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期h(弟弟骑乘/内射生殖腔/哥哥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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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凌随手签了文件,将平板关了放在床头柜上。 江拥星坐在冯凌绷紧的下腹肌上,臀缝间紧贴着alpha坚硬胀大起来的yinjing蹭动。 他漂亮微肿的粉嫩rou花兴奋地蠕动着,从guntang的甬道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被慢慢吐出,湿湿滑滑地黏在alpha的yinjing和omega绵软的臀间。 alphayinjing勃发的力量感从相触的肌肤间每一处细致的纹路传递到江拥星的中枢神经,令他恐惧又渴望得疯狂战栗。 冯凌慵懒地靠在床头,指尖挑起江拥星潮红的脸,指腹慢慢地摩挲着他侧脸的轮廓。 真漂亮的一张脸... “别怕,你可以的。” 江拥星眼里尽是糜艳的欲色,软着手腕往后摸到好像比先前还要大还要硬还要烫的yinjing,大腿的肌rou颤抖着抬起。 冯凌好像很喜欢这种面对面的体位,江拥星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因为只要她看着自己的脸,身体就会更加兴奋。 江拥星还是第一次用骑乘位和冯凌做,浑身软得不行,自己动手又控制不住心底的那点恐惧。 他能明显地感受到alpha坚硬的yinjing在臀缝和屁股间戳来戳去,手却没法控制地颤抖着,身下又滑得不行,导致他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摸到门路,guitou怎么都戳不进自己的后xue,着急焦躁得出了一身的汗。 汹涌的情潮在身体里乱撞,找不到出口,江拥星都快要哭出来了。 “阿凌,我不行...帮帮我,帮帮我...” 冯凌往上挺了挺腰,立刻就抵进江拥星身体里小半个头,然后停了下来。 她拿开江拥星握着自己的yinjing的手,托住他的后腰,诱哄似的说,“乖,自己吃进去。” 江拥星被撑开的后xue进退两难,仅仅进了一个头都胀得他喘不过气来,可xue道里密密麻麻蠕动的软rou又在不停地叫嚣着乞求抚慰。 江拥星深呼吸一下,手掌摁着冯凌铁板一样的腹肌,颤抖着臀rou一点点地用后xue将alpha有小臂那么粗的yinjing吞进身体里。 江拥星觉得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还没完全吞到底,就感觉到alpha的guitou已经顶到了他闭合的生殖腔口。 “呜...啊!” 江拥星呜咽一声,还没来得及喘气,身下的alpha直接一个挺腰,粗暴地撞开他的生殖腔口,yinjing整根没入,疼得他失控地尖叫出声。 冯凌抬指蹭掉他眼角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张开手抱住疼得软倒下来的omega。 江拥星的整个生殖腔和甬道都被alpha填满挤开,疼得浑身痉挛,眼前发白。 “好疼...阿凌,我好疼...” 江拥星伏在冯凌肩头,呜呜地哭了起来。冯凌稍微动了动,又引得他哭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疼...好疼...” 冯凌略显无奈地停住,加大了信息素的释放。 浓度大到恐怖的雪松香将江拥星如同蚕茧一样紧紧地密密地包裹起来,alpha的信息素于omega而言是安抚剂,是麻醉剂,亦是迷药。 江拥星几乎是瞬间就感受不到疼痛了,抽噎着撑着alpha宽阔的肩慢慢坐起来。 “不疼了吧?” 她不喜欢omega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脆弱得不行,做起来自己爽都要放到后面,先要照顾对方的情绪和生理承受能力,还要尽量让对方能够成功受孕。 和omega的床事就像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疼的话就动动,不然我射不出来。” 江拥星点点下巴,抬起手腕抹了抹被眼泪迷蒙住的眼睛,乖得不行。 见他这样,冯凌又有些心软,五指张开托着他的后背,轻轻地揉着他被她的yinjing顶得鼓起的肚皮。 “慢慢来,累了的话就叫我。” “嗯...” 江拥星先是试探性地扭了扭腰,抬起一些臀,冯凌的yinjing退出生殖腔之后,生殖腔并没有关闭,他才咬了咬牙往下用力一坐,重重地蹭过自己的g点,爽得xue道的软rou一阵一阵地绞紧颤动。 慢慢找到了技巧之后,江拥星也开始体会到骑乘位的妙处,能自己掌握力道与速度,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取悦自己,更重要的是身下躺着的强大alpha那样目光柔和地看着深陷情欲的自己。 江拥星很快就浑身是汗,在一阵又一阵涌上来的高潮中,omega的腺体开始自发地打开,一股淡淡的幽兰香味丝丝缕缕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勾着空气中的雪松香,在与对方的碰撞之中香气欲发清冽。 冯凌嗅到兰香便知道他的生殖腔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挺身抱着江拥星将他压回柔软的床垫上,单手将他软绵绵的腰抬起来。 “准备好哦,我要射进你的生殖腔了。” 江拥星抬眸痴迷地望着冯凌性感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哼着应声,“好了,射进来吧,我会接好的。” 冯凌深深往上一顶,抵着江拥星生殖腔的壁,直接松开精关,将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剩地注入进去。 “嗯...”江拥星的脚尖颤抖一阵,舒服得仰直了颈。 等江拥星的生殖腔彻底关闭,冯凌才抽出yinjing,从他身上离开,随手拎起一件干净的睡衣进了浴室洗澡。 不知道什么时候漏开一条缝的卧室门外,一身黑色长风衣的江逐月后背紧紧地抵着冰冷的墙,无声又无力地慢慢往下滑坐到地上。 江逐月回了那条消息之后就从晚宴上早退,直接坐上了私人飞机,丢下所有人独自飞回J市。 冯凌和他之间坦诚得几乎算得上是穿同一条裤子,她的别墅自然不需要打任何招呼,他摁着自己的指纹直接就可以进来。 ——而且他也住这儿。 染上了兰花香的雪松香悠悠地飘出一些,顺着江逐月的鼻腔深入进去,像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胃壁,然后猛地用力地往外撕扯。 过了许久,江逐月才找回站起来的力气,垂着头轻轻慢慢地走下楼。 走下最后一层阶梯,脚尖踩在一楼的地板上的瞬间,alpha直接一个猛冲进了厨房,埋头进水池里疯狂地干呕起来。 他今天奔波了一天,从北极基地到约瑟芬颁奖典礼再到J市,基本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即便是吐得双眼猩红、泪流满面,除了胃酸和几口香槟之外,根本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江逐月?” 冯凌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江逐月颤抖的脊背瞬间僵住,抵在水池边缘青筋暴起的手背也同时无力地松开。 冯凌洗了澡出来就注意到卧室门似乎没关上,又听到楼下一阵动静,猜着多半是江逐月回来了,就直接下楼来看看。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坐的毛熊开的战斗机吗?怎么晕机晕成这个样子?” 冯凌一点也不在意江逐月为什么回来了就直奔她这里,只是微微皱起眉,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客厅放着药箱的柜子前,从里头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胃药,接了一杯水走回厨房门口。 冯凌将药丸和水杯递过去,“老这么玩命做什么?祁山喻没给你发消息吗?拿了约瑟芬医学奖我给你开了两个月的带薪休假,着急什么?” 江逐月沉默地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泼在脸上,抽出纸巾擦了擦脸,然后才转身接过冯凌手里的药和水杯,将药丸扔进嘴里,一口气将一整杯水都喝完了。 冯凌略微震惊地盯着他的动作,自然地拿过空了的水杯,“约瑟芬晚宴上不给人水喝?” “给不给水喝,”江逐月垂着眼睫,面无表情,声音低哑,“你去了就会知道,不需要问我。” 冯凌:“...” 所以之前说没关系都是假的嘛,这不就千里赶来让她还债了?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食言了。所以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要几个亿?要哪个团队?要哪个实验室?我买给...?” 冯凌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愣地垂眸看着突然扑进她怀里的alpha。 “江逐月...?” 冯凌不是很懂江逐月怎么忽然这么omega唧唧的,但还是出于哥们情谊回抱住他。 “严证闵那个贱人欺负...?” 不是,江逐月是口水滴在她肩上了吗?还是... 哭了? 冯凌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是想去摸手机,问问姚隹云和谈榕那两个混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冯凌一动,猛地注意到一点异常。 她往空着的兜里摸的手半路换了个方向,撩开江逐月颈后的发,用食指指腹轻轻碰了碰底下明显肿起的腺体,烫得极其不正常。 还有这香味... 是罂粟。 感觉到冯凌触碰自己的腺体,江逐月的心脏疯狂地战栗起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狠狠地抖了一下。 江逐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上来抱住她,可抱住了就不想放手了。但他也怕她发现自己的心思,怕她知道之后连朋友也做不了,怕得要死。 从身体每一根神经末端涌起的狂喜和恐惧交缠着在他的神经中枢掀起滔天浪潮,要将他整个人拽进无尽的深海之渊。 江逐月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那股破罐破摔地期待她发现这一切的勇气更大,还是那股怯懦卑微地继续以朋友身份留在她身边的退缩更强。 冯凌对他身体里的风暴丝毫不知,只是语气变得极其严肃,一字一顿地叫他的名字。 “江、逐、月、” “你进入发热期了。” 话音刚落,冯凌几乎看到了那股极其浓郁的暗红色信息素轰然倾泻而出。 