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的武功果真不好领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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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意一只脚踩在你欲将剑捡起的手上,另一只脚脚尖上挑勾住你下巴,又顺着你脖颈移到肩上踏住你肩头,“如何?还要再战?” 你抬起头,你二人这个姿势却叫你正正好对着他的下身。 方承意如今动作双脚一高一低,两腿岔开,他胯下如何,均被罩袍下摆挡住,只能看见他纤细腰身,和包裹在绣着暗金小提花纹的玄色绸裤里一双细而直的修腿。方承意居高临下瞥着你,一双狭长凤眼里透着的不耐和傲慢让你心中一凛,鬼使神差,你伸出手,轻轻握住方承意踏在你肩上的小腿。 近几日天气回暖,方承意穿得也很是单薄,你掌心灼热温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传递到他的小腿,方承意呼吸登时就重了几分。 “侯爷......” 方承意用脚尖踢踢你,你立刻像被迷了心智一般捧起他的脚,脱去他攒金丝滚紫边的皂皮履,再剥开他足衣。方承意这人锦衣玉食惯了,吃穿用度穷泰极侈,连足衣都是杭罗制成,摸在手上软滑如流。 你将他一只玉雕一样的纤长裸足托在手上,顺着足尖一路按揉到脚踝,你低头在他脚趾上用唇略点一点,抬头笑问道:“侯爷,我伺候得可还舒心?” “尚可。”方承意轻哼一声,复又将裸足踩回你肩上,“不过本侯还当你有什么把戏,区区一只脚,你也能玩得这么开心?” “侯爷鹓动鸾飞,这脚也好看得很,侯爷的脚,我自然玩得开心,”你吃笑道,“侯爷这还是怪我伺候得不到位,看来我得更卖力些才是。” 你掀开方承意衣摆钻进他下袍,竟发现他胯下已湿,有水痕顺着股缝蔓延,在他绸面华裳上透出一线湿迹。 “侯爷又湿了。”你又低声笑起来,“侯爷什么时候起的意?莫不是和我切磋的时候就水着一口浪xue?我每每近身,侯爷想的不是如何制住我打飞我手里的剑,而是吞下我这胯下‘雄剑’吧?” 方承意急喘了几声,你孟浪动作轻浮言语激得他浑身发热,恨不得立时撕了衣物,用下面泛着痒意的流水小口吞进你阳根止痒,情欲渐迷之际好歹还记着有人在场:“宋尧,回避。” 你一愣,撩开方承意下衣探头向外望去,才发现宋尧竟一直站在不远处。 原来自方承意出手“指点”你武艺,宋尧便一直捧着剑匣静立一旁侍候,他原以为你二人不过寻常切磋,岂料你打着打着居然捧了方承意裸足钻进他下摆。宋尧一时看傻,竟没有离去,直到方承意叫他,才似迷梦惊醒一般,满脸通红,一句话不敢多说,衣摆一振,就要运起轻功远遁。 “慢!”你突然出声叫住宋尧,“侯爷情态,想必宋大哥见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还用得着回避不回避的吗?” 方承意挑着一双红了眼尾的含情凤眸斜睨了你一眼,俯下身拍拍你的脸:“同样的把戏,玩儿两次可就没意思了。宋尧是本侯贴身伺候的人,你以为本侯当真在乎这个?” “上次我与侯爷帐内云雨,知道宋大哥在门外时,侯爷夹得可紧哪,直似要将我阳根绞断一般,此次我也不过是想给侯爷助兴罢了。”你仰头看着方承意,“更何况宋尧看不看,又与我何干?反正一会儿挨cao的不是我,看也无妨!” “宋大哥品貌皆佳,我早起风月之心;我知宋大哥与侯爷床笫亲昵,亦想一争高下,”你复钻回方承意罩袍下摆里,用掌心抚摸他被yin水濡湿的大腿内侧,“如今有机会与宋大哥亲近一二,哈哈,何乐而不为呢?” 