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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动物虽灵智未开,却会本能规避危险。因而安然根本不必再取丝带做法,只需看哪处动物有意避开,多探查几次,轻易便寻到了狐姥姥躲藏的地方。狐姥姥躲在一处花谷之中,花香四季不散,景色优美,掩盖了狐姥姥身上的狐狸味和血腥气。安然隐匿气息至无,缓步走入花谷,与此同时,布下数道禁制。狐姥姥正化作原形,卧于花谷深处养伤,她在此处亦设有一处洞府,其内藏着数枚珍稀丹药。狐姥姥不是不知手下狐女面服心不服,不过是慑于她修为,若有能力,只怕恨不得她早早死去,因而这般的洞府她还有数处。狐姥姥运转法力,将一枚丹药送入口中,暗暗咬牙道:“待本座稍有好转,立刻离开此处,免得被那混账寻到。”清越舒缓的男声突然在耳畔响起:“原来姥姥还未忘记在下,在下还以为姥姥不喜在下,这才离去。”洞府内先是一暗,待那人完全入内,一抬首,狐姥姥看清了来人清隽面容。实则也不必去看,只听那惹人厌的声音,狐姥姥就不会认不出来人是谁。她一语不发,转身就往洞府深处遁走。安然摇了摇头,手掌一伸,一声剑鸣轻响。狐姥姥最后看到的,便是一道极为惊艳的剑光。……安然回到山巅宫殿,沈判官正在核对众狐女生平,见她归来,起手一礼,“大人。”“有劳沈判官了,”她颔首道。“无事,”沈判官轻笑:“大人也算是为我们地府解决了一桩难事。”安然疑惑看去。沈判官解释了一通,安然才算知晓,原来被狐姥姥在内的狐丘众狐害死了男儿不计其数,包括被她们害得家破人亡,因此而死去的女子及孩童。便是未死,命数也由之改变。然而狐姥姥即便不擅长斗法,实力也摆在那里,地府之中,十殿阎罗不会轻动,黑白无常便是想动手,但地府自有规矩,不可插手阳间事。因而哪怕明知狐丘处拘禁有众多魂魄,地府也只能等阳间有人斩杀了狐姥姥。安然皱眉:“规矩是否太过死板?”沈判官心领神会,笑道:“对着大人也没什么不可讲的,大人所言不差,规矩虽是规矩,但也未必不可改,上头定有底线,超出数目,无常便会出动。”安然摇头道:“那你们定下的底线可有些低。”狐姥姥可是逍遥近千载的大妖。沈判官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虽他也认同安然的话,但上司的坏话,他可不敢说。安然也不为难他,换了个话题,“这些狐妖中,哪些是现在便可往地府去的?”沈判官忙递上记录的册子,“大人请观。”狐丘狐妖不少,有人不屑同流合污,向往正道,便也有人乐在其中。安然翻过,记在心中,递还了回去,“有劳判官。”沈判官回了一礼,此时外间阴差将要逗留此处的被害魂魄都清点完毕。他叹道:“有些时日长久的,恐怕下一世会转生为痴傻儿。”安然没有说话。沈判官叹息一声,便不再多说,他在地府久了,也看多了这些事情,合上生死簿,与站在旁边的黑无常一并行礼道:“大人,在下告辞。”“等等,”安然扔出一团狐狸模样的魂魄,“差点忘了,正主的魂魄。”沈判官忙接了过来,他还以为早被这位大人打散了呢,没想到还在。安然心道打散了做什么,该送她往地府,那里才是好去处。以狐姥姥的罪孽,不知万载内有无出来的可能。主恶虽诛,一些从犯的也被一并送往地府,但对那些明显是被迫,身上只有零星一点罪孽的狐女,安然却不知该如何处置了。想了想,安然干脆联系了胡九娘,未免胡九娘念在同族情分上有失公允,安然又联系了云松道长。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云松道长不愧是能以妖身拜入正宗道门的妖族,一听安然将事情讲明,立刻便赶了过来。三人聚头,将狐丘一众狐女分做几批,该放的放,该关的关,该让她们去赎罪的赎罪,忙活了半月,终于将事情料理完毕。三人还算性情相投,清闲下来,胡九娘一拍手道:“走,喝酒去!”两人俱都答应下来,直接进平城找了个酒楼喝酒,胡九娘豪爽的推拒了杯子,直接举着坛子往嘴里灌。其余两人也不好落后,只得都推了杯子,与她用坛子饮酒。小狐狸偷偷摸摸喝了两口,摇头晃脑,分不清东南西北,一下子栽倒在安然脚旁,爪子扯着她的衣摆,在地上呼呼睡了起来。安然:“……”很快安然就知道小狐狸是像谁了,因而那个豪爽直接拿坛子喝酒的某人晃了晃脑袋,捂着额头道:“云松老儿,你怎么变成了两个?”云松道长的脸rou眼可见黑了一层。胡九娘嘿嘿傻笑了两声:“变成三个了。”云松道长:“……”安然不厚道的笑了出来。云松道长恼道:“都不知道运转法力化解吗?”也不知胡九娘是真醉还是假醉,她竟是听懂了云松道长的话,回道:“若是喝不醉,那还喝什么酒?”云松道长无言以对,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似有些道理。然后“砰”一声,胡九娘栽倒在了地上。两人:“……”……事情告一段落,安然便辞别两人,离开了平城,她也无所谓去哪里,天下之大,哪里皆可去得。倒是凭借着之前的名气,安然无论去哪里,都有人上门求助。安然也都应了。许多年后,安然与友人聚会,在席上逗弄友人几岁的孙儿,顺便嘲笑友人:“你瞧你,都是当爷爷的人,走出来依旧脸嫩得让人笑话。”娃娃脸这种事情并不是随着年岁渐长就能变化的,尤其是对修道人而言,修为深时,青春永驻都是等闲。这便造成了余恩的苦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