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找路人求cao(自慰 舔批 肛塞 女仆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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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四目相对,办公室里唯有风吹过纸张的声响,簌簌风声,却又震耳欲聋。散兵张张嘴吐不出一个字,沃伦静静地凝视少年的紫眸,一时间好像他才是上位者,犹如审讯般向人偶讨要解释,解释?他该解释什么?说他被最顶头的执行官又强暴又威胁?说如果我不回来你就要被博士大卸八块了? 散兵不自觉攥紧手掌,不可能,这些事情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沃伦。散兵很清楚,多托雷再怎么折磨他羞辱他,也不会真的下死手,可那家伙要是知道了他还在和这个人类纠缠不休… 散兵无端想起在他无数次醒来的冰冷实验室里,桌子上总是整齐摆放着一罐罐奇怪的东西……人偶曾出于好奇拿起来仔细观察过,却被恶心的够呛,瓶罐中福尔马林浸泡着各种不知名的人体器官,黏糊又诡异,透析出的丝丝幽光令人不适。而多托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执起他的手一一介绍着:这是某个实验体的舌头、那是某个囚犯的眼球、还有几罐从挑战他威严的人身体里取出的五脏六腑……博士轻松的语气宛若在同他谈笑。 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仿佛又在人偶鼻尖萦绕,和多托雷作对的普通人只有一种下场。如果他再不和沃伦划清界限,多托雷手里会又多出一罐倒霉蛋的器官吗?不,不……唯独这个满心满眼爱着他的人类,不应该得到这种结局。 散兵定定神,挪开目光假装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问题?我的力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想继续待在那里而已。”可惜人偶没能完美压下声音里的几分慌张。 而沃伦只是继续盯着少年,显然,他完全不相信散兵这破绽百出的解释,沃伦的目光莫名让人偶有了压迫感,仿佛自己是法庭上被逼问的罪人。 散兵强迫自己继续看文件,尽管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但唯有如此才能掩饰他此刻的心虚,人偶故意做出不耐烦的嚣张模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资格对我问这些,不追究你先前对我的冒犯已经是我宽宏大量。” 他又扮出藐视的神态,嗤笑起男人:“话说回来,我不过因为一时的困境,只好强忍着恶心跟你接触,结果你好像又动了不该动心思啊?可惜,对我来说,你已经没有价值了,一个废物敢把想法打到我头上,没被我杀掉已经是走运,你自己申请调离吧。” 散兵从抽屉掏出一份申请表扔在男人面前,头也不抬道:“签完字就滚。” 一口气放完所有狠话,人偶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应该没人能接受一顿莫名的羞辱,就这样吧……他最好能就此心灰意冷,对这不近人情的魔鬼上司深恶痛绝,离他远远的,然后忘了他,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吧。 沃伦没看一眼那份丢来的申请表,犹如凝固般直勾勾望着人偶,眼睛里是道不清说不明的复杂。散兵不禁有点紧张,难道自己的演技真的很拙劣?他开口继续嘲讽:“怎么还不滚?区区人类,不会真的在幻想和我有什么吧?别痴心妄想了,你……” 沃伦终于出声打断了他:“原来如此,大人的力量恢复了啊。”他说着步步向人偶靠近,甚至都不用做什么散兵就自乱阵脚:“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二人间的距离瞬间只有咫尺之遥,男人强硬一把抓起散兵的手,放在了胸膛上,一字一顿充满了坚定:“我说过,等大人的力量恢复,我会心甘情愿接受死亡,请大人惩罚我对您的不敬吧。”沃伦将那只手用力往胸口摁下去:“用雷霆贯穿这里吧,死在您的手里,是我至高的荣幸。” “扑通 扑通”人偶能感受到手掌下,有一颗guntang的心脏正隔着薄薄的血rou舞动着,一下又一下,庄重而热烈。