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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丈夫:胸疼

    

危险丈夫:胸疼



    犬齿的位置咬的最深,陆闫这会儿彻底清醒了,身下许瓷疼的弓着身子,眼泪的像是珠串般不停地流下。

    “抱歉。”原本挺立昂扬的rou茎开始发软,他拿过纸巾,把血珠擦干,又贴上了创口贴。

    许瓷看他沉默的做完这一切,又把她抱在怀里,一直低声道歉。

    脖子和花xue都在泛疼,可她却一点都没有怪他的意思。

    手臂从他臂膀下揽过,枕在胸口,“没事,你不是故意的。”

    之前破皮了的腺体如今已不怎么疼了,许瓷同样意识到两个人方才差一点就做过了。

    半晌后,许瓷瞧见陆闫又拿了一张抑制贴来,盖在了腺体上,对上她的眼,陆闫的手掌插入了短发里,神情有些无奈:“你太香了。”

    若是没有手段抑制,摇摇欲坠的理智又会再次落入深渊。

    他还不想伤害到她。

    许瓷没拒绝,但发现陆闫拿着毛巾给她擦着身下泥泞的花xue时,还是别过了头,潮热的生殖腔发泄过一次后,没再向之前那般情涌。

    床上简直乱七八糟,凌乱的被子和湿透了的床单堆叠在了一起,陆闫加大了空气净化器,甜腻的香味还在鼻尖流窜,渐渐又消失。

    冷静下来,许瓷的思绪不自觉的又回到了刚刚他在床上说的话,什么样的生意人要接受信息素适应训练啊?

    据她所知,只有军人们才有这样的训练了。

    资料中的信息,和他本人有着巨大的割裂感,人是人,资料是资料,仿佛各不相干。

    “大概要行驶10天才能到桑远星,想做点什么?”离了床,陆闫的礼节无可挑剔,细心周到。

    他为她准备了不少东西,吃穿用度上有她在Omega中心里常用的,也有她只在网上瞧见过的牌子。

    许瓷手指捻在自己的指腹上,“想多了解一下你,可以吗?”

    “我没去学校读过书,你可以分享一些学校的事情给我听听吗?”自10岁开始发病,许瓷就再也没有去过学校这种地方,陆闫的大学如雷贯耳,好奇又艳羡。

    大臂轻捞,许瓷被他揽入怀里,陆闫瞧她并不反感,还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手掌落在她的腰间,开口:“那倒是可能会让你感觉无聊,一直在学习,每天穿梭在教室和训练室。”

    “训练室?”她疑惑,男人的手在后背抚着她,竟有一股顺毛似的舒适感。

    “嗯,Alpha一般都要进行体能训练,大家都年轻气盛,谁也不服谁,打架发泄都很正常,只要不留下致命伤就行。”这话在许瓷听来,就像是只要不死就好。

    她又听了有人看不惯陆闫去找茬的事,表情一呼三叹,饶是都快忘了这些事的陆闫瞧了都忍俊不禁,像是他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等病好了,想去工作吗?”她保持理智的时间明显更久了,疗程里的时间3个月到半年不等,很快就能恢复成普通Omega的状态。

    许瓷的手绕在头发上,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想。”

    “想做什么?”

    许瓷抿唇,脸上微红:“不是我想做什么,是我能做什么,我只在中心上过课,会的不多,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我们是夫妻。”她突然听见陆闫说,他低头看着她,莫名的,睫毛轻眨,心脏加快。

    “不麻烦。”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

    他还是好香,许瓷觉得受到蛊惑的是自己,她侧了侧脸,薄唇蹭过她的唇后,激起一片涟漪。

    手臂搂在他的脖后,不自觉的想要加深这个吻。

    她喜欢和他亲昵的举动,喜欢这种唇齿相连的滋味,滚热的舌,相互裹缠,吮出大股的津液,舒服的想一直继续。

    一分开,许瓷就听陆闫用他性感的嗓音在说她:“磨人精。”

    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身上,没反驳,男人的rou茎鼓鼓的梗在身下,知道方才实在是太过惊险,这会儿也不敢再多做些什么。

    这着实有些绝望,还有十天的时间,第一天就那么出格,之后她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两个人都在收敛,总算还算平稳的度过了几天。

    飞船行驶在星际中,着实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大部分都是漆黑的宇宙,偶尔能看到些许星团。

    许瓷一开始还新奇,可连续看上几个小时后也没了兴趣。

    困倦的窝在温暖干净的床榻,许瓷只觉得胸口疼,从第一晚开始,她就感觉到不适,胸口在发胀,像是一块石头,一摸着就疼。

    起初许瓷还以为自己生理期要来了,可连着几天过去,愈来愈疼,已经发展到不碰都有疼的感觉。

    她的眼神落在不远处沉着脸开会的陆闫上。

    不似和她说话时的温和,工作起来的陆闫就像是第一次两人见面时,气场全开,每一声对光脑对面的质疑,都听得心惊胆战。

    她都有些害怕。

    “搞清楚矿工是为什么闹,桑远星的矿才开,抓住主要矛盾,不要影响生产。”他面无表情,“别给我说现象,我要知道原因。”

    凛冽的眉和漆黑的眼,像是一把利剑似的捅在其他人身上。

    陆闫的视线已经习惯性的多看许瓷一眼,她眉头还轻蹙着,瑟缩的躲在被子里,他拧了一下眉,“结束会议吧。”

    光脑挂断,他揉了揉眼心的位置,瞧着许瓷还仍皱眉,不像是因刚刚被他吓到,大腿迈去,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认识的Omega,有点破皮的伤口就呼天抢地像是得了绝症。而许瓷却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隐忍,只是几天相处,他就看破了她。

    若是他不问的勤些,她还能继续瞒。

    他身上还有那还未消退的气势,可人却已经低头跪坐在床边关心她,许瓷的手忽而就拉住了陆闫的手指,难得宣xiele自己的难受:“胸部胀得发疼。”

    男人眉心又拧起了:“几天了?”

    他好似笃定了她疼了好几天,许瓷的唇动了动,半晌才憋出声:“第一天晚上就有点疼,断断续续的在疼,现在只要一碰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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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珠珠和留言的我,真的会枯萎的!!砸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