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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丕」顺从

      “二公子,丞相找您。”

    曹cao找他,要么正事,要么坏事,可眼下已是夜深,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他即便不解,也从来没有违背过父亲的意思。

    走到曹cao房门口,曹丕已经冷的指尖发凉,他担心父亲等久,外衣只是随意披好就赶来。

    屋内有点光亮,曹丕敲了下门后进去,曹cao正坐在桌前,摆弄着手里的酒杯。

    他行完礼,曹cao也未发一语,曹丕垂头站着,不敢看他。

    “我听闻了一些事。”曹cao忽然开口。

    什么事……曹丕苦思半天无果,才怯怯开口,“希望父亲告知。”

    曹cao看着曹丕的脸庞,他的这个儿子长得很好,继承了他所有的优点,唯一不同的是曹丕的眼睛里含了太多的悲情。

    也让曹丕看起来让人想疼惜,光是皱个眉,委屈的神情就让人心里发痒。

    但他这个儿子倒不如表面上那么单纯,起初从几个小厮侍俾的口中听到,他还不相信自己的两个儿子能做出这种事,立马将那几人遣出了邺宫。

    若不是那夜,他见曹植喝多了还往曹丕那去,不放心他所以跟在后面,后来竟看见曹植在门口就解开了他兄长的衣服,曹丕推搡的动作起不到作用,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看来这俩人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曹植性情豪放,做兄长的不管教也罢,竟然还同他一起厮混。

    “跪下。”曹cao的声音很冰冷,也很凶厉,曹丕吓得一抖,随即立马跪在地上,手背垫着额头,心跳加速。

    “你与阿植做了什么,还要我来告诉你?”曹cao踩上曹丕的肩膀,单薄的身体颤了一下,他忽然又有些心疼自己这个儿子,于是收回脚,让他抬起头,指指自己腿间位置,意在指示曹丕什么。

    曹丕怎么会不懂,但他不敢懂,他宁愿装傻,与曹植的事情他只要向父亲求个情,子建便没事儿了,自己无非受点罚,只要现在能熬过去,只要曹cao的旨意并非曹丕想的那样。

    曹丕正用他那双无辜含着悲伤的眼睛看着他,这个视角又能透过衣料隐约看到些什么,他的儿子知道自己在诱惑人吗?如此曹cao也算明白,为何曹植会有那种行径,光是看着曹丕,自己胯下三寸就已经变硬。

    “难道要我教你?”曹cao皱起眉头,声音低了下来,他的这个儿子很怕他,此刻倒恰有好处,曹丕果然有了动作,他起身,手颤颤巍巍地搭上曹cao的腰带,脸蛋到耳尖都红的要滴血。

    那物什弹了出来,蹭到曹丕手上,光滑的触感让曹cao眸底一暗,虽忍得难受,但他更想看曹丕自己会怎么做。

    冰凉的指尖碰上guntang的柱身,曹丕还是羞得不敢有过多动作,只是手微微触碰着,眼神偶尔看向曹cao,表情快要哭出来,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曹丕又退了回去,跪趴在地:“父亲,我做不到……”

    “做不到?”曹cao拽着曹丕的头发,让他起身,脸蹭到依旧guntang的物什,曹丕还有些抗拒,但头发被扯得生疼。

    “张嘴。”曹cao的声音传到曹丕耳朵里,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面前的人是他一直以来敬仰的父亲……

    见曹丕愣了神,曹cao捏着他的两颊强迫他张开嘴,让自己的顶端抵上了他的舌头。

    曹丕发出一声呜咽,眉头痛苦地皱起,也许是因身心都备受煎熬。他一直以来都渴望得到的父爱,竟是以这种方式。

    曹丕的手抵着根部不想让那物什更进一步,曹cao不随他愿,直直顶到了喉头,才长舒一口气,让曹丕自己继续下去。

    眼泪顺着俊俏的脸庞流下,为他更添一丝凄惨,曹丕吃力地吞吐着,但实在太大了,光是不让牙齿碰到,就让曹丕嘴都发麻。

    但曹cao等不了,此时的曹丕如他的诗一般,哀哀婉婉,既然都与自己的弟弟做了,还在乎那一点自尊心吗。

    曹cao突然的动作让曹丕没有反应过来,喉咙被顶着让他想干呕,这场酷刑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嘴角被撑得发痛,在曹丕感到呼吸困难时,口中的东西忽然开始发颤,他知道那是什么,头往后仰着想摆脱,曹cao怎会让他如愿,按着他的头又让他吞到最深。

