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沦为s总裁的小奶牛 被脚趾玩弄到高潮(彩蛋zigong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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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人脸识别成功,欢迎回家。” 随着稍显温柔的机械女音缓缓音落,银灰色的大门咔哒一声,自动解了锁。 江澄从未踏足过这里,这套安全系统中却有他完整的面部信息,实在令他费解。他呆立在门外,犹豫了几秒钟,深深吸了口气,谨慎地握着门把,推门进了别墅。 上下两层的屋中空无一人,他却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在玄关处环顾了一圈,确认没什么危险,才把身后的门轻轻合上。 蓝涣的独居别墅并不算大,外形是刻意做旧的青灰色,配着院中一方小瑶塘,颇有点江南水乡诗情画意的意思。然而屋内却没有装饰得过分古朴,仍然是偏现代化的设计,只不过在并不显眼的地方点缀了些许古意的元素。 江澄头一次来蓝涣家,处处都是陌生的,对新环境的敏感度让他时时保持着警惕。他脱了鞋,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把一楼的房间挨个转了个遍,又上了二楼,一间一间地去探查。 二楼的布局与金子轩的别墅有些类似,同样是通道连接阳台,两侧分布着几间房间。但由于面积不大的缘故,这通道明显狭窄了许多,阳台的门半掩着,光线透不进来,反倒让通道有丝雾蒙蒙的逼仄感。 “奇怪,怎么都锁着门……” 江澄一间一间试过去,每一间房的房门都牢牢锁着,没有主人的指纹根本打不开。他撇了撇嘴,走到最后一间房门前,探手试了试,不出所料,依然是同样的结局。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了几下,提示有消息传送进来,江澄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 .:不乖,怎么还在乱逛? .:[监控截取图片] .:想进房间可以等我回来,现在去做该做的事情 .:东西在一楼卫生间的柜子里 江澄倏地抬头,一对杏眼敏锐地扫视了一周,寻找片刻,才在二楼走廊尽头发现了一个隐蔽的监控摄像头。他知道金家的监控只装在了大门口,所以在别墅中才能与金子轩肆无忌惮地偷情,可是蓝涣家中的摄像头绝对不止这一个,处处暗布眼线,让他有种时刻被监视的不自在感。 他阴沉着脸下了楼,转身走向卫生间。卫浴中的装潢十分典雅精致,浴缸大得出奇,江澄却没心情欣赏,粗暴地拉开柜门,三下五除二,把柜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扒拉出来。 这橱柜看着大,其实里面没放几样物品,江澄把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在台子上,心里暗暗骂了几句变态,才不情不愿地脱掉了外裤。 他先拿了一个灌肠器,用酒精仔仔细细地擦拭过后,灌入预先准备好的专用清洗液。看着镜中眼神阴鸷、只有上身衣物还算完好的自己,江澄十分烦躁,胸口剧烈的起伏慢慢平息了一会儿,才逐渐克制住情绪,自暴自弃地脱了卫衣,随手扔进洗衣篮中。 接下来要去脱内裤,可他把手指搭在内裤上,动作却是突地一顿。这条四角内裤还是蓝湛的,昨晚两个人做完后,蓝湛抱他去清洗干净,又给他套上了新内裤,也不知道是未拆封的,还是蓝湛之前穿过的。 江澄只停了一下,就毫不客气地拽掉内裤扔在一边,只穿着胸衣坐上了马桶。他一手握着灌肠器,一手伸向下面,掰开一边圆翘的屁股。臀间微阖的小花露了个头,羞怯怯地微微收缩着,灌肠器的头部紧跟着凑了上来,抵在后xue入口上,缓慢地向里推进。 “唔、嗯……哈啊……好凉……” 江澄看不到后面,只能摸索着找寻,试探几次后终于成功推入xue中。灌肠器的顶端略大,跟guitou有些类似,往下却是细细长长的一根,再后面就是装液体的粗罐。江澄的花xue前一晚刚吃过蓝湛的jiba,水润润的略微嘟着,紧窄的后xue却没那么湿润,xuerou遇到入侵者便下意识地往外排,他不得不缓了一缓,再继续向深处推。 灌肠器自然没有jiba那么粗长,但后xue从没被cao过,并不适应异物的插入,江澄抿着薄唇,努力放松括约肌,方便灌肠器的进入。这根异物出乎意料的长,等完全推进去,他已经浑身是汗,大腿止不住的收缩颤抖。他轻轻喘息着,坐在马桶上稳了稳心神,这才触碰到鼓起的开关键,微一用力按了下去。 “嗯——!” 在与蓝涣签订交易后的第二次见面时,他就被强迫灌了肠,那种被陌生人完全掌控的慌乱感令他非常难堪,而现在,这熟悉又羞耻的感觉重新席卷了他的身体。灌肠器深深埋在他的菊xue深处,随着运行键的开启,略粗的头部和细长直管上的小孔里都射出几缕水柱,灌肠液被分成四五股,从不同角度一起射出,突地打上了肠壁。 他的花心较浅,菊心却有些深,一股从侧面喷出的清洗液打在sao心附近,喷得菊心麻麻发痒。江澄忍不住握着灌肠器,浅浅抽插几下,又转动着细管,让那不算强劲的水柱正好喷在菊心上。