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憋尿/按压膀胱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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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合作。 他,联邦海军陆战队特战旅狙击手。 我,联邦国防部直属特勤实验室主任。 第一次见面时,他漂亮地完成了营救我的任务。 第二次见面,就是现在。他被连队派到这个特勤实验室,和临时抽调过来的我一起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 一个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的人体实验。 听着原本负责这个项目的小主管,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实验注意事项,我不禁无奈,“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请长假?” 小主管撇了撇嘴,带着十二分地歉意,道,“抱歉,上尉。我知道您讨厌人体实验,但是我家里实在是......只能请您暂时接手......” 我摆了摆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少接触一些奇怪的东西。” 小主管挑了挑眉,表示理解。 我看了眼实验台上那个只穿了一条特制短裤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吗?” 小主管朝男人的方向瞥了一眼,耸了耸肩,“知道。看得出来,他也不愿意配合做这种实验,可他和我们一样,得服从命令。” 我再次翻开手里的资料,“膀胱承压数据。这个用来开发人工智能器官,我倒是能理解,问题是军部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小主管一边整理好需要交接的设备,一边小声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数据一出来,就需要您那边接着进行药理实验了。” 药理实验? 如果是用在军队和特勤人员的身上,我大概猜到了一些端倪。毕竟这么多年,联邦的暗黑属性从来都没有变过。 和小主管确认好交接事项后,我在小主管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里,走向了自己的实验对象。 不得不承认,陆战队的大多数男性,无论是身材还是身体素质,都是极好的。 而我手边的这个,算得上极品,肌rou线条流畅,没有惹人不适的臃肿感。 当然,如果他的身上没有那些碍眼的伤疤的话,会更好。 我轻吁了一口气,看着实验对象那双被黑色眼罩遮挡住的眼睛部位,在心里向上帝表达了谢意。 最少现在,我不再对这项实验感到无比厌恶了。 我调试好各种仪器,将四片感应监测芯片固定在实验体的后腰以及小腹上接近膀胱两侧的位置。 我无意间留意到,他后腰处有一道很长的伤口,像是子弹擦伤的,算得上是一个很幸运的痕迹。如果再深入一点,就会伤到腰椎,那么他要面对的可能就是截瘫了。 一线部队的作战人员,总是动不动就跟死神约会。如果让家里人知道了,一定会很担心。 等等!这后腰上疤痕的来历,该不会是......不,不会这么巧的!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上调了实验台靠背,让他暂时以坐躺的姿势和我对话。 一个不是意外的意外随之而来。 当他的侧脸凸突在我眼前时,一个个回忆带着无数欢声笑语,涌进了我的大脑,一瞬间,我感到头皮发麻,如遭雷击。 “卡尔......” 这张没有了迷彩涂装的轮廓,像极了两年前倒在恐怖分子枪口下的那个人,我的亡夫,联邦独立调查局卡尔少校。 我感到眼底一热,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多米?” 我怔了怔,硬生生地将思绪撤回了实验室,心口被拉扯得生疼。 助手的适时提醒,成功地阻止了我那不由自主坠向深渊的悲伤,却没能平息我这不合时宜的苦涩。 “抱歉。” 我咬了咬嘴唇,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和开场白听起来不那么业余。 “您好,上尉。接下来的两个礼拜,需要您来配合我完成这项实验。我会保证您不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所以也请您配合我尽可能的放松。有任何问题,您都可以和我沟通。我是多米,国防部直属特勤实验室的主任,军衔和您一样,半年前是您的营救对象。” 他微微张了张嘴,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也动了一下,却是没有出声,大约是在诧异这莫名其妙的缘分。 “放心,不是我点名让您来做这有些让人难堪的实验的,我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我也是被临时抽调过来的。” 略微的停顿后,我有些尴尬,也有些悲伤。我居然在奢望,他会像卡尔那样,认真地回应我的每一个字。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带着眼罩的那张脸,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他,不是卡尔。 我用力地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半响,抬起头,重新对上那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庞,微笑,“很高兴认识您,加文上尉。” 他侧了下头,用耳朵捕捉到了我的准确方位,而后以军人标准的点头礼,回应了我的问候,“尽我所能,上尉。” “那么,我们开始吧。” 正对着实验台的几块大屏幕上,实验体各项指标,包括心跳、血压、焦虑值、神经紧张度、肌rou绷力、膀胱扩张值、膀胱壁压力指数、括约肌压强、膀胱痛感指数、膀胱受损威胁指数等等,已按部就班进入了数据记录流程。 每项数值旁,都以3D影像呈现出对应的实验体器官。 比如,显示膀胱扩张值的屏幕上,就是一个目前已容纳了412毫升尿液的膀胱,目前扩张指数为0。而括约肌压强指数旁,就是一个紧闭着的括约肌,连接着尿道,此时的压强指数显示为3。 很显然,实验体一个小时前分批喝下的600毫升纯净水,还没有完全进入他的膀胱。他此时已经有了尿意,但可以忽视。所以,各项指数,基本正常。 “您之前有过类似的憋尿体验吗?嗯,就是挑战极限的这种。” 我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值变化,有些庆幸他的眼睛被遮住了,不至于直面自己的各种器官内部构造,包括下体。 “有过。” “那会尿裤子吗?”我笑。 我想让气氛活跃一些,这有利于他接下来需要做的特殊配合。 “会。” 他的惜字如金让我有些尴尬,我也意识到这不是一个能随意活跃起来的对象。 于是,我放弃了这干瘪的聊天带入方式,单刀直入,“上尉,我希望您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当您的膀胱开始扩张后,您需要尽可能详细地描述您的各项感官体验,这也是为什么给您带上眼罩的原因。在黑暗中,您能更加清晰地感知膀胱的状态,但是如果您无法准确描述出来,那就没有意义了。” “明白。” 又是简短的两个字,让我不禁有些灰心。狙击手都是这么沉默寡言的吗? “好吧,那咱们先进行第一项,延伸压力感知测试。” 所谓延伸压力感知测试,只是为了测量一个憋着尿的膀胱,在人体腹腔中的实际影响范围和膀胱扩张大小的正比差异。 事实上,是个人都知道,一个膀胱愈是充盈,它对腹腔的影响就愈大。于是就会出现一种现象——明明憋着尿的器官是膀胱,但是你按压胃部的时候,也会觉得尿急难耐。 这就是它的形态大小,与实际影响范围的正比差异。 但这一项实验,要的不是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的现象,而是具体的数值。 “放松。” 我一边提醒他,一边把手指压在了他的耻骨附近,然后以膀胱为圆心,沿着膀胱外围,像跑圈一样,一起一落地轻压着,直到其括约肌压强指数因为我的按压,跳到了3,即标记停止。 这是人的大脑开始收到尿意信号的指数。 不出所料,现在实验体的膀胱实际影响范围和膀胱本身所占的范围大小,几乎一致。 真是毫无压力啊~ 我和助手给彼此递上了一个放松的眼神,开始专心致志地比照各项数据。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不太明显的问题。实验体肠胃里的液体,转化为尿液的速度,似乎有些过快了。 我看了助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和我一样,察觉到异常。相反,她甚至觉得实验体膀胱中的尿液累积速度,像老爷爷走路,一点一点地挪,很耽误时间。 难道,是我的错觉? 【进水时间】 当实验台旁的机器人安娜再一次敬职地响起提醒时,他的膀胱里已经进入了791毫升的尿液。而他的胃里还有近500毫升的液体没有消化。 我看着机器人安娜将自己的机器手指放到他嘴边,把150毫升液体通过手指处的吸管送进他嘴里,问,“这是最后一次进水了吧?” 助手在旁边翻看了一下实验计划,摇了摇头,“主任,这上面计划还有三次。” “三次?” 那就是还有450毫升。我下意识地看向了实验体,他也刚好“望”向我们,刚喝完水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上的数值,明白他想说什么。憋尿是痛苦的,而我和他都无可奈何。 事实上,当容量超过500毫升后,他的膀胱就进入了由内向外的扩张状态,膀胱壁和括约肌压力值随之开始上升,他的各项数据中的一半已经脱离了正常范围。 700毫升后,他除了心跳,肌rou紧绷程度,神经焦虑值等还算正常,其它数值均开始呈60°角直线攀升。尽管,他的外表看起来还算平静。这要得益于他的职业。 