了一下,谁要是敢给这么美的一片梨花林烧了,她就敢往那人菊花里塞辣椒,五花大绑投入军中那群喜好断袖的将士们怀里。你若是不做人,那就彻底别做了。 杀意瞬起,小夭长剑出,地画圆,橙红色的圆仿佛割裂了泥土,向四周如海波散去,满地花瓣下潜藏着的勾刺被一举扫净。 猛兽袭来,小夭长剑附灵,眸中凶色乍起,这一世没给自己准备弓箭,但近身的话,谁又能是对手?四足!双眼!前胸!口舌!随着灵剑飞舞,小夭的浅色衣衫逐渐沾满了野兽的血液。 谁说杀阵无解?那你是没见过活阎罗共工月姬,天下的好手皆为她师,这种阵,看似复杂,但只要破了一个人,剩下无论多少人,都得跟着反噬。 她就只待等那个人的出现。 两侧树枝飞舞,一下子抓住了小夭的两只手腕,树枝可以吸走人的灵力,小夭被高高吊起。那个人要出来了吗?小夭期待的目光灼灼,如鲤鱼跃出水面。 “月姬将军,很遗憾,用这种方式向你介绍我自己。”那人从林子中款款走来。 我也替你的菊花遗憾,小子。 “我乃林氏长子,林默谣。你可能不认识林氏,因为现在中原已经没有了林氏,你猜是为什么?” “共工杀的。”小夭熟悉剧本,都是这个套路。 “看来你知晓因由,那便好,我就不会杀错了人。” “共工还活着,去杀他去啊,见软柿子捏,林氏遗子就这点本事?” “不许你侮辱林氏!”一片梨花化作刀刃,刺入小夭的肩膀。 然而没插进去,卡在了衣服上,结合小夭身上的兽血,看着像那么回事。小夭早在自己灵力被吸之前,就给自己上了个灵罩,同样的愚蠢只能犯一次。 “好疼!”小夭做作的痛呼了一声。“我没侮辱林氏,我只是侮辱你而已。干嘛牵连无辜的人。” “你…我看你还认不清自己的死期!林成雪,林木歌…”那人开始唱诵了死去之人的名字。 大招前摇时间太长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小夭吐槽道。自己明明不痛不痒,还要极力配合着被击中的震颤,差不多得了,演技有限了。 就在小夭打算调动她在战斗时就提前埋没在花瓣下的匕首时,她突然看到了禁制上灵力的扰动。一席白衣,劈山破海朝她飞掠而来! 小夭突然: “啊!!!!痛!!!!!太痛了!!!!!快停下!!!!”大声嚎叫,仿佛杀猪宰羊。 那白衣少年站定在粗壮的树枝上,颜色苍白,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强破阵法,遭到了巨大的反噬,但仍生怕慢了一步,弯弓便射。 “活口!!!!!!!”小夭大喊。 一只灵箭飞掠,林倒霉蛋儿被从后肩胛骨击中,直贯入地,箭入土三寸有余,防风氏的箭,真是狠毒。 “都说了,前摇时间别太长,这样你落我手里,伤势还能轻点。”小夭趁着防风邶没过来,在林倒霉蛋儿耳边吹风。林听完,气的晕了过去。 “小夭!”防风邶声音都颤抖了,他摇摇晃晃的飞身而来,我家邶比为了破阵,这也太让人心疼了吧,呜呜呜呜。小夭暗自想道。 “邶。”小夭倒地不起,眼神半闭,一只手艰难的朝远处伸着,气若游丝的说道。 防风邶看着小夭满身鲜血淋漓,他都要碎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伏地痛哭。他不敢碰小夭,他不敢想小夭现在有多疼。他只恨自己来迟一步,只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小夭的踪迹。 “别哭了,邶,我不想,看见你为我流泪。咳咳。”有没有人知道,干咳不出血可怎么办啊? “小夭,求你,坚持住,我这就让意映去召防风家最好的医师,此处偏僻,再有一个时辰就能赶到了。 完了!尴尬了!到时候一帮人一拥而上,发现我安然无恙,滑天下之大稽,共工的脸都要被我丢光了。 “别!邶!我不想死之前,还要被那帮人触碰我的身体,带我走,回我们的家。”眼角一滴泪划过,被邶比的痛哭感动到了。 给你老婆留点面子。小夭心想。 家?原来小夭一直把那宅子视作了他们的家。 “好!听你的!你疼不疼。” “还好,一般疼吧。”风水轮流转,九命相柳,你万箭穿心的时候,想过我为你心疼了吗。“你抱我。” 防风邶二话不说抱起小夭,就往山下飞驰。