一阵与玩弄花心全然不同的快感从后xue的sao点处逐渐向外蔓延,江澄忍不住仰头喘息着,直到灌肠液完全灌进肚子里,他才像是缓过神,一边夹紧屁股,一边把灌肠器费力地从后xue里拔出。 灌肠器刚刚离开,他马上塞入肛塞,阻止灌肠液流出。微凉的液体在肠道里晃动,撑得平坦的小腹凸起一块,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三四个月一样。江澄收紧腿根,姿势别扭地坐在马桶上,sao心刚刚受到灌肠液的喷射,腿间的yinjing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只能合拢双腿,尽力忽略这恼人的敏感体质带来的身体反应。 相比起第一次被蓝涣灌肠时的羞愤,自己清洗已经算是好了很多。那时他对蓝涣并不了解,虽然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但时间过去这么久,他早已记不清蓝涣的外貌。收购虞家的酒会过后,他思虑了很久,才拨通了蓝涣的电话,没想到自报家门之后,蓝涣竟然十分温柔的跟他打招呼,叫他阿澄,跟他说好久不见。 蓝总裁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在收购虞家的过程中一直表现得诚意十足,给够了虞家面子。在他的推动下,蓝氏拿出的最终收购结果令虞家上下挑不出一点错误,对他的每一项决策都赞不绝口。即便江澄一开始找上门去时,态度十分强硬,像一只满身敌意的刺猬,蓝涣也没有任何不高兴,始终温和有礼的接待他,直到慢慢卸下他的防备。 江澄没有什么能给的,唯有这张脸,这副身体,是所有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天赐之物。母亲去世后,他就一直盘算着该如何入局,并把父亲给的钱拿出来,借由别人的名号,在眉山市独自创立了自己的公司。也许是虞紫鸢教得好,也许是他天生就有经商头脑,到他找上蓝涣之前,这公司居然也经营得风生水起,不到四年的时间里就扩大了几倍。 而江澄的条件也很简单:一是要让自己的公司籍着蓝家成功打入s市,二是由蓝家给江家舔舔堵。 s市的几家豪门中,蓝聂两家素来亲近,金江两家又结了亲,两两对抗,彼此间形成了微妙的平衡。江澄住在金家的那几天,假装不经意地问过金子轩一些浅显的商业问题,既然不触及核心,他这个姐夫自然对他无话不谈。魏无羡又是个嘴上没把门的,什么都跟他兜底,这么些年来,江家的商场事务他是一点也没少听。 他不缺情报,可是如何利用这些信息对江家进行打击,确实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因而蓝涣的出现就显得非常及时:四家当中,蓝家与江家可谓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两家的多个研发项目都有重合,如果能重创江家,对蓝家而言当然是有利无害。不过江澄清楚,凭这点东西根本不可能撼动江家,只是如果能时不时的给江家找找麻烦,一定非常有意思,他也十分乐意。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要求被蓝涣一口应下,对方的要求却并不是简单的跟他上床,而是让他成为“宠物”。 江澄从来没了解过主奴那套东西,直到被调教的前一分钟都还是懵的。蓝涣是个非常温柔的主人,第一次只是给他戴上项圈,边低声跟他介绍规则,边用手指玩弄他的奶子和口腔。江澄学得很快,蓝涣就奖励性的用指头插进花xue里,力度适中地按着花心,把他指jian到了高潮。 几个月后蓝涣去眉山市出差,两个人进行了第二次。彼时江澄还天真的以为主奴游戏不过如此而已,蓝涣却突然进入主题,不仅给他强迫灌了肠,戴上猫尾巴肛塞,还同时用上了乳夹和口器。 酒店监控太多,并不安全,蓝涣就在江澄家中,用按摩棒把他cao到了高潮。第二次见面时间紧张,蓝涣并没有逗留太久,只把按摩棒留给江澄,让他自己多做扩张。否则就凭这两个紧致异常的小洞,头回吃jiba时一定会额外遭受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么满打满算来看,今天也才是他们的第三次。 江澄坐在马桶上忍耐了十来分钟,直到肚子咕噜咕噜作响,阵阵发疼,才抖着手拔出肛塞,把灌肠液排泄出来。他又用温水灌了一次,等排除的水清澈透明,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靠着盥洗台休息了片刻,又去抓那条宠物尾巴。 上次蓝涣为他准备的是一条毛茸茸的猫尾,肛塞也小小的,是普通的细锥形款式。然而今天的尾巴换成了略显细长的奶牛尾巴,搭配的肛塞更是粗大了不少,外形上像一根假yinjing。不知道是硅胶与什么材质做成的,这假yinjing握在手里微微有些粘手的感觉,仿佛有润滑液从里面不断向表皮渗出。 假jiba的手感十分逼真,只是比起真的软了很多,江澄刚握了一下,就被黏腻湿滑的触感吓了一跳,差点把它扔出去。他嘟囔着骂了蓝涣几句,又往假yinjing上倒了些润滑液,上下taonong几下,才不情不愿地俯下身,撅起圆翘的屁股,手指向后摸索着,费劲地撑开后xue。 刚刚灌肠时,后xue被肛塞撑了几十分钟,到现在都没完全合拢,正一呼一吸地微微翕动。xue里已经被灌肠液和温水泡得十分湿润,假yinjing进入时并没有受太大阻拦,头部还算顺利地破开肠rou,埋入肠道中。