这正是他一生所念而不可求的东西。 “真是疯了。”散兵喃喃低语,荣幸?这家伙还有脑子吗?他总认为人类的承诺大多是诱哄他的花言巧语,可如今这个人就像在认真请求被他杀死,大概是想试探人偶是否在欺骗他,可万一他真的恢复了力量呢?把性命就这么交给一个坏种,蠢都不足以形容。 散兵莫名感到怒气上涌,白痴,根本不懂得好好珍惜自己的心脏,这可是他从不曾拥有的可贵之物,人偶试着挣脱他的手,嘴硬道:“我不稀罕杀你!你的血别脏了我的手!放开!” 沃伦俯身压上来,人偶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迫向后按在白纸四散的木桌上,他看见眼前的男人嘴角上扬:“如果大人不杀了我,我就要在这里吻你了,比起血,还是我这个低贱之人的吻更肮脏吧?” “滚开!”散兵慌张地想要推开他,这里随时会有其他士兵进来,要是有人看见一个执行官被人按着吻,这样的爆炸新闻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多托雷耳朵里。 没有用,散兵随即感受到了柔软又温暖的事物覆上了他的唇,“唔!唔!”他的脑袋被男人用力固定住,动弹不得。齿贝随即被滑腻的软舌撬开,舌头被缠住,男人肆无忌惮地掠夺起人偶的口腔,时而舔弄着人偶的上颚,时而纠缠浅色软舌,涎水止不住从散兵的嘴角淌出,顺着下巴纵伸延展。“唔……”散兵被这个霸道又不讲理的吻卸了力气,只得昂起头乖乖接受男人的侵袭。沃伦又勾出他的舌尖,轻轻咬了一下,仿佛在报复执行官大人的不辞而别。 “咚 咚”门外响起了闷闷的声响:“散兵大人?散兵大人?”短暂静默后“大人在吗?我进来交文件了?” 有人来了!人偶急促敲打起男人的臂膀示意他赶紧起开,沃伦只得不情不愿地放开他。他转而站在散兵身旁假装汇报工作,人偶胡乱用衣袖擦拭下巴,士兵推门就看见散兵大人坐在位置上神情恍惚,估计是忙到失了神,一旁的青年士兵在低头帮他处理文件。 “大人,真是抱歉,刚刚敲门一直没反应…我以为您不在……”散兵清清嗓假以辞色:“我现在忙的要死,也不是什么动静都能察觉到的,有什么事情快点交代。” 士兵将一沓新文件轻置于桌面,又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些是本次深渊探索的报告,请您过目,还有博士大人要我给您带几句话。” 散兵神色一凝:“说。” “博士大人的一项重要实验快要收尾了,大人说他这几天都要呆在实验室里,他说…说…”士兵颤抖着把声音压低:“希望您能安分点…不…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士兵面如死灰,他已经能想象到自己被散兵一脚踹到墙上的惨状,然而那位大人只是头也不抬道:“知道了,你也帮我向他捎句话:有多远滚多远。” 士兵匆匆点头而后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办公室,太不可思议了,那个阴晴不定的执行官居然没有拿他出气,传言果然是真的:散兵大人谈恋爱了,身处爱河的人脾气确实会好不少…… 办公室里又只有两人了,沃伦调笑道:“大人温柔了很多呢。”随即又扯回正题:“不过,我还是想搞清楚,您的力量没有复原却突然离开,是不是被人胁迫了?” 散兵心头一紧,几乎是立马否定:“没有!谁允许你胡思乱想了!签了申请表就赶紧滚!” 男人摇摇头:“我不会签字的,大人,就算您强制调离我,我也会继续找上您的。您觉得我死乞白赖也好,不知好歹也好,我只想待在您身边。”散兵闻言怔住,他这是被人需要了吗?不知为何人偶心中泛起酸涩的涟漪,可像他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的呢?这笨蛋根本不清楚多托雷的手段…… “大人不愿意说出真相,我也不想让您为难,但我向您起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您到最后。”沃伦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了桌面上:“如果您需要恢复力量,或是遇到了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无论要面对什么,我会用尽绵薄之力帮助您。” 散兵刚想叫嚷让他拿走钥匙一起滚,沃伦却弯腰在他耳旁低语:“如果可以,我真想和您在这里zuoai,我年少时就幻想着把您摁在办公桌上cao了。” 