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藏】不负(一)(大概是一个用身♂体唤回记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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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藏/不负 霸刀:柳飞白×藏剑:叶沐泽 春光烂漫,垂杨拂水,叶沐泽坐在渡船上饮茶,眯着眼看着河岸风光,惬意无比。摇橹的艄公年岁不小,掌船既快且稳,叶沐泽坐他的船一向放心,正在太阳底下犯着困,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船身猛的摇晃了一下,差点将他晃倒,叶沐泽急忙起身查看,发现是他坐的渡船与别人相撞了。 “叶公子,是他们来撞的我们……”艄公急忙解释,叶沐泽拍拍他的肩表示理解,朗声向对面问道:“河道宽阔,不知阁下因何来犯?” 来人见他出面,抱拳为礼:“吾等奉命而来,请叶公子前去与家主一见,如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家主?哪家家主请人要如此兴师动众的?” “家主姓柳,我家少爷与公子乃是旧识。” 叶沐泽一愣,柳姓的旧识……莫不是柳飞白?他脸色微变,推脱道:“我今日尚有要事在身,可否请诸位转告柳家主,择日再聚?” “恐怕是等不到公子择日了,我家少爷有难,望叶公子能尽快前往。” 柳飞白出事了?叶沐泽皱眉,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前去柳家一探究竟,他虽与柳飞白有过一段孽缘,但到底相识一场,若是需要他出力,他还是愿意的。 跟着来人一路舟车劳顿,叶沐泽从江南跑到了河朔,他被带到距离霸刀山庄不远的无极镇上,拜见了柳飞白的老爹柳元甲。 “柳老前辈。”叶沐泽见了长辈恭敬行礼,柳元甲不应,一双老鹰似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叶沐泽身着儒风衣,高七尺有余,肤色如玉,面貌俊郎,眼若星辰,唇红齿白,只是左眼角下有颗红痣,生生把他的相貌衬得多情了一些,柳元甲看了半晌“哼”了一声,叶沐泽这才敢直起身来,他在柳元甲的注视下出了一身虚汗,老老实实地站在下首等候发落。 不能怪叶沐泽没出息,柳叶两家纠葛甚多,霸刀山庄与藏剑山庄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叶沐泽幼时结识柳飞白纯属意外,二人长大后放不下曾经的情谊便瞒着旁人偷偷来往,叶沐泽比柳飞白大上三岁,被柳飞白唤作兄长,只可惜这称呼在他俩勾搭上床之后就变了味,现在的柳飞白更喜欢在床上这么叫他,平日里则是直呼其名。 想到这一点叶沐泽的汗流的更凶了,他心里一直把这件事的源头归咎于自己,此时见了被自个儿带坏了儿子的柳元甲,简直心虚至极……好在柳元甲也没晾他多久,直接了当地开口问道: “叶沐泽?三个月前你与我儿飞白可曾见过面?” “回前辈,三个月之前我与令郎确实见过,我们一同在扬州游玩了数日,后来令郎说要赶回家过元旦才分别的。”其实是我不小心跟他表白了把他吓回来的——叶沐泽暗自腹诽,之后他俩就没有再联络过了。 “唉,那你一定不知道飞白在回程的途中被人暗算的事吧,”柳元甲叹了口气,“他受了重伤,将养至今,虽身体已无大碍,但……” “但是如何?可是哪里出了问题?” “飞白伤到了脑子,事情都记不得啦!” 柳元甲这一句话可把叶沐泽吓了一跳,什么叫都记不得了?那岂不是成了傻子!还好柳元甲又说柳飞白只是缺失了近段时间的记忆,再问具体是多久呢?凑巧了,整好是跟叶沐泽发生关系之前。 “飞白这个孩子,木头一样!