他告诉我,这种时候,非特殊情况,他们会第一时间选择解决生理需求。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他们做不到,带着一个装满液体的器官,心无旁骛地执行任务,或者进行训练。 当然,他们也难免遇到需要忍耐的时候,比如,被军犬追踪。 “我记得......”我顿了顿,回忆中卡尔的笑脸总能在一瞬间让我窒息,他也曾是陆战队的一员,一度无比怀恋那时的生活,以及他那些无可替代的战友。 “上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实验体的嗓音似乎轻柔了一些,不再是如同回复命令一般,时时刻刻坚硬如铁。 “呃,抱歉,我想起了一个人。”我忍着眼底的酸涩继续道,“他跟我说过,你们执行重要任务的时候,如果需要长期潜伏的话,会戴尿袋。” “是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或许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他的话多了一些,开始跟我分享一些陆战队的事。 尽管他的语言依然简单乏味,甚至有些生硬,但对这次实验来说,不失为一个好的现象。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注意到他开始时不时地抿嘴,试图通过呼吸控制些什么,便忍不住把视线移到了他的小腹上。很明显,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不太和谐的弧度。 “很糟糕。它们迫不及待了。” “可是你看起来还好。”除了,需要做延伸压力感知测试的时候。这半句话我没有讲出来。 因为就在刚刚结束的测试环节里,我明显察觉到了他的抗拒。 哪怕我的手指只是接触到他的耻骨附近,还没有开始轻压,他的腹部肌rou就紧绷了起来,使得我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放松。 大概是,真得迫不及待了。 “可能因为我是个成年人,做不到......呃,什么都表现出来吧......” “还是个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腹肌非常有力量。”看着他有些尴尬的样子,我忍不住扯动了嘴角。 然后,我看到,他的嘴角也跟着勾起了一个弧度,一个在下颌线的轮廓衬托下,透着邪气又不失魅力的弧度。 天知道,就在上一秒,我还以为他不是个会笑的人。 “你不是一个有趣的人,但不得不承认,你的笑容很讨人喜欢。”从这一刻开始,我希望能用朋友的口吻,让他尽量放松自己。 不出意料,那个刚刚勾起的弧度,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他微微偏过的头已经告诉了我,他不太习惯被人夸赞。 但是,他接受了我的友善,“谢谢。很抱歉,我不太善于表达。” “没关系,咱们还是一问一答吧。” 我耸了耸肩,看着像审讯报告一样的记录。果然,还是这样最省时省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他膀胱中的液体也在这一分一秒里,达到了一种绝对不容忽视的程度。这一点,能从他那已不再平稳的呼吸频率里,清楚地读出来。 现在,他的膀胱实际影响范围和膀胱本身所占的范围大小比值,开始呈几何倍数增长。 也就是说,膀胱每向外扩张一毫米,所造成的实际影响范围从两毫米,变成了八毫米,而接下来可能是16毫米甚至更大。 “我......” 他欲言又止,用来固定他四肢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在同一时间,发出了和实验台相碰撞的声响,清脆地传达着他的焦虑。 “我明白你想做什么。但是,很抱歉,现在还不到时候,你需要再忍耐一下。” 延伸压力感知测试并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痛苦,但我还是放缓了节奏,尽可能轻柔地沿着膀胱外围绕圈按压。 尽管如此,他还是把嘴唇咬得没有了血色,像个委屈的孩子。 我直起身体,看着他的“眼睛”,“可以了,你做得很好。” “不得不说,这项实验很糟糕。”他很快回了我一句。 我愣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抱怨,看来是真得憋难受了。 我想碰碰他的脸,以示安慰。可就在我即将碰到他的时候,我放弃了,带着一种比此时的他更加痛苦的感觉,放弃了。 他的面部轮廓,实在太像卡尔了。但卡尔死之前,脸上的肌rou已经全部被恐怖分子拿硫酸腐蚀掉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被他们生生挖了出来,流了满脸的血污和眼罩粘在了一块儿,又被粗暴地撕扯开来,带出了两个惨不忍睹的空洞。 “是啊,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呢?”我忍不住呢喃。