    白浊的液体灌满了喉咙,曹丕被呛得咳嗽,他张嘴喘着气,可以看到舌尖上还留着些那白浊,而曹cao的声音又顿时让曹丕的血液都要凝固。

    他看向曹cao,摇了摇头,眼神在乞求着什么,但曹cao的眼神也告诉他,他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曹丕于是垂眼,喉头一动,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泪水因此又落了一滴。

    曹丕现在希望听到曹cao厉声让他滚出去,这是唯一一次,他想逃离面前这人。

    但他的想法恐又要落空,因为他看到曹cao的物什立了起来。

    曹cao并非这么纵欲的人,但曹丕吐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那处,偏他还用湿湿的眼眶怯怯地看着自己。

    他拉起因为跪久了有些腿软的曹丕,抱着让他坐在了桌上,他还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手阻碍着曹cao解开他裤子的动作。

    “你不止与阿植做过吧?”曹cao一手抓住曹丕的手腕,用力一握,曹丕疼得也没法管其他,曹cao就好趁机褪下他的裤子。

    曹丕摇了摇头,这种时候,除了否定还能怎样,曹cao明显不满于他的回避,也不追究他是否在撒谎,因为曹丕不论答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前身被曹cao握在手里,曹丕轻喘了几口气,好在他还没有沉沦其中,知道不能与父亲做那事,他手抵着曹cao的胸口,身子往后挪着。

    “这是谁弄的?”曹cao看着他腿间的牙印和吻痕,是昨晚曹植留下的,曹丕因此愣了一下,但他终归没有说出那两个字,因为曹cao在意的根本不在是谁做的。

    父亲惩罚他不需要理由。

    这时曹cao手上的动作略微用力了些,曹丕吃痛,腿根颤了下,曹cao惩罚的目的也算达到,目光看到桌上的杯子,里面是一点清水。

    “为父来帮你洗干净。”

    他拿起杯子,将那液体尽数淋于曹丕的玉茎,刺激地曹丕浑身都在颤抖。

    “父亲,放过我……”曹丕哭了出来,这羞辱的意味太明显,让他心里的委屈都随着泪水表现在脸上。

    曹cao看不惯曹丕的矫饰,即便泪水在他脸上更显他的动人,在此时也只会助长yuhuo,而不是怜惜。

    曹cao吻上他的脖子,又亲吻他的嘴角,最后终于与他唇舌交缠,在触碰到舌尖时,曹丕全身都颤了一下,敏感又纯情。曹cao手上的动作逐渐往下,最后在曹丕的呜咽声中放入了一根手指。

    毕竟不是用来情事的地方,紧致的感受比先前触碰过的任何都要优越,天生的浪胚子,现在还在流着泪和他说不要。

    扩张的动作不算温柔,反正已经不是初次做这事,曹cao也不打算多善待他。

    直到能放入三根手指,曹丕都还是疼的,昨夜曹植做的太凶,那里恐还是肿的,可曹cao已经前端顶上了那里,仿佛是认命了般,他在曹cao耳边无助地请求他轻点,渴望得到最后的温柔。

    但曹cao的柔情从来没有留给他,即便每读到曹丕的闺怨,曹cao脑海里都是他这个儿子在月光下暗自落泪的样子,并为之伤神,但当怀里的人真的哭成了泪人,曹cao心里想的只有让他哭得再凶一点。

    曹丕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只从鼻腔发出几声哼唧,他记得父亲门外还有人守着,父亲并未让他们离开,那现在门口还是有人的。

    “啊……唔……”曹cao猛得一顶,直直顶到了让曹丕舒服的地方,他叫出了声,随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为什么忍着?”曹cao低声问他,语气听来有些生气。

    “外面有人…”可未等曹丕说完,曹cao又专心朝那刁钻的角度磨蹭过去,如愿听到他变得更软的声音,“还请父亲,不要戏弄我。”

    “这样算戏弄吗?”

