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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陷入了滞涩。 于曼罗有些怔愣地看着手中瞬间震动之后软下去的工具,身体里四处横冲直撞的欲望像是突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寻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她看向江和歌的脸,青年的头无力地垂着,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脸颊绯红,高潮的快乐尚未停歇。 她愤怒地俯下身,在他的左胸处狠狠咬了一口。胸口传来的疼痛让江和歌下意识睁眼,便对上了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他敏锐地感受了于曼罗眼神中的怒意,羞耻的情绪后知后觉地在他的大脑里炸开。 于曼罗深吸一口气,轻松利落地跳下床,一会儿,江和歌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转过头,书架上的摄像头仍不偏不倚地对着他的脸。 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宛如一个巨大的、诡异而瑰丽的梦魇,任凭他想破脑子,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摊在床上的右手得到几分钟的休息,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他努力移动自己的上半身,右手去够拴着他左手的皮带,力量的运用显得他的身体曲线更加流畅,仿佛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于曼罗洗完了澡,拎着一大袋零食走进来,轻描淡写的目光再次仔仔细细地滑过江和歌的身体,他挣扎的动作微微一僵,于曼罗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她脱掉鞋,抱着零食爬上床,浑身赤裸地倚靠着江和歌,打开了对面的电视。 于曼罗不太熟练地拿着遥控,调到晚间新闻的频道,一边拆着零食包装袋,一边听着新闻主持人珠圆玉润的声音: “9月24日,日本东北太平洋沿岸,东京电力公司开启了福岛第一核电站核污染水的正式排海,,但受影响的远不止日本民众,对太平洋沿岸邻国、太平洋岛国等各国民众都会带来损失。” “近日,在广西北海,发生了游客被咬事件,侨港海滩的工作人员描述,很多游客在下海游泳时突然就被不明生物袭击咬伤……” 于曼罗面无表情地嚼着薯片,回忆着末世爆发的时间点,大概一周之后,那些被海鱼咬伤的游客会逐渐转变为丧尸,而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被有关单位隐瞒,直到丧尸病毒大范围传播,吹哨人出现,城市封锁,国家武装部队介入。 江和歌仰躺在床上,少女柔软的、温暖的身体贴着他,脊背下潮湿的床单、yinjing上套着的安全套,这一切都提示着他,他的同学、血缘上他同父异母的jiejie,十分钟前他和她有了最亲密的rou体关系。 他紧紧闭了闭眼,急促起伏的胸膛缓缓平静下来,说道:“你想做的都做了,可以把我解开了吗?” 于曼罗盯着电视:“待会儿。” 一股刻意忽视的屈辱感在心头炸开,江和歌抿了抿嘴唇:“我要洗澡。” 于曼罗看他,目光自然滑到那个地方,了然地“哦”了一声,跳下床,几秒后,将一根湿毛巾甩在江和歌腹部:“你自己能弄到吧。” 江和歌白皙的面皮再次涨得通红,气愤得微微颤抖:“再绑下去,我的小腿供血不足,会坏死残疾。” 于曼罗解开他右脚的绳子,冷淡地掀了下眼皮:“现在可以了吧。” 江和歌喉咙干涩,右手紧紧抓住那根毛巾,他以为自己要在于曼罗的注视下完成这项工作,却见女孩儿飞快地收拾好那袋零食垃圾,跳下床,顺便关掉电视,走了出去。 两分钟后,于曼罗回来,关掉台灯,躺在江和歌右侧,手腿熟稔地缠绕上他的身体,然后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清晰可闻,江和歌死死睁着眼睛,仿佛过去良久,他轻不可闻地微微偏了偏头。于曼罗的睡眼称得上是恬静,那双野兽般的眼睛覆盖在眼皮之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柔了起来。 江和歌右手手指动了动,完全被压制的姿势,他做不到反击。他狠狠咬着后槽牙,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江和歌睡得很浅,他是被摸醒的,一只手覆盖在他的下腹处,不太温柔的力度,灼热的温度却从那个点一路攀升到四肢百骸,他奋力睁开仿佛要黏在一起的眼皮,意识朦胧中听见一声微小但清晰的塑料撕开的声音。 一片温润的凉意让他的大脑清明几分,他撑起身体的刹那,笼罩在他身上的影子破釜沉舟地把他吃了进去。 