你隔着薄薄一层衣物去含方承意阳物,舌尖勾弄着把这一小块布料润得湿透,又将头埋进方承意腿间,顺着被他sao水沁湿的这一线布上水痕一路舔到后窍,舔舐淋在他下裳上的微膻yin水。 方承意喘声愈发急促,他大腿发抖站立不稳,两腿岔得更开,却更加方便你整个钻到他双腿间yin弄。 你在他胯下舔弄地“啧啧”有声,方承意yin水越流越多,抖得也越发厉害,腿侧软rou都在贴着你脸细细打颤,似是已经快站立不住,你到底不忍如此磋磨他,便从方承意腿间钻出,将他罩袍解开铺在侯府庭院里的石桌上,揽着他的腰靠上去。 方承意如今身上被你剥得只剩一身亵衣裤,胯下还湿了一片。你埋首在他胸前,隔着衣料含住他乳尖吮弄,直到将亵衣顶出小小凸起方止。 你食指弯成勾形在他胸口一下下刮磨,又用二指轻轻捻起被你口水浸得湿透的布料,取笑道:“侯爷这胸口湿成这样,不知道奶了哪家的娃娃?” 方承意轻哼一声:“本侯也不知刚刚是哪个登徒子趴在本侯胸口?” 你心中一动,方承意这人初见时虽刻薄可恶,但如今相识日久倒也觉出几分可爱,你一时情难自已,捏过他下巴,便要将唇覆上去。 孰料方承意微皱着眉将你脸颊推开:“你刚刚舔过什么地方,舌头上沾了什么,别让本侯来提醒你。” 你一愣,心头突然就莫名生出了几分委屈,好你个方承意,居然嫌弃我,以后你想让我亲,我也不亲了。 “我这舌头是伺候过侯爷的舌头,上面的味是在侯爷身上沾的,”你强行凑上方承意的脸,“也不知侯爷嫌弃的是我,还是侯爷自己?” 方承意下身只穿了薄薄一条亵裤,yin水混着你的口水将裤裆氤开一大片水迹,亵服轻薄,衣下已隐隐透出肤色,你在他腰眼揉弄几下,又顺着腰线一路滑至他后窍,隔着衣料捅进两个指节。 方承意后xue饿得狠了,眼下忍不住缩着xue口夹住布料厮磨,柔软布料磨在内壁上,总也不得要害,xuerou又不住翕动着妄图将布料吞得更深。你捏住他xue口周遭布料,将衣料褶皱处一点点抻平,让这滑柔软锦从他后窍滑出。 布料被抽出时和肠壁间的一点摩擦,激得方承意仰起脖颈,双腿也紧紧挤在一起。 “宋大哥,”你看向一直面红耳赤立在一边的宋尧,“你平时与侯爷交欢时,侯爷可也是这般放浪?这般能出水?”你将手伸到方承意大腿内侧,将他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分开,托着他一条大腿往上颠了几分,方承意双腿甫一分开,便有兜不住的几滴yin水透过亵裤滴下来,“这就忍不住夹腿了!” “胡言乱语!”宋尧咬牙怒瞪你,“不可轻慢侯爷!” 你哈哈一笑,又转过去叼方承意耳垂:“他心疼你呢,宋大哥对你一片痴心,我看了都要动容!” “都说侯爷驭下有方,明昭侯府规矩严明,我看着便心生敬畏,就连诸葛师叔也常常夸赞,说明昭侯府上下有序,不似我们府里几位名捕师兄行止随意,等闲召不过来,有那等过分的,还要让师叔亲自去窑子里逮人!”你用二指夹住方承意舌头,将他一条软舌拉至口外,“却不知侯爷驭下使的是怎样的好手段,可否让我也见识见识?是用身下一碰就流水的saoxue,还是用这吐不出好话的软舌?” 你玩弄着手里湿热的一条软rou,冷笑道:“侯爷嫌弃我的口舌,却忘了我这手可是才捧过侯爷的脚。” 方承意自切磋后裸足被你抚弄时就起了意,这两盏茶的功夫一直被你吊着,你对他又舔又摸,却不肯多进他后窍一步,如今意乱情迷,浑身发热,只求你快些cao弄解了他的情欲,哪还管你用什么碰他,他虽难耐,却苦于面子不好明言,亦不愿在你面前伏低做小失了身份,是以他虽不恳求,却凭你取夺,并无反抗。 晶莹涎水滴滴答答自方承意口中流出,拉出几道丝然后慢慢落到地上。 玩也玩够了,该进入正事了,这会儿功夫你胯下也涨得生疼,不欲再折腾方承意。你抬起方承意一条腿置于桌上,将他摆出个趴伏在桌上的姿势,又握住他浑圆膝头,将他双腿分得大开。 