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bo/ 黑手套诶,好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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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疼。
啊,rou疼。
精神完全集中不起来,好闻的花香隐隐约约萦绕在身边,却静的只有画笔与纸摩擦的沙沙声。
他一声不吭。
我捏紧笔,把半成品画作收起,任由北极星信息素一路攀上,勾引般钻进腺体。
“长官,……控制控制。”清润的花带着雨露的湿意融上皮肤,险些让我一激灵。
复盘一下。
我非常意外的标记了高级alpha。
这个倒霉alpha还是我的长官。
现在,他结合热了。
我深呼吸,呼到一半僵住。临时标记引起的易感期提前看上去并不能以简单的亲亲抱抱和啃咬画句号。
有热源从后方搂上来了。还未制止,他咳得弯下腰,带些哽咽。
习惯了,也许他对我的气味过敏。或者我该在观察报告上加一条警告:
Enigma的信息素容易使人泪腺失灵。
虚造的星光,漫夜花海。花海开在我身侧一般,视野内不可见。我将他抱紧,信息素有些控制不住逸散开,融合那些玫瑰花香。
地球上人们会用匹配度类比筛选对象,高匹配稀有又难见。被信息素诱发出的分化就少有,更别说被诱发成enigma这种极稀有变异性别。
光影萦绕的星舰内,时间似乎都能被下意识遗忘,我把手按在他腺体处,试图散开信息素安抚。在触碰上的瞬间,他颤栗着躲开了。
“还不行吗?”我询问,目光不自主绕过他修长的颈部集中在还未消散的牙印上。
有一缕发丝落下,扫过手臂,我轻咬下唇,觉得齿间有些发痒。
衣摆被拽紧,星之提督喘的不成调,像是挤出几个字:“磨……磨蹭蹭的。”
那就是允许了。藏起得逞的笑容,我顺着先前的印子盖了一个全新的。
“enigma都这样吗?”
他听上去状态好多了,弯腰凑近我。
“什么?”清爽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融进空气,我舒适地趴在办公桌上:“都这样不被信息素控制?”
他在羡慕吗?
我认真书写批改建议,这是身为副官今日份的工作。
“藏好我?更需要藏起来的是你的身份。帝国从不放过任何价值。”
羡慕什么呢,自由?
笔尖停住。
他害怕我和他一样吗。
我回头,看着他的目光中不再掺杂任何他的同位体。我突然想仔细,重新认识一下他,就比方从他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孤独,或者对能穿梭时间的羡慕。
一朵混着芥末味的北极星。宝石般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柔和,很奇怪,这个词在他身上并未产生违和感。
他依旧傲然,凑上来好奇我放在一旁的回信,似乎标记从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难得的安逸。
纸页被他拿起:“改善伙食申请?”
昏昏欲睡时我隐约听见他的笑音:“做我的副官似乎有些屈才,帝国的审讯室也许还需要新血液。”
第二天信件连着回复出现在垃圾站。
这天来了新的任务。是一个不太起眼的小行星,星球颜色灰暗,生物认知低微。
毫无特色。
星之提督消失后,这个任务理所应当落在身为副官的我身上。原以为是帝国还不太相信我的实力,随意派了些任务试探。
我第一次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自认为足够小心翼翼。可还是暗箭难防,在原住民引爆小行星的前一刻堪堪逃脱。
画灵废了三张,轻便的军装被爆炸波及,火辣辣的痛感细密又尖锐,初步判断是大面积烧伤。
上一秒的火光还在眼前消之不去,我愣神,看着那颗普通不起眼的小行星消失在宇宙里。
他们是想同归于尽。
一个星球的生命,消失得像从未存在。
乐园的倒计时从记忆深处浮现,同时出现的还有那颗被脉冲炮瞄准的蓝色星球。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游荡回星舰的,站在金属地面的瞬间,我突然产生了一种严重的割裂感。
面前的门打开了,淡香环绕住思绪,让我渐渐平静下来,有空闲去关注那只拉住我手腕的手。黑色的军用手套尾端用轻巧的扣子固定,显得那一节手腕格外的白。
他握的很紧,让人能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奇怪。
那只手松开了,痛感也随着消失了。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我进治疗舱就好了。”我斟酌着开口。
星之提督歪头,露出一些不理解的神色:“我并没有守活寡的兴趣。”像是怕我不放心,又补充:“只转移了一部分。”
烧伤暂且不谈。我活动格外轻松的身体:“只?一部分?”
他不再分神,定心处理桌上余下的报告申请。只是眉间不时微蹙,动作也比平时慢了些许。
扫尽痛意的我悠哉悠哉坐到他对面,细细思量。笔纸摩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手腕在动作间隐约出现。
待我将视线游离到他发尾间时,惊奇发现晕染上微红的耳尖。
他似乎很不擅长应对由我主动发起的亲近行为。
“真不想放你走了。”我捏着缕无奈开口,半真半假。
涟漪波澜,星之提督双手枕在脑后:“是还挺好。”
他笑:“不想走了。”
随后在我放他回归帝国当天,瞬间重拾提督做派,头也不回的跑了。
相信男人倒霉一辈子。
“把大白放下来——”
破军在他惊诧的目光中被我拔出一半,被下属用自己的刀对着的感觉可能真的很伤自尊,他拧着大白后颈的手慢慢放下,四肢落地后小猫叫了一声,飞快窜走。
他背过身:“我的刀,别随便碰。”
我把破军收鞘,靠放在墙边,去桌底捞我的猫。等把大白抱出来,星之提督连影子都不见了。
猫猫缩在怀里慌张的叫,我把它放下准备找些猫条安抚,刚松手就多了一条爪痕。
熟练拿出消毒酒精喷完伤痕,我理理它的行为,得出结论——新环境引起应激反应了。
我观察有些渗血的三条线:“好像误会他了。”
[那位也被挠了呢。]
“是吗。”好像是有看见他手腕上的抓痕。扶起被三花打翻的物件,我思维飞散。大白不熟悉他,会抓的更狠吧。
[那位走前眼角似乎红了。]
“……”
“系统你个卧底。”愧疚感出现了。
门还是敞开的,我上前将它掩实,大白不小心跑出去也会很麻烦的。
一连三天没见到他的影子,问过北斗才知道这赶业绩的又忙活收割去了。加完猫粮,我反手也给自己接了个小型任务。
旅者跑任务就是会轻松许多,更别提任务只是单纯的观察新诞生小行星。星体里万物未见起色,但意外的有生机,我安逸的打探,顺便借机放松这些天在帝国绷紧的神经。
这个星球的夜晚甚至能清晰看见天空无数的繁星,沙粒般多,神秘到吸引所有视线。我突然想起天文系的学长,他对星空的热爱能透过那闪着光亮的眸中读出来。
那他呢。
正在毁灭星星的人,也会喜欢星星吗。
结束任务已经很晚了,打着的哈欠直接被吓断,我缓缓抬手探头,温度正常。
想要一秒清醒吗?你还在喝什么咖啡。养一只星提长官,一只更比六杯强!