不喜欢说话不喜欢管事,从小到大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练刀法,唯独跟你特别亲近,所以我找你来看看他,兴许能帮他想起些事情。” 叶沐泽奇道:“可他只是忘了近两年的事,照理说也没什么关系,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被他忘了么?” 柳元甲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飞白受托保管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他将其锁在一个机关匣子里,如今要取出来了,他却忘了开匣子的方法……那匣子只可开错四次,第五次再不对便会连匣子带东西一起毁掉,我们已经试了三次了……” “只剩一次机会。”叶沐泽接口道。 “只剩一次机会,”柳元甲叹气,“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大夫说想要飞白恢复记忆最好寻些重要的东西刺激刺激他,我想了很久,才想到可以找你。” 柳元甲说完就盯住了叶沐泽的眼睛,叶沐泽尴尬道:“哈哈……我与令郎只是友人,这好像有点难啊。” “就算只是友人,你也是飞白唯一的友人,”柳元甲摸着胡子笑了起来,“能不能成功试试就知道了。” 老头皮笑rou不笑的表情看得叶沐泽一阵恶寒,却还是应了下来,他道的一声“尽力而为”也不算违心,就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柳飞白一个忙便是了。 于是叶沐泽立马就被带到了柳飞白身边。听柳元甲说,柳飞白重伤初愈,正在静心疗养,特意搬到了这僻静的宅子里小住,故而走了一路都见不着几个下人,可叶沐泽心里却感觉有些不妙,他看起来虽然懒散,父亲却是藏剑山庄老庄主叶孟秋门下的弟子,自幼对他要求极严,习武至今也算小有所成,是以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一个也逃不出他的感应,叶沐泽表面不动声色,身体却逐渐绷紧,左手轻轻搭上了身侧的佩剑,呈蓄势待发状,但直到与柳飞白见了面也未曾发生些什么,他偷偷松了口气,大笑着上前与好友寒暄。 刚过了饭点,柳飞白正靠坐在窗边的一个木塌上休息,他是个典型的北方人,高约八尺,身强体壮,披着霸刀山庄特有的狐裘坎肩时显得肩膀格外宽阔,他的五官比起江南来的叶沐泽更加粗狂,男子气概十足,当他板起脸时,不知道的会以为这是个多么严肃的人,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他拜这个表情其实只是在发呆罢了,但这种表情,是不会出现在叶沐泽眼前的。 柳元甲一直看着他们交谈,呆了好一阵子才离开,他一走,叶沐泽便明显感到柳飞白放松了许多,不由挑眉打趣:“小飞白还挺怕爹的?” “我与父亲不亲,”柳飞白垮下嘴角,“我性子沉闷,比不得弟弟们会讨长辈喜欢。”他语气淡漠,好似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反倒是皱了眉纠正叶沐泽不可以再叫他“小飞白”,要叫就叫“轻云”。 叶沐泽心口一紧,忙问何故?柳飞白责怪道:“难不成你连我的字都忘了?” 轻云是柳飞白的字,叶沐泽自然不会忘,但“叫我轻云”这话他数月前才听过,彼时二人亲昵地窝在烧了地龙的卧房里,衣衫凌乱,手脚交缠,柳飞白咬着他的耳朵命令他叫轻云,自己则要叫他知恩,说罢又哧哧地笑道,不然喊郎君娘子也不错,叶沐泽被逗笑,捏着嗓子喊了一句郎君,换来柳飞白一个吻,二人笑闹着滚作一堆,亲吻拥抱,气息相融,直至合二为一,如此度过了数十个冬日。 “沐泽?沐泽?想什么呢?”