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南非(h)
35/ 南非(h)
《厌度》 35 南非(h) 几个月前。 夜幕垂落的开普敦,蜿蜒的海岸闪烁着梦幻的阑珊灯火。 靳佳云心底对这座陌生城市的抵触,在这个微醺的夜晚,一点点被美景与身边热情的人削弱。 这是她来南非的第六天,陪朱贤宇游过泳、去过野生动物园,喂过大象、也惊心动魄的露过营,好像把所有她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一口气全做光了。 这位香港富豪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难搞,可也挺有意思。 趁着夜晚难得放松,靳佳云问朱贤宇,“朱老板,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冒不冒昧。” 在南非的朱贤宇,穿着比平时轻松,一件宽松的棕色衬衫,领口解开了几粒扣,隐约能透出优越的胸肌线条,他握着酒杯,“嗯,你问。” 或许是酒精上了些脑,靳佳云身子软软的往前一伏,斗着胆问去,“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南非呢?不应该直接找我们许总谈吗,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律师而已。” 朱贤宇盯着那双漂亮的瞳仁,“让你陪我,比较有意思。” 靳佳云缩回身,抱住自己的胳膊,虚虚的说,“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喝到半醉的时候,她偶尔会口不择言。 朱贤宇只抿了口酒,往后一靠,挑起眉问,“如果我说是呢,靳律师会为了拿下我这个难搞的客户,牺牲自己吗?或许,第二天我就会愿意和你们签合同。” “……”靳佳云怔住,她分不清眼前这个精明男人话中的真假。 暧昧的话题结束后,他们没再说话,靳佳云转过头,欣赏起乐手的表演,躁动的鼓点敲着她的耳膜,混着酒精的挥发,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一个无意撩发的动作,她对上了一道灼热的目光,和一双深邃勾人黑眸。 鼓点密集敲响,振聋发聩。 绚烂的光斑一圈圈跳跃,岸边椅子上的人影,双双消失。 酒店的花园长廊里,男人将女人压在墙角深吻,朱贤宇一只手撑住靳佳云的后脑,低头掠夺她口中的空气。身高差让她被迫困难的仰起头去迎合,上身贴着他的胸口摩擦,喉咙里溢出了软绵的呜咽声。 当靳佳云感觉到朱贤宇的手伸进自己的衬衫里时,她逼自己冷静,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想阻止一切的发生。 “sorry,我们不应该这样。” “为什么?” “我从来不和有工作牵扯的人上床。” 微微低着头的靳佳云,下巴被朱贤宇强势的抬起,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为时已晚。 他俯近的气息变得灼热,“可是和我上床,你就能凯旋而归。” 和长得帅气的男人碰撞出了火花,靳佳云其实并不介意一夜情,可是性这件事在她心里应该是越纯粹才越愉悦,所以她并不愿意和利益、工作扯上边。 她还是说了一声,sorry。 只是朱贤宇这种人,怎么会轻松放人,更何况这个吻,并不是他主动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才是被吻的。 他伸手就将靳佳云拽回了身前,用更激烈的吻,延续欲望。 靳佳云的手一开始还撑在朱贤宇的胸口上,企图还想暂停,但双唇重新贴合上,被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缠绕时,她阻拦的动作却成了迎合,双手绕向他宽阔的背后。 在开普敦的午夜,放肆的享受、沉沦。 什么原则,什么尺度,在被朱贤宇抱上床的那刻,靳佳云俨然已经在欲望里迷失。 