然而江澄还是很不适应后xue被异物插入,每往肠道里推进一点,就要停下缓几秒,再慢慢向深处推。 “嗯、怎么……还没、还没到头……啊、哈……” 这根假yinjing比他平时用的按摩棒还要长一点,表面也并不光滑,仿照yinjing的样子做了一些凸起的纹路。随着假yinjing逐渐深入后xue深处,微凸的sao心被突然磨到,江澄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他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皮肤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两个奶子在胸衣里不断摇晃,奶头受了刺激,凸凸立起,把轻薄的胸衣撑出两个小点。 江澄一手撑着盥洗台,一手努力地推着假yinjing,等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他终于支撑不住,趴在盥洗台上,低低喘息了一会儿。奶牛尾巴的下端坠着一些碎毛,轻轻扫在他的膝弯上方,稍微动一动就左右乱摆,蹭得腿部皮肤一阵阵发痒。 他身体发软,气息还没喘匀,盥洗台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显示出一个并没有被保存的电话号码。江澄瞥了一眼,没好气地点了拒接,然而没过一秒钟,那号码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进来。 江澄只得按下接听键,努力调整着呼吸,并没有主动开口。 电话那边传来蓝涣温柔的声音,“能听到我说话吗?小奶牛。” 江澄没吭声,蓝涣也不在意,又问了他一句,“喜不喜欢我给你挑的尾巴?”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马上燃光了江澄为数不多的耐心。他咬着后槽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蹦出一个字:“……嗯。” “喜欢就好,”蓝涣又笑了笑,“把胸衣脱了,奶子露出来。” 江澄刚刚仔细查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卫生间的监控,大概是被嵌进了墙里,或是安装在别的什么位置。蓝涣今天有工作会议,也不知道他刚才看到了多少,有没有目睹自己灌肠的样子,还有塞入假yinjing时,被茎身的纹路磨得差点坐下的丢脸模样…… 江澄胡思乱想着,脸上浮起一层浅淡的红晕,伸手解了胸衣,弹出白嫩饱满的奶球。这对大奶上还留着蓝湛昨晚印下的吻痕和指痕,虽然淡了一些,但映衬在雪白的皮肤上,依然分外显眼。 江澄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前,望向镜中的自己。 这是一具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面庞和身体,充满了令人为之发狂的情色诱惑,然而江澄冷眼看着,神情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珍惜或喜爱。从他有记忆开始,虞紫鸢和江枫眠就时常围绕他的体质问题发生争执,因此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外形,日常生活中也总是选择宽松肥大的衣服,尽量遮住身体起伏的轮廓。 可笑的是,他所唾弃的身体,在这虎狼遍布的s市上流圈子里,竟然还能派上大用处。 蓝涣突然低低笑了一声,“小奶牛的奶子还是这么漂亮,很好看。” 江澄愣了愣,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监控会安装在镜子里面吗?他在凝望镜中的自己,蓝涣是不是也在通过镜子凝望他? 他打了个冷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从脚底慢慢往上蔓延。他甩甩头,蓝涣接着说道:“我要再等一会儿才能回去,你先去客厅等我。” 他顿了顿,最后补充:“你知道该怎么走。” 江澄挂了电话,重新趴回盥洗台上。那根假jiba在他后xue里非常不老实,虽然把肠rou撑得满满当当,但由于表面湿滑,总有种往下坠的趋势,江澄不得不努力收缩后xue,把假yinjing紧紧夹在肠道中。 他稍微适应了一会儿,慢慢从盥洗台上滑下来,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跪着爬行出了卫生间。 蓝涣曾经教过他规矩,从进入家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主奴游戏就开始了,身为家养奶牛,江澄当然要遵从规则。他并不习惯爬着走,卫生间到客厅的距离并不算长,他却爬不快,又花了好几分钟,才缓慢地爬到客厅的长绒地毯上。 等待主人也是宠物常做的事,江澄等得无聊,索性侧躺在地毯上发呆。后xue里的假jiba磨得肠道微微发麻,菊心被不断戳碰,腿间的yinjing又有了感觉,江澄赶紧放松身体,闭上眼睛,脑子里飞快旋转,尽力想些别的事情,来缓解这微弱的快感。 