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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盛家挟恩图报把自家的商户女嫁给她的戚儿,老夫人就恨得牙痒痒,她家戚儿多出色啊,年纪轻轻的举人,不该配个官家千金吗?到时候好在仕途上提拔戚儿,一个商户女,能帮戚儿什么忙。何况娶进来的还是个狐媚子,才嫁进来几天就笼络住了戚儿的心,让戚儿亲自和她说不要再为难她。怎么可能?老夫人恨她恨的不行,她要是个安分的也就罢了,看在盛家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份上,老夫人不是不能接受盛惜。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明天见!,,,,....,,,,忘恩负义义(三)但盛惜不是。邓老夫人咬牙恨得不行,尤其是又听到下人禀报说盛惜去了书房。她拍案而起,怒气冲天:“走,去书房!那个狐媚子!”她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她家戚儿是要考科举当大官的,怎么能沉溺女色。下人阻拦不得,小心翼翼扶着老夫人,老夫人嫌弃她走得太慢了,她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一个人带着儿子,什么苦活累活没干过,身体硬朗着呢,只是后来儿子中了举人,她为了不给儿子丢人,这才摆起富贵老太太的做派。不过这会儿怒气上头,老夫人也顾不得太多了,一把甩开侍女的人,大踏步就往前走,看得侍女和周围的下人一脸懵逼。书房。盛惜正用她仅有的一点文学素养在和邓戚聊天,书生最想要的生活就是红袖添香,盛惜也知道这点,但无奈她实在不喜跟着夫子读书。那些枯燥无味的书卷哪比得上逛银楼逛裁缝铺舒服,要看书她宁愿看话本。盛珍宠爱她这个meimei,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好,但耐不住她会撒娇,还会变着法避开学业,几次将请来的女夫子赶走。这年头读书人都是有些清高的,更何况识字的女夫人更不好找,一来二去的,哪怕盛家出得钱再多,也没什么人愿意来,盛珍也被盛惜的胡闹弄得头疼,最终妥协了。“老夫人?”守在门外的书童见到气势汹汹而来的老夫人有些惊吓,他是见过老夫人以往的表现的,知道她可不是现在那个在后宅荣养的富贵老太太,一把力气大得吓人。害怕归害怕,书童见礼的时候还是拔高了声音,好给里面的人提醒。老夫人风风火火,几步几乎是跑了过来,狠狠剐了眼书童,重重哼了一声。书童被她眼里的阴霾吓得够呛。里面盛惜连忙和邓戚分开,脸颊有些羞红,她刚刚起身,书房的门就被一把推开,身着暗红衣袍一身富贵的老太太出现在门口。“娘?”邓戚也红着脸连忙起身,向着邓母恭敬行礼。邓母对着自家儿子可摆不起脸色,先狠狠瞪了一眼盛惜,眼里满是不满,又看到自家儿子清风朗月的模样,软了脸色。“戚儿快起来。”她连忙把儿子扶起来,生怕他累着了。“娘怎么来了?”险些被自己母亲看到自己和妻子亲热,邓戚也不自在。“娘有事找你。”邓母被他这一提醒,想起来的目的,眼底又聚起阴霾。她进来时看到那狐媚子衣衫鬓发有些凌乱,可见正是在勾引自家儿子呢,书房圣地,狐媚子也不知收敛半分,商户女果然娶不得!邓戚隐隐猜到母亲来的目的,侧首看向娇妻。盛惜将恨意收敛的很好,见邓戚望来,抿唇低眉,不忘向他露出一抹委曲求全的笑容。她身姿款款福了一礼,柔声道:“夫君,婆婆,我去让厨房做些糕点送来。”邓母不咸不淡“嗯”了一声,当着自家儿子的面,邓母从来不为难盛惜,免得这狐媚子借此得了自家儿子的怜惜。邓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应声道:“有劳夫人了。”盛惜面上柔情似水,心里将邓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再行了一礼后转身出了书房。邓母冷眼旁观。等书房的门重新合上,她看向自家儿子,冷着脸呵道:“跪下!”邓戚一愣,邓母很少对他发火,尤其是他读书越来越厉害后,但他还没忘记邓母当初又当爹又当娘的日子。他撩起袍子,跪在了地上。“娘。”邓母有些昏花的老眼闪过一丝不忍,她自然不是觉得自家儿子有错,将这错通通迁怒到了盛惜身上。她吸了口气,硬下心肠,“你可知错?”“儿子知错。”邓戚道。“错在何处?”“儿子不该懈怠读书,书房圣地,不该乱来。”邓戚细数自己的错处。邓母眼中闪过一丝恨戾,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副模样,对始作俑者恨得更深。她叹息一声,眼中泪花聚集,亲手把儿子扶起来,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戚儿,不是娘狠心,娘也不想啊,但你爹的仇不能不报,娘还指望着你呢,你刚中了举人,怎可懈怠,若你荒废学业,你爹的仇就遥遥无期了。”邓家并不是普通的农家,或者说是邓父不是,邓父曾经是京都的大官,被人陷害后丢了官在邓母所在的村子住下,后来经人撮合取了邓母。不久又得了个儿子,一家三口和乐美满,不想几年后又有祸事发生,原来当初陷害邓父的人还没放过他,或是见他过得竟还不错,又或是看着风头过去无人关注,竟然指使人害死了他。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人只害了邓父一人,留下了邓戚邓母。邓母是想不到这些的,她只记着仇人的姓名,念念不忘要培养儿子考科举当大官,替他爹报仇。邓戚的脸刷一下白了。“娘!”他重新跪了下来,“是儿子的错,儿子一定改,您别哭,儿子一定好好读书,一定会上京都给父亲报仇!”他说得斩钉截铁,邓母抱着他,娘俩又哭了一场。自此后,邓戚待盛惜就冷淡了许多,他甚至在书房支了张榻,五日里有四日歇在书房。又一天傍晚,盛惜坐在镜子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