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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过桥(你杨修,道具play,自我捆绑龟甲缚,走绳)

    

    你是广陵王,最近你总觉得杨修好像在疏远你,这个事实本身就令人难以置信,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观察,确认无误后才开始为此震撼。

    最开始是一切正常的,你有时在府上时他来拜会,同你黏在一起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句不提想你,但扇子一展,遮着下半张脸了,眼睛还不住来瞅你。直望着你到你手上的笔也写不下去字了,苦笑着站起来去亲他,他还闪躲你,同你说,广陵王是大忙人,可不得忙完先呀。

    你听惯了他嘴欠,总抱怨你见他见得少了,哄他哄得少了,阴阳怪气的。这会儿你也不搭理他,直将他发冠揭下来,趁他去抢时手探进他衣衫里去抓着他腰间胸膛一阵乱摸,他便羞红了脸同你争执不下去,渐渐就滚到了塌上去。

    你和他渊源已经颇深,你自是觉得你们已经心意相通,不必多言,老夫老妻不过如此,惊才绝艳的才子和冠绝京城的广陵王,自是天下第一配得的。

    这是你们正常的生活状态。不正常是从有一日你从下人那里听说他来了你府上,不一会儿又匆匆走了开始的。

    主人家有事,客人来了发现对方无心招待,便走了。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然而如果这个客人是杨修的话,那这件事就变得怪诞起来。

    拜托,哪怕是凌晨一点半,他也风风火火闯进你府里来,知道王粲同你一并在寝房内,他更是一个人一口气甩开了十几个下人,踩着他惊人高度的厚履靴冲进来。这样的一个小家伙,你很难相信他会因为你没及时出来招待他,就擅自来了又离开。

    你那时刚给出任务回来后在马上颠簸结果撞上树摔得一身狼狈的傅融上药,手上还沾着粘滑的药油。出来便听到说杨修来了又走了,不免皱起了眉,站在廊上拿着手帕擦起了手。

    傅融在房里见你许久未进去,便哎哟哎哟挺着着酸痛青紫的腰,扶着墙走出来,不耐烦地问你:“还上不上药了?”

    你发着愣,便顺嘴问他:“听说方才德祖来了又走了,你觉得怎么回事?”

    他一听杨修的名字脸上就没了表情,简短地评价:“因为识好歹了。“

    你觉得他的话不是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并且带着严重的个人偏见,于是挥挥手:”不上了,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傅融一下子就不高兴起来,连带着腰板都挺直几分,以至于你觉得他刚才扶着腰根本是苦rou计。他哦了一声,便要走进你卧室去拿衣服走人。

    你又望了一眼他腰上那些撞出来的淤青红痕,终是有些不忍,在他回身走去时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手掌,握了一握说道:”你晚上再来一趟,我帮你再看看,下午先去休息吧。”

    他未回头也未回握你手,但面色应当是好了几分,因为他腰又弯了下去,露出那副有些痛的样子,口中只说知道了,便径自离去。

    当时你虽奇怪杨修的作为,不过也未太放在心上,毕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过了半月有余,你竟然未见到一次杨修,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你们都在忙碌因此没机会见面,而是他几乎在躲着你,不仅不上门来堵你,连你平日前往什么宴席时往往刚下马车,就见前面不远处似乎是杨家的马车在接人,仔细看去只能看见杨修的一片金黄色的衣尾巴,在那马车外一闪而过,马车便骨碌碌开走了。

    你想追上去,主人家却已经来迎你,你不好再离开,只好眼睁睁看着杨家的马车开走,消失在你视野里。

    你问席上客,说杨小公子方才是否也在席上,都说是,只是听了侍从几句话就匆匆离席了。

    你有些搞不明白,你们都那么熟稔了他难道还和你欲擒故纵?可是你压根不相信杨修能忍住不打直球和你赖在一处。

    你也不是多么爱猜忌的人,更不愿意往糟糕的地方猜,终于还是决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躲你你便到他府上去逮他,总不能还把家搬了,究竟是要把他在搞什么名堂弄清楚。

    杨修,所谓有俊才,善文著的当代才子,此时正面对着一床的奇巧yin器皱紧了眉头。

    这些东西他在书中也未听过未见过,更别说他们被摆在自己面前了,对他来说全然是一个陌生的领域。什么羊眼圈,相思套,悬玉环,眼花缭乱,触目惊心。

    这都是这些日子他叮嘱下人照着《广陵夜阙》上写的在民间搜来的,看着白纸黑字时还只觉得怪异,如今摆在面前了更觉可怖惊心。

    他试探着在其中挑起一个精巧的圆滚滚器物,上边泛着金光,很符合他的喜好。他对照着手中的《广陵夜阙》辨认这是何物,不自觉念出声来:“……缅铃?”