冯凌下意识的就是反手嘭地一下重重合上了厨房的门,她这里楼上还有一个正在发热期的omega,要是嗅到这样强悍的其他alpha的信息素还不得直接休克了? “你怎么回事?明明还不到周期,发热期竟然提前了这么多?” 冯凌有些无语地嘟囔,轻车熟路地从江逐月风衣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用密码解锁,直接拨给了祁山喻。 “喂,江先生?” “是我。” 冯凌的声音有些沉,歪头夹住手机,冷静地摁住在自己睡衣领口乱蹭的alpha的脑袋和腰,侧身躲过他往自己胯下蹭的yinjing。 “嗯?冯总?您怎么...” “情况紧急,以最快的速度调一只江逐月的抑制剂到素园来。” 电话对面的beta一凛,赶紧应,“好的!” 冯凌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到料理台上,两手扣住江逐月的手腕摁在他身后,然后将人翻个身抵在墙上。 “江逐月,你冷静点,我可不是omega。” 江逐月的头脑昏沉胀痛,被摁着动不了分毫,听着她的话却莫名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 江逐月侧头以额触墙,深深地呼吸一下,提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我可以是。” 冯凌:“...” “?” 什么意思? 你可以是...是什么? 冯凌微微抿起唇,用肩头撞开空气循环泵的开关,释放雪松信息素将那股靡靡的罂粟香推出去。 江逐月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直到祁山喻将抑制剂从门缝里递进来,冯凌给他注射进去,江逐月彻底冷静下来,她的脑子都还有些滞。 轻轻嗡鸣的空气循环泵将方才失控逸出的罂粟香悉数带走,冯凌抱着手臂靠在料理台上,凝眸注视着曲腿坐在地上,仰头抵着墙喘息的江逐月。 “所以,这就是你27岁还是小处alpha的原因?” 冯凌微顿,江逐月微掀眼皮。 “你是同a恋?” “嗯。我不是。” 冯凌皱眉,疑惑,“不是你说...” “是。”江逐月肯定,又否定,“但我不是。” 冯凌:“...” “所以你是和alpha做过,才清楚了自己的取向?” “也可以这么说吧。” 冯凌沉默片刻,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和哪个alpha?” 她连江逐月爱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这种私密至极的事情都知道,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外头的野alpha上了? “你怎么不早说?是不是被强迫的?做没做措施?事后有没有体检过?记不记得那个alpha长什么样?特么的哪个混蛋?告诉我,我去查,我非弄死那个alpha不可。” 江逐月看着骨节被她捏得嘎嘎响的冯凌,恍惚间和记忆里十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的身影重合。 冯凌高中和隔壁学校的那群alpha最初结仇,就是因为领头的严证闵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把他当成omega露骨地调戏了一句。 严证闵的确是个贱人,所以那天被冯凌揍到满地找牙,跪在他面前跟他道歉。 阿凌,他的阿凌,始终没有变过。 江逐月拽住冯凌的手腕,对她摇头,“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没强迫我,我自己愿意的。至于是谁,419而已,不知道是谁,也不需要知道是谁。” 冯凌停下脚,盯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江逐月看了一会儿,半蹲下去。 “没关系。”她说,“我不介意。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江逐月的手从她的腕间滑下,握住她温热的手,唇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好。” 冯凌拍拍他的肩,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去洗个澡,好好睡个觉。” “嗯。” 江逐月越过冯凌走到玄关,脱下风衣挂在臂间,拉上自己的行李箱上楼。 “阿凌。”江逐月站在主卧对面的卧室门口,叫住摁着门把手往里走的冯凌。 冯凌应声回头,“嗯?” 江逐月将约瑟芬医学奖徽章从胸前扯下来,摊在掌心递给她,“没有你,也不会有这枚奖章。我想将它送给你,阿凌。” 冯凌视线下移到他掌心,默了片刻之后笑了起来。 她拿起那块金色的奖牌,道,“好。我明天就让人裱了挂在办公室。花了十几个亿买的徽章,得挂个显眼的位置才行。” “嗯。”江逐月的视线越过她的肩侧,在床角露出的那只白皙脚踝上停留一瞬,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晚安,阿凌。” “晚安,江博士。” 江逐月将卧室门在背后合上,直接坐在地板上。他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翻出一本有些旧的画册。 九年了,距离冯凌初次发热期已经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