男人最后在散兵的怒吼声里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办公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 散兵展开四肢向后瘫痪在床上,被文书工作折磨了一整天,他拖着一副疲倦不堪的身躯回到了房间,冲个澡洗漱完毕准备入睡。 空荡荡的大床、寂静无声的房间让他一时无法适应,睡不着,根本睡不着,他已经习惯了有人抱着他入睡了。 散兵重重给了自己一耳光,真是糊涂了,被扔在借景之馆的漫长岁月里他孤身一人,在踏備砂被推去关闭锅炉时依旧是孤身一人,在深渊里、在众愚者中也仍然如此……诞生至今,唯有孤独始终与他相伴,几百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还敢妄想有人和他相拥入眠? 散兵努力放空意识,阻止自己的混乱思绪继续发散,可是那怀抱真的太过温暖,宛如毒品般让人偶上瘾,就好像真的有人需要他、爱着他,温柔的抚摸、缱绻的目光、满怀柔情的亲吻,它们的忽然消失让散兵空虚到痛苦不堪,胸口的空洞在愈发扩大,快要将人偶的灵魂吸走。 散兵忍不住蜷缩成一团,好冷……怎么会这么冷……拜托…拜托,谁都行,谁都好,可不可以抱抱他?不要弃他而去,不要把他扔在原地……人偶锐利的躯壳下,那渴求爱的黑洞已然到了病态的程度,如果不曾有人对他说喜欢,自卑的胆小鬼便能带着这个空洞继续若无其事地活下去,就像从前一样麻痹自我,可偏偏有人给了他几块糖和一些温暖,让他品尝到了名为爱的禁果,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犹如那追寻火光的灰蛾,一点温暖便足以心甘情愿交付出所有。 散兵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私处,他必须做点什么来弥补这份巨大的空虚,人偶的手指探入女xue一点点向前开拓,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深深浅浅插抽,“嗯……嗯……”双指整根没入,直到抵上那块熟悉的敏感处,指尖挑起软rou轻轻揉捏。 “啊…嗯啊……”人偶大张着腿自慰,放肆地呻吟,克制不住嘟哝起渴求之人的名字:“呃…沃伦…沃伦……”他幻想着男人那根的性器在体内冲撞,独属于男人的气息仿佛又包裹着他。 不行……散兵的手指不停动作,身体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咕叽咕叽的水液声响彻房间,不行……人偶卖力地自渎,戳弄着xuerou深处,却迟迟得不到释放,眼看就要攀上顶部却又狠狠坠下,每次都距离欲望的顶峰仅剩毫厘之差。 散兵无奈睁开眼,最终将手指缓缓抽出,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何种模样,仅凭手指上的抚慰已经无法满足这幅身躯了。他想和人zuoai……尤其想和那家伙zuoai,只有那个人类能填补他无底的空虚。而且,人偶又忍不住担忧起了诅咒,如果不趁早解决问题,第六席失去了力量的事迟早会被发现。 散兵的目光最终挪到了放置于床头的钥匙上。 —————————— 熟悉的门就在眼前,散兵握住钥匙却迟迟没有动作,已是深夜,沃伦的屋子里仍然闪烁着灯光,人偶不禁猜想:他也在等他吗? 手中的钥匙拿起又放下,散兵犹豫不决,他唾弃着自己是何等的自私,为了一己私欲便不顾种种风险来到这里,他是爽了,可代价是什么呢?世界上有什么能瞒住多托雷?何况他早上才劈头盖脸骂了这么多难听的话,现在就跑过来找人上床?有点底线吧,斯卡拉姆齐…… 一路上他就快要压抑不住欲望,到了门口反而怯懦了,徘徊踌躇却不敢向前,退缩的想法愈发强烈,一番挣扎后,人偶的脑袋和手一同垂下,他苦笑着对自己说道:“走吧,别恬不知耻地来祸害无辜的人了。” 就在他转身即将离去时,门缓缓打开了,橘黄的光芒照耀在人偶身上,沃伦一开门就看见某只聋拉着耳朵的小猫来找他了,小猫的披风上、发顶上全是堆积的雪花,看得出在屋外站了很久,垂头丧气的可怜模样仿佛在恳求被哪个好心人收养。 这家伙怎么出来了?!散兵慌忙无措掩饰着:“你钥匙落我这里了!我……我只是来还你东西……” 话音刚落,散兵随即感受到自己被一整个紧紧揽住,男人温暖又宽厚的怀抱让人偶莫名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算了,就这样吧。人偶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男人的气息,他决定就此溺死在这片温柔乡。