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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大雄插花

    

4-4、大雄插花

                             

    「如此最好。」

    聲落,龍浩然抓著兒子陽具的手掌一緊,右掌突然往他胸部用力一推。龍騰翔順勢向後倒下去,抬起兩條毛茸茸的粗壯大腿將兩個腳丫子搭在龍浩然肩上。他心知父親此舉必有深意,只管舒舒服服的躺著,兩眼笑意盈然地看著他的臉。

    兩人四目交接,龍浩然挺直腰杆,臉上露出色瞇瞇的壞笑,一手抓著龍騰翔那支濕淋淋的粗長大雞巴,很輕快地攥套著;另一手握著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快要爆筋的巨大陽具,宛若長戢般地頂住龍騰翔雙臀間那朵羞於見人的粉紅色菊花。

    龍浩然開始臨陣磨槍,讓濕漉漉的大龜頭包攬「面壁磨磚」的工程。

    這是一種大雞巴準備開鑿隧道的前置作業。

    形同間接宣示,龍浩然接下來要幹的大事。

    無庸置疑,他打算將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毫無保留的送給兒子,讓他無限歡喜、讓他欲仙欲死、讓他永誌難忘地渡過一個最美麗的夜晚。龍浩然充滿信心,雙手動個不停,用感性的聲音說:「兒子啊!今天是你二十歲的生日,阿爹真的很開心,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深知年紀只是一個虛應的數字,對官方有個交待。但阿爹可沒輕忽,為了今晚特地禁欲個把月,希望待會送給你的這份禮物,至善至美毫無瑕疵。不管你心裡想不想要,阿爹都得盡義務,與你同享天倫之樂。」

    「反正你又不是沒送過。夜已深了,阿爹趕緊送出來,免得有人睡不著。」

    龍浩然一聽,笑了笑,揚聲說:「大雄!你不怕憋死的話,最好不要出來!」

    隨即,床下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爬出來一個虎背熊腰年約四十歲的男人。

    此人乃是鳳鳴鎮的鎮長黔大雄,既是龍浩然的知交,亦是關係十分親密的秘密性伴侶。他長得方面大耳,相貌粗豪,為了近距離觀賞「父親送兒子生日禮物的年度床戲」,以為躲在床下很穩當,沒想到會形跡敗露。黔大雄滿頭大汗,身上單薄的白色汗衫被汗水浸到藏不住胸部上那片毛茸茸的黑色胸毛。他下身穿著一條小褲衩,既短又鬆垮,不必抬腿,褲管處可見黑猖猖的rou毛。還有一個黝黑的陰囊已經耐不住春心,紅杏出牆跑出來兩粒沉甸甸的睪丸,宛若一對孿生的鴨蛋。

    都是情欲太惹火。

    龍氏父子赤裸裸在床上賣弄陽剛的風騷,躲在床下的黔大雄實在抵擋不了。即便沒看到,但從兩人先前釋放出來的那些充滿下流色情的言語,黔大雄憑藉多年經驗,光是聽其言,他也能把父子倆在幹什麼勾當猜得七八分。尤其黔大雄見過龍氏父子的裸體和飽脹性欲的十吋巨大陽具,深知那性吸引力有多麼強大。在如此撩人的情境之下,黔大雄早就被誘惑到心猿意馬,陽具被刺激到發奮圖強,變得堅毅挺拔,很高調為胯前撐起一座高聳的帳蓬,簡直要把褲襠給撐裂了。更精確的說,黔大雄那根勃硬的大雞巴,尺寸其實很可觀。此刻儘管還不到原形畢露的程度,卻清楚可見,那圓拱形的帳蓬頂透露出來的嫣紅色澤,宛如一顆熟透的大蓮霧。他臉上露出天然呆的傻笑,訕然說:「我都閉住呼吸了,你們……」

    龍浩然道:「光是龜息大法有屁用。你滿身大汗,熊味都快把人熏死啦!」

    「呃,原來如此。」黔大雄恍然大悟,「以後我會特別注意,你們繼續啊!」

    龍浩然一聽,兩眼朝著黔大雄的胯間,那座高聳的帳蓬瞅了瞅,取笑道:「你倒是忍得住,褲子雖沒被堅硬如棒的大雞巴給撐破,但龜頭早被氾濫的yin液弄濕了。大雞巴硬到不行悶了這許久,看樣子都快中風了,你不想上來插花才怪。」