    “……父亲!”

    “那这样呢?”

    曹丕不回答他了,因为曹cao刚才压着他的身子让他躺在了桌子上,又舔吻上他胸前的软rou,粉色的乳尖颜色变得红艳,他再张口都只是些听来让人脸红的声音。

    曹cao的动作是粗鲁的,但同样很有技巧,加上曹丕敏感,他很快在这攻势下缴械投降,曹cao手上沾上点那液体,涂在曹丕的柱身上,把弄了一会,让曹丕又颤抖着腿射出了一点。

    欢愉席卷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丝清醒,曹丕清醒过来,看着曹cao炙热的目光,他被看得脸也发烫,毕竟此刻曹cao衣冠楚楚,而凌乱不堪的人是他。

    这么一看,倒像是他不知羞耻爬上了父亲的床。

    “父亲为何总是这样……”

    明明心里很委屈,可曹丕说不出曹cao究竟做了什么伤了他的心,是几句责备几句嘲讽,父亲也许都不记得了,只有他拿那些填补空洞的心,不然他从父亲那真是再得不到什么了。

    现在他的身体倒是被曹cao填满,内里无一处不被照顾到,可除了那达到极致时的快感外,曹丕没有感受到任何安慰。

    曹cao是怎么想的呢,只拿他当泄欲的工具吗,那邺宫中那么多侍妾,哪个不是绝世的美人,为何此刻选择的偏偏是自己,明明有更受他宠爱的人。

    “父亲,会与子建做这种事吗……”曹丕虚弱地开口,腰部因为桌子的冰凉坚硬已经感觉到酸痛,可曹cao竟还未射出一发。

    曹cao似是一愣,曹丕的话又将这场荒谬推向另一个深渊。

    “阿丕希望听为父怎么回答?”他的儿子没有安全感,曹cao看得出来,可曹丕的表现不似他的兄弟直率,他太含蓄,即便曹cao能揣摩到,也放不下父亲的威严去安慰他。

    究竟是自己不了解这个儿子,还是做儿子的不懂父亲。

    “我希望的……”曹丕躺在桌上喘着气,他用气音呢喃出这句话,肚子被曹cao的物什顶得凸起了一块,曹cao的腰每动一下,曹丕的喉头就会发出一声甜腻的声音,疼痛的感觉早已经被快感顶替,理智被摧残,一直以来想告诉父亲的那套说辞,全都不记得了。

    “父亲从未在意过…不是吗……”

    曹丕说完后身子猛的一颤,是曹cao将那guntang的液体尽数撒入了他的体内,湿热的感受从那里溢出来,腿间的黏腻让曹丕感到一阵不适,他夹紧了腿,眉头紧锁,曹cao被他满脸春色惹得下腹一紧,又抱着他狠狠挺弄了一番。

    父亲什么都给了他,除了爱。

    曹丕这下是真的脱力了,被曹cao抱起时身子骨都是软的,只堪堪挂在那人身上,被抱着走到床上又是另一番折磨。

    “父亲,请别……”曹丕的脸埋在曹cao肩膀处,声音湿润,光是听就能听出他心里的羞怯。

    “别什么?”曹cao手上动作不停,嘴里也不忘说着。曹丕体弱,就算锻炼有素,也只让他的身体看起来不太瘦弱,尚不至于到强壮的地步,抱起来没什么份量,身上唯一有rou的地方正被曹cao捏在手里,软得仿佛街市上几文钱一串的棉花糖。

    不同的是,曹cao没有尝过那些。

    “……别捏那里。”

    “哪里?”