柳飞白见好友突然眼神飘忽,面生红晕,不禁有些新奇,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叶沐泽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心道你叫我忆起了你我巫山云雨被翻红浪的情景,自己却忘了个干净,真是好生讨厌! “不叫不叫!你不喜欢我去了那个‘小’字不就得了,叫什么轻云……我不习惯。” 叶沐泽气呼呼地甩了话,起身到隔壁房里安置行李去了,柳飞白披着狐裘坐在窗边,惊讶于好友多年不见的小孩子气,不禁笑了出来,但回想起对方瞪视过来的神情,他又逐渐止住了笑意,虽然叶沐泽表情变换得极快,但那转瞬即逝的羞怯,定然不会是自己的错觉。 被我忘记的这两年里发生过什么?为何……我会觉得沐泽的样子很……美? 柳飞白扪心自问,叶沐泽长得好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他从来都是以英俊帅气来形容对方,怎么现在脑子里的词都变成了“美丽诱人”之类的了?而且一旦想起叶沐泽的脸,他脑子里就会闪现过一幅幅理应从未见过的表情——纵然那画面太乱不甚清晰,柳飞白却十分明了——那都是叶沐泽在情事中的样子,他对此有着莫名其妙的得意,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独有的记忆,但他又因此而变得烦躁,因为他记不起更详细的情景。 “魔怔了不成?”柳飞白拍了几下脑门,苦恼万分,自己怎会有那样的心思?沐泽他……知不知道……? 不管柳飞白纠结了多久,他还是想不起来,与他只有一墙之隔的叶沐泽此时也在懊悔,这两年同柳飞白厮混惯了,叶沐泽这脾气可变了不少,他生来好奇心旺盛,不时就会因此惹上麻烦,还是朋友时柳飞白就经常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多管闲事,他向来一笑置之,柳飞白荣升为情人之后更是把他看得比眼珠子还要紧,大事小事都喜欢跟着,被叶沐泽嫌弃了就直接把人扛回房去cao上几场,称这是帮他发泄多余的精力,长此以往叶沐泽难免变得暴躁了些,许是为了安抚他,柳飞白便开始在平日里把叶沐泽当宝贝似的宠,这些多方因素之下,导致叶沐泽的性子越来越像孩子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叶沐泽唉声叹气,“跟他分开还好,一碰头就忍不住发脾气,这怎么行……”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记起事来……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打定了主意,他便跑回了柳飞白的房间,从这天起与对方过起了同进同出的日子,虽然每日陪好友聊天散步有些无聊,但潜伏在暗处的那些眼睛倒是给叶沐泽找了不少乐子,他偶尔会用石子调戏那些人,或是在回廊转弯处突然躲藏起来,如此玩了几次,竟叫周围的眼睛渐渐少了下去。 然而柳飞白还是没想起什么来。 柳元甲坐不住了,忍不住把叶沐泽叫到跟前询问: “叶少侠,这都过了十日了,可有一些进展?” “晚辈惭愧……我与飞白日日都在努力,可就是没有成效,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啊!” 叶沐泽也很无奈,他这几天把近两年的各种大事小事同柳飞白说了个遍,那人一概只回他三个字——不记得,他能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忍不住把柳飞白扔上床干一场试试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倒是叫叶沐泽茅塞顿开,对啊,要说大事,自己替柳飞白脱了童子身也勉强算是一件大事吧?试上一试说不定能有奇效? 满脑子翻云覆雨的叶沐泽表情太过纠结,连带柳元甲也跟着皱起了脸,忍不住追问:“飞白就一点回忆起来的迹象都没有?对什么都没反应?” 