    「你說對了,我就等你這句話!」黔大雄喜不自勝,兩三下就將衣褲扒光,坦然露出一身壯碩的肌rou。他的膚色很黝黑,胯上翹舉著硬梆梆的大雞巴,粗如人臂的莖杆激凸著虯虬的筋脈、龜頭又圓又大紅到發紫,尺寸不及龍氏父子那兩支十吋長、四吋粗的陽具。值得一提的是,黔大雄的兩條大腿很粗壯,胯下垂吊著一粒黝黑陰囊,那精索外筋膜又寬又長將他的會陰部遮住、那黝黑的皺皮長著許多體毛。他的汗毛很有看頭,無論是分佈度或濃密度,都比龍氏父子更勝一籌。

    簡單說,黔大雄從頭到腳都是黑茸茸,配上高大魁梧的體格,好像從山裡跑出來的大黑熊。不必懷疑,渾身赤裸裸的黔大雄,確實非常陽剛粗獷。不過,明察秋毫看得很透徹的話,就會發現他身上藏著爆炸性的機密,足以教人目瞪口呆。

    一爬上床,黔大雄不待吩咐,立馬伸手從龍浩然手中將龍騰翔那根yin液橫流的十吋巨大陽具接收過來,很熟練地一面攥套擼打、一面含著龜頭吸吮。他行有餘力,伸出左掌將龍浩然懸吊在胯下的圓鼓陰囊捧住,手指很靈活地捏弄卵蛋。

    龍浩然的左手一得空,立即移去將龍騰翔垂臥在會陰部的陰囊捧高起來掐弄兩粒卵蛋。他抓著大雞巴的右手動得更加勤快,兩眼盯著大龜頭「面壁磨磚」的進度。發現龍騰翔的肛門外括約肌的皺紋被磨平了,屁眼蠕動間露出一個小圓孔。

    雖然宛若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吧,卻沒有很饑渴的吸嘬龜頭。

    龍浩然也不急,悠悠地說:「阿翔!咱們的祖先為了維護血統,特別訂下規矩。女性不准隨便與人交媾、男性不能毫無意義的射精。而且後代子孫在婚配上,還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阿爹知悉,你要找到合意的結婚人選,其實並不容易。」

    「但是,」龍騰翔接腔道:「想必阿爹又要老調重彈,是吧?」

    「你知道最好。貝家的阿柔雖然今年才十歲,但出落得亭亭玉立,臉蛋小巧娟秀,五官分明。尤其是那雙眼睛,藍色的瞳孔多美麗,有如明淨的潭水,幽深靜謐充滿靈氣,透露著不凡的洞察力。阿爹是越看越中意,已經和貝大娘說好了。」

    「啥,你們說好了?」龍騰翔感到很驚詫,猛地抬起頭,兩眼迎視著他父親凝視的雙目,很莊重的說:「阿爹!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阿柔是我的未婚妻吧?」

    「怎麼,你不喜歡,有意見?」

    「阿柔是咱們村子裡出名的小美人,喜歡她的人多的去,你有問人家願意嗎?」

    「你又不是剛出道的雛鳥,當真看不出來,阿柔對你另眼看待的一番心思?」

    「有嗎?我一直把阿柔當做meimei,她也始終視我為哥哥,並無特別之處啊!」

    「咱們各執一詞多說無益,明天開始你好好用心觀察,必能有所體會。」

    「反正你都決定了,我反對也沒用吧!」龍騰翔像賭氣般的說。

    龍浩然投以深意一眼,正欲進一步勸進,外面忽然響起急促的撞鐘聲。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二短一長,南門有狀況。」語畢,龍騰翔揚手一招,那散置於地的衣物突然騰空而起一閃逝,下一瞬間已經穿到他身上。相較下,龍浩然的神通顯然更為高深。只見他嘴唇微動,那先前脫下來的衣物瞬間從地上消失,完整穿在他身上。

    「大雄!你留下來看家。」交代的語音一落,龍浩然的身影驀然憑空消失。

    「我再不濟也是鎮長誒,怎能置身事外,你們……」

    黔大雄本是對著龍騰翔在抱怨,只是話都還沒講完,龍騰翔就消失於無形。

    原來,龍氏父子施展「瞬移術」,以差之毫釐的速度,先後來到南門--

    風化村佔地十分遼闊,為方便管理佈防,以龍涎溪為分界,粗分為內外村。

    外村都是農地果園,並無住戶;內村又以方位,區分為東西南北四個小村。

    龍家位於東村,農地分佈在東南方,玉玲瓏田地的西側盡處,很接近南門。

    南門是一座厚重的山寨門,門外有一條跨越龍涎溪的橋,門內有座瞭望塔。

    塔內有一口施了法術的銅鐘,聲音可以傳到數里之外。

    每天入夜到翌晨黎明,輪由兩組人馬值夜。

    今晚值守下半夜的人員,是高明駿和高山峰父子。

    有趣的是,高明駿乃是現今高家家族的家主,此等身份在各大城池的世家眼裡,固然不算什麼。但在諸如風化村這種鄉下地方,那些有名望的世家,其家主都是一言九鼎,很受人尊敬。更何況,高明駿又是風化村自衛隊八大長老之一。