    “父亲!”曹丕的声音变为羞愤,曹cao也知道再追问下去他可能要羞死在自己怀里了,他倒是不清楚自己的儿子竟如此纯情,但床笫间需要些露骨的语言增添趣味,他认为有必要让曹丕学一点。

    从何教起是后话,眼下曹丕要面对的还有其他。

    曹cao许是刚才站累了,现在直接躺在了床上,让曹丕跨坐在自己身上,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曹丕如何吞纳着自己的物什。他指尖划过曹丕的柱身,细微的痒意让他软了腰身,他轻喘了几口气,眉头皱着,看向曹cao的眼神里却只有哀求。

    在这种场合曹cao尤其受用这样的眼神,为了欣赏到更多,他让曹丕自己动。

    曹丕显然听到了很震撼的话,且不说动了,光是这样坐着,就已经没有了力气。

    “阿丕莫非做不到?”曹cao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曹丕,这样带着不认可语气的话,他对曹丕说了许多遍,也许以前是为了磨炼他的心志,但现在更是为了看到曹丕有趣的表现。

    曹丕何尝不知曹cao是在激他,但他心里多少有些自负,就算在这种事上也要争回个脸面吗,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即便腿已经抖得不行,仍然撑起了身子。

    可换来的不是曹cao的认可,只有被掐住腰的一个深顶,和自己随之的一声惊呼。

    曹丕知道自己叫得太大声了,他看向门的方向,人影摇曳,外面有人,而且他必然能听到。

    父亲在故意刁难自己,若是在侍从面前都脸面尽失,岂不是连立足之处都不愿留给他的意思?

    “父亲,这般讨厌我吗?”曹丕悲愤地问他,眼神里多出一丝埋怨,掩匿在散落的发丝间,曹cao被他没来由的这句话问得糊涂了,他握住曹丕的手,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曹丕偏过头,不直视曹cao,也不让曹cao看到他的神情,他连点露骨的话都憋不出来,难道还要说因为父亲让他喊得太大声,让他颜面无存吗。

    “不是向来都这样吗?故意让我和弟弟比试时失败,安排线人监视我提防我对弟弟们不义,在众人面前说要立贤不立长,父亲种种方面置我于不利……”曹丕叹了一口气,“现在我与父亲做了这般事,若是被人听去再散播出去,众矢之的,还是……”

    曹cao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起身,将曹丕抱在怀里,但下身的动作依旧,让曹丕一时有些无措,只能紧紧抓着曹cao的后背。

    “阿丕是在担心被人听到……”曹cao在他耳边低声说,“既然如此,当时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做呢?”

    曹cao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接着又抓住他的腰用力地动了起来,曹丕这次是一点也忍不住那声音了,这姿势回回能顶到最深的地方,

    “如果当时不被我看到,是不是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了?”曹cao冷声说道,这事于他而言本无关紧要,cao他这个儿子也纯是因为曹丕有这么具诱人的身体而已,但他知道曹丕会纠结于他们二人所做之事的合理性,只是现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无暇发问。

    就算解释了也不会被理会,因此曹丕连多说一字的功夫都省了,那么多次无用的辩驳与反抗曹丕自己都感到无趣了,曹cao能看出曹丕的为难,可此时他选择缄默反让曹cao感到生气。

    “只是为了在为父面前博取同情?”曹cao咬上他的锁骨,上面本有曹植的吻痕,又全部被他的覆盖掉。

    “不是的……”曹丕连抗拒都是无力的,说话也用的气音,连续两天都未休息好,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我只是,希望父亲能……”曹丕话还未说完,曹cao忽然就掐着他的腰灌满了他的体内,guntang的不适感又让曹丕皱起了眉,他微微撑起身子,湿热的液体就从那里流出来一些,他无力地瘫倒在曹cao身侧,但还未喘几口气,曹cao忽然起身又将他压在身下。

    几乎能预测将要发生什么的曹丕不寒而栗,他回头看向曹cao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哀求,他看不懂曹cao的眼神,但他知道那里面没有怜惜。

    翌日清晨,曹丕是被窗外斜射入的阳光照醒的,他抬手遮住刺眼的光,曹cao并没有等到他醒来,房间里冰冷的空气,和起身时的阵阵刺痛,又让他想起昨晚的痛苦。

    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穿好,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阻隔着凉风,掩盖身上不堪入目的印记。

    在走出曹cao的房间时,曹丕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待回过神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时,曹丕的心里又是一涌又一涌的酸楚蔓上喉头。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一个人一直在他房间里等他,那人皱着眉头通红了双眼,视线从曹丕的脸上略微下移了只一瞬便偏开。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