叶沐泽倏地回神,掩去神色间的荡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晚辈再试试。" 这话显然不能叫柳元甲满意,但又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想,只好念叨几句"麻烦了"、"务必尽快"之类的废话放他离开。回到自己房间的叶沐泽细细思索了一番,深觉干上一场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用什么方式摸上对方的床还需再议,毕竟当年他俩会勾搭上也是一个意外——真让叶沐泽没脸没皮地邀人上床,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如此又过了三天,叶沐泽终于决定要动手了,他选了一个朦胧的月夜,白天天上出了日晕,夜半之时应会降雨,柳家宅子里虽然遍布眼线,但到了雨天,眼线们也会从平常的位置上避开一些,多少能方便叶沐泽的行动。 果然,三更还未到空气中便飘起了细雨,叶沐泽换了身黛蓝色的布衣悄悄潜向了柳飞白的屋子,自家宅内无需锁门,轻轻一推那房门便开了,他飞快地闪入门内,轻手轻脚地往里走,这几天的时间足已让叶沐泽将房内的布局牢记,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毫无障碍地走到柳飞白的床边。 黑暗中,柳飞白仰面朝天睡得正熟,叶沐泽快速放下床帐,灵巧地爬上了榻,在床榻内侧摆了几个悬珠照亮,布置完了再去看柳飞白,见他右手搭在肚子上不停打着呼噜模样不由笑了起来,叶沐泽以前顶烦这一点,起初同他一起睡时曾被吵得整宿睡不着觉,柳飞白又不肯分房,只好下狠手折腾他叶哥,完事了还嬉笑道:会睡不着是你不够累,累了你就顾不得我打不打呼了——叶沐泽忘了自己时用多久才习惯睡觉时身边多了一头猪的感觉,但这时听了,竟还有些小怀念。 "臭轻云,话都没回给我呢,竟然敢失忆,不会是故意的吧?"叶沐泽恨恨地戳了下柳飞白的腮帮子,把那块rou都戳塌了也不见他醒来,倒不是柳飞白真睡得那么死,而是叶沐泽提前给他喂了会昏睡的药,不然绑人时闹出动静可就不太好了。 没错,叶沐泽要把柳飞白绑起来。说是因为自己的恶趣味也好,是为了报过去在床上被欺负的仇也罢,叶沐泽想这一幕可是想了很久了,他掏出一捆麻绳,把柳飞白的手脚分别固定在了床塌的四个角上,确认捆紧了以后便掀了被子开始扒对方的衣服。 柳飞白只穿了条玄青色的亵裤睡觉,松开裤头往下一扯就能看见他下身浓密的黑草丛和卧伏其中的rou茎,叶沐泽看红了脸,面上显出一些羞涩来,右手却毫不含糊地摸上了那玩意儿,熟练地撸了一把,这时,柳飞白嘴里突然断了呼噜声,吓得他抓紧了手中的物件抬头去看,只见这人半张着嘴一动不动,几息之后一声嗝响,又接着打起了呼噜……叶沐泽翻了个白眼,顿感气氛全无,气得他跳下床把解药融进茶水里给人灌了下去,再解下了自己束发用的发带蒙在了柳飞白眼睛上,弄完后,他对着此刻仿佛任人宰割的男人露出了恶劣的笑容——要是让以前的柳飞白看见了会想干死他的那种。 "好了,开工!" 叶沐泽扑回床上,熟练地挑逗起柳飞白地身体来,同对方分开这么久,他也是挺想这事儿的,要知道早就被整怕了的他可没胆子找别人胡来,不算上自渎,叶沐泽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过房事了,此刻难免有些激动。他先是往柳飞白嘴上啃了一口,把这人厚实的嘴唇含入口中轻咬,同时伸出双手沿着对方结实的臂膀摩挲向胸膛,学着柳飞白曾经用在他自己身上的手法去爱抚那两块硕大的胸肌和那两颗小巧的乳粒——这柳飞白爱摸叶沐泽是因为喜欢看他舒爽时的反应,叶沐泽他爱摸柳飞白则是因为手感好。