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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cao,好不好

    到黄昏的时候,孟珣还没回来,先遣了个太医来,微微笑着坐在下首,要给盼盼把脉。

    盼盼咬着唇,手搭在那撕破的嫁衣上,闷声不吭。

    太医把完脉,微笑道:“娘子的身体虽然有些弱,但胎气是稳的。”

    护玉听了舒了口气:“我家娘子前三个月没喝安胎药,可碍事吗?”

    “没事的。娘子的身体没有什么毛病,也不必太过进补。只是娘子的心绪似乎略有动荡,还是要平心静气些的好。”

    盼盼点头说好,偏头避着人擦了下泪,吸一吸鼻子,哑着嗓子道了谢,就又变成一言不发的样子了。

    护玉不忍心,等太医要走的时候,轻轻问了声:“不晓得孟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太医温和道:“陛下赐宴宫中,要回来怕是要入夜了。大人担忧娘子的身体,所以让我先来看看。”

    “听闻陛下给大人赐了婚?”

    太医一笑:“这事情,等他回来,你们家娘子自然会知道的。”

    护玉还想再问,但他已经上了马车,只好回去,盼盼抱着嫁衣坐在床边,眉眼低垂,满脸愁苦的样子。

    孟旭没再来找事,盼盼却被他那一番话说得一整个儿xiele气,护玉搂着她哄了半天,可她连哭也不哭,只呆呆地坐在那里,搂着那嫁衣。

    护玉抖擞开看了一眼,其实破的不算太厉害,贴点金箔花样上去,修补一下,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然而她却不敢用这话劝盼盼——倘若陛下真给孟珣赐了婚,那这嫁衣就算修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等入了夜,孟珣还没回来,盼盼已经换了寝衣,上床了,她看一眼护玉:“我要睡觉了,把门栓好,再加把锁,别叫人来打扰我。”

    说着,面对着墙躺下,安安静静地没了声息。

    护玉心疼地出去,要拿锁栓门,恰好和孟珣撞个正着,他拎着个锦匣,大约是心情不错,看见她,也还颔首笑了笑:“你家娘子呢?怎么睡这样早,是累着了吗,今天做了什么?”

    护玉站在门前:“陛下给大人赐了谁家的娘子?大人又准备到时候给我家小娘子什么名分?”

    孟珣愣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了?”

    护玉咬牙切齿地把今天的事情都说完,说一件,孟珣的眉头就皱起来一点,等全听完,抬了抬手:“叫管家,开祠堂,把族里长辈都请过去——再让人把孟旭给我拎过去。”

    护玉看一眼外头天色,有点踌躇,孟珣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吩咐:“睡了就把人叫起来,当初是他们硬把这混账东西塞给我的,现在我睡不着,他们还想好好睡觉?”

    话没说完,人已经进屋里去了。

    护玉有点摸不清,但听他语气,事情和孟旭说的全然不一样,于是步履匆匆地往管家那里去。

    另一头孟珣走进屋里,就看见盼盼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从头裹到脚。这屋子里的地龙烧得guntang,虽然是隆冬腊月了,但也还是暖烘烘的,这样裹着,怕要闷坏、热坏了。

    他叹口气,走过去,把明黄的绸子从拿锦匣里拿出来,又把人从被子里拎出来:“怎么这么冷,要裹得这么严实?”

    盼盼咬着唇,不理他,眼睛红红的,脸上也还有水痕,一看就晓得是自己在被子里偷偷哭来着。

    两个人对视片刻,盼盼啐他一声,带着哭腔凶巴巴地说:“你走,你走,娶你的世家贵女去!”

    孟珣笑出来:“你要我抗旨吗?”

    他拿那绸子蹭一蹭她脸颊上的泪:“起来接旨。”

    盼盼展开那圣旨,看了个开头就愣住,片刻后,脸红起来,整个人蜷成一团,又要缩进被子里,被孟珣从被子里捞出来,按在怀里:“怎么不继续说了?”