大概是在蓝涣家中,处处都是蓝涣的气息,他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回忆起与蓝涣相处的一些点滴。从认识到现在,蓝涣在他微信里的备注一直是.,电话号码也没保存,他并不想和蓝涣过多的扯上关系。 然而他们的游戏一直在延续,并不断的逐步升级。在眉山市的时候,蓝涣因为工作太忙,并不能时常去找他,两人就从手机上联系,通常是蓝涣下达指令,让他照做,等完成之后再拍照发去检验。 一开始的命令很简单,比如戴项圈在校园里度过一天,穿指定的衣服去指定的地点,江澄并不需要太费功夫,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一段时间后,指令变得越来越难以完成。蓝涣有时会让他戴着乳夹去上课,知道他有户外活动,还会故意命令他塞着跳蛋出门。看到他传来的照片中红肿艳丽的rutou,和被跳蛋折磨得不停喷水的嫩屄,蓝涣总会不吝赞许,温柔地夸他乖。 来到s市之后,两人的会面更加方便,可江澄依然不允许蓝涣与自己过多联系,需要见面时,就在前一晚直接发送地点和时间。就在几小时前,江澄在学校偏僻的偏门处等待,两点一到,蓝涣的专车果然准时出现在他眼前。 司机把他送到蓝总的别墅就离开了,任由他自己解锁进了房内。江澄一开始并不明白,然而在蓝涣家中待了这几个小时后,心中已经大致有了答案:这屋里监控遍布,此前蓝涣或许也在相处时监视拍摄过他的一举一动,那么窃取他的面部信息,也许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江澄迷迷糊糊地想着,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他昨晚与蓝湛做到很晚,这几天大半时间也都泡在实验室里,身心疲乏,昏昏欲睡。也许是长绒地毯太过舒服,也许是主人不在的环境令他放松,没过多久,他竟然蜷着身体,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江澄在梦中仿佛模糊听到了轻缓的脚步声,还有遥远而不真切的水声。他动了动,极不情愿地皱着鼻子,意识浑浑噩噩,慢慢掀起了沉重的眼皮。 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身着轻便的家居服,头发略有些潮湿,显然是刚刚洗完澡。江澄迟钝地向上望去,朦胧的视线中,果然是那张皎皎如朗月的脸。然而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不知梦中年月几何,薄唇开合了一下,无声的呢喃出两个字。 “学长……” 回应他的并不是蓝湛清冷的低音,而是温和清朗的低笑声,“过来。” 江澄倏然一惊,意识彻底回笼。 眼前的人与蓝湛有着同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但有别于蓝湛的浅琉璃色眼瞳,这人的瞳孔呈现出温暖和煦的深棕色,带着极易令人产生好感的深邃柔和。江澄实在太熟悉这样的眼睛,以至于那个名字马上浮现在他的脑海——除了蓝涣,还能有谁? 蓝涣又喊了他一遍,“怎么了?到我这来。” 他的语气十分轻柔,发出的命令却不容置喙。随着指令的落下,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托着江澄不由自主地起身,撑起刚刚清醒还有些沉重的身体。随着身体逐步苏醒,敏感的后xue也迅速恢复了感觉,蠕动的肠rou和sao点被假yinjing戳弄着,让江澄的每一步都爬得瘫软无力。他咬了咬牙,手掌和膝盖蹭着柔软的长绒毯,一步一步,爬到了蓝涣身旁,跪坐在主人脚边。 蓝涣赞许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好乖。睡在地毯上冷不冷?” 江澄摇了摇头,那只温热的大手顺着他的脸颊线条慢慢下滑,挠了挠他光洁的下巴。江澄被迫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子,那只手便转而向下,拇指扣在小巧的喉结上,其余四根手指则向后绕去,搭在他的后颈处。蓝涣的手掌太大,指骨修长分明,仿佛稍一使力,就能把手中的脖颈折伤。 江澄似乎感觉到了危险,警惕地绷紧了身体,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不过蓝涣并没有做什么,只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又低声笑了笑,“小奶牛昨晚跑去哪里玩了?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消。” 不等江澄回答,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跟着补充道:“当然了,肯定不会是小魏总。他还困在b市,要回来怎么也得两周左右。” 江澄不解地歪了歪头,蓝涣的手已经继续下落,边揉着他赤裸的奶子玩弄,边语气轻松的解释:“最近江总和我们竞争的项目,在b市分公司那边出了不小的问题,还恰好在小魏总的眼皮底下。估计不解决掉这些麻烦,他暂时是不会回来了。” 略微粗糙的指腹搓按着凸起的奶头,饱满挺翘的大奶被揉得越来越硬,鼓鼓涨涨地又大了好几圈。听到江澄难耐地溢出一声声呻吟,蓝涣温雅地询问他,“开心吗?” 