    那圆球大如龙眼,上边镂空刻着凹凸不平的精细花纹,细细看去还是一对对鸳鸯在交颈悱恻。他想拿起来打量,没成想一握到手心,那缅铃便勃然震颤起来,在他手里鸣着铃音,吓得他直接将它丢回床上,那缅铃就骤然安静下来,一如方才般沉静。

    他抚着胸口顺了顺气,急忙去看手中书,书上说这玩意”稍得暖意则铃自动,切切而有声。“,无怪乎他一拿起来就动如活物一般了。

    不过杨修又发起愁来,这些玩意太过新奇了,他也有些怀疑是否是你想要的,望着一床荒唐喃喃道:“她……当真喜欢这些东西?”

    事情还要从半月前,也就是他来你府上的那日说起。

    那日杨修被人邀去酒宴上畅饮,推杯换盏间直到酒酣耳热,昏昏沉沉被扶上马车,还知道要敲敲车壁,同车夫说往广陵王府上去,而后就靠在车里闭上眼小憩了。

    颠颠簸簸中到了广陵王府,他一向不把自己当你外人,门外下人说你在忙,他噢一声,还知道自己过去。

    书房却不见你人,他脑袋昏沉,你府上他就两处认得路,一处是书房一处是卧房,自然就往你卧房去。

    走到门前,刚想推门闯进去,却听你门中有另外的声响,是傅融的闷哼,他闷闷地在说:“你轻点啊……”

    他愣一下,酒意被怒意赶去了大半,他心中是全然不在意你与傅融相识久些的,在他心里你合该只惦记他一人,如果惦记了别人,那就……那就下次再只惦记他一个人!

    正将身要闯进去,又听你的声音高声传出来:“痛就对了!”

    杨修觉得有些不对劲,手都放在门上了又顿住。

    此时的你实际上正在里边训傅融,你看着他一身狼狈回来也是心下恼急,拉着他到自己卧房里上药,叫他躺在床上背对着你。

    他好好的任务没出毛病,结果回来的路上撞着树,说出去别人都要笑绣衣楼笑掉大牙,往日都靠谱的傅副官如今也不靠谱起来。他还敢喊叫你轻些,你自然呵斥他。

    然而骂完,又觉得语气太重,低声说:“华佗说了,痛了才能揉干净淤血。”

    这句倒是未是被杨修听去了,他只听到傅融咬牙回应你:“那你继续吧,我忍着。”

    忍着?忍着什么?不过看来是没忍住,因为傅融的粗喘和哀叫很快就从里面阵阵传出来,刺得杨修的耳膜都震颤了。

    杨修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明白。

    此时阿蝉正走门外路过,见是杨修站在那里,也不惊讶也不阻拦,只是行了个礼就要走。

    杨修急急去拦她,问她道:“阿蝉,你,你可知你们楼主同你们副官这是在做什么?”

    阿蝉便站定了,在傅融房内哀叫下平平地答道:“如往常一般,不过以往傅副官能忍些。”

    杨修听得糊涂,还想再问,结果阿蝉很贴心地补充了”今日应该是楼主心情不虞,下手便狠了些。“后,便遥遥听到有人叫她,不及杨修去拦,她连告退也不告退就施展轻功跃上墙头,几瞬便不见了身影。

    杨修觉得绣衣楼这帮人真是没点道理了,礼数也不知一二,话也不讲完,只好又自己凑近房门去扒着听。

    这时你正在房内,抚着傅融身上淤痕下那些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伤疤,蹙紧了眉,这都是以前留下的,你今日心中除了恼恨,实际上也有后怕。傅融不是第一次为你受伤,新伤叠旧伤,这次未见血已是万幸。

    于是杨修听到你沉声问他:“你为我这样痛,你后悔吗?”