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不听劝阻,非要闯进麦克将军的办公室,看这段极端组织发来的示威视频。 我只知道,那段时间的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于是,那一天,继失去丈夫以后,我又失去了卡尔留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我跟卡尔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一个刚满24周的胎儿。 那段黑暗无比的过往,曾一度让我患上抑郁症。 如果不是深入骨髓的仇恨,和从军队带出来的良好心理素质做支撑,我估计我都活不到和这个狙击手相遇的那一天。 “多米?你怎么了?多米,多米上尉?” “抱歉,有些让人不舒服的回忆跑进来了。”我指了指脑袋,那里面似乎有根神经在抽搐。 我又走神了,但助理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带着歉意朝她笑了笑,而后转向坐躺在实验台上的男人,道,“加文上尉,你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狙击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知道,也能感受到你的抗拒,但我想再次告诉你,无论是出于哪种感情,我都不会伤害你。所以,请你务必相信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整理了一下固定他双脚和大腿上的环扣,确定他两腿夹角在60°以上,且无法闭合。 而他,也再次陷入了沉默里。 这个过程中,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大腿肌rou的一次超过五秒时间以上的持续绷紧,以及,呼吸的明显停顿。 终于出现了。 我赶忙回头看向几块屏幕。诧异地发现,他的膀胱容量值就在我的眼前攀升,我几乎是看着他的输尿管将近100毫升的尿液匀速注入了膀胱,造成了一次非常明显的,rou眼可见的,持续性的膀胱扩张。 与此同时,积累在膀胱中的液体也在膀胱壁的压强下,集中下涌,向括约肌施加了一次压力值超过8的持续性冲击,逼迫其括约肌进行了实验以来的第一次猛烈收缩。 而他的心跳,也在同一时间加快了频率。 “你还好吗?” 没有人回答我。这似乎是个不太合适的问题,尽管我需要他为我描述他刚刚的感受,我也没忍心强迫他开口。 他需要时间,去平复刚刚的尿液冲击,为他的身体带来的强烈不适感。 失禁。他接到的任务内容里,应该不允许这样的结果出现。而刚刚,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这项任务里隐藏着的强大压力,比起他的膀胱目前所感受到的,要大得多。 所以,他的不适感里,应该还包括了恐惧。 现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潮红色。连接在他身体上的感应芯片所反应的数值,也全部脱离了正常范围。 他的紧张和焦虑指数,伴随着实验台上的警示灯由绿转黄,不停地闪烁着,就像他那已经趋于紊乱的呼吸。 957毫升。倒数第二次进水。 他真正的痛苦,正式开启。 “我很抱歉,您可能还需要坚持至少半个小时以上。” 他咽下最后一口水后,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很难受,也很难分神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但他不能因此一直保持沉默。除非,他想再来一次。 我走到他身边,一边擦拭着他额头上渗出的薄汗,一边用尽可能轻柔的声音,颤抖着揭开了一个对我来说,异常残忍的伤疤。 “我知道这很痛苦,也很难堪。但是这总比我的丈夫,就是那个被极端组织处以极刑卡尔少校,临死前所遭受的一切,要好得多。” 有点意外,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本是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也消失在了他突如其来的出神里。 “你认识卡尔少校?” 对于他这完全超出憋尿范围的反应,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缘由。 果不其然,他很快低了头,声音里透着哀伤,“他曾经是我的连长。” “......”我紧紧地攥着双手,控制不住的剧烈发抖,一时竟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他是我的第一个营救任务,失败了。” 他继续说着,在我持续的惊诧和不解中,不知所措的茫然和痛苦里,道歉。 我扶着他手边的扶手,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经意间嗅到了一丝丝预谋的味道---- 他的到来,和我的临时抽调,都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