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鹤,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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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鹤对她的回答很满意,笑着给了她一个吻,吻的有几分凶狠,连带着下身的cao干也是这样,rou体拍打的声音骤然变得急促猛烈起来。 不过十几下,唐绵就已经受不住了,疯狂挣扎了一瞬后就绷着身体xiele。 “绵绵……”江向鹤停下来,抱着她,埋首在她颈侧喘息着,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感受着她此刻的格外紧致和湿热,软嫩的甬道在疯狂吮吻着那根大roubang,几百年他一动不动也依旧爽的神经好似都开始颤栗。 可他依旧克制着没有就这么射出来。 等唐绵刚缓过这一阵,他就将她翻了个身。 原本平躺在他身下的唐绵被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她本身也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由身后男人摆弄着。 江向鹤跪在她的身后,手掌抓揉着她的臀rou,指腹擦过她湿润的xue口时,媚红的软rou当即就颤了颤,紧接着挤出了一团透明水液。 他没怎么用力,那些软rou就主动裹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去,江向鹤并没有将手指往里面深入,转而将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 更加粗壮火热的东西抵了上来,唐绵抖着嗓音呻吟了一声,抓着床单想要往前躲开,身后的巨物却已经强硬的往里面抵。 江向鹤就垂眸看着,看着她是怎么一点一点把自己吃进去的。 直到整根性器全部抵入进去,后入的姿势过于深,唐绵有点难受,伸手往后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顺势拽住了手腕。 男人深深浅浅的顶弄让唐绵呻吟声不断,甬道被完全填满,江向鹤顶的很重,可深深浅浅的撞击却始终顶不到她想要的地方,她总觉得江向鹤像是故意的,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可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黏腻,没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 “嗯……江啊哈江向鹤!”唐绵喊他的名字,另外一只手横在自己脑袋下面,抵着额头,她闭着眼睛,声音里有难耐也有委屈,含糊着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你呃啊你碰碰那里……” “嗯?”江向鹤松开了她那只手的手腕,俯身从后面抱着她,手掌伸进了她的下方,握住她的奶团儿揉捏着,身下还在不紧不慢顶撞,撞出来的水声不断。 唐绵有一种登山时明明山顶就在眼前,可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攀登到顶峰了,可就是上不去。 难耐又焦灼,使得她内里的rou壁在不停收缩着,夹弄着江向鹤的性器。 江向鹤被夹得也有些受不了,抱着她轻叹了口气:“别夹了,绵绵,你咬得太紧了,我会想射的。” 他这一下停住不动,唐绵就更难受了,哼哼的声音里透着委屈:“江向鹤,你故意的。” “嗯?”江向鹤低笑,“我故意什么?” 他一边问着话,一边侧脸吻着她的颈侧和耳朵,下身又缓缓动了起来,依旧像之前一样,进的深且重,可就是不去碰她最痒的那个点。 唐绵快哭了,扭着腰挣扎:“江向鹤,你就是故意的呜呜你呃啊……你出去!” 她委屈又生气的想,不做了不做了,江向鹤这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她越挣扎,江向鹤就俯身将她抱得越紧,下身捣弄的也越深越重,甚至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粗大的性器裹出更多的水液,将两人交合处下方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唐绵真哭了起来,塌着腰翘着臀喊他:“江向鹤呃啊给啊……给我……” 江向鹤垂眸看着她,眸色深深,手掌紧贴着她的腰侧,顿了一瞬后终于是捣向了她最sao痒的那一处。 “啊——!” 硕大坚硬的guitou方一捣弄上去,唐绵就尖叫着喷了水,她埋头在自己的臂弯里,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撞到发红的臀猛一下抬高却又骤然往下躲,双腿并拢着夹紧,腰臀都在抖,下身更像是尿了一样喷水。 极致的快感冲刷过她的全身,大脑里像是瞬间炸开了大片的烟花,唐绵脑子里一片空白,爽的浑身直抖,已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江向鹤感受着性器被她猛地夹紧,rou壁强烈吸吮着柱身马眼,酥麻快感直达头皮,他眼底一红,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臀rou,不容她躲闪,粗大的性器用力往里面挤压贯着,他到底是没克制住,终于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积压许久的快感在这一瞬终于爆发,席卷过两人。 江向鹤死死抱着她,不管不顾的往她身体里撞着,一次次cao干着她,jingye和yin水被捣弄成白沫,流淌在床单上,弄得狼藉一片。 当射精的快感渐渐过去,他这才放缓了动作,直至停下后,他也没有将性器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而是就这么抱着她侧身躺了下去。 两人谁也没有动作,依偎在一起平复着身体里的潮热。 等江向鹤缓过来侧脸去亲她的时候才发现唐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她今天确实是累着了,白天带着五十参加狗友聚会本来就够累的,又被江向鹤这么一折腾,那是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了。 江向鹤垂眸看着她,目光在她沉睡的眉眼间流连,眼神温柔。 排除他江家人这个身份,光是导演这个身份就让他见过不少美人,男男女女,热辣温柔甜美……多种风情他都见过,可他从来没为谁心动过,圈子里对他的各种传言也不少,想上他床的男女更是不少,只是谁也没有成功过。 就连江向鹤自己,偶尔也会好奇一下,什么样的人能让他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从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出来的。 