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直到沃伦托起他的下巴,虔诚地吻上他的唇,散兵闭上眼顺从着他的动作,尽量张开嘴方便男人与他唇舌缠绵,“呼……唔……”舌头与舌头互相舔弄,男人又转而舔舐起人偶的双唇,水声啧啧作响,也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沃伦终于放开了他,二人的气息相交错,唇间拉出一道暧昧丝线。 绯红攀上了人偶整张脸庞,连带着耳根一起被烧红。散兵的紫眸亮亮的,眼瞳中的漫天星辰映照出面前的身影,此刻毫不掩饰对男人的渴望。 沃伦一把将他抱起,无需多言,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人偶被放置在床榻上后,自觉脱下执行官雪白的大袄,随意折叠几下扔在床头柜上,沃伦的手则不安分地伸进了人偶的黑色里衣,一路摸索到胸膛:“我以前就觉得,大人里面这件衣服有点太单薄了,难免会有有心之人觊觎您啊。”薄薄内衣里的手指围绕着胸乳打转,沃伦的手指轻轻捻起乳尖揉搓。 “哈……除了你这笨蛋,还有谁敢对我有想法。”人偶平躺在床上全盘接受男人的亵玩,顺手脱掉裤子扔在一旁,男人的将他的里层的内衣往上拉,直到露出那对诱人的rutou,他俯身舔弄起人偶胸前的茱萸,吮吸轻啄一会后,舌头打着旋又用齿贝轻咬,他心满意足地感受到身下人一激灵:“呃……好痒!” 人偶执起他的手放在另一边孤零零的粉乳上:“这边也要。”男人摩挲起那块乳rou,止不住笑出声,他的大人今晚真是不得了了。沃伦放开被蹂躏到微微肿起的rutou,转而去舔咬另一处。 散兵轻喘享受起男人的舔弄,rutou传来的酥麻让他很是舒爽,他完全放下身段呻吟出声:“啊…嗯…你的舌头还不错嘛。”人偶的夸赞让沃伦有点飘飘然,他更加卖力地讨好起散兵,甚至得寸进尺说出冒犯的言语:“大人很想被我cao吗?” 男人本以为会得到又羞又怒的斥责,谁知身下的人只是挪开目光,轻轻回应道:“嗯。” 沃伦好像听到自己的神经弦“啪”的一下断开,他随即起身迅速拉开散兵的大腿,甚至不用开拓,那处女xue已经湿软的不像话,是自慰过了吗?青筋暴涨的rou茎蓄势待发,guitou顶住xue口打转摩擦,沃伦还是强忍住没有直接贯穿人偶,如此难得的机会,无论他做什么大人都会全盘接受吧?他逐渐有了一些更加胆大包天的想法…… 人偶看他抵住女xue却没动作,有点焦急催促道:“你快点进来……”沃伦抬起人偶的腿用guitou浅浅戳弄xue口,就是没有向前推进。人偶轻踹他的肩膀略有不满:“你在搞什么?” 男人俯身咬上他光滑的肩膀:“我想跟大人玩一点新花样,如果大人能接受,我就全部射给您,好不好?”散兵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了,人偶好气又好笑道:“快说。” 随后他看见沃伦不知从哪拿出一身女仆装和一节前段装有倒三角金属的猫尾巴,散兵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这家伙…还真是个色鬼。他正准备严词拒绝,却又看到男人如此雀跃期盼的眼神,算了,随他去吧,别把他玩坏了就行…… 于是人偶被按着套上了这件奇怪的衣服,上身白色布料少的可怜,人偶的胸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黑白交错的裙子才堪堪遮住他的私处,散兵突然有点后悔了,这根本就是情趣内衣,穿着这东西比全裸还要羞耻,他涨红了脸用力往向下拉着不能更短的蕾丝裙摆,想要遮住更多皮肤,沃伦却拿开他的手甚是满意地打量着:“嗯,非常可爱。”散兵脑袋有点发晕,他堂堂执行官被自己的下属套上这种衣服,还被像宠物一样夸可爱……太荒谬了。 眼见散兵不乐意就要脱下来,沃伦上来便钳制住人偶的双手:“大人,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哦?”人偶不满地瞪他一眼:“你这个变态。” 沃伦拿出成套的黑丝袜从散兵的脚往上套:“是啊,我只对大人变态。”黑丝的长度刚好到人偶的大腿,裙摆和丝袜间的绝对领域勒出人偶丰腴的腿rou,沃伦的手摩挲着这块雪白嫩rou,俯身吻上去,唇瓣停留片刻后却不安分的往上探索,嘴唇快覆上腿根,却还在继续往上。散兵猜到他要干什么,推着腿间的脑袋叫嚷:“等等!不行……” 为时已晚,沃伦将裙摆褪至腰侧,双唇贴上了散兵的女xue,炽热的鼻息喷在两片蚌rou上,他伸出舌头舔舐起两片肥厚yinchun,滑腻的舌头从yinchun舔至阴蒂,而后他轻轻一咬“啊!”