江澄半阖着水光潋滟的杏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开学前回江家那天,江枫眠就在为这次的竞标做准备,听说还是重量级的大项目,参与竞标的各家都严阵以待。江家除了在s市的总部,就属b市的分公司规模最大,现在b市那边出了岔子,必然会为江家的竞争带来沉重的压力。怪不得魏无羡今天上午忙里偷闲地跟他抱怨,说b市分公司这边管理不严,漏洞百出,等补完这些窟窿,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狗日。 魏无羡也许并不清楚,但江澄心里明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江家找这些麻烦,别人不好说,可蓝大总裁和蓝家的功劳,一定少不了。 与小金总的成长模式类似,蓝总也自小接受严格的培养,时刻准备成为蓝家庞大资产的继承人。然而与金子轩不同的是,蓝涣的父母都走得很早,母亲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在他十来岁的时候,独自跳入了江中,只留下一封绝笔遗书。几年后,时任蓝家总裁的父亲也得了癌症,不治而亡。 蓝涣和蓝湛从此就交给叔父蓝启仁抚养,所幸叔父虽然古板严厉,对兄弟俩却视如己出,一直尽心尽力的栽培他们,把两个孩子养得非常优秀。蓝湛从小就沉默寡言,大概是自幼丧失父母的缘故,让他与正常孩子有些格格不入。蓝涣倒是正好相反,文雅健谈,时刻都是一副从容自信的气度。还在上大学时,他就尝试接手了蓝家的事务,没几年就用出色的成绩让董事会心服口服,正式成为了蓝家新一任领导人。 他今年刚刚三十岁,长相自不必说,性格也是温和有礼,成熟但不老派,几乎是所有少爷小姐们倾心的对象。然而他成为s的原因非常偶然,纯粹是他们上流圈子里的某位m喜好温柔的主人,想找他帮忙,一来二去,竟然就这样领着他,稀里糊涂的踏入了这块领域。 如他这般各方面都堪称完美的s实在少见,从那之后,时不时就有慕名而来的豪门公子或富家小姐寻上家门,请他出面调教。由于找他的人有增无减,蓝涣只得跟每个m约法三章:主奴关系只存在三个月,时间一到立刻终止,且不能与同一个m多次成为主奴,过程中尽力,过后绝对不谈感情。 一段时间下来,蓝涣渐渐觉得这样的模式也挺解压,扮演s的时候,他可以尽情释放压力,不用担心会太过火。相比较来说,他的m们反而比他还要大胆,又乖顺又sao的不在少数,他越是发号些不堪入耳的命令,m越是兴奋得发sao。即便这些m一开始是冲着他的温柔来的,到后期逐渐被驯服后,也不断期望他能更加粗暴一点。 不过很显然,江澄与这些人完全不同。 蓝涣对m们的感情约等于无,调教过程中,他是位尽职尽责的主人,但调教之外的时间里,他只当他们是陌生人,或者——客人。来找他的m一直不少,他权当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即便没有m来,他也不会主动去找,对于他而言,这本来就是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但江澄不一样,江澄是唯一一个让他产生强烈驯服欲望的人。蓝涣从不认为自己是正儿八经的s,他对主奴本身并没有多少兴趣,可是那天在酒宴上,看到江澄的第一眼,他立刻可以确定,这正是他想真正驯服的人。 江澄的外貌十分合他的胃口,尤其那双凌厉的杏眼,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却又有一股不服输不低头的倔强。他好像悬崖上的花,像旷野栖息的燕隼,让蓝涣忍不住想去采摘,去将他关进笼子,养在家中,从此只在自己的院落里生长。 江澄与江枫眠的关系,虞家和江家的恩怨,他这个现任虞家的顶头上司没费多大功夫,就打听了个七七八八。江澄自然不会乖乖听他摆布,不过既然要通过蓝家来与江家抗衡,必定要与他合作。蓝涣知道江澄与魏无羡和金子轩的纠葛,也并不打算太过干涉:毕竟过程固然重要,可他更注重结果。只要这只鸟最终能停留在自己手中,那么先前的飞行轨迹,只不过是迁徙途中的弯路而已。 江澄突然呜咽一声,脊背一挺,把两只嫩奶向前送入蓝涣手中。敏感的奶子又被玩得高潮了,奶头红肿勃起,高高耸立在白软的奶rou上,分外艳丽。蓝涣揪着他的两个rutou向外拉扯,把乳尖扯得又细又长,再松开手,任双乳突地弹回,在江澄胸前剧烈地上下摇晃。 蓝涣低声问他,“小奶牛要喷奶了吗?要不要主人帮你挤奶?” “没、啊、没有……没有奶……” 蓝涣在他奶子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重新说。” “呜——!” 两个奶子被打得又疼又麻,还带着点火辣辣的电流般的痒意。蓝涣很会掌控力道,不至于让他太痛,又能产生轻微的快感。江澄果然身子一抖,迷离的杏眼却骤然闪过一丝冷戾,然而随着蓝涣又一掌拍下,那异样的情绪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转瞬消失在他眼中。 蓝涣捏了捏他的乳尖,江澄马上喘息着改了口,“请主、嗯……主人、帮、唔、帮奶牛……挤奶……” 他看起来温顺,其实跟这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只是装得还挺像模像样。