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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跟做了一次的男人回家(崇应彪逐渐沦陷/主剧情)

    

    殷郊的话不是请求也不是骗完炮后的威胁,像是一个在他脑海中设定好的程序,当有人触发到“爱”这个关键词,他会按部就班地想要和那人回家。

    “喜欢”他听得太多了,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毫不掩饰这种情感,无论是出于真心还是色欲,殷郊早已习以为常,这个词在他这一文不值甚至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崇应彪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殷郊太主动也太横冲直撞,可从没听说哪个凡人能拒绝神女或者魅魔的,他在更衣室里找备用的衣服裤子,回忆上次手冲的卫生纸有没有从客厅垃圾桶清理干净。

    被放在长凳软垫上的殷郊,趴着抬起臀部,一手剥开光裸软绵的下体,菊xue一圈褶rou红艳肿胀,锁住一肚子黄白jingye,但仍有些混着肠液从殷郊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紧致蜜色的腿rou上留下yin靡水痕。

    崇应彪看到这无意识的sao浪一幕,鼻子都有些发热,yinjing又蠢蠢欲动起来,他说他可以一夜七次,殷郊还不信,要证明又嫌累不肯,日常生活一定没少人娇惯他。

    “你没戴套……”殷郊呻吟过后声带发哑,说话又黏又低,嫌弃听在别人耳朵里都像撒娇。崇应彪怕他有顾虑,说道:“我是第一次和别人zuoai,我没病的。”说完感觉自己有点欲盖弥彰,烦躁地握住柜子铁门,捏得嘎嘣响。

    殷郊咬住唇rou,和殷寿说得不一样的地方他都会有这个举动去思考应对。“可是你把我弄脏了,你看你干的好事。”他摸了一手大腿上的jingye展示在崇应彪眼前,眼睛湿漉漉地直视站着的匪气男人,像随便一根rou骨头可以骗走的小狗。

    崇应彪内心无声尖叫一番,虚空打了两拳走向殷郊,健壮手臂一把将他捞在怀里,手掌拖住殷郊滑腻的的臀rou,两指抠进saoxue向左右两边分开,伴随又痛又爽的快感窜上殷郊脊椎,大量粘液涌出滴落在地板上,酥麻刺激得他小腿肚直打颤。

    顶着殷郊泛欲色的怒目,崇应彪哈哈一笑啃他下巴:“先这样,你不是要和我回家,到家了我慢慢给你清理。”他有意在“慢慢”二字上拉长尾音,看殷郊反应。

    殷郊懒得理会他话中话,捡了白色内裤的破布条子塞在后xue里,又拿崇应彪的皮革外套擦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没有寻常那些0的矫揉造作,换上干净衣服就笔直站在崇应彪跟前,崇应彪吹一声口哨大喊辣妹,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殷郊了。

    “所以我们怎么回去呢?”殷郊整理长发戴上口罩,崇应彪从柜子里拿出头盔交给他,又急不可耐地从腰包掏出钥匙晃动:“骑摩托车,你坐我后面抱紧我就好,我老司机了。”听了他的话,殷郊算是信了他是第一次zuoai,把头盔摔崇应彪身上,长腿一迈,扭头走了出去。

    两人最终决定步行回去,殷郊拒绝了崇应彪要背的诉求,就沿着巷子出去的人行盲道一路回家。崇应彪有意无意拿肩膀让殷郊靠着,其实zuoai的时候就互换了真名,他还没好意思叫出口,觉得直呼大名太生分,可是叫郊郊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他胡思乱想着,殷郊领先他一步,注意到前面十字路口有点状况。一个推小花车的中年男人在挤兑另一个同样推车的小女孩,快把孩子从人行道推到斑马线上去了,周围几个不忍看下去的路人碍于男人体型没敢冲上去,殷郊路过时一句话没说,一脚踹在中年人的膝盖窝。

    男人挨了猝不及防这一下,直接单膝下跪磕在不平稳的台阶上,跪在瑟瑟发抖的小女孩面前。屈辱和恼羞成怒促使男人想对来人破口大骂,回头对上一双黑白分明得吓人的眼睛,暮色里像黄泉前同时出现的阴阳神明,怜悯而又冷淡地看着世间,