人偶大惊失色,下体的刺激感席卷而来,yin液噗嘶一下从深处涌出,打湿了男人的唇,他还在用牙齿摩挲撕咬着他的rou粒,每咬一下,快感便如海浪般吞没人偶,“唔…别咬……” 男人感受到双腿在颤抖着夹紧他的脑袋,散兵剧烈的反应让他不免有些得意,他开始打起了人偶雌xue里面的主意,转而拢起舌头舔掉xue口的所有yin液,啧啧作响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食,舌头随即滑溜一下进入了yindao里,舌尖渐渐深入,如同性交般来回鼓动。 “啊……啊……”真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散兵水汽朦胧的双眼盯着短裙下前后动作的脑袋,柔软湿滑的舌头侵略着xuerou内部,进进出出舔舐着熟红的rou壁,又痒又舒服,太超过了……他犹如在云端漫步,男人就这么用舌头让他抵达了快感的巅峰,深处的水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溅射在男人的脸上。 沃伦丝毫不在意,继续掰开人偶的大腿一点点把yin水舔干净,又支起身体吻住人偶的唇,交换过一个深吻后,他喘着粗气调笑道:“大人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是甜的。” 而散兵用双手捂住红透的脸,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小鸵鸟,男人对他做的一切都在刷新他的认知,太刺激又太过羞耻…沃伦抓过两只手让他避无可避,俯身细碎吻过人偶的额头、眼角,而后拎起他的腿向外拉开,就着人偶女xue不断外冒的yin水给菊xue做润滑。 散兵的菊xue还是未开苞的状态,紧致青涩的过了头,男人的手指艰难地向里开拓,后xue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人偶感到不适,他皱起眉忍不住绷紧身体,沃伦捏捏人偶的臀rou:“大人,放松点,这里不做好润滑一会可是会痛的哦” 人偶闻言尽量放松躯体,后xue稍稍能向前拓展了,他轻哼一声,再痛也不可能有沃伦给他破处时的痛,眼看男人的开拓工作差不多完成,他拿起那个奇怪的猫尾,握住顶部的三角金属缓缓推进菊xue,“呃……唔……好胀……”xue口的皱褶快要被展平,肛塞艰难的整个推进了后xue里,菊xue的异物感愈发强烈,散兵甩动着猫尾想让自己能适应这奇怪东西。沃伦满意至极,再加上这个,他拿出配套的猫耳发卡,戴在了人偶的头顶上。不细看,他的大人完全是只人型猫咪,一只高傲又胆小的黏人小猫。 沃伦就这样痴迷地盯着他,久久挪不开目光,人偶乖巧地跪坐在他面前,身穿黑白相间的色情女仆装,被玩弄过的红肿乳粒精神地挺立着,黑丝包裹住的双腿纤细而富有rou感,裙摆下的女xue若隐若现,后xue是他亲手塞进去的猫尾,散兵刚高潮完的红晕还未散去,就这么静静坐着等待男人用性器贯穿他。 人偶被这道炽热的目光逼得移开视线,他不由得感叹自己怎么会养了个痴汉下属。这位痴汉属下摁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倒在床上,一把拉开他的大腿,双眼里的渴望让人偶都有些害怕,男人低喘道:“我开动了。” rou茎在xue口停留片刻,便猛的一下贯穿了整个女xue,直捣深处,roubang戳弄着人偶的高潮点用力插抽,大开大合的动作一下接一下,性器肆意在人偶身体里冲撞,连带着他的全身上下颠簸。 “啊……”散兵长吟一声,尾音都走了调。人偶眯起眼享受着下体阵阵酥麻的快感。太舒服了,不得不承认,这么多次的性交,沃伦早就把他的身体摸透了,cao哪里、怎么cao会让感到人偶愉悦,他再清楚不过。 那快把他吞没的空虚在一点点被填补,人偶的精神与rou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慰藉,散兵的双腿像蛇般紧紧缠上了男人的腰,方便他大力cao干,性器被雌xue严实包裹住,xuerou软绵绵地吸附上柱身。 “啊……嗯……好舒服…好棒……”人偶故意用yin言浪语继续撩拨男人,每一个音调都在敲击着男人的心弦,他感受到体内的撞击止不住加重力道。“啊…哈……沃伦好厉害……”人偶愉快地欣赏着把他摁着cao的人难得涨红了脸。 人偶彻底放开了身体接纳着男人的侵袭,还时不时绷紧下身让女xue更加紧致,几次逼得男人差点缴械,散兵又喘又笑:“哎呀,我的属下是不是不太行啊?” 沃伦深吸一口气,主动来找cao的大人果然不一般,不过,也只能嚣张这么一小会了。下半身的力道越来越重,guitou抵在zigong口,稍稍发力便一下顶开宫口,yinjing埋在宫腔内细细戳弄起rou壁。 