    傅融那头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怎么会,你尽管继续来就是。”

    杨修心神大震,感觉自己窥破了你们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直觉不该再留在这自讨没趣,四处张望不见有人,慌慌张张拿扇子掩着面,自顾自跌跌撞撞从广陵王府门跑了出去。

    回去后,他便将自己闷在房里细想,越想越有些患得患失。

    他觉得你平日里面上与那副官也不如你和他亲热,怎么背地里什么海誓山盟般的缱绻情话都讲得出口,还有痛来痛去,到底在痛什么啊?!

    他不死心,觉得还是自己想错了,便派下人去广陵王府上再探再报。下人去了,探得回来的却是傅副官三番五次往广陵王卧房内去,次次都在里面哀嚎连连,有时还直到深更半夜。

    杨修越听脸色越差,下人又递与他一本书,说是在广陵王内鸢使房中寻得,不像什么正经书,恐与广陵王有关,带回来给公子一看。

    杨修接过那书,封面上书四个大字,他便念了出来:”广——陵——夜——阙——确实不像什么正经书,你做的对。”

    他絮絮叨叨着,便翻开那书,没看两页,便猝然瞪大了眼。下人疑惑地望着自家公子面色变得不妙,还想再问,却看杨修把那书往怀中一捂,慌张地便将他们要都打发走。

    下人们面面相觑,只好低头应是,退出了房内。

    杨修四顾无人,才敢把那书掏出来翻开再看,越看脸色越冒红,但停不下来,晚上打着灯继续看。

    直到天色将亮,他才揣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来,将一张清单交到下人手中,叮嘱他们道:“你们将这单子上写的东西,今日都给我采买来,不要声张,放我卧房里去就好。”

    下人们接过一看,都是些奇异名称,他们也是没见识过的,便发着愁应下了。

    后来半月内,杨修就始终不敢来见你,当日那书中内容深入他心,平日你偶尔在床上与他耍点小情趣都颇有分寸,然而那书上写的春闺密事却不堪入目,什么蜡烛红绳全都用上了,而且还是用在别人身上。

    他半夜在被子里打着灯看时一边气一边忍不住看下去,两条细白的腿不住夹绞着,好像有湿意从中溢出来,惹得他心中更羞几分,他非要把这事搞清楚才成。

    于是就有了今天,他对着一床奇巧yin器手足无措的景象。

    说回这头,方才他才被缅铃吓到,这会儿又不服气研究起别的东西来了,好在那些应当不会动作了,他看了一圈看不出什么名堂,最终拿起了一条粗长红绳。

    那长绳似乎是煮过的,比麻绳软些,但又更有韧性,约两指宽,杨修拿手抻了抻,只觉结实得很。

    他便将书上翻开放在了床上,摆在了一旁,眼睛盯着书研究,手上将那长长的红绳折半,套在了脖颈上,学着书中的样子在与锁骨平行处打了个结。

    杨修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不免还觉得有几分好笑,像是要上吊一般。不过想到这里,他趁自己还能活动时光着脚跳下了床,蹬蹬蹬跑过去将门闩上了,他心想不然下人突然闯进来自己可解释不清。

    随后他又跑回了床上,一边走一遍将身上繁复的衣衫褪去,脱得满地狼藉,最后浑身赤裸着坐在了床上,继续专心研究那绳缚。

    他依序将那红绳在胸膛间和下腹上又打了两个菱状的结,将要将绳子绕过胯下时犹豫了一下,又松手去将上面三个结解开了,重新打了一次。

    他心想,他杨修做什么都要做一等一的好,比你和别人做得都要好。

    于是那几个结又紧了些,他才满意地跪坐起来,将那绳子分别绕过胯下,缚上身后的臀缝。当时还不觉得,当他将那绳子扯到前面来从那菱状绳结中穿过时,用力一拉,才察觉到身下似乎是绑得太紧了,那粗糙的红绳随着自己的动作深深陷入两瓣yinchun边,拉扯着阴户向外掰开。

    他咬咬牙,心想自己不过是试一试,试过便解开了,便不再管那处。他继续将红绳按着书中写的办法绑缚,在耻骨处落下一个结,反手将红绳提了上来,绕过胸骨处又是一个结,最终低着头将红绳穿过脖颈处的绳圈,系上了最后一个结。

    绑完他还嫌自己活动得还是太畅快,将绳子往上提了些又绑了一个结,不过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自己捆入了一个死结当中。