白羽金雕也及时赶来,他把小夭放在毛球的背上,紧紧的握着小夭的手,生怕一个不注意,小夭就断了气息。 “邶,能有你为我以命相博,我此生无憾了。” “你是月姬大将军,千万人愿意为你牺牲奉献,我又算得了什么?”风从耳边吹过,眼泪落下之前,就被吹走了痕迹。 “可我这一生,只想要你一人,那千千万万人,也不过是众生罢了。”小夭虚弱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小夭!此生是我欠你,我不过就是蝼蚁,死在死斗场里也不会有人在乎,你为什么要对我做到这个地步。”防风邶不敢置信,他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可他知道这恰恰是真实的,因为他连这样的梦都不敢做。 “因为,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亲自花时间,养大的玫瑰。”小夭苦笑道。 防风邶愣住。 “爱你的过程,就是爱本身,也可以是爱的因由。我这一生,也没机会有别的玫瑰了,因为他们都不如你。”小夭也被自己感动到了,眼泪簌簌落下,手也紧紧的攥了回去。 防风邶大为震撼!这是小夭对他的告白宣言。他的皎白明月,跟他说,他不是蝼蚁,他是她的玫瑰! (我说上古有玫瑰就是有!不许杠) 防风邶再也绷不住了,他握住小夭血淋淋的手,把额头抵在手背之上,眼泪止不住的涌出。就好像,那个被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稚子,再一次复活而来,他发觉他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厉害。他怎么能一次次的质疑小夭的心意,一次次的把这么美好的人推开,她爱自己,他应该早点面对。 哪有人会对奴隶那么好,会给他缝补护具,会省下自己的吃食,会伺候他早起,安置他入睡。等了百年,依旧愿意把人生初次赠予他,又愿意夜夜向他诉衷肠。那皎洁的笑容,咬着他的耳朵,问可有想她。 他祈求苍天,只要小夭能活下来,往后余生,就算被小夭把心脏碾碎在泥土里,他也在所不辞! 终于躺到自己的榻上,小夭感觉肺都快裂开了,防风邶哭,她也跟着哭。两个人哭了一道,还是迎着万里高空上的风。苦情戏的地点很重要,要不然,就会像她这样,嗓子哑了,还不知怎么收场。 “小夭,什么药,在哪。”防风邶翻箱倒柜,手忙脚乱的找。不多时,把家里所有的创伤灵药都翻了出来,飞速的脱起了小夭的衣服。 小夭大惊失色,连忙摁住了防风邶的手腕,那力道,可不像重伤之人,活活能拧下来一头牛的脑袋。 “等等!邶!我好像,感觉自己要不行了,这伤膏怕是,用不上了,你再与我说说话吧。” 再拖延一下时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救命! “小夭,你想说什么,你可是还有什么遗憾,你不许说自己不行了,你会长命千岁。”防风邶痛苦的说。 “我,是有一件遗憾。若我能活下来,你能满足我吗?” “会!若你能活下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好。” “你如果哪一天,生我气了,想走,可以不要不告而别吗?我想和你好好说再见。” 防风邶想到了当年自己留下书信,一走了之的事,他知道小夭在意,他也自知无法弥补,于是只能遥遥的思念,从不敢去找她。 “我不会再走了,你若是叫我走,我也会和你好好告别,我只怕自己活的不够长,不能长长久久的与你待在一处。我愿意为你不做防风邶,回到共工军中,当你一个人的奴隶。” 小夭:那倒也不必。你做防风邶的时候迷死我了,就做防风邶,挺好。 “我这个人,有时候,会撒谎,会做气到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原谅,你从未对我有过不好,相反,你对我的好,我永远也还不上,我为何要不原谅你。” 好。你记住。 “我,其实此生是有一桩遗憾的,我一直难过于,没有和你做到最后,我想我会因此死不瞑目的。”小夭遗恨的说。 “小夭,你不要死,你好好活着,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次,我会尽全力满足你,你让我怎样,我都配合。”防风邶悔恨不已,为什么自己当初要执拗,要对小夭心又芥蒂,为什么要怀疑小夭与自己快活仅仅是为了报复她的意中人。如果早一点确定,小夭的意中人就是自己,是不是今日就会少一些遗憾。 想到这里,防风邶只骂自己是蠢货,还在耽误时间,赶紧上药,于是他不顾小夭的奋力阻拦,把那血迹斑斑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直到露出最隐秘的肌肤,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甚至还呈现了常年日晒自然而然的明亮的蜜色。伤口痕迹,不见踪影。 。。。。。。 。。。。。。 “邶!我大错特错,但你刚刚说话,不是诓我吧。”小夭赶紧起身,跪坐在床上,两只手紧紧的握住防风邶的胳膊,苦苦求饶。 防风邶石化。小夭接着求饶: “暗杀是真的,不是演的,血也是真的,不是我的。我就是太机智了,我应该笨一点就好了,好歹受一点伤,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来救我,我看你与长辈在一处,应该抽不出身,我看你为我受了重伤,我只恨自己为何不与你受一样的伤。伤在你身,痛在我心,我刚刚为你流的每一滴泪,都不作假,说的话,也全是真的。”小夭让防风邶摸着自己的良心,可良心没穿衣服,那里是胸。 。。。。。。 。。。。。。 “呵!我真的是愚蠢,我竟然以为身经百战的月姬将军会被小人暗害。”防风邶自嘲道。但是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紧绷的身躯,终于劫后余生,如释重负。 “不!是我以前恰好经历过相似的阵法,那次你不在,没人想起我,我差一点就死了。”小夭坦诚的说。 “什么时候?”防风邶的眼中又浮起了悔恨。 “太久远了,已经没关系了。你现在看着我。”小夭捧起了防风邶的脸。“我对你的告白,都是真的,我以后也不会有别的男人,今天涂山璟问我俩的时候,我已经把你认下了,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小夭眸色深深,字句分明,一片坚定之心,不可亵渎之神色。 “我……”防风邶自以为已经成熟老练,但这个时候,他嘴笨的,和那个曾经的白发奴隶没有任何差别。 “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我会一点点的向你证明,你可以一直怀疑,但是我也会一直爱你。”小夭深情告白,捧着那张脸就吻了上去。 小夭赤身裸体,身材诱惑。唇齿勾连间,防风邶的头发就慢慢褪了色,从瀑布般的墨发,一点点从发尾蜕变成银白长发,头发生长铺泄,颈部紫色妖纹暗爬。随着衣衫渐退,他的后脊处隐现蟒蛇的纹路,但是很浅,一片银蓝色,波光闪闪。他的舌头也渐渐变了形态,舌尖分开,灵活修长。眼睛从黑眸,变成了暗红色,深不见底,像红宝石一样剔透。两只腿也渐渐消失,变成了白色蛇尾,鳞片因为情动紧紧的收起,触碰之处,光滑柔软,蛇尾紧紧的卷着小夭的蜷起的双腿,尾尖在小夭的大腿内侧诱惑的扫动。 “害怕吗?”相柳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怀里面目潮红的小夭,自卑的问到:“我与你们神族从来不同,这才是我的本貌,但其实这也只是三级形态的我,连半蛇都不是。我受了伤,又动了情,维持不住凡人的面貌了。”他哀伤的低垂着眼睫。 好你个九命相柳!你跟我俩藏私活! “相柳!你太美了。你比我见过的任何造物都要美。你竟隐藏了这一面,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小夭满脸兴奋,激动,窃喜,yin荡。她完全的拜倒在自己家小sao蛇的美貌之下了。 “惊喜?美?”相柳不解,任何凡人看见他的身躯,只会惊叫,逃窜,为什么小夭会觉得美丽,惊喜。 “真的,肺腑之言,身体是最诚实的,不信你自己摸摸看。”小夭眼睛往自己下身一扫。 相柳变成蛇形态,手会变的不敏感,因为蛇没有手,他怕莽撞的弄痛了小夭,于是就用自己敏感的尾尖往花蕊里探去。 尾尖湿滑柔软,一进去,那里的水就像被刺破的露珠一样,清透黏腻的一股股,顺着小夭的大腿根往下淌。小夭被蛇尾卷着,身体是浮立在空中的,两只腿被撩的一片柔软,无力的垂着。那花的汁液就顺着柔嫩的大腿,滴答滴答的落下。 “怎么这么多?”相柳惊呆了,他印象中和小夭半途而废的两次,小夭都没有如此兴奋过。 “相柳,你是个妖怪,可我也不是常人,我喜欢你这样,我从死斗场第一眼看到那个白发的你,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定下来了,不会变了。这就叫做命运。”小夭柔软的说道,抬起手,将那一缕白发,撩到了耳后,温柔缱绻的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 相柳从未被人如此认可过,尤其是自己蛇的形态。他的心最柔软处,仿佛被人轻轻的戳了一下,那情丝便再难自抑的野蛮生长了。 “你能接受,蛇的器物,玷污你吗?”相柳一遍遍吻着小夭的耳垂,伴着灼热的呼吸问道。 “请大人尽情玷污我吧,百年了,我等这句话,百年了。”小夭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那里空虚的,快要死了,你再不进来,我就真的… 相柳没有让小夭等,他知道他的小夭已经等很久了。当蛇的利刃刺入花蕊,小夭无可抑制的呻吟了出来,两条悬于虚空的腿,紧紧的缠住相柳的细腰。那里紧实的涨满,快要让小夭哭了出来,愉悦的想要流泪。 这就是九头蛇妖吗?早知如此,自己下凡,绝对不删什么记忆了,就与他在蛇洞里缠绵个一百年,谁先停下来,谁是狗。 当那律动开始的时候,相柳深红色的眸,便再难自抑的跃出了妖性的波光。 “小夭…” “小夭…” “…” “我英姿勃发的月姬大将军,你好yin荡啊。”低音入耳,小夭浑身一凛。 蛇妖的本性完全占据了那黑色的瞳仁。相柳最后一丝虚伪的人皮也被剥落殆尽。两个人从床榻上做到了地下。 每一次快速的抽插,完全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一片汁水会砸在地板上,这个时候相柳就会在小夭的耳边说: “快听,好sao的你,你现在要被我插的泛滥一片了,还清醒吗?” 小夭不清醒了,她已经攀上了很多次高峰,可浪潮褪去,就又有一波新的袭来。她软软的窝在蛇身里,任由相柳摆布。 相柳把她翻转过去,依然卷着她。这次从后面cao弄,两只手,从前面紧紧的圈抱着小夭的肩膀。腿被蛇尾分的很开,那里羞耻的暴露了一切。 小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姿势狼狈,眉头紧蹙,喉咙里发出紧密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反而给这个妖怪的欲望火上浇油。 “你能坚持多久呢?”相柳恶意的问,故意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我…”小夭的目光落在一片迷茫处:“你快要弄死我了,我现在…,我现在就好像茫茫大海上,无力的一叶扁舟。” “这就投降,怎么像月姬将军的风格?”蛇尾向上游动,绕着那软软的团子的嫣红一点上,缠了一圈,然后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 小夭破声而叫,又一片汁液掉了出来。 “你今天水怎么这么多?仿佛插不完似的。”相柳快速的顶弄道。 “是你刚刚以为我要死了,给我灌了那么多水!”小夭恨恨的回嘴。 “怪不得,我每深顶一下,肚子就咕嘟一声。” “所以,你别顶那么深嘛!”小夭崩溃的喊了出来。 