这姿势恰好方便!你将方承意亵裤半褪,两指滑进他股缝去摸他xue口。 方承意被人cao得多了,xue口已成了边缘泛红的一道柔软竖缝,软烂而泛着湿意。 你感叹道:“侯爷的身子,真是一刻离不了人啊......” 你伸出两指在他xue里掏弄,yin水泌得越发厉害,手指进出间竟出了些“咕滋咕滋”的水声,你将手指抽出,方承意臀部夹紧后翘,似是极力阻止你将手指抽出;待你真正将阳根贯进去,方承意趴在石桌上后颈猛地仰起,肩胛耸起,发出声长长的、颤悠悠的呻吟。 你在方承意肠内抽动,只觉yin水愈发充盈,你每次抽插都似能听见他肠内深处的汩汩yin声,已将你阳具打得湿透。 方承意此时无论你怎么yin弄不反抗,乖顺得倒出乎你的意料,能将明昭侯弄成这种样子可不多见,趁此机会,不妨再过分一些。 “看来侯爷的确是饿很了,”你笑道,“我知宋大哥忠心耿耿,可在探知侯爷心意方面还不如我这个外人,宋大哥看好了!”你在方承意腹内重重捣弄几下后抽出阳具,一手撑在方承意小腹下面将他圆臀托起,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方承意xue口rou瓣,立刻喷出来一小股半透明的yin水。 你哈哈大笑:“宋大哥可看清了?” 宋尧又羞又恼,皱着眉怒视着你,他想上前阻止,又见方承意此刻痴态,知他已耽于yin趣,不好上前。 “侯爷出的sao水,汹涌得快能把人淹了,”你嗤笑一声,仗着方承意此时无心反抗而对他大加凌辱,“若不是碰上侯爷,我还真不知道男子旱道也能出这么多水,看来侯爷是天生yin贱,与人无尤。” 宋尧一口牙几欲咬碎,垂在身边的双手紧紧握拳复又张开,终于低声呵斥道:“我劝你别太放肆!” “你家侯爷发sao,宋大哥怨我作甚?”你大笑着拍击方承意臀rou,方承意蹙着眉,发出一声yin浪含糊的吟声 宋尧蹙着眉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放软口气:“别对侯爷太过分。” “宋大哥心疼了?”你挑眉看向宋尧,“宋大哥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毕竟,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宋尧一愣:“什么意思?!” 你笑而不答,却突兀转移了话题:“你家侯爷可好看?” 宋尧咬着牙道:“侯爷龙章凤姿,自然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你嘿嘿笑道,“侯爷平日风姿已是过人,如今xue里吮着阳根的yin媚样子就更好看,宋大哥你说,是也不是?” 你胯下动作不停,时快时慢,逼得方承意主动将臀抬高,向后款摆吞吃你阳根,你小腹一下下撞在他臀上“啪啪”有声,将他臀尖一小片都撞得发红。 方承意后xue随着你的插弄一小股一小股吹着潮,yin水四溅,淅淅沥沥,将石桌都浇湿了一小片。 他这水出得也太多了,再这样下去真不会脱水吗...... 你重重顶弄了一会儿,泄在方承意体内,也不拔出,依旧深埋在他体内。方承意高潮时肠壁涌动,生生将你阳具又吮出几分精神,你复抽插几许,眼见方承意前后齐喷,才起身将阳物从他体内抽出。 这一场你玩得堪称尽兴,方承意更是纵情,他情事里消耗甚巨,饶是他内力极高体力也好,也神思恍惚了一会儿。 你将阳具从方承意湿淋淋xue口拔出,用外袍将方承意裹起抱到不远处的矮凳上,大喇喇露着下身对宋尧道:“宋大哥,你们主仆同心,你合该替方小侯爷分忧,如今我胯下兄弟威势正盛,侯爷却怕是没有再战之力,不如宋大哥替侯爷尽一尽心。”你话锋一转,“何况,欣赏了这么久侯爷‘春光’,此时宋大哥想必也不好过吧?