但凡朱贤宇在床上强势或是油腻,她都会恢复理智。 奈何,他太绅士和温柔。 那些鲜rou弟弟的活虽然不赖,但没有一个像朱贤宇一样,能如此耐得下性子,把她服务得如此舒服。他很会吻也很会舔,舌头从她的小腿吮吸到大腿,还没有到最敏感的部位,酥麻的痒意已经遍布四肢百骸。 直到他隔着内裤舔舐起湿热的阴户,她下意识揪住了他衬衫的后领,呻吟变成了浪喊。不管内裤里流了多少水,他还是不着急,好像就是要弄得她瘙痒难耐才开心。 “嗯、朱老板……”靳佳云身体的情欲按钮已经被朱贤宇彻底拧开,她迷蒙的微微睁眼去索要,“进来,直接进来,别舔了……” 朱贤宇同意了,但提出了一个条件,“我的手不方便,靳律师能帮我脱掉衬衫和裤子吗?” 他的手确实不方便,因为下一秒插进了她的xue里。 靳佳云身子一颤,“你、你先别用手。” 朱贤宇拔出了两根并拢的手指,套房里没有开灯,借着清幽的月光,他看见靳佳云慢慢地坐起来,替自己解开衬衫和裤子,脸上没有一丝的羞红。 “看来靳律师经验很丰富?”朱贤宇盯着那双熟练的手。 靳佳云抬眼,妩媚的笑,“朱老板也一定常常摘花。” 朱贤宇没承认也没否认,随即将眼皮下的美人推倒,眼神和动作比刚刚强势了好几倍,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最喜欢哪个姿势?” 靳佳云不是什么小白花,是调情的高手,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朱老板对哪个姿势最有信心?” 一双灼目盯了靳佳云几眼,朱贤宇边脱内裤边命令,“把腿打开。” 在性事上,靳佳云愿意那么做,不是因为乖巧好被男人掌控,而是她只想取悦自己。她脱掉了身上凌乱的衬衫和短裙,手指轻轻将内裤从腿间勾下,然后曲起双腿,大幅度的摆开。 她不觉得姿势有多羞耻,反而喜欢去看男人没出息时喉结的滚动,会让她兴奋。 朱贤宇半跪在靳佳云的双腿间,戴好了避孕套后,扶着勃起的yinjing准备进入她的身体。不过,在yinjing塞入蜜xue时,他因为疼痛而咬紧牙关的小细节,以及插入的不畅,让她敏感怀疑起他的经验。 靳佳云撑住他的肩,用娇媚的声音缓和他的不适,“朱老板太大了,是我吃起来困难。” 她是一个连在床上都拥有高情商的女人。 可她越是如此,朱贤宇却是被勾得丢了魂。 一开始的不流畅,在两个人的磨合后,渐渐进入了佳境。 没有女人喜欢和细狗上床,靳佳云更是,她向来就不喜欢阴柔的男人,喜欢身材有料的,再色情点就是,那里要大的,被硕大的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简直欲仙欲死。 “好喜欢、好喜欢朱老板……”靳佳云很容易放开,zuoai的时候,她眼里只有情欲,下面被抽插得极为舒服,“嗯、再进来点……” 朱贤宇垂头看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扶着她的腰,将剩下的一半刺进了xue里,一只手抓起了她粉白的rufang,庞大的身躯往下压着猛撞。 甩掉上一个小鲜rou后,靳佳云已经几个月没做过了,再加上朱贤宇的尺寸比较大,用力插入时,她感觉到xue口传来一阵阵的酸胀感,奶子也在手掌里被揉捏得时轻时重,他抽插得兴奋时,手指会抠弄rutou。 “啊、啊嗯、好舒服……”在靳佳云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扭捏和口是心非,她很喜欢表达自己的感受,“那边、那边也要揉一揉……” 男人最喜欢的无非就是两类,一类就是纯情软绵的小白花,还有一类就是像靳佳云这样的性感成熟的御姐。 对于朱贤宇来说,他显然更偏爱第二类。 朱贤宇双臂绕到靳佳云的身下,她的背很薄,他抬起时,感觉就像一张薄纸摊在手上,他低头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子,不停地吮吸,牙齿磕到乳rou时,她疼得呜咽。 