因为她发现相柳仿佛开启了恶念的开关,估计往深了顶她,把她平放在床上,一边插着她,一边用蛇尾压着她的小腹,那里快被挤的没有一丝的空间,甚至可以看到恐怖的器物,随着深顶,在她的小腹上造成了一个凸起,此时她的羞耻心达到了最大,随着相柳加速猛烈的撞击,她就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样,源源不断的向外喷射着清澈的液体,液体都溅在了蛇的肚子上,相柳的眸色更加兴奋。 每次小夭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相柳就会催动灵力,给她红肿的下体疗伤,一直到比刚刚更加敏感的时候,就是第二次折磨。 蛇的躯体仿佛永远不会累,小夭突然想起来,前两日翻看的一本杂书上,说蛇的一次交配时常很久很久,小夭当时没多想,只当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结果短短几日,自己就要亲自上阵体会。 遭不住。 她恨自己不是月女本体,如果是月女,那么她就算去蛇洞里,和他连续缠绵几个日夜,都不会有丝毫的疲惫。但是神族的rou体凡胎,她真的遭不住。 到后来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不再连贯了,她只知道,天色从傍晚,到了深夜,又到了第二日清晨。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那个庞大的器物还在身体里蠕动,但好像怕惊扰到她一样,蠕动的节奏变的缓慢,像是在安抚她的睡眠。她不禁大骇! “相柳,你还没释放嘛?” “我在等征求你的意见。” “征求什么意见?”小夭已经怕了,她脚尖都在发抖。 “我现在是蛇的形态,我们,不是一类,我们不会有宝宝,我可以释放在里面吗?蛇不太好控制,外射。” 小夭心里崩溃道,终于可以结束了吗?她哭了。这一百年的爱,也不能都在一晚上做完啊。她连忙应允道: “好!好!求你!快射给我!” 相柳加快了动作,但是似乎有所不满,他催促道:“再说的yin荡点儿!” “相柳大人!求你了,射给我。” “不够!” 相柳坦诚的把他的不满转化成了激烈的顶弄,小夭实在扛不住,她没了,她一滴都没了,她连连求饶: “相柳!你个畜生!你这个卑鄙的妖怪!你他妈的,快点射给我!啊啊啊啊啊” “继续。”动作连连加快,小夭话都说不完整,尾音都没发出来,就被撞碎了。 “相柳!啊!求你了,都给我吧,啊!一滴都不剩,全都给我!啊啊啊!” 终于,相柳猛的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似是痛苦的神色。 一种毛骨悚然的直觉从小夭背后升起,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面,被巨量灼热的液体冲击,直直的往rou体深处喷射,浇灌。就像洪水淹没了蔷薇庄园。 “相柳!!!啊啊啊啊!我去!这是什么!!!!” 小夭挣扎着,但是尖锐的蛇牙紧紧的锁死了小夭的脖子,蛇妖在释放的时候,是不允许自己的爱人乱动的。 “太多了!快停下来!我是人!!!” 相柳不管,释放的时候是没有神智的,那白色的液体大股大股的往地上低落,吧嗒吧嗒。小夭的两腿乱蹬!可是毫无用处。她感觉整个肚子都被灌满了。 最后那器物终于抽离了出来,小夭看到自己腰上被勒出的可怖红痕,满腿浊白的液体滴滴答答。 她的大脑完全空了。 她仰躺着看着床帏。 相柳在她旁边昏睡了过去。 胸腔被惊吓的心跳还是无法抑制。 小夭想了又想,她扭头看过去相柳熟睡的容颜,妖纹此时是最多的时候,连右眼下都刻着三道深紫色的狭长三角。 太美了。四海八荒,无穷万宇。 就这一只,唯一的一只小白蛇,被自己捡走了。 这都是她这么多年,敬爱自然,护佑生灵,行善积德之后应得的。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没有人可以抢走他。 再也不可以有任何命运可以把相柳从她身边带走。 她要相柳是她一个人的,一直,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