往前半步,碎裂的金属块在脚边发出沉重的响声,墙面上的切割痕断断续续,带着血迹。甚至能让人联想到破军擦过金属刺耳的摩擦音。
“……”
这哪里是星舰啊。
说它是新的星际废墟我都信。
看见星之提督的时候他正钳制着一个训练生样子的男人。尖锐的信息素裹挟血腥降下威压,破军甚至不在他手中。
然后在我闯入的那刻——
凌冽的玫瑰园像突然下了一阵细雨,花瓣都舒张开,水汽柔和的滚落。
连着那带着杀意的眼睛瞥过来时都掺上了水雾。
嗯,omega压着alpha打,好看,爱看。
寒光晃过,我抹掉溅上的血,越过倒下的尸体瞧见那只被保护的很好的小三花。
“长官什么时候打个叛徒这样费劲了。”三花的毛依旧白顺,丝毫赤色都没沾碰着,晃着尾巴蹭我掌心。
小猫尾巴绕绕,我指尖还没碰上毛,它又惊叫着窜走了。原先猫咪在的办公桌上撑来一只手,星之提督俯身,我被圈困在分寸之间。
看不出情绪的绿眼睛混着锈味,带着血的眼尾上挑,笑出一种屑气。
“…我的猫又被您吓跑了,长官。”我叹气。
脸被托住,皮质手套的质感凉丝丝的,他战斗时弄乱的尾发随动作滑落在黑色衬衣上,散溢危险的气息。
“是了。我的副官喜欢猫,喜欢牧首,又为什么来招惹我呢?”
“……我怎么记得来帝国时我还隶属白银手下呢?”猫的醋都吃。
路辰占据大片视野让我很难观察四周的具体情况,北极光掺杂着的陌生信息素刺激到腺体,高雅的白玫瑰怎么能混上这种粗俗的味道。
“你答应过不会伤害大白。”拉开他得寸进尺的手,我选择翻旧账。
“我还不至于伤害一只猫。”
很随意自然推开他的衣袖,日常被衣料遮挡的手臂布了些新伤,猫抓痕已经消失不见。新添的针孔由于没好好按住止血,顺着流落的纹路凝固住。
敌人虽然被顺手抹了,但我总归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上次临时标记已经过了好一些时间,根据标记的特殊情况现有抑制剂一般代替不了。
我思索片刻,觉得副官有义务看好自己的上司防止他给自己玩死:“北斗,检测结果告诉我。”
他挣开手要走。
蹬上桌脚借力,我以一种勉力的奇怪姿势成功拉住他。
这朵大北极星周边散发的信息越聚越多,似乎是一种情感,我分化不完全,一时间分辨不出来。
[一切正常。]
我暗暗翻白眼,北斗现在倒出来了。
“可以了吗?实在闲就……”
“行,系统,你去。”
被E标记的情况现有能查到的资料少之又少,别说根本没接触过地球的帝国。我有必要监督他的健康,虽然他没了我也许能晋升岗位。
这样想的我觉得怎么样也都大不了,慢慢听系统汇报检测结果。
从身体汇报开始,听一项我的眉心就多一杠,偏偏旁边那位还饶有兴致的凑近观察我难得出现的臭脸。
“哇,真是疯子。”我感慨。
“你进绞rou机了吗,还是让那位喜欢虚拟游戏的当切水果游戏实践了?”
星之提督倒是毫不在意,看起来对我的情绪更感兴趣,他东拼西凑了一长串,大致意思是环境因素所致并不严重。然后转到他看起来最想问的:“你在担心我?”
没接他的话,我拉着那双手漫不经心摆弄,待他一只指节脱离黑色手套,腺体敏锐捕捉到一丝泄露的花香。
那指尖被触碰到轻微打颤,一只黑手套被我揭掉:“长官今天逃走的频率频繁了,以往时常出现在我附近,赶也赶不走。”
修长的手指扯住滑落的皮料,他下意识绕开我的视线:“逃走?我为什么要躲你。”
我不想继续争抢手套的游戏,松开那节稍许发热的手腕。
“我想在我的文明,长官真的能拿诺○尔奖。睡觉能装,被诱导发情也能装。”
椅子被撞倒,砸落了一些文件纸,白色的章页飘扬,荡着弧度散了满地,星之提督浅金的发尾散落在地面,我还攥着他的领结。
“Alpha的抑制剂不管用了是吗?”
我半压在他身上,扣住那只被脱下保护套的手:“长官,我现在才是能起作用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