    中年男人一口黄牙上下撞击,指着高高在上的殷郊想要口出狂言,被赶上来的崇应彪一个警告手势,憋红了脸连滚带爬、一瘸一拐走了,周围人都松了口气不再多管闲事离开了,殷郊和崇应彪本意也是。

    小女孩用随身的手帕擦完手,一把拽住了殷郊的裤脚,勇敢不多、小心翼翼地说:“小哥哥买束花嘛,今天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来卖花,能再帮帮我吗,买一束吧我就可以回家看mama了。”说着举起脖子上挂得二维码牌子,踮着脚企图让近两米高的巨人看见。

    崇应彪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无语地拽着殷郊胳膊要他快走别被讹上,可殷郊一听小女孩提及mama就不走了,蹲在她面前指她手心的帕子:“你mama的?”

    即使殷郊戴着口罩,他立体深邃的五官和浓密的睫毛还是让小姑娘害羞了,心想原本停在花朵上的蝴蝶去亲吻了眼前人的眼睛。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很诚实地说:“帕子是我的,上面的名字是mama绣的,这样在幼儿园不会和别的小朋友拿混。”

    崇应彪听了嘴角微翘,但还装得一脸严肃,怪吓人的,女孩的脸“嗖”一下埋进漂亮哥哥的胸口里。殷郊揉了揉女孩鸡窝似的头顶,起身挑了小推车上开得最大也最艳的花束,里面的花朵都处于全力盛放的末尾。

    他向崇应彪扬了扬,示意他付钱:“我手机没电了。”“啊?”崇应彪反应过来指着自己,被殷郊眨眼电到后,心甘情愿掏手机付钱,小女孩兴高采烈地果然推着小花车准备离开了,临走前殷郊对她说:“下次不要随随便便靠近陌生人。”

    “你在搞什么?看不出你是个泛滥爱心的圣父啊,”崇应彪调侃他,印象里殷郊艳丽的脸庞可比他抱着的花束吸睛多了,“万一她说的什么mama都是假的呢,就是单纯骗你钱,哦不对骗我钱,骗完再去下一个路口骗。”

    殷郊不反驳也不苟同,向着花束满眼温柔,他很小时候mama会在花园里种满各式各样的花朵。

    好不容易赶过来的交警对他们表示感谢,把中年男人的花车扣留:“真是谢谢你们出手相助了,小姑娘她mama怀孕了,平常会在这摆摊等女儿下学,今天可能身体不舒服没来就小姑娘一个人,本来地摊经营就抓得不严,没想到起了恶性竞争,回头我会和城管那边说一声的。”

    天是彻底黑下来了,昏黄路灯下两个差不多身高的健壮男人并排走着,身后是姹紫千红的灯火。崇应彪好几年没做普遍意义的好人了,想到教育殷郊的那番说辞就臊得慌,他都快忘记了,他是个坏种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坏种。

    他解开家门密码锁,打开热空调,蹲下为殷郊拿新拖鞋时,心疼地用手掌把殷郊吹一路冷风的细长脚踝搓热乎,他的裤子给殷郊穿属实有点短了,惹来殷郊怕痒的咯咯笑。

    他们放下手中的花束,外套皮带都等不及解开就相拥着滚到沙发上,崇应彪的舌头霸道地占有殷郊口中每一处软rou和贝齿,硬挺下体隔着布料往他后xue撞击,比野兽更像野兽,身下的猎物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崇应彪问殷郊怎么挑了那么艳俗的一束花,殷郊眼底水光湿润了情色,他的灵魂分成两半,一半希望崇应彪粗大的jiba填满空虚的后xue,一半看到模糊了脸的mama捧着鲜花向他走来。

    他说:“那束花快败了,她今天卖不掉就再也卖不掉了,我买了它其他的花还可以留着下次再卖。”在崇应彪再一次热情深吻中,殷郊没说出口的是,他在那束花上看到了腐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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