    “是赐婚我们两个呀……”

    盼盼小小声地说,又委屈:“你又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知道的?孟旭说得那么言之凿凿的,我…我也不清楚呀。谁叫你不跟我说的?”

    孟珣冷笑一声:“嫁衣的事情就吃过一次亏,过去了还没有十二时辰,就又错怪我一回,怎么总不记教训?”

    说着,在人臀rou上重重抽了两下:“你说呢,要怎么罚你?”

    盼盼瘪一瘪嘴,又哭起来,孟珣愣住,抬一抬手,给她揉上屁股,又放轻声调开始哄人:“怎么了,是打重了吗?”

    哄了半天,盼盼泪眼汪汪从他怀里抬起头,哼道:“可是,可是嫁衣破了呀。”

    孟珣气笑了:“就为了这事情吗?”

    盼盼抽噎:“好贵的……”

    “没事,陛下这回赏赐了好多金银珠宝,都卖了,给你做嫁衣、打首饰,好不好?”

    孟珣低声哄着人,下巴蹭一蹭她发顶,小姑娘抬起头,直起腰,亲一下他喉结,学人家撒娇发嗲:“爹爹真好。”

    得了便宜就卖乖。

    她蹭一蹭他大腿,手指伸下去:“爹爹插里面,就当罚我了,好不好?”

    孟珣顺着她的手摸了摸,懒笑一声:“湿成这样子了,我插进去,是罚你还是奖你?”

    盼盼扭一扭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一双眼睛哭得湿润润的,可怜兮兮地求他:“爹爹,爹爹——今天太医来,都说了,孩子好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来嘛,爹爹,插一插好不好,想爹爹,想……”

    “想爹爹?你这样子不像是想爹爹,像是只想爹爹这里。”

    孟珣被她勾得喉结轻动,喘息声都粗重起来,瘦长的手指蹭过她脸颊,把那上头的泪痕都擦干了,忽然笑起来:“要认罚是不是,我今天还向陛下讨了个赏赐,刚好拿来罚你。”

    盼盼呆愣愣地仰起头,看他拎出个玉兔冠来。

    “今日宴上,教坊的人跳了玉兔浑脱①,陛下问我怎么样,我当时满心都只想着你,根本没有看到她们跳了什么,就随口说冠

    子很可爱,陛下就赐了个给我,我就想,与你实在很相宜。”

    玉兔浑脱是一种乐舞,一群女舞者戴着冠子,扮作玉兔的样子舞动。

    那玉兔冠玲珑可爱,冠子上面支起两只兔耳朵,还拴着铃铛,一晃一晃的,叮咚作响。

    盼盼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戴那冠子的时候,半推半就地被孟珣脱了,光溜溜地带着那个冠子站在镜子前,胸前的乳rou和那两只兔子耳朵一起一颤一颤。

    盼盼看着自己,有点害羞:“陛下怎么只赐了冠子呀,四色襦呢?”

    “我想着用不着,就没有要。”

    孟珣的下巴搭在她肩膀,手指搭在她的奶尖上,慢吞吞揉着,另一只手贴在后背,顺着往下滑,慢悠悠的。

    盼盼没做他想,任他摸着,措不及防的,他的手指分开臀瓣,抵在臀缝,慢悠悠地摸了下她菊xue。

    盼盼浑身一僵,脸红透了,臀rou夹紧了,那小小的xue也缩起来,她惊道:“爹爹做什么?!”

    “摸一摸兔子尾巴在哪里。”

    孟珣嗓音懒淡,似笑非笑地压着那里:“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只假兔子,怎么没有长尾巴?”

    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一样的东西,但末端有一截玉石雕着的,圆润的珠子,不晓得是做什么的。

    “喏,兔子尾巴。”

    冷冰的珠子抵在菊xue,女孩子那里从没被人触碰过,敏感紧窄至极,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

    盼盼也瑟缩成一团,被孟珣按住。

    他环抱着她,低低道:“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cao,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