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酒(ABO 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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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相雪x秦风叽 ABO 双A 没剧情就是想看两位doi罢了! - 日落西沉,竹影婆娑。 秦风所佩双剑在方才打斗中与链刃双双坠进草丛不见踪影,眼看着凌雪步步逼近,他别无他法,天乾强烈的信香轰然炸开试图阻止,荷香萦绕鼻尖,若有地坤在场怕是能当场被勾出情期,可对另一位天乾来说却反而成了一种挑衅。 百相眉尾一跳,释放出自己的气息作为回应。秦风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刻薄的唇微张才发出一个音节便被百相捏住下颌,堵住了未出口的咒骂。 凌雪指尖施力令秦风下意识地张开双唇,柔软的唇舌被人肆意掠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打湿了百相一截指套。秦风被吻得两眼发黑,那讨人厌的白酒味快要将他淹没了,气急之下恶狠狠地咬了凌雪的舌头。 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突如其来的疼痛倒使百相冷静下来松开了剑客。秦风微喘着气平复呼吸,抹去唇边血迹后瞪他一眼道: “喝了你一坛酒,还了。” 百相低低笑道: “只一坛酒吗?” “还要如何?” “我陪少爷这么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难道不该有些额外的报酬?” - 最后一缕落日余晖沉进群山之中,弯月悬挂树梢静看这一场荒唐。 晚风吹落一枚竹叶,悠悠飘落恰好盖住秦风的双眼,被其身上人拾起拂去,低身吻住他泛红的眼尾。 他刻意地、不容抗拒地挤进藏剑身体中,将他压在满地碎叶中jianyin。剑客的手骨节分明,因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着,被凌雪一根根掰开插进指缝紧扣,几乎是被钉在了地上。 天乾的身体本就不适合承欢,被强行造访的后xue竭力排斥着入侵者,死死绞紧才入了一个头的性器。百相轻吸了一口气,一时进退两难,不得不哄着藏剑打开自己的身体。 “滚出去!不然我……” 话音未落,秦风霎时脸色惨白,剧烈的痛楚快将他劈成两半。空气中两股天乾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肯避让,像在重新上演两位主人先前的对战。秦风有意借信香让百相退让,却不想荷香愈烈,埋在他xue里的阳具反而愈硬了几分。 他从紧咬的齿关中挤出几个字:“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哪个正常天乾会对着另一个天乾的气味发情。 凌雪狰狞硕大的yinjing撑开甬道,碾过每一道褶皱都能让秦风颤得更厉害。他被迫承受另一名天乾的侵犯,比起情欲心中更多的是杀意翻涌,若是手中有剑怕是已经割断了百相的喉咙。 百相完全进入秦风身体后停顿了一瞬,而后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凌雪的动作称得上凶狠,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后拔出,数十个来回后忽然撞上一处凸起, “你……!” 剑客立即应激似地弓起了身体,反扣住百相双手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百相制住乱动的秦风,再一次凶狠地顶上阳心,将藏剑积攒的力气顶得半点不剩,软了腰陷进满地落叶中去。 “……别、嗯啊——” 秦风终于忍不住泄出一丝哭腔,发丝凌乱黏在脸上,衣领大敞露出嫣红乳首,唇边还残留着方才百相留下的血迹,指尖抹开艳色。秦风被cao得迷迷糊糊,双腿缠上百相的腰,拉过他手往自己胸前摸去,无声地求他蹂躏自己的胸乳。 百相笑骂一声:“sao货。” 在这般双重刺激下,秦风哽咽一声,前后一起到了高潮,小腹前挺立的阳具射出白浊溅到了凌雪的围巾上。 秦风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后xue仍在剧烈收缩着,忽然被搂着腰转过身去。他如同一只雌兽般跪趴在地,周身毫无建筑遮挡,仿佛真置身于野兽交配的场景。百相撞得藏剑臀尖通红一片,yin水被搅打成白沫顺着颤抖的腿根滴落进草丛中。 秦风咬牙切齿骂道:“……畜生。” 凌雪猛地一拽手中发带,秦风被迫后仰起头,马尾扫过赤裸雪白的腰窝。比起浑身赤裸的秦风,百相上身依旧穿戴齐整,服饰上粗糙暗纹摩擦过藏剑后背引得一阵战栗。他低下身来,咬着秦风耳尖,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嗯,畜生在干你。” 百相忽然偏头狠狠咬住秦风后颈,释放出更浓烈的酒香,疼得藏剑几乎快落下泪来。凌雪抚摸着留下的牙印,状似疑惑道:“怎么标记不上?” “老子他妈……是天乾!” “没关系。”百相温柔道,“夜还很长,我总能找到另一种方式留下味道。” - 第二日,破军持着师弟寄来的剑帖如约拜访,却并未如从前一样看见秦风在外头练剑。破军对秦风的性子颇为了解,自家师弟每日天还未亮便起床练武,一年四季从不懈怠,一时心下好奇,脚步一停转而往竹林深处的房屋走去。 破军轻推开门,只见屋内满地狼藉,衣物家具倒得满地都是。若破军不是中庸,此刻还能闻到满屋子挥散不去的关外白酒味,浓烈到甚至盖过了原本的荷叶清香。 他沉默一瞬,抬眸望向秦风:“遭贼了?” 秦风坐在竹榻上发出一声冷笑:“遭畜生了。” 破军:? - 百相:宝宝,什么是脏话? 秦风:你被我一剑指着喉咙躺地上闻到我信香的时候想说什么? 百相:想cao你。 秦风: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