尖锐的热度和被层层挤压的感觉呼啸着冲击到江和歌的大脑皮层,眼睛在黑暗中睁到最大,使他能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每一丝微表情。 于曼罗的眉头微皱,眼睛闭得很紧,她双手撑在他的腹部处,一动不动,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皎洁的月光洒在她光裸的身体上,让她看上去就像为了赎罪而被钉住的神殿圣女。 在插入前于曼罗已经很湿了,但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的身体一口吃下那根分量惊人的yinjing,还是有些心急了,柔软紧致的yindao内壁骤然被长刀破开,神经末梢跳跃出丝丝电流,带起细微的疼痛。 时间好像静止了。 江和歌看着于曼罗,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暂时封闭,所有的神经末梢一股脑涌到了身体连接的那个地方开起了狂欢派对,极致的温暖,极致的挤压,温柔的吮吸,剧烈的,喧嚣的,超乎大脑承载的快感,将他的理智冲刷得一丝不剩,那张美丽的、淡然的脸却在这短暂却永恒的十秒钟里,刻在了他的大脑深处。 于曼罗不耐地动了一下,睁开眼睛,意料之中地看到江和歌注视着他,她挑了下眉,挑衅似地小幅度抬起屁股,又迅速地坐下去,然后看到江和歌像尾岸上搁浅的鱼,腰部骤然弹了起来。 江和歌彻底醒了,额角的黑发已经汗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颊绯红,眼里也染上情欲的艳色,像清湛的井水里撒上了红色的染料,声音低哑:“放开我。” 身体充盈的感觉让于曼罗心情愉悦,她用那种淡然却充满恶意的语调说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你得对我负责。” 江和歌咬牙克制着那股想要横冲直撞的欲望,眼睛亮得惊人:“你也不想只是、jian尸吧。” 于曼罗虽然很想反驳,他现在的反应可是非常生动有趣,但她确实不想自己动,于是干脆地俯下身,解开了江和歌左手的束缚。 他终于完全地坐了起来,动作间,身体连接处每一丝磨蹭都带来巨大的炸裂的快感,低喘的男声,柔媚的女吟,此起彼伏,亲密无间。 江和歌没有多余的功夫去解开左腿的绳子了,他就着这个姿势向上重重挺了一下腰,海潮般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失去知觉的左手虚虚地环抱着于曼罗,右手则没有丝毫犹豫地抚上她的胸。 细腻柔滑的触感,带着微微的凉意,粉色的rutou已经硬了,小小一粒宛如石子,尽在他一手掌握之中,江和歌重重地喘息,那根君子端方的神经刹那间断得四分五裂,野兽肆虐的本性冲破仁义礼智的枷锁喷涌而出。 身体本能地上下颠簸起来,于曼罗抓着江和歌的双臂,沉沉浮浮间搭住他的脖颈,他的大动脉在她的指腹处生机勃勃地跃动着,江和歌突然弯腰低头,含住了她的左乳,右手向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臀rou,雷霆之势大力抽插起来。 于曼罗被颠得不成字句,甜美的种子种在了甬道最深,以无与伦比的速度扎根蔓延,她紧紧闭着眼睛,灼热的呼吸打在江和歌耳侧,芙蓉泣露:“你慢点呀……” 声音戛然而止。 江和歌又射了。 疯狂的热意瞬间消散了七分,身体间冷掉的粘腻汗液变得让人难以忍受,于曼罗直起上半身,和江和歌的胸膛保持着清晰的距离,她柳眉横竖,不悦写满了整张脸。 江和歌轻笑着:“别急啊,开胃小菜嘛。” 于曼罗看了他一会儿,抬起腿把他拔了出去,吸了吸鼻子:“你最好快点,不然天就要亮了。” 江和歌去解左脚的绳子,“天亮了会怎样?” 于曼罗语气自然地反问:“你不上学了?” 江和歌动作一滞,他走下床,全身的重量倚在右脚上,他看着直视他的于曼罗,一弯腰,一只手插入她的腿弯,干净利落地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去洗澡吧。” 说完就重心不稳地歪了一下,于曼罗放松的身体一下子紧张起来,抱住他脖子的双臂用上几分力气。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 江和歌托着她屁股的手臂配合她的风凉话又松了一下,“所以你要牢牢抓住。” 热水淋下来,很快小小的淋浴间里就笼起一层温热的水雾,于曼罗面对面倚着江和歌,闭着眼睛任他将沐浴露抹至全身,江和歌的动作出奇的温柔和耐心,待他将全身的泡沫都冲掉,于曼罗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里面也要洗。” 江和歌的手指没有任何滞涩地伸了进去,细细抚摸着每一片花瓣和每一道褶皱,进去、出来、再次进去,再次出来。 于曼罗眯起眼睛:“你的耳朵好红。” 回应她的,江和歌把她按在墙壁上,抬起左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他挺腰,将不知何时再次硬起来的yinjing,毫无保留地埋进那座山谷。 他的身体压着她的身体。 “于曼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