    地位如此高尚的人,值夜這種尋常性的防護工作,根本不需要他來親力親為。

    可他偏偏不辭辛勞,頂替別人陪兒子一起守夜值班,肯定有原因。見龍氏父子來到,高明駿率先從瞭望塔上飛縱下來,趨前道:「理事長!春宵苦短,偏遇宵小作亂。你來得可真快。你看看,我從未見過這種妖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發現值班的人,居然是高明駿這個「不合時宜」的人。龍浩然露出一抺古怪的笑意,眼睛從高明駿臉上往下移,滴溜溜地在他下體打量。高明駿突然有點不自在,心虛思忖:「難不成,我的雞巴還沒退燒?」下意識低頭審視自己的恥部。

    高明駿身材修長,體格健壯,長相斯文卻不失陽剛味,年紀看起來約莫三十。他謹守規定,身上穿著一套繡著自衛隊標誌的輕便制服,上半身單穿一件黑色的無袖背心,前襟開敞,任由兩塊厚鼓鼓的胸大肌半露半隱,茸茸胸毛從胸口處往下蔓延,一路迤邐到腹部形成一片性感的腹毛。清楚可見,那結實的腹肌壘壘成塊,線條分明,井然有序,宛若六塊大小相等,長滿黑色植物的山坡地。他下半身穿著一條寬鬆的黑色長褲,腰帶上繫著一個乾坤袋、插著一把短刀。發現自己的陽具沒有硬梆梆地將褲子撐高起來搭建醒目的帳蓬,高明駿暗暗舒口氣,正要打哈哈來轉移龍浩然的注意力。卻聽見站在他身邊的兒子,高山峰搶先出聲說:「理事長!你不用看啦。發現有異變,我爹職責在身,雞巴再粗大也不敢硬翹翹。」

    「噢。」龍浩然笑了笑,衝著高明駿眨下眼睛,再看著高山峰,很正經地說:「你爹特別挑選的日子,如此美麗的夜晚,父子倆溶淌在月光下,若能天雷地火打個幾炮,正是良宵苦短,偏遇宵小作亂,壞了你爹的蓬勃性趣,真是可惜了。」

    話落,逕自抬頭觀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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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最好。」

    声落,龙浩然抓着儿子阳具的手掌一紧,右掌突然往他胸部用力一推。龙腾翔顺势向后倒下去,抬起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将两个脚丫子搭在龙浩然肩上。他心知父亲此举必有深意,只管舒舒服服的躺着,两眼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的脸。

    两人四目交接,龙浩然挺直腰杆,脸上露出色瞇瞇的坏笑,一手抓着龙腾翔那支湿淋淋的粗长大jiba,很轻快地攥套着;另一手握着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快要爆筋的巨大阳具,宛若长戢般地顶住龙腾翔双臀间那朵羞于见人的粉红色菊花。

    龙浩然开始临阵磨枪,让湿漉漉的大guitou包揽「面壁磨砖」的工程。

    这是一种大jiba准备开凿隧道的前置作业。

    形同间接宣示,龙浩然接下来要干的大事。

    无庸置疑,他打算将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毫无保留的送给儿子,让他无限欢喜、让他欲仙欲死、让他永誌难忘地渡过一个最美丽的夜晚。龙浩然充满信心,双手动个不停,用感性的声音说:「儿子啊!今天是你二十岁的生日,阿爹真的很开心,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深知年纪只是一个虚应的数字,对官方有个交待。但阿爹可没轻忽,为了今晚特地禁欲个把月,希望待会送给你的这份礼物,至善至美毫无瑕疵。不管你心里想不想要,阿爹都得尽义务,与你同享天伦之乐。」

    「反正你又不是没送过。夜已深了,阿爹赶紧送出来,免得有人睡不着。」

    龙浩然一听,笑了笑,扬声说:「大雄!你不怕憋死的话,最好不要出来!」

    随即,床下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爬出来一个虎背熊腰年约四十岁的男人。

    此人乃是凤鸣镇的镇长黔大雄,既是龙浩然的知交,亦是关系十分亲密的秘密性伴侣。他长得方面大耳,相貌粗豪,为了近距离观赏「父亲送儿子生日礼物的年度床戏」,以为躲在床下很稳当,没想到会形迹败露。黔大雄满头大汗,身上单薄的白色汗衫被汗水浸到藏不住胸部上那片毛茸茸的黑色胸毛。他下身穿着一条小裤衩,既短又松垮,不必抬腿,裤管处可见黑猖猖的rou毛。还有一个黝黑的yinnang已经耐不住春心,红杏出墙跑出来两粒沉甸甸的睪丸,宛若一对孪生的鸭蛋。