眼下虽上不得侯爷,好歹可与我同欢,解了宋大哥一身热意,倒也合宜。” “......你?!” 宋尧本能看向方承意,见方承意凤眼半阖,神识尚不清醒,又转而瞪着你。 你理直气壮:“侯爷水已出了这么多,再做下去怕是意识都要昏沉,宋大哥若真心疼侯爷,难道就不知纵欲伤身?” 宋尧皱眉踌躇几瞬,却还是不愿意。 “既然宋大哥不愿意,我也不好强人所难,”你装模作样揽过方承意又摸摸他的大腿,“那我便继续与侯爷嬉乐了,只是不知侯爷受不受得住。” “慢!”宋尧一张稳重端方的俊脸变化几瞬,终究还是恨恨将衣襟敞开,“你且过来吧,叫侯爷歇息。” 你刚在石桌上cao过方承意,宋尧不敢同他主子琚一样的地方,只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留一光裸后背对着你,叫你从背后行事。他后xue从未进过异物,你手指进出得都很是艰难,方承意那般软烂熟透的肛xue虽也有趣,毕竟不如这未经人事的后窍来得紧绷。 “宋大哥这后窍,旱得和荒了几年的庄稼地似的,”你心里觉得有趣,嘴上却不忘嘲讽,“宋大哥在侯爷身边这么久,侯爷办事的做派手段都学了个十成十,怎么就没学会侯爷平白发大水的本事?” 你欲将两根手指塞入宋尧口中,却被他偏头避过。 宋尧低斥道:“你若不想从此丢了这两根指头,就老实点。” “宋大哥好歹舔舔吧,一会儿就这么旱着进去,遭罪的可不是我,”你状若无辜嬉笑道,“侯爷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如问问你家侯爷,看他怎么说?” 宋尧猛地抬头,见方承意直勾勾盯着这边,他张口欲辩,又觉眼下状况,实在叫他难以启齿,最终颤声叫道:“侯、侯爷......” “你想不想,是你的事,看我做什么?”方承意哼了一声,“你若不想,凭你武功身法,还制不住他?” “侯爷怎么这么说话,”你不满道,“宋大哥本就不情愿,如今侯爷再用话一激,他跑了怎么办?” “如果你跑了,我就接着cao侯爷,翻来覆去地cao,cao得侯爷只记得我的阳根,往后见了我就有止不住的yin水往外流。”你捏过宋尧下巴,“吧唧”在宋尧侧脸亲了一口,“宋大哥定然不愿见到侯爷这样。何况我年纪轻,长得也不丑,武功虽不高好歹也算是出身名门,同我交欢也不算委屈。” 你一直伸着两根手指悬在宋尧嘴边,在你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你终于感受到手指上传来柔软湿意,原是宋尧将你两根手指慢慢含进口里。 方承意坐在不远处慢慢将大敞的衣襟整理好,一点点抚平衣上褶皱。他只觉现在浑身怎么都不自在,若将双腿夹紧,湿漉漉的亵裤皱巴巴团在腿间,难受得紧;若将腿岔开,裆部湿痕被凉风一激升出寒意,又叫他胯下生凉,何况双腿岔开,也实不雅观。方承意被你cao得神魂颠倒时什么都叫的出来,如今下了床却又拿腔拿调摆起侯爷的谱来。 方才他同你寻欢,前后都吹了不少水出去,如今嗓音喑哑,嘴唇也发干,想喝口热茶润一润,可现下断断不能叫别人来,他身上不舒坦,也懒得起身自己倒茶,干脆就在这坐着,等你和宋尧完事再来伺候他。 不过面前这,倒是好一出活春宫啊...... 你用沾了宋尧涎水的手指抠挖他后xue,将他xue口撑到勉勉强强够你阳具出入的大小就挺腰插入。宋尧初时隐忍,任凭你怎样在他后xue捣弄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在你寻到他阳心后呼吸才乱了两分。你刻意时轻时重顶他精室,宋尧再不情愿也有了点反应,他yin水虽少,你抽弄间也觉渐有湿意,这狭小肠腔虽进出不畅,但全根插进抽出时如潜行幽谷拨云见日,倒也别有趣味。 