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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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师弟若是身体不适便先回去歇息吧。”李忘生关切的看着心事重重而割伤手指的祁进。他看着手上的血迹握了握拳,“多谢掌门师兄,那我便先回去了。”祁进行礼后便离开了,没有听到李忘生在他身后那声沉重的叹息。 祁进一人回到思过崖的竹舍,把剑放到桌子上后便整着衣服倚在床头看月亮,他一个月前便隐约听到些关于姬别情的,不好的消息,再结合这近一个月不论是纯阳还是他下山,再也没感受到那道熟悉的目光的注视。祁进很早之前就告诉自己,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心脏还是抑制不住的抽痛。 他打开抽屉翻找那个他生日时姬别情送他的玉坠,却是把抽屉都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它,不知是和他的过往一样被他留在了凌雪阁还是在他来纯阳后扔掉了。祁进扯过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一的团,就像他小时候一人抵抗严寒那样。明明身上的被子又厚实又温暖可他还是感受到了属于冬天的彻骨的寒冷。 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从初见时就刻在脑海中的属于那个人的面容像是在记忆里被刻意模糊了,从前不想去回忆的那些同行的和执行任务的记忆,如今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他才发现自己从没真的去想过没有姬别情的生活。祁进沉浸在回忆中,他想若是上次没有冷言冷语的赶他走便好了,他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浸湿了枕头。 “进哥儿……在为谁而哭?”一个高大的身影撑着窗框站在那里,背对着月亮让祁进看不清他的面容,祁进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猛的去揉眼睛,却因为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更看不清,他扑到窗前颤抖着想去摸那人的脸,却又怕打破这场梦。 姬别情拉住他颤抖着游移的手贴在自己沾着血污的脸上,“感受到了吗,我……”祁进整个人探出窗猛的抱住他,细碎的呜咽声从耳边传来guntang的泪落在姬别情颈边。 姬别情受了很重的伤,如他们初见时那般重,祁进给他用了自己分例的最好的伤药。后半夜还是发起了高烧,祁进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头不能入睡。就这样祁进把姬别情“藏”在了屋子里,直到他伤势好转要回到凌雪阁。 这日,祁进端着午饭回到竹舍内,屋里空无一人被褥整齐摆放在床头,好似这三两天的同居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祁进把午饭放到桌子上摆开两双筷子,自顾自慢慢的吃着。身后突然一热,姬别情把他拥进怀里“我离开进哥儿都不挽留下么?”低头埋在他颈窝时才闻到他腺体发出的信息素充满不稳定的味道,“进哥儿?你怎会现在易感期……”姬别情想到他那夜眼泪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 祁进眼圈红红的既不说话也不看去他,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让姬别情心疼。姬别情抱起他放到床上,用被子围住两人,轻轻的亲吻着他的眼角,释放出信息素安抚正处于易感期的祁进。由于重伤姬别情前几日嗅觉失灵闻不到祁进的信息素,以为他过头的谨慎与敏感是被自己险些丧命吓到。 姬别情辛辣味道的信息素裹缠着祁进的奇楠香,信息素味道的交换让他们情动很快把二人拉入欲海。姬别情剥开祁进层层叠叠的道袍,一手揉着他柔软的胸肌一手抚弄着微微抬头的性器,祁进侧着脸同他接吻手掌暗示意味明显的在姬别情的大腿处摩挲。姬别情把他按倒在床榻上,一手握着祁进纤细有力的腰,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青筋盘虬的紫红色性器直挺挺的抵在祁进白嫩的腿根摩擦,把那块腿rou磨得发红,祁进的性器和卵蛋也被roubang顶弄着,摩擦带来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将两人的yuhuo彻底点燃。感受到祁进的反应,姬别情轻笑一声扶着自己的性器顶进xiaoxue,幽闭的甬道被突进的异物撑开,因为祁进也是A,所以即使是后xue被开拓多次也十分狭窄,易感期敏感的身体让不适感与快感双重加剧。 尽管姬别情的动作足够缓慢,抽插间roubang上盘虬的血管与巨大的guitou的摩擦也给脆弱的内壁带来痛苦,祁进呜咽着绷紧了腿根,把后xue收缩的更紧,姬别情能清晰的感觉到xuerou的柔软与湿滑。 姬别情拢着他脆弱的昂扬上下撸动,用掌心的薄茧摩擦他的guitou,祁进颤抖着咬住了下唇,难耐的呻吟声还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他的眼中一片潋滟,眼角的红色与水润的嘴唇色情又艳丽,后xue也渐渐湿软了下来,姬别情roubang停滞的动作让祁进的欲望无法被满足。 祁进调动xuerou收缩裹紧roubang向体内深入,姬别情如他所愿的抽动性器,甬道内抽插的性器搅动着粘液发出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当guitou碾过体内那一点时,祁进无法控制的急喘和颤抖着呻吟出声。性器高频率的顶撞着敏感点让祁进的玉茎滴下泪滴,xue里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蹿上大脑,快感飞速堆叠。一道白光在他脑中炸开,身前的roubang喷出白浊却依旧硬挺着。 姬别情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搂着他的脊背发力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roubang在祁进xue里碾了一圈几乎让他再度高潮,祁进摸着姬别情身上的绷带不敢乱动,乖乖夹着他的腰被顶弄。姬别情大力的顶腰在他xue中驰骋,席卷而来的快感冲刷着祁进的神经,呻吟中带着黏腻的哭音,内壁因为刺激而收缩,将姬别情的roubang绞的更紧,带来极致的快感。 祁进脖颈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结,姬别情用犬齿摩挲着那个小小的凸起用舌头轻轻舔舐,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每一下都刻意挤压着他的腺体,猛冲之后深深射进了祁进的甬道。 事后,姬别情给祁进掖好被子,祁进目光清明的看着他的动作,体液和信息素的交换与安抚让他很快从这突发的情绪所知的易感期中恢复。“大哥……下次你休沐,我们便去那里吧。”祁进看着他因受伤而消瘦的背影在他走前说到,姬别情点点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便如来时一样翻窗出去,只留下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