面前的男人拥有一副叫人看了便会嫉妒的好体格,虽然叶沐泽嘴上嫌弃他长大后虎背熊腰的,可那身肌rou是真好看,也好摸,单是这胸肌就叫他玩得爱不释手,柳飞白以前不让他摸,说一个大男人被揉胸太奇怪了,叶沐泽冷笑着应道那你以后也别来碰我,意识到说错了话的柳飞白立马敞开了胸杵在叶沐泽门前道歉,那时的叶沐泽边拧他rutou边骂了句石答货,柳飞白知道这是在骂他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问,后来这句石答货便经常出现在两人的对话之间,只要叶沐泽有什么不满就多半会这么骂他,就像现在这样—— “真是个石答货,怎么睡得跟猪一样!” 在男人身上啃出了不少印记的叶沐泽早已情动,但身下之人除了持续不断地打呼便再无其他反应,这显然也与叶沐泽下的药有关,可惜欲求不满的人总是不可理喻的,叶沐泽边骂边狠狠掐了柳飞白的rutou一把,许是感觉到了疼痛,柳飞白抖了一下,呼噜声也轻了些,似乎有了转醒的迹象,叶沐泽将人绑好后就巴不得他快些清醒,见状更是起劲,开始在他身上四处点起火来,只见他着重照顾了对方腿间的玩意儿,随后便解了衣裳脱了裤子,将自己兴奋起来的rou茎同柳飞白的靠在一起磨蹭。 “啧……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大,还好我有备而来……”叶沐泽说着从上衣暗袋中掏出一个长颈琉璃瓶,咬开瓶塞将里面半透明的金黄香油倒入掌心后覆上二人的rou茎撸动,右手则直接抓着瓶子往屁股后头塞,那瓶颈也就两根手指粗细,稍一用力便陷入了xue眼儿里,莫约灌了小半瓶进去后,叶沐泽拔出瓶子换了自己的手指刺入体内,抠抠挖挖小半天,脸色愈发红艳了。 这时,柳飞白终于迷迷瞪瞪的醒来了,到底是习武之人,脱离了药性后他很快意识到了周围的不对,可来人的气息实在熟悉,下身又不断传来舒爽的感觉,教他心慵意懒舒服得很,要不是叶沐泽玩自己玩到兴起时发出了声响,柳飞白恐怕还不会出声: “沐泽?” “哇!” 叶沐泽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意识到是柳飞白醒了,兴高采烈地附身吻了他一下,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听到了你的……呻吟……感觉就是你,”柳飞白挣动了一下四肢,不解道:“干嘛把我绑起来?” “强jian你啊!”叶沐泽故意吓唬他,“这些天陪着你可把哥哥我憋坏了,总得从你这儿讨点利息才行。” 柳飞白闻言一愣,心里没想别的,最先想到的竟是早先时候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现下凭着触感得知叶沐泽正光着屁股坐在自己身上,他居然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对方的模样是否真如记忆里那般yin荡…… “哥……”柳飞白一张嘴只觉得口干舌燥:“让我看看你。” 那低沉的嗓音叫叶沐泽浑身一酥,整颗心都荡漾了,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起身调了个方向,坏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就摘了你脸上的布!” 柳飞白嗅着鼻间因他移动而变浓的桂花香连声称是,待到脸上的布条被抽走时,便彻底被眼前的景色给惊呆了——床帏内,叶沐泽那光溜溜的、就悬在他眼前的屁股被悬珠映衬得好像发了光,两片浑圆的臀瓣左右分开,露出了中间嫩红的rouxue,大约是刚被手指扩张过的关系,那xue口显得十分柔软,又被香油染得晶亮……在他的注视下,xue口微微翕合着,将内部的香油挤压了出来,油珠慢悠悠地往下滴,最后竟落在了他的嘴边……柳飞白恍惚间险些探舌去舔,也不知是那模样被叶沐泽看了去还是怎的,对方竟然直接放低了腰部虚坐在了他脸上! “小飞白,我用的香油据说是甜的呢,你要不要尝一下?” 