察觉到方承意不虞目光,你偏头看去,便见他裹着罩袍,阴着脸坐在不远处。 你好心道:“近几日天气虽然回暖,但凉风过还是容易着凉,侯爷当心啊!” “你还有这份闲心现在关心本侯?”方承意冷笑一声,“不如多看看你的宋大哥,他眼下可是被你剥了个精光。” “侯爷莫不是吃味儿了?” “笑话,本侯同你是什么关系,值当吃你的醋?” “哦,那便好,”你点点头,“若是侯爷心里真对我有意,我只怕惶恐更胜欣喜,侯爷错爱,我区区草芥可承担不起。” 见方承意脸色又沉了几分,你又道:“只是侯爷,您吃的既不是我的醋,想必便是宋大哥的了。” “这话便更是可笑,你竟愚钝至此,看来先前是我高估你了。”方承意眯起眼睛讽道,“宋尧与本侯是什么关系,哪里需要你来置喙?何况你以为本侯是什么人,放着好好的明昭侯不当,却去学那甜水巷里的妓子争欢吗?” 方承意此时心情不佳,说的话也夹枪带棒,格外不中听,你不仅不恼,反而在心里暗暗发笑,这人嘴上说着不在乎,实则心中定然又醋又气,连话都失了体统。 在方承意那讨不了好,你又转而作弄起宋尧。 “宋大哥,”你双手掐住宋尧腰身,一边抽弄一边问他,“侯爷第一次弄你时,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听说前些日子宋大哥常现身虹桥,一立就是半日,是否在相看合意女子,以期迎为家室?” “宋大哥江湖漂泊十数载,可曾有过相好?这人是男是女?” “宋大哥后窍一朝开荤,往后再同人云雨,是更喜上位还是下位?” 任你百般调笑,宋尧始终一声不回,偶尔你动得狠了,将他逼出些模糊吟声,也被他强行哽在喉里。 你不满道:“宋大哥怎么跟块木头似的,不动不叫,身上也硬邦邦的,cao起来真没意思。” 说话间你摸到他挺起阳根,惊觉他伞头已积起黏腻yin水,与你掌心接触间拉出几道银丝,你自语道:“看来宋大哥还是更喜下位,后面sao水虽少,好歹前面还能泌出些前精,倒也没让我太失望。” 你能感觉到宋尧几次极境将至,他大腿发颤,撑着地的手也在抖,但不等发泄便被他自己掐住阳根生生迫了回去。一会儿功夫他虽未发泄,却已经跪不稳了。这一场下来你也有些气喘,又觉得没将宋尧弄泄心里不平,就更发狠地顶他精室。 方承意见你二人较劲,轻哼了一声,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袍,走到你们面前,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宋尧的下巴。 “侯、侯爷!” 宋尧身体突然急剧抽搐,双臂一软跌在地上也爬不起来,只伏趴着大口喘气,小腹下的土地上,已在顷刻间积了一小片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毫不顾忌地射进宋尧谷道,在他身后按着他的腰狂笑不已,笑够了才上气不接下气道,“宋大哥果真喜欢侯爷,枉我在这勤苦‘耕耘’,宋大哥也不给半点反应,而侯爷只轻轻一勾便射了!哈哈哈哈哈——你二人主仆情深,拉我过来现这个眼做什么?” 宋尧几乎在你拔出阳具的瞬间就翻身站起套上衣物,他动作还不很灵便,方承意便指使他去烧些热水倒杯热茶。 “辛苦一场,好歹让宋大哥歇歇罢!”你伸手拦住宋尧,“我去烧,我去倒。” “怎么,”方承意眯起眼睛,“你心疼了?” “不敢不敢,”你又笑起来,“宋尧是侯爷的人,哪里轮得到我心疼?” 这一日你在这对主仆身上各自纵情过一回,待你将他二人伺候妥当,时间已然不早,你离开明昭侯府时心中颇有些不忿,若你多来几次明昭侯府,只怕方承意使唤你,就要比使唤他府中下人还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