吃够了的他,忽然将她再次放倒,架起她的两条腿,粗长的yinjing往里狠塞,两人的连接处严丝合缝,压低了嗓音,“全给你。” 身体里的酒精混着情欲,让靳佳云浑身越来越燥热,黏腻的液体沾湿了腿心和大腿,耳边回绕着性器捣弄xiaoxue的水声。她半睁开眼去看朱贤宇,他下颌绷紧,沟壑分明的腹部有力地朝她撞下来,每一下都cao得凶。 月亮都离开了它原本的位置,套房里的男女交换还在持续。 靳佳云的双腿被朱贤宇高高抬起,rou缝早就被猩红的yinjing完全cao开,可是对于他来说,还不够,臀肌摆动得迅速又有力,粗硕的roubang抽插时,都带出了xue道里汁水淋漓的rou瓣,xue里流出的水,浇透了床单。 她知道酷爱健身和户外运动的朱贤宇,体力不赖,但没想到,可以用惊人来形容。白天他们还一起去攀岩,此时的她被两个姿势干了快四十分钟后,已经全身发软,可他还不知疲倦的挺动,甚至插在xue里的roubang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好快……太快了……”靳佳云开始承受不来暴风雨般的抽插。 朱贤宇抱着她的两条腿,把她整个人都快抵到了床头,身型差异在这一刻显得更明显,她即使再经验丰富,在他面前,依旧像一个被欺负折磨的小可怜。 靳佳云紧紧揪着两边的枕头,棉花都快被捏爆,“好深、插得好深……” “舒服吗?”朱贤宇边问,底下也没松懈下来。 她眼角都挤出了泪,“嗯、舒服,好舒服……” “要不要再舒服一点?” “……要。” 突然,朱贤宇放下靳佳云的腿,拉起她的手臂,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只手臂箍住她的腰,带着她整个人,从下往上的抽插。女上的姿势,让xiaoxue更敏感,深顶一次,蜜液直流。 靳佳云只能抱着朱贤宇,下身被硬物插得酸胀不已,湿热的xiaoxue疯狂吮吸着roubang,吃得愉悦。她身上布满了晶莹的香汗,虽然口上喊累,但屁股却依旧在享受的摆动。 终于,朱贤宇忍不住伸开大掌,抓揉着她的臀,往自己的小腹撞,“靳律师这么会,我要是不签字,是不是显得很没良心?” 靳佳云忘情地仰头呻吟,“朱老板能这么做,我自然开心。” “好。”朱贤宇果断的同意,但也提出了一个过分的条件,“让我射出来,我就签字。” 不管他在床上的话做不做数,靳佳云都想试试。 想要一个男人射出来,对于靳佳云来说很轻松,她本来想用最快的方式,可直接被朱贤宇拒绝,“不能用口和手。” 于是,她改成了磨。 十几分钟后,床上的律动终于消停,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最后的主动权依旧在朱贤宇手里,第一次和他zuoai,靳佳云就被弄到了潮喷,以至于结束后,她窝在被子里,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精疲力竭的说,“朱老板,我没有和男人过夜的习惯,你的房间我今天借住一晚,你拿我的卡上楼,可以吗?” 朱贤宇回了一声,ok。 “谢谢。”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睡着的靳佳云,感觉屋子里还有人,并且好像在看自己,她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只是虚惊一场。 人影是朱贤宇,他从浴室里走出来,去拿椅子上的西服。 意识朦胧间,她听到了一声温柔的晚安。 门合上后,再也没有打开。 床上的靳佳云睡得很沉,第二天她是被电话铃声吵醒,大概响了三次,她才接听,摸手机的时候,胳膊还是酸软。 电话是许姿打来的,她第一时间兴奋的告知了靳佳云好消息,“佳佳,朱贤宇同意签字了。” “……”靳佳云以为是在做梦,她对许姿说,“姿姿,你说一句你爱俞忌言。” 许姿怒吼,“我有病?我为什么爱那个老狐狸。” “那我就不是在做梦。”靳佳云亢奋的从床上坐起来,握拳庆祝,差点喜极而泣,“姿姿,我们终于开大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