roubang抵住zigongrou壁滑动,而后猛烈撞击,“呃……等等……”身下人突然慌了神,全无方才的嚣张气焰,果然,大人根本受不了zigong被cao。沃伦舔舐他的耳廓:“大人这就不行了吗?”连这都要报复回来,幼稚,散兵瞪他一眼,用被cao到四散的声音说:“嗯……你…你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看我怎么惩罚你……” 沃伦固定住散兵的腰肢:“奉陪到底,我的大人。”rou茎放开了深捣zigong内部,绵密毫无间隙的插抽让散兵真的有点受不了了,那份酸爽的快感太超过了,人偶的手不自觉地攀上男人的肩背,忍不住拢起手掌抓挠,犹如溺水之人紧抓着浮木“啊……嗯啊…啊啊…!”小猫爪子有点尖,沃伦的背上被挠出一条条抓痕,他轻扯那条猫尾肛塞,享用起身下人的骤然紧缩,得抽空给他的猫大人剪指甲了。 人偶闭上眼纵享极乐,呻吟愈发放浪一声盖过一声,太舒爽了,二人rou体与灵魂深深融合,快感的巅峰就要来临,宫腔开始痉挛缩起,guntang的水液缓缓流出,男人的rou茎被巨大的暖意裹紧,他低哼一声,也伴随着人偶的高潮一同射在了zigong中。 男人慢慢将roubang抽出,本来打算等散兵缓过神后再来一次,却看见他的大人朝他大张着腿,用葱指辦开两片蚌rou,满脸情潮却还是不知足:“还要。”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们也记不太清了,二人只知道他们换着各种的姿势做了又做,高潮到第三次人偶终于受不了了,低声向沃伦求饶:“够了…呜…沃伦……放开我……”可沃伦才不理他,只管挺腰猛cao,既然大人主动挑起了他的yuhuo,那就该负责到底。 ———————— 人偶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消散,困意慢慢席卷上来,长久的性交结束后,他被男人抱去浴室清洗干净,而后两人赤裸地依偎在一起,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享受着炉里火光带来的暖意,难得的温馨让人偶整个放松下来。 此刻散兵坐着沃伦腿上,男人正拉着他的手为他仔细修剪指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大人的手真好看。”“嗯……” “大人的眼睛也很漂亮。”“嗯……” “大人骂人的样子特别性感,以前你站在我们面前训斥我们,我差点硬了。”“变态。” “我喜欢大人,大人喜欢我吗?”散兵低垂着眼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人偶从没了解过喜欢是什么感觉,也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谁,而且…就算真的喜欢,要他亲自说出口比登天还难。人偶突然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这个问题确实问住了男人,为什么呢?因为初遇的惊鸿一瞥太过惊艳?因为在某一天,他看见大人在小巷里喂养一窝快冻死的流浪猫?还是因为某次出使任务,无视魔兽突然涌过来袭击他,在他以为死亡来临时,大人驾驭数道雷霆电光救下了他?尽管大人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但那傲然屹立的背影永远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又或是因为在某一年的冰雪节,他偶然撞见了散兵正望着欢度佳节的人,不经意流露出的落寞神情?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深深陷入了这可能无终无果的爱恋,根本无法自拔。沃伦低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呢。” 他转而又说道:“嗯…那假如我有一天死了,大人会为我难过吗?”散兵突然抽开手,不满地盯着他。就像猫被踩到了尾巴,人偶对“死”这个字的敏感程度超乎了男人的想象。意识到说错话了,沃伦有些好笑的抱紧他赶紧道歉:“开玩笑的,我不会离开您的”他吻了吻人偶的发旋“绝对不会。” 一直陪着您,不会离开您,绝对不会…… 可是……沃伦心中却不免有点惆怅。”真是抱歉啊,大人。”他不免遗憾地想着,唯独这个承诺,他大概是无法遵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