    都是情欲太惹火。

    龙氏父子赤裸裸在床上卖弄阳刚的风sao,躲在床下的黔大雄实在抵挡不了。即便没看到,但从两人先前释放出来的那些充满下流色情的言语,黔大雄凭借多年经验,光是听其言,他也能把父子俩在干什么勾当猜得七八分。尤其黔大雄见过龙氏父子的裸体和饱胀性欲的十吋巨大阳具,深知那性吸引力有多么强大。在如此撩人的情境之下,黔大雄早就被诱惑到心猿意马,阳具被刺激到发奋图强,变得坚毅挺拔,很高调为胯前撑起一座高耸的帐蓬,简直要把裤裆给撑裂了。更精确的说,黔大雄那根勃硬的大jiba,尺寸其实很可观。此刻尽管还不到原形毕露的程度,却清楚可见,那圆拱形的帐蓬顶透露出来的嫣红色泽,宛如一颗熟透的大莲雾。他脸上露出天然呆的傻笑,讪然说:「我都闭住呼吸了,你们……」

    龙浩然道:「光是龟息大法有屁用。你满身大汗,熊味都快把人熏死啦!」

    「呃,原来如此。」黔大雄恍然大悟,「以后我会特别注意,你们继续啊!」

    龙浩然一听,两眼朝着黔大雄的胯间,那座高耸的帐蓬瞅了瞅,取笑道:「你倒是忍得住,裤子虽没被坚硬如棒的大jiba给撑破,但guitou早被泛滥的yin液弄湿了。大jiba硬到不行闷了这许久,看样子都快中风了,你不想上来插花才怪。」

    「你说对了,我就等你这句话!」黔大雄喜不自胜,两三下就将衣裤扒光,坦然露出一身壮硕的肌rou。他的肤色很黝黑,胯上翘举着硬梆梆的大jiba,粗如人臂的茎杆激凸着虯虬的筋脉、guitou又圆又大红到发紫,尺寸不及龙氏父子那两支十吋长、四吋粗的阳具。值得一提的是,黔大雄的两条大腿很粗壮,胯下垂吊着一粒黝黑yinnang,那精索外筋膜又宽又长将他的会阴部遮住、那黝黑的皱皮长着许多体毛。他的汗毛很有看头,无论是分布度或浓密度,都比龙氏父子更胜一筹。

    简单说,黔大雄从头到脚都是黑茸茸,配上高大魁梧的体格,好像从山里跑出来的大黑熊。不必怀疑,浑身赤裸裸的黔大雄,确实非常阳刚粗犷。不过,明察秋毫看得很透彻的话,就会发现他身上藏着爆炸性的机密,足以教人目瞪口呆。

    一爬上床,黔大雄不待吩咐,立马伸手从龙浩然手中将龙腾翔那根yin液横流的十吋巨大阳具接收过来,很熟练地一面攥套撸打、一面含着guitou吸吮。他行有余力,伸出左掌将龙浩然悬吊在胯下的圆鼓yinnang捧住,手指很灵活地捏弄卵蛋。

    龙浩然的左手一得空,立即移去将龙腾翔垂卧在会阴部的yinnang捧高起来掐弄两粒卵蛋。他抓着大jiba的右手动得更加勤快,两眼盯着大guitou「面壁磨砖」的进度。发现龙腾翔的肛门外括约肌的皱纹被磨平了,屁眼蠕动间露出一个小圆孔。

    虽然宛若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吧,却没有很饥渴的吸嘬guitou。

    龙浩然也不急,悠悠地说:「阿翔!咱们的祖先为了维护血统,特别订下规矩。女性不准随便与人交媾、男性不能毫无意义的射精。而且后代子孙在婚配上,还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阿爹知悉,你要找到合意的结婚人选,其实并不容易。」

    「但是,」龙腾翔接腔道:「想必阿爹又要老调重弹,是吧?」

    「你知道最好。贝家的阿柔虽然今年才十岁,但出落得亭亭玉立,脸蛋小巧娟秀,五官分明。尤其是那双眼睛,蓝色的瞳孔多美丽,有如明净的潭水,幽深静谧充满灵气,透露着不凡的洞察力。阿爹是越看越中意,已经和贝大娘说好了。」