鼻尖被迫埋进了臀缝中,那诱人的xue口就贴在自己唇上,xue内香油的桂花香气盈满了口鼻,也蛊惑了柳飞白的神志,使他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真的舔食起xue眼儿来。他不只是舔,还用嘴罩住那处嘬弄,香油果然是甜的,味道清淡毫不腻人,只是吃着吃着甜味便降了下去,想必是已被舔舐干净了,柳飞白不满的轻轻咬了他一记。 叶沐泽被舔得正爽时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惊得弹了起来,柳飞白赶紧喊道:“哥,都吃干净了!这xue儿真甜,我还想……” “想什么想,嘴张开!”yin心大动的叶沐泽哪儿还听得进他的废话,俯身将自己的rou茎送进了他嘴里,柳飞白一时不察被塞了满嘴,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舌头触到叶沐泽的rou茎上便知这上头也是涂了桂花香油的,忍不住眯起眼睛尝了几口,好似全然不在意被叶沐泽cao进了嘴里。下身为久违的高热所包裹后,叶沐泽舒服地低喘,掀着屁股往下抽送,柳飞白配合的将头后仰,好让口中香甜的rou茎能方便地直入直出,叶沐泽的家伙不小,尽根没入时也能触及咽喉,他却吞吐熟练,仿佛早已做过许多次了,这情形与他的脑子里凌乱的记忆相护对应,使那些画面越发清晰——之前的情事记忆如同是一幅幅由他俩为主角的春宫图册,现在则像样了不少,成了一段段连续的情景,柳飞白眨眨眼睛,虽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和叶沐泽搞上的,但这感觉可真不赖,他一点也不想再忘记。 嘴中勃勃颤动的rou茎唤回了柳飞白的思绪,他明白叶沐泽这是要泄精了,就收紧了两颊大力一嘬,成功让叶沐泽释放了出来,叶沐泽浪叫一声,虚软地趴倒在柳飞白身上,歇了一小会才翻转身体靠到柳飞白颈旁亲昵道:“小飞白可真叫我快活,哥哥很满意。” 柳飞白已将他的精水咽下,闻言转头去拱他,哑声求道:“那哥哥可否叫我也快活快活?” 叶沐泽亲了他下巴一口:“你说的快活……是不是想用你这里,干进我屁股里?”他边说边伸手揪住了柳飞白的巨物,另一只手则灵活的在他胸口作着祟,柳飞白被他撩拨得喉头发干,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了,叶沐泽又火上浇油:“哥哥也好想你能cao进来……你方才把哥哥的xue眼儿舔的好痒,里头说不定都流水了……”叶沐泽爽朗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沙沙的,听得柳飞白心痒难耐,加上腿间那只手从上到下细致无比的抚摸和徘徊在胸口两粒乳珠周围的手指,简直要把他撩出火来,刚想挣断绳索自己上,叶沐泽却爬到他身上压住了他,握着他jiba的手一个用力:“想造反?信不信我折了这玩意?” 如此柳飞白当然不敢再妄动,只苦哈哈地喊了声“哥”,尾音拖得很长,显得怨念十足。叶沐泽噗哧一笑,低头吻住他,说出了一句让他绝望的话: “不给你cao。” 说着叶沐泽便返身去床尾的衣服堆里翻找起什么来,他这一转身又把屁股对准了柳飞白,柳飞白的眼睛瞬间粘到了那大白屁股上,微微摇晃的屁股完全吸走了他的心神,以至于错过了一个挣脱绳索的时机。 再一回神,就见叶沐泽摆弄着一个玉势问他:“小飞白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你以前送给我的玩意儿,你说过,它跟你那根是一样的尺寸……记得吗?” 柳飞白……自然是记不得的,叶沐泽做出一个可惜的表情摇头道:“连这都想不起来了啊……真叫人伤心,这算是最后都机会了。” “接下来,你听好了。”叶沐泽拾起一旁的琉璃瓶,将瓶内剩下的香油都倒到了玉势上,“我要用这玩意儿解痒——反正它是照着你那根做的,也就相当于是你在cao我了不是吗?” “而你,要乖乖的在那边看着,不准乱动,这是你忘了事儿的惩罚。” 