也更不会知道,心动真的就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而已,突如其来的,一眼看过去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心脏的跳动就已经先失衡。 “绵绵……”江向鹤轻声喊她,收拢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时不时亲亲她。 唐绵在这样的sao扰下依旧睡得很香。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了,她身上也是清爽的,睡裙换了一条,江向鹤就靠坐在床头,一只手揽着她,一条腿屈着,腿上放着个平板,他另外一只手正拿了一支笔在平板上点点画画。 唐绵睁开眼的时候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呆呆的看了江向鹤一眼,背转过身换了个侧睡的姿势就又闭上了眼睛。 江向鹤有些好笑,又觉得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很可爱,于是将平板随手放到了一边,他又躺了下去,从后面抱着她,去亲她的耳朵:“绵绵,还没有睡够?” “嗯。”唐绵含糊的应了一声,还想继续睡会儿。 江向鹤也没有闹她,就这么抱着她。 可唐绵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只好又睁开眼睛,扭脸看向江向鹤吻:“几点了?” “才过七点不久。”江向鹤道,手指蹭过她的眼尾,“不睡了?” “睡不着了。”唐绵道,不只是睡不着了,甚至都有点躺不下去了,她伸手摸了摸肚子,心想着难得起这么早,正好出门去吃个早饭,她也有一段时间没自己出去吃早饭了。 她要起身,江向鹤就跟着起身。 不过,江向鹤起得更早,甚至已经洗漱过了,他就靠在浴室门口看她,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 唐绵刷牙的时候从镜子里跟他对视上还有点不好意思,吐掉牙膏沫问他:“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今天不忙吗?” “不忙。” 江向鹤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唐绵顿时笑了起来,心想,你说不忙马上就有事情来找你了。 确实是有事情来找江向鹤了,他叹了口气,还想陪着唐绵吃完早饭再走的,可事情有点急,来接他的车都已经往这边来了,等唐绵洗漱完进卧室换衣服的时候,他就不得不走了。 走之前他也进了卧室,唐绵刚穿好内衣,手里拿着一件宽松的短袖要往身上套,发现他进来的时候就手忙脚乱的要套衣服,衣服还没有套上,人先被江向鹤给抱住了。 男人亲了亲她,手掌贴在她一边胸口,隔着内衣抓揉了几下,叹息了一声:“绵绵,晚点我再来陪你。” “不用了,你快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唐绵红着脸推他的手,巴不得他赶紧走。 江向鹤看着她,好气又好笑,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也不得不撒开手转身走了。 等江向鹤一走唐绵就松了口气,连忙把衣服穿好,动作的时候总感觉胸口有点不舒服,她低头拉开内衣看了看,发现刚刚被江向鹤抓揉过的那边乳rou上不但有好几个指印,奶尖附近甚至还有牙印,一看就是昨晚上江向鹤留下来的。 牙印咬的有点深,倒时不疼,就是有点不太舒服,存在感有点强烈。 唐绵都快打消出门的念头了,她的手机这时候也响了起来,是之前她在附近商场面试的店长叶姐给她发消息了,问她有没有办理好健康证,办理好健康证后就联系她,她安排唐绵过去试岗。 这对唐绵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她连忙回复对方:“叶姐,我今天就去办行吗?办好了我就告诉你。” 叶姐那边估计正忙着,没有立刻回消息,唐绵索性出了门,先去吃早饭,顺便查了查附近哪里可以办健康证的,这一搜很快就有了结果,社区医院将就可以办,而社区医院离唐绵住的地方也才几百米远。 刚查到这些,叶姐的消息就又发过来了,贴心的告诉唐绵去附近社区医院办理健康证就行,办理好之后再给她发消息。 唐绵买好早餐就往社区医院去了。 医院人不多,她到了地方以后交了费用就去做检查,从交费到做完检查也就十几分钟而已,唐绵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还在心里感叹这也太快了。 接下来她就安心等着结果就行,大概三到五个工作日结果就会出来。 结果出来的这天唐绵正在沙发上躺着看电影,闻景行也在,一手抱着她,一只手拿着手机一直在回消息。 她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微信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唐绵以为是谁给自己发了消息,俯身伸长了手臂去拿过来,看见是健康证电子版出来的时候就很惊喜,她连忙截了图发给了叶姐。 叶姐那边也回复的很快,让唐绵明天上午过去试试,还要记得带上纸质版健康证。 “找了工作?”闻景行突然出声。 唐绵回了叶姐的消息,本来有点慌,但紧接着又想到自己肯定是瞒不住的,他们想知道的话估计很快就会查出来。 于是她应了一声:“一家咖啡店的店员,店长让我明天过去试岗。” 闻景行没问她是哪家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明天吗?工作时长怎么样?待遇呢?” “店长说是每个星期排班……”唐绵把情况跟他大致说了。 闻景行听完以后也只是应了一声,道:“先去试试,要是太累了就换一份工作,或者找份兼职打发时间也好……” 唐绵明白她的意思,不谈他们几个,光是闻家也不会让她饿着,她找工作无非是想让自己有点事情做,打发时间也好,出去交交朋友也行,如果干的不开心或者太累了随时就能不干了。 唐绵抿唇,其实闻景行不说她心里也是明白的,就是有这份底气,所以当初去面试的时候她也一点没慌张,成就成,不成对她来说也无关紧要。 当闻景行埋首在她颈侧吻着她的时候,唐绵突然伸手绕到他的颈后,手指从他后脑的头发间穿过,她微微用了点力气拉扯着,等闻景行不得不抬头看向她时,她问他:“二哥,你们以后会结婚吗?” 闻景行也没想过唐绵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准确点说,他和闻景臣他们都在等,等她问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想过会在这一刻突然等到了。 以至于他撑在唐绵身侧的手都颤了一下。 这是拿习惯了手术刀的闻景行绝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他定定的看着唐绵,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他没问唐绵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告诉她:“绵绵,我和大哥不会结婚,就算要结婚……” 顿了一下,他抬起一只手,指腹在她的唇珠上揉弄着,克制着力道却依旧将她的唇珠揉弄到充血艳红:“就算要结婚,那也只是和你,绵绵,你想和哥哥们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