    「啥,你们说好了?」龙腾翔感到很惊诧,猛地抬起头,两眼迎视着他父亲凝视的双目,很庄重的说:「阿爹!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阿柔是我的未婚妻吧?」

    「怎么,你不喜欢,有意见?」

    「阿柔是咱们村子里出名的小美人,喜欢她的人多的去,你有问人家愿意吗?」

    「你又不是刚出道的雏鸟,当真看不出来,阿柔对你另眼看待的一番心思?」

    「有吗?我一直把阿柔当做meimei,她也始终视我为哥哥,并无特别之处啊!」

    「咱们各执一词多说无益,明天开始你好好用心观察,必能有所体会。」

    「反正你都决定了,我反对也没用吧!」龙腾翔像赌气般的说。

    龙浩然投以深意一眼,正欲进一步劝进,外面忽然响起急促的撞钟声。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二短一长,南门有状况。」语毕,龙腾翔扬手一招,那散置于地的衣物突然腾空而起一闪逝,下一瞬间已经穿到他身上。相较下,龙浩然的神通显然更为高深。只见他嘴唇微动,那先前脱下来的衣物瞬间从地上消失,完整穿在他身上。

    「大雄!你留下来看家。」交代的语音一落,龙浩然的身影蓦然凭空消失。

    「我再不济也是镇长诶,怎能置身事外,你们……」

    黔大雄本是对着龙腾翔在抱怨,只是话都还没讲完,龙腾翔就消失于无形。

    原来,龙氏父子施展「瞬移术」,以差之毫厘的速度,先后来到南门--

    风化村占地十分辽阔,为方便管理布防,以龙涎溪为分界,粗分为内外村。

    外村都是农地果园,并无住户;内村又以方位,区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小村。

    龙家位于东村,农地分布在东南方,玉玲珑田地的西侧尽处,很接近南门。

    南门是一座厚重的山寨门,门外有一条跨越龙涎溪的桥,门内有座瞭望塔。

    塔内有一口施了法术的铜钟,声音可以传到数里之外。

    每天入夜到翌晨黎明,轮由两组人马值夜。

    今晚值守下半夜的人员,是高明骏和高山峰父子。

    有趣的是,高明骏乃是现今高家家族的家主,此等身份在各大城池的世家眼里,固然不算什么。但在诸如风化村这种乡下地方,那些有名望的世家,其家主都是一言九鼎,很受人尊敬。更何况,高明骏又是风化村自卫队八大长老之一。

    地位如此高尚的人,值夜这种寻常性的防护工作,根本不需要他来亲力亲为。

    可他偏偏不辞辛劳,顶替别人陪儿子一起守夜值班,肯定有原因。见龙氏父子来到,高明骏率先从瞭望塔上飞纵下来,趋前道:「理事长!春宵苦短,偏遇宵小作乱。你来得可真快。你看看,我从未见过这种妖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现值班的人,居然是高明骏这个「不合时宜」的人。龙浩然露出一抺古怪的笑意,眼睛从高明骏脸上往下移,滴溜溜地在他下体打量。高明骏突然有点不自在,心虚思忖:「难不成,我的jiba还没退烧?」下意识低头审视自己的耻部。

    高明骏身材修长,体格健壮,长相斯文却不失阳刚味,年纪看起来约莫三十。他谨守规定,身上穿着一套绣着自卫队标志的轻便制服,上半身单穿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前襟开敞,任由两块厚鼓鼓的胸大肌半露半隐,茸茸胸毛从胸口处往下蔓延,一路迤逦到腹部形成一片性感的腹毛。清楚可见,那结实的腹肌垒垒成块,线条分明,井然有序,宛若六块大小相等,长满黑色植物的山坡地。他下半身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腰带上系着一个乾坤袋、插着一把短刀。发现自己的阳具没有硬梆梆地将裤子撑高起来搭建醒目的帐蓬,高明骏暗暗舒口气,正要打哈哈来转移龙浩然的注意力。却听见站在他身边的儿子,高山峰抢先出声说:「理事长!你不用看啦。发现有异变,我爹职责在身,jiba再粗大也不敢硬翘翘。」

    「噢。」龙浩然笑了笑,冲着高明骏眨下眼睛,再看着高山峰,很正经地说:「你爹特别挑选的日子,如此美丽的夜晚,父子俩溶淌在月光下,若能天雷地火打个几炮,正是良宵苦短,偏遇宵小作乱,坏了你爹的蓬勃性趣,真是可惜了。」

    话落,径自抬头观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