不过蓝涣并没有揭穿他,随意向后一躺,把靠枕垫在后脑勺下面,又拍了拍宽大的沙发,“爬上来,跪好。” 宠物的活动范围只有地面,有主人的允许才能上沙发和床。江澄小声说了句“谢谢主人”,手脚并用地爬上沙发,见蓝涣倚躺在沙发上不动,他只得又往前跪爬了几步,手肘撑在沙发上,胸口正正好对着蓝涣的脸。 两只垂下的柔软大奶微微晃动着,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内里好像真的蓄满了奶水,像水袋一样鼓胀。蓝涣对他这两个奶子喜爱至极,朝着奶头轻轻一吹,奶rou上立刻泛起一层层颤栗酥麻的小小凸起。江澄受不了一点刺激,腰一软,趴伏的上半身不自觉地又向下低了一些。 勃起的rutou抵在嘴巴上,蓝涣毫不客气地张口咬住,舌头一卷,吸入嘴中。他一手抓着一个奶子,忙碌的嘴巴轮流嘬吸奶头,火热干燥的大掌覆盖在嫩奶上,像揉弄面团一样,沿顺时针方向轻轻地转着圈的按摩。两只sao奶被唇手玩弄得舒服极了,江澄彻底沉浸在快感中,半张着薄唇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喘息。 “嗯、啊……主人、啊……主人……” 两个奶子都被蓝涣掌控着,小奶牛只能轻轻摆着细腰,肥软的屁股控制不住地左右摇动。蓝涣揉了一会儿,又换了手法,只用手心按住rutou,五根手指从奶rou向奶头处轻抓。接着他又在乳晕周围不停推挤,时不时拍一拍晃动的大奶,拇指和食指捏着rutou根部用力挤捏,仿佛真的要把奶汁挤出来。 江澄四肢都跪着,被蓝涣这样玩弄奶子,快感越来越强烈,逐渐有种自己真的是奶牛,正被主人挤奶的迷离错觉。后xue的假yinjing也不甘示弱地戳着菊心,他每摇动一次屁股,假jiba就更狠地擦过sao点,磨得那小小凸起越加肿胀,湿热的肠rou讨好般不停地舔舐着异物。 两个大奶被吸得全是口水,湿漉漉发亮,奶rou硬涨涨的,rutou高潮痉挛了好几次,就是喷不出一滴奶水。蓝涣用力吸了最后几口,“啵”地松开嘴巴,只卷着舌尖戳刺奶孔,妄图戳到几滴并不存在的乳汁。 “啊、哈啊、嗯、主……主人、呜、奶牛……要、啊……要喷奶……啊啊……” 蓝涣在他摇动的嫩奶上毫不客气地扇了两掌,“撒谎,根本没奶。” “呜——” 江澄的上身越趴越低,脸色酡红一片,饱满的奶rou都快要堆到蓝涣脸上。他被玩得杏眼迷离,呻吟连连,奶子和后xue的绵密快感如海浪般延连不绝。忽然,一侧奶头触碰到冰凉光滑的金属,凸起的奶尖一痛,一个银色的乳夹牢牢夹在了奶头上。 蓝涣的手很稳,速度也很快,没等江澄反应过来,两个奶头已经被乳夹紧紧锁住。这两个小乳夹不知是什么名贵金属,触感温凉,造型也别出心裁,像两个圆钝的小镊子,夹子底下还各坠着一枚弯月形状的钻石。两个rutou刚刚被吃得肿胀挺立,现在又被乳夹钳制着,麻痒疼痛的刺激感不断席卷着嫩乳,嫣红的乳尖很快又更深了几分。 蓝涣托着两个大奶欣赏了几秒钟,赞许地拍拍奶子,“好漂亮,真衬小奶牛。不如奶牛在出奶之前就这么戴着吧,下次我再用榨奶器给你挤。” 江澄呜咽着摇头抗拒,蓝涣重重拧了拧他的奶头,小奶牛立刻yin叫出声,喘息着改口,“好……” “乖。下去坐好,腿分开。” 江澄还沉浸在颤栗的快感中,蓝涣又拍了他屁股一下,他才迟钝地爬下沙发,重新坐回地毯上。他的身体很软,双腿弯曲,双手分别扣住一侧脚腕向两边打开,细直的长腿乖顺地张成M型。随着两条腿缓缓分开,腿间的隐秘部位逐渐暴露出来,yin靡私密的风光一览无余。 胯间那根yinjing被后xue刺激得颤巍巍抬头,半硬着在空中上下微晃,马眼里丝丝缕缕地渗着清液。光滑的白虎阴户被yin水浸得油润光亮,下面的鲍唇也饥渴地翕动着,欲求不满似的吐着yin水。坐着的姿势令假yinjing进得更深,江澄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假jiba的硅胶纹路就精准地戳到sao心上,不断加剧肠壁的蠕动。 蓝涣对双性美人的私处十分着迷,但他从不急于插入,而是慢慢享受驯化的乐趣。见江澄两腿间的yinjing斜斜向上戳出去,蓝涣笑了笑,伸脚踩在了半勃的guitou上。 “唔——!” 江澄被踩得惊喘出声,扭着腰躲了一下。蓝涣却没有管他,一双深棕色的眼瞳专注地盯着脚下的roubang,一边用脚掌揉弄马眼,一边淡淡地说道:“自己抓好。不然我就把你的手腕和脚腕拿黑胶带捆在一起。” 蓝涣在前两次调教中,都是一副西装笔挺的模样,人虽然温柔,那种冷肃的s气场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江澄一遇上他,就像炸毛的猫一样警惕,其中也少不了他这身打扮的原因。然而今天的蓝涣即便穿着家居服,s的惯性也依然抹不掉,江澄恍惚了一下,仿佛依稀在他身上看到他身着正装的影子。 小奶牛不敢再乱动,虽然被主人的脚掌玩得浑身发抖,还是尽力抓着脚腕,保持两腿大张的姿势。yinjing在脚掌的推挤下越涨越硬,马眼中渗出的yin液把蓝涣的脚底弄得湿滑不堪,推动间不时发出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 “嗯、啊……哈……啊、主人……唔……” 脚掌的皮肤比手掌硬些,力度也更大,虽然蓝涣刻意放轻了力道,那根敏感的roubang还是被他揉弄得发疼。见江澄咬着嘴唇呻吟,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蓝涣稍稍抬脚,柔声问他,“疼不疼?” 