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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以些许性命换得人族更快的成长,哪怕其中要付出的一条性命是他自己的,尚泰也欣然接受。一个族群的发展注定少不了流血与流泪。最后,两名妖魔巨大的原形终于轰然倒地,尚泰持着长矛坚持站立,他环顾四下,足足少了三分之一的族人,这个代价不可谓不大。他闭了闭眼,“收拾战场,回族。”尽量平静的语气在山巅回荡,族人们沉默着收拾战场,没有一人抱怨,没有人责备族长。到此时,所有人都明白,族长是对的,他们这几十年越过越安逸,哪怕口中告诉自己不可懈怠,阵法外有万千强大的妖魔在等着他们,可行动上还是松散了下来。不是有阵法在吗?元君娘娘说了,千百年没问题。等阵法破了他们也早该不在了,后辈的事,哪用得着他们担心。而且元君娘娘那么强大,有什么妖魔对付不了?这一次惨胜,无疑敲醒了他们。云端之上,争流突然睁开眼睛,望向东方,手指搭在争流剑剑柄上,气势缓慢调动起来,汹涌杀机起伏。而就在他望着的方向,一个身影僵在原地。彭海妖王在心底怒骂金鳞妖王不止,怪不得那孙子一改往日桀骜,满口恭维,原来是早料到这处有不可敌的对手。都怪他几十年前闭关沉睡,不知荒界内到底发生了何事,对那人族出的大能也不甚了解,竟然被他给忽悠了过来。彭海妖王露出一个憨憨的笑,也不管那人能否看到,小幅度往后退了一小步。——他今天要是能平安回去,非弄死金鳞那龟孙子不可!见那处无有动静,彭海妖王大喜,转身就逃,忽然,一道明亮剑光当头斩下,彭海妖王只来及又痛骂了一声金鳞。云端上,玄袍青年张手,收回长剑,从容入鞘,大袖飞舞,遗世独立。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明天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念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人道苍茫(五)与妖魔一战后新部沉寂许久,不是畏惧,而是新部族内损失不小,好在族长尚泰英明睿智,不因一时的惨烈而畏惧向前。半载后,尚泰又派出族人探查合适地界,突袭妖魔。争流依旧隐在暗处保护。这一次并无什么妖王出现,看守那处的妖将钟声传出老远,却无人来救援。显然上次争流的出手很让妖魔一方忌惮,又因未将人族放在眼中,也没多看重那些死去的妖魔,索性不去管了。新部几次出手后渐渐觉得奇怪,于神山下设坛,询问缘由。安然没有回复。香烛之上烟雾袅袅,散发着好闻的清香,神祭阿寄额角冒汗,咬牙又跳了一次祭祀舞蹈,率领其余年轻祭祀祈祷。烟雾幽幽,却没有之前那般神秘的灵光赐下。身后族人面露惊异,若非顾忌此处是神山山下,已然有人窃窃私语。阿寄等了一会儿,站直身,想再跳一次。“不必了。”冷硬低哑的声音响起。“族长,”阿寄转过身,声音也有些发涩。尚泰摇摇头,看了眼秀丽的神山,“元君娘娘不会回复的。”“为、为什么?”阿寄止不住的惶恐:“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确实是我们错了,”尚泰道:“我们不该太依赖元君娘娘。”他叹了口气,现在回想起来,之前他们确实太依赖元君了,什么都要娘娘赐下,遇到什么困难都来寻求元君娘娘帮助。可元君娘娘不会一直都在的。尚泰之前就意识到这点,可新部对元君的依赖已经成了习惯,未经提醒,尚泰便忽视了过去,依旧下意识来询问元君娘娘。阿寄并不傻,他只是心肠比起常在外厮杀的族人要软一些,一听尚泰的话,立时就明白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他脸色苍白,握着一只铃铛的手掌缩紧,青筋尽现。“娘娘是我人族信仰,乍逢此事,族人……”不必他说得太清楚,尚泰做为族长,想的远比他深远,他摇摇头:“娘娘所为,我等不可心存不忿。”阿寄点头:“我知晓,娘娘助我人族良多。”就在这时,天际突然降下一点灵光,尚泰微讶,却也忙迎了上去。阿寄也如是。不过两人神情都有些微妙,对视一眼,都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元君赐下的是空白玉旨,空空如也,恰说明尚泰之前所言为真。两人率领族人叩拜,之后离去。山腰屋舍,藤蔓自窗户伸入,占据着大半墙壁,小五指挥藤蔓编了个秋千,坐在上面,瞧着二郎腿,rou乎乎的腿上出现一个又一个rou窝窝,引得安然时不时想往那里瞟两眼。小五道:“你怎么又改了主意?”明明都说好不搭理他们了,又赐下了灵光。安然在玉简上刻录感悟,勉强分出点心神回复它:“他们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这个时候,还是不好让他们人心不稳。”安然不是不清楚自己在人族之前的信仰,此刻在她身周,白色的光芒排斥在外,徐徐旋转,若投入神识,还可听见里间信徒虔诚的祈祷声。这便是信仰。不过安然修的不是神,这些信仰再多也于她无用。她手指一动,飞出一个白玉瓷瓶,瓶身祥云流转,见风就长,从拇指大变到手臂模样,瓶口向下,将游离在她身周的信仰之力吸收起来。安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收集一次。过有片刻,白玉瓷瓶又恢复原本大小,飞入她袖中不见。小五撇撇嘴:“你还要闭关多久?我们快些离开这个世界吧。”这个世界太无聊了,唯二可与它交流的两个,一个整日闭关,一个在外面游荡,前者不理它,后者它不愿意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