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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胱颠簸/与正主相遇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录音棚外的导演助理打了个手势。

    很快,导演助理安排了一位工作人员入场,协助模拟出租车上的颠簸情况。

    他认命般地咬着嘴唇,近乎绝望地看着对方将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毫不怜悯地对着那处异常突出的鼓胀,轻压了下去。

    他那个时候,一定也很难受吧?他看着屏幕里的那个演员,视线渐渐模糊成了一片。

    「导演,我,不行了......」

    他看到搭档的双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跟他身后那个下手没轻没重的男人争执着什么。

    可他实在没有精力去捕捉那些虚无缥缈的字眼了。

    当第一股尿液在那只手的挤压下击垮括约肌,涌出尿道的时候,他满脑子全是苍白无力的绝望回响。

    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即使是对方松了手,失禁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录音棚里,渐渐地有了带着某种水汽的味道。

    “哎呀,快别尿了!不然等下又要喝茶重新憋了!”

    眼看尿流有变大的趋势,她急忙出声提醒到。要不是跟他不熟,她真想直接出手帮他堵住那根不听话的水管。

    他憋不住事儿小,重新憋可就事儿大了。除非膀胱倒灌,否则没个把小时是憋不到现在这个程度的。她和这里的同事可不想因为他熬夜加班。

    想到这里,她不由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进来协助工作人员。等到工作结束了,她一定要扯掉这人的口罩,对着那张一定非常惹人厌的脸,狠狠唾弃一番。

    “我,我憋不住......了......”

    放过我吧!他刚刚试着回憋了一下,尿道里那种火辣辣的痛觉,以及膀胱抗议式的痉挛感,几乎让他立刻选择了放弃。

    尊严不重要了,工作也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彻底尿出来,他似乎可以拿他目前拥有的一切,去交换。

    似乎,只是似乎。

    熬了太久,他本能地想要就这样,把腹中那些折磨人的液体,全部排出去,一滴也不剩。

    「还能不能坚持?不行就先去处理了,回来重新憋。」

    什么?!搭档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没太在意。现在听到导演这么不客气的提醒,他险些当场软倒在地。

    他果然,还有很多无法彻底放手的东西。

    他深深地垂下脑袋,双手颤抖着抓了那根还在挣扎的水管,配合着双腿残存的力量,一边缓缓吸气,一边绷紧肌rou拼命挤压。

    终于,伴随着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声声痛苦而长久的呻吟,和一次次似乎快要把他身体撕裂的颤抖,他终是向本能投了降,硬逼着自己,把尿液忍了回去。

    好痛苦。他明明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出脆弱的一面,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憋了这么多。”

    身旁的工作人员很随意地道着歉,语气里带着调侃的味道。他听到耳朵里觉着不悦,却碍于腹中那个被撑至极限的水球,无法腾出精力去计较。

    「好了,都准备好,开始。」

    又要再来一次吗?他看着工作人员再次搭上他小腹的手,心底一颤,好不容易逼回膀胱的尿液,就这样趁机又漏出来了一股。

    他自觉不妙,刚要伸手去堵,就感到一只手已经快他一步,隔着内裤,精准地堵在了那个不住颤抖的小孔上。

    “别担心,这里交给我,你只管念词就好。”

    身后传来的低语,让他震惊得无以复加。生平头一次,被陌生人捏住命根的体验,直让他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想要摆脱那只手,奈何那种极为特殊的触觉,又让他欲罢不能,若不是旁边还有一个她,他恨不得夹紧双腿,在那只手上,多蹭两下。

    “别再胡思乱想了,要开始了。”

    身后人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特意用了带笑的语气,轻声提醒。

    他浑身一抖,本是因为极限憋尿的痛苦,变得苍白的脸颊,竟因为这一句带着磁性的低语,染上了可疑的绯红。

    念词,念词。他忙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这是工作,他得拿出专业素养来完成它。

    “可以开始了吗?”

    耳边传来了搭档的声音,他不好意思地朝她那边看了一眼,算是给了一个回应。

    表演,继续。

    「他:“啊,不......”

    (心里独白:对不......起......米娜......我实在......受不了......了......)

    她:“噢,上帝!你已经尿出来了?天呐,怎么可以这样?!快憋回去,我们不能毁了这辆车!噢,师傅,对不起!”

    司机(原音):“年轻人,你们这样是不对的!如果你们控制不住自己,那我只能请你们马上下车!”

    她:“不,不,不!我们马上就要到了,最多五分钟!麦克,算我求你了!你就再坚持五分钟不行吗?!就五分钟!你只要能坚持到下车,我就答应跟你交往,好吗?”

    他:“什......什么......跟我......交往?呵,呵呵,真的......吗?”

    她:“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所以拜托,控制好你的膀胱,别再尿出来了!”

    他:“哈......一定......嗯......”

    (心理独白:一定要争气......啊......啊......疼......)