语闭,叶沐泽当真将那玉势往后xue送去,那东西做的十分细致,青筋脉络无一不备,尺寸也非常可观,他坐在床尾将两腿分得极开,费了些时间才把头部吃进xue内,入内后,叶沐泽稍作停顿调整呼吸,同时抬头向红了眼的男人埋冤道: “太大了!你总是不肯慢慢进来,说什么长痛不如短痛,万一被你捅坏了该怎么办?” “哥……” “不过……开了头就好,嗯……进去一半了……好冰啊……” “哥……!” “哈啊……要到底了……撑得好满——这要怎么动……” “哥!!!”柳飞白看得险些暴起,可叶沐泽眼一瞪,他便焉了,满脸不甘地继续观看这自渎的戏码,眼见那玉势进进出出,把叶沐泽的cao到勃起,柳飞白牙都要咬碎了,然而就算他脑海中疯狂叫嚣着毁了它毁了它,也没有付诸行动,他看得出叶沐泽是真的有在生气,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惹怒爱人…… 柳飞白的安分很是让叶沐泽满意,爬起身膝行至对方胸口位置,直起腰靠近了将下体展示给柳飞白看—— “小飞白,玉势好像被我捂热了点……但没你的那根cao起来舒服……哼嗯~我还是更喜欢被你guntang的老二贯穿……” 眉头微皱,叶沐泽潮红的脸颊上,那颗痣的颜色都变得更艳丽了,他浑身燥热不堪,挂在臂弯里的亵衣被甩掉了一只袖子,双手齐齐在胯间动作着,左手握着玉势,右手握着jiba,上上下下摆得飞快,只是沾了香油的玉势滑不溜丢的,叶沐泽好几次都滑脱了手,还好xiaoxue咬得紧,没把玉势掉到榻上,可接下来的一次手滑却使他发出了尖叫——他在插入时一个用力,连玉势的卵蛋底座也塞了进去! “呀啊——!”大约是这从未有过的深度刺激到了肠xue,叶沐泽的rou茎紧跟着就射出了一道浓精,精水飞溅至柳飞白头顶,有几滴还沾到了他的眼睛。 “该死……”叶沐泽恍惚着弯下腰,抱着柳飞白的脑袋那些jingye一一舔去,然后同他交换了一个冗长的吻——他则趁此机会收缩肠xue,奋力将玉势排挤出xue。 “哥……你刚刚shuangma?”亲吻结束后,柳飞白在与叶沐泽的气息交融间问道,叶沐泽嗔道:“你都没cao到这么深过!太吓人了……以后可不许这么干!” 柳飞白一下下啄吻着他,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试上一试,至于那根尝了鲜的玉势,已经逃不脱被摧毁的命运了,大不了再做一个新的送给他!而现在,最紧要的就是…… “哥……该让我爽快了吧?不给caoxue也行,帮我舔舔好不好?” 柳飞白的下体已经硬的要爆炸了,他怀疑叶沐泽就是随便碰一碰自己都能射出来,可还是贪心想要更多的福利,哪知叶沐泽听后迤迤然坐起了身,先拿自个儿的亵裤擦了擦下体,再把悬珠玉势琉璃瓶一兜,光着腚穿上夜行衣下了榻,摆摆手做告别状:“没门!你自己解决吧!” 说罢,不等柳飞白挣开捆绑坐起身他便溜出了门去,徒留一条团作一团亵裤于床榻之上供柳飞白慰藉身心。柳飞白恨得牙痒痒,又怕贸然冲出去会惊动他人,只好大力抓起那条亵裤套在jiba上手yin起来,第一发速度很快,但他再次兴起的速度更快,柳飞白将脏得乱七八糟的亵裤拿到鼻前嗅了嗅,眯着眼想象起叶沐泽情事中的模样,如此折腾了大半宿才算完。 发泄过后,他胡思乱想了很久,天将破晓时还迷迷糊糊的没有入睡,不知不觉把眼睛一闭,再睁开已是晌午了,还是叶沐泽推开房门闯进来喊他用饭吵醒的他。看着对方与平时一般无二的态度,他简直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直到叶沐泽悄悄从他被窝里挖走那条亵裤,顺便抓了一把他的下体才如梦初醒,柳飞白盯着在下人面前彬彬有礼的叶沐泽表现出了一种昂扬的斗志,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将这人吃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