江澄茫然地张着杏眼,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蓝涣在问什么,只从鼻腔里胡乱哼出一声“嗯”。他快要到达高潮的边缘,yinjing虽然有些疼痛,却被脚掌略显粗暴的碾磨揉得十分舒爽。见蓝涣抬脚,他下意识地往前蹭了蹭,挺着腰把guitou往主人的脚底上戳。 蓝涣看到他有些发懵的神情,低低笑了笑,重新踩住了勃起的roubang。可怜的yinjing在脚掌的蹂躏下已经硬到了极限,guitou硬涨发亮,yin液一直蜿蜒向下,流得茎身上到处都是。 蓝涣的脚掌突然撤离,只用脚趾夹住roubang根部,慢慢向上滑动。短硬的脚趾自然无法像手指一样把yinjing全部包裹住,但五个趾头依附在yinjing上,不断的贴紧又松开,有力的拇趾像敲击一样轻轻撞击着guitou,把硬挺的rou棍撞得左右乱晃。 “想不想射?” 江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小腹发抖,连腿根都忍不住轻颤。他张着嘴巴叫了太久,口水都快要流出来,只能努力吞咽着,点了点头。蓝涣也不想太为难他,伸手在他沉甸甸的奶子上揉了揉,提示道:“要说什么?” “主、啊……嗯……请、请主人……呜、让、啊……让奶牛……射……” “好,小奶牛真乖。” 乳夹被夹在了奶尖根部,蓝涣就用两手揪着肿大的rutou,用力向上拉扯。江澄被迫跟着挺胸,肿硬的guitou突然被脚趾狠狠夹磨,紧随而来的脚掌重重滑过rou茎,在冠状沟上突地一碾! “啊——呜、啊——!” 强烈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席卷着guitou,江澄小腹猛地绷紧,马眼中的jingye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蓝涣还没来得及撤脚,脚底被高高射出的精水喷了一片。他倒是不恼,等江澄抽搐着射完,yinjing半软下来,才自然地把脚贴在奶牛温暖的小腹上,轻轻擦了擦。 江澄失神地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即便在高潮中,他还是下意识抓着自己脚腕,不敢有丝毫松动。无数次,他在调教之后悔恨自己的过分配合,痛斥这具异常的身体对性爱毫无抵抗的迷恋,更惧怕s对他施行的可怕的精神掌控。 可在这场主奴游戏里,他只能扮演好听话的宠物,并在过程中逐渐迷失自我。蓝涣的脚趾在他高潮时已经向下游走,大拇趾抵在阴蒂上,压着微凸的小豆转着圈地碾研。拇趾越往里压,余下的四个脚趾越不甘示弱,轮流挑开半合的鲍唇把玩。蚌唇一开,嫩屄里的yin水越流越顺畅,马上把脚趾浸得濡湿。 “疼、啊……主人、疼、呜……” 阴蒂被脚趾揉得红肿发硬,从yinchun间探出了头。蓝涣听江澄喊痛,并没有说话,只在挺翘的大奶上又抽了几掌。江澄抿着唇,不再出声,两个奶子被打得荡出奶波,白嫩的奶rou上全是蓝涣的手印,反倒把昨天蓝湛留下的痕迹完全覆盖住了。精巧的乳夹夹在肿大的红果上,随着嫩奶不停摇晃,衬得小奶牛又sao又美艳。 阴豆经过一开始的疼痛后,渐渐被麻木所代替,到后来慢慢生出一股爽痒的快感。蓝涣感到阴蒂已经完全勃起,yingying的戳在脚趾腹上,却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用大拇趾揉玩了几分钟,这才放过yin豆,移动到汩汩流水的屄洞口。 yinjing刚刚射过,后xue也被假jiba插着,空虚许久的rou逼早就饿得发馋,屄rou卖力地蠢蠢蛹动,饥渴地期待异物的侵犯。蓝涣盯着那小巧的嫩屄,两瓣屄唇被脚趾扯得左右分开,已经遮盖不住中间那张小嘴,艳红的屄洞像有呼吸似的一收一缩,黏滑的屄水沾满了整个阴户,把长绒地毯都打湿了。 蓝涣的棕色眼瞳暗了暗,胯下yinjing暴涨了几分,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调教过的宠物不少,自信可以做到面对任何一个宠物都心无波澜,可唯独江澄不行。驯服江澄对他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比起江澄那难以被驯养的性格,见到这双性美人的漂亮花xue,他更是满心只想进入它,用自己的jibacao坏它。去他的什么江家,既然江澄和他有同样的目的,那么两人不只要联手,更要结合,等风波过后,让江澄嫁进蓝家来,无疑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蓝涣缓缓呼出一口气,接着滑润的yin水,大拇脚趾噗呲一下插入rou逼中。温暖的屄洞里湿滑潮热,屄rou见到入侵者,立刻兴奋地一拥而上,裹着脚趾吮吻,用力把脚趾往深处吸。 “唔……啊、嗯……啊……” 江澄没想到被脚趾插入了花屄,杏眼大睁,身体却止不住地被快感刺激得发颤。脚趾当然不如手指那样长,但关节又硬又粗,修剪整齐的指甲刮磨着蠕动的嫩rou,微微疼痒的爽意在rou逼中持续攀升。 蓝涣一边用脚趾cao着嫩屄,一边不经意地拨弄了几下乳夹下面的钻石,“我还订制了一副配套的阴蒂夹,下次给你戴上。” “好、呜……主人、啊……重、嗯、重一点……” 脚趾在屄洞里进出缓慢,每次的插入却有力而狠重,次次顶开嫩rou,磨得湿软的屄道颤颤抖动。