    ......」

    受不了了。

    演出开始后,身后的人,就一直握着他腹中的水球,毫不怜惜地晃动着,好像生怕他不会失禁一样。

    腹中的尿液,在这种不停歇的震动下,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开始了一股接着一股的轮番冲刺。

    高强度的压力,让他的括约肌在经过几次剧烈收缩后,几乎沦为了摆设,任由尿液不断地涌出,又不断地被出口处的那几根手指,又掐又堵地强势逼回。

    他能感到腹中尿液的愤怒,它们在一次次的冲刺里,似乎带着滔天怒火,在不断地炙烤着尿道,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站出来,救救他。

    沉浸在无限的急迫与痛苦中的他没有想到,他现今的表演已经征服了现场所有人,包括他的搭档。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人,在极限憋尿时的各种情绪,居然可以只通过声音的演绎,完完全全地表现出来。这几乎完全掀翻了她对他的固有印象。

    她在表演的间隙,忍不住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好似连体婴儿的两个男人。

    她稍稍偏过视线,便读懂了他剧烈颤抖的身躯下的境遇。

    那具身体,快要被弄坏了吧。她忍不住替他感到悲哀。为了工作,这个人不仅连失禁的权利都没有了,还要忍受陌生人的折磨。这应该是他此生经历过的,最让人崩溃的事情了。

    “再坚持一下,快结束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默念到。耳边却凸突地传来了他的一声惊叫。

    她慌忙环顾四周,生怕导演在这个时候叫停。毕竟,那个人不可能再经得起一次重录了。

    好在,似乎没有人在意他这种类似自由发挥的加戏表演,任由他用极限的演绎,将这场戏带入了最后的高潮。

    她急忙收拾了心绪,将注意力完全扔进了表演中。

    天知道,他刚刚是怎么挺过来自身后人的一次突如其来的按压的。膀胱处骤然增大的压力,狠狠地扯破了他最后的理智,疼痛让他险些从高脚凳上直接滚下去。

    那一刻,膀胱几乎要爆裂的错觉,惊得他连词儿都忘了念,要不是那人按着他坚硬的小腹动了几下,用强烈的尿意一次次地冲刷着他的神经,逼着他正视台本,他恐怕这会儿已经完全放弃表演了。

    “再忍一忍,马上就结束了。”

    身后的人,适时地提醒,让他有了苟延残喘的动力。

    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绷紧身体,双手抠住麦架,用最后仅剩的一点意志力,拼命抵抗着身后人的手在他小腹处的作动,任由对方一次次地把尿液从他的膀胱里挤出来,又堵回去。

    他一次又一次绞紧双腿,用尽全力,配合着身后人,控制着膀胱,一边和屏幕中的角色一起,在这种近乎灭绝人性的折磨里,发出各种各样的音色,直到最后一刻的来临。

    「他:“别尿......忍住......嗯......忍住......”

    (心里独白:坚持住,坚持住!拜托了,千万别功亏一篑!好不容易......嗯......就算憋死了,也不能让米娜失望!噢,我的米娜......)

    她:“谢天谢地,终于到了。”

    (心理独白:还好他忍住了,不然这打车费可不得了!)

    司机(原音):“辛苦了小伙子,赶紧下车找地方解决了,别憋出毛病来。

    他:“......嗯......动不......了......嗯,憋......要漏......”

    心理独白:(不行了,忍,忍不住了,不,不可以!不,不能尿出来!噢,谁来帮帮我!)

    她:“快下来!”

    ......」

    最后的一幕,是女主在男主已经无法再憋住的情况下,不由分说,将男主强行从出租车上拖了下来,造成了男主的彻底失禁。

    他,终于要解脱了。

    “深呼吸,我松手的时候,尽量憋住,然后再尿出来。记得,尿出来的时候,把词念完。”

    身后的人终于停止了折磨他的膀胱,转而像是意犹未尽一般轻轻抚弄了一下那处鼓胀,便慢慢地松了手。

    一瞬间,被迫停留在尿道里徘徊的尿液,仿佛疯了一般,朝出口处涌去。

    他浑身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式的想要回憋。然而,他只是做出了回憋的举动,当炸裂的排泄欲蜂拥而至时,当排尿系统的脱力感代替了麻木的痛觉,他不得不彻底放弃继续折磨自己的打算。

    他坐在高脚凳上,任由大腿下滴滴答答的水流,愈演愈烈,将脚下的水洼变成一片汪洋大海。

    他双眼无神的盯着台本,用颤抖的,带着明显哭腔的声线,一字一顿地,挣扎着念完了最后一句台词。

    “对,对不起,我,我到极限了。”

    终于,结束了。

    四周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他的失禁还在继续,他疲惫地坐在自己的尿液里,看着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散落一地,茫然无措。

    突然一块毛巾递到了他眼前,一个温柔的声线紧随其后,“谢谢你。”

    他之前因为一直在跟超越极限的尿意做斗争,居然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声音于他来说,其实并不陌生。

    他心底一颤,匆忙抬起头,就见到了身后工作人员那张没了口罩遮挡的脸。

    这几天,这群人里,大概没有谁能比他更熟悉这张脸了。就在刚刚,他还通过屏幕,仔细打量过对方的五官。

    “天呐,是您?!”

    搭档的尖声惊呼,将他从那张脸带来的震惊里解救了出来。

    他忘了自己湿漉漉的处境,单是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那只曾给他带来了无尽痛苦的手。

    那一刻,他听到对方,很认真地念出了两个悦耳的字眼——

    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