江澄仰头呻吟着,挺立的大奶一阵酥麻,又被蓝涣握在手中。他的手掌抓着奶rou挤捏摇动,拇指则在不碰触乳夹的情况下,不断戳刺奶孔。奶头越鼓胀,乳夹夹得越紧,两颗充血肿立的rutou又疼又爽,勃起高潮,几次三番想要喷出奶水来。 蓝涣仿佛深知他嫩屄里的每一个sao点,脚趾在屄道里顶撞抠挖,cao得屄rou根本招架不住。江澄被cao到有些失神,半张着薄唇,一点晶亮的口水从唇角慢慢溢出。蓝涣略微抬眼,就看到他嫣红湿润的嘴唇,唇齿间连着一丝银线,红艳的小舌悄悄吐出来一点,再往里就是柔软的口腔,和深处无意识吞咽的喉咙。 蓝涣舔了舔嘴唇,垂目盯着手中的嫩奶。小奶牛身上到处都是宝贝,硬烫的jiba可以cao他的嘴、他的奶子,还可以在rou逼和屁眼里肆虐驰骋。他的sao模样让家居裤里的roubang忍不住又胀大了一些,把四角裤撑得鼓出一大团。 蓝涣连忙稳了稳心神,专注地用脚趾逗弄花屄。屄rou快要高潮了,吸力变大,蠕动也越来越激烈。又插了没几下,江澄的呻吟声突然拔高,浑身僵住,胸部往前一挺,rou逼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yin水,果然被他的脚趾cao到了潮喷。 他又在屄里等了一会儿,才缓缓拔出脚趾,任由那股yin液肆意外流,把长绒毯打湿成一缕一缕。完全沉浸在高潮中的江澄美艳极了,赤裸的身体被汗水打湿,嫩奶上遍布的青红痕迹更能引起男人的暴虐欲。蓝涣紧紧盯着他高潮中的模样,胯下的yinjing涨得生疼,却没再发号下一步命令,也并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江澄的气息渐渐喘匀,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些,蓝涣才温和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今天就到这里吧,停止。” 停止是他们一开始就定好的安全词和终止词,虽然江澄对此很不屑,蓝涣还是制定了一个最简单有效的安全词。不过今天的调教时间并不长,也还算温和,江澄实在搞不懂,蓝涣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 前两次调教,蓝涣也并没有插入,只用按摩棒把rou逼插到了高潮。那时江澄还没被jiba开苞,嫩屄又紧又小,蓝涣嘱咐他多用按摩棒扩张,他也只当是蓝涣还算温柔有人性。然而到了今天,他已经被金子轩cao过不止一次,昨晚也还刚刚吃了蓝湛的jiba,蓝涣为什么还不cao他? 江澄跪坐在地上,忍不住朝蓝涣的胯间瞥了一眼。隔着宽松的安全裤,也能看到一大包鼓起的帐篷,可见蓝涣的yinjing尺寸非但不小,还非常可观。那么他三次调教都没有插入,难道是……那方面有问题?! 江澄的脸上顿时写满了质疑,轻轻喘着开了口,“你……难道是……” 蓝涣一头雾水:“???” 见江澄表情复杂地盯着自己胯下,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蓝涣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他捏捏眉心,无奈地解释,“想什么呢,没那回事。” 江澄显然对他这一句苍白的辩解颇有些不以为然,他轻轻扯动嘴角,露出个不明所以的冷笑,“蓝总,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喜欢玩这种游戏的吧?” 他回想起之前听说过的,蓝涣作为s的种种事迹,又结合今天看到的情况,暗自琢磨起来:如果是因为这难以启齿的毛病,蓝涣才成为了s,专门在主奴游戏里找乐趣,倒也不是说不过去。像这种豪门大家,谁能没有点怪癖,亏他从前还总以为蓝大总裁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如今看来……不过要是能完全掌握蓝涣的这一弱点,那么以后两人的合作,会不会对自己更加有利…… 江澄还在脑子里反复思索与蓝涣的协议内容,蓝总已然忍无可忍,掐着他的细腰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直接扔到了沙发上。 江澄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后xue又被假yinjing猛地戳弄,口中闷哼一声,顿时软下腰来。然而没等他回神,蓝涣已经从上方欺身压了上去,一手抓起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一起扯下家居裤和内裤,又强迫性地摁着他柔软的手,放在胯下弹出的粗大yinjing上。 江澄被他用力抓着,撸了两下手里的jiba,那根粗硬如烙铁的guntang巨物狰狞地跳动几下,rou眼可见的又暴增了一圈。江澄瞪大了杏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在这根大jiba上粗粗地taonong,紫红色的茎身上青筋凸起,硕大的guitou微微上弯,俨然是一根非常适合cao屄的完美yinjing。 “你就这么想被我cao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