    杨修心满意足看了一会儿自己,自觉自己一个人做得也比书上写的好。然而当他想起身来时,才发现下身被捆缚得太紧,身体一挣,不但起不了身来,那压在xue口的绳结还向里凹陷处挤进去,直顶到里头软嫩的rou阜。

    “唔……!”杨修霎时惊呼出声,埋进身体里的绳结刮擦过他的阴蒂,两片rou唇受了刺激,就立刻贴挤依附在了绳结上,深处似乎意见漫出水意,濡湿了绳结的表面。

    他被红绳绑缚的白皙皮肤下已经被勒出了浅浅的红印,仿佛他再多动作一下就要深深压进皮rou里去。杨修有些吓了一跳,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果然杨公子就是杨公子,连自己绑自己都比别人绑得好些。

    他扭着脑袋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满意,又拿起放在床上的书开始看,书中却写道,广陵王把那人紧捆起来,而后摸出缅铃,手指在那人xue中抠挖搅弄一阵,便直接粗暴地塞入了那女xue当中……

    杨修蹙起了眉,心想非要这样吗,怎么这么变态啊。不过手还是犹疑着朝刚刚被丢在床头的缅铃伸去,轻轻托在了手心。

    其实拿的久了也不觉得那缅铃颤动得如何厉害,只是刚刚杨修突然碰到一个能动的物事所以才吓了一跳,如今攥在手心里,感受着那一跳一跳的震颤,便觉得也还可以接受。

    杨修的手心握了握那缅铃,便跪伏下去,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臀,背着手将那缅铃朝身后送去。

    因为臀往后挺的缘故,那粗糙绳结又往rou阜里陷入了几分,紧紧压在软rou上,一寸寸厮磨着殷红的rou壁,前端已经微微挺翘起来的rou茎也被勒着往身前贴,直靠在小腹上,睾丸被勒得胀红,鼓鼓囊囊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杨修又难耐几分,将那缅铃沿着臀缝向下搓着滚动,震颤的小球压过后xue时陷进去一点,那里已是私密之地,杨修被激得一激灵,他的后苞从未被开过,他只觉得有些惶然,紧张地不自觉缩紧了xue口,连忙将缅铃继续往下挪。

    最终那缅铃停在了rou花的xue口,顶在xue口的冰凉坚固的触感使他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缅铃察觉到外界的暖热,竟然那震动又剧烈了几分,压着rou花绞动轻颤。

    杨修咬咬牙,一只手张开两指,分别按住两边圆软肥鼓的rou鲍软唇,向两边拉开,另一只手则抵着那不住震颤,上边全是花纹缝隙的缅铃,挤开覆在xue口的绳结,顺着已经欲求不满的屄xue用力顶进去。

    内里的rou壁紧致暖湿,一被缅铃侵入就立刻裹夹着将其吞入其中,缅铃察觉到周遭更加滚热几分,于是也立刻开始高速震动,在xue道内横冲直撞,刮擦着rou壁上一颗颗凸起的颗粒,带着那媚rou绞滚蠕动。

    “呜……啊啊!”跳蛋才一滚进他难耐发情的yindao当中,杨修就放声惊叫了起来。 他下面那张rou嘴已经久未被填满过,如今一被小巧的震颤硬物侵入,便有些饥不择食,欲望汹涌地从中攀爬而上,逐渐侵入杨修的全身。

    他两条藕节般白嫩的光裸长腿踩在床单上边,两只脚的脚尖紧紧向内抵着床榻,时不时带动他的脚腕向后猛地一顶,就连一对浑圆雪软的挺翘臀瓣也忍不住腾空绷紧,在空中颤颤巍巍地一夹、一夹。

    杨修哪想得到拿在手里还不觉得震动的如何厉害的缅铃,到了湿热的xue中触感会如此剧烈,在内部乱撞着勃勃鼓动,连带着臀波都乱晃起来。他难耐得下身高高翘起,腰腹沉软地压下去,连带着撅在空中的腿根都染上了莫名的艳色。

    他面色潮红,耳廓都红得要滴出血来,情不自禁想要挣扎,周身却捆着粗壮的红绳,他只要动作一下,脖颈处,胸乳处,还有脊背处的绳子就紧紧勒向他的皮肤。尤其是会阴处的绳结,更是深深陷入xue口当中,每当杨修收缩着内腹阻止缅铃的深入时,缅铃就被绳结堵着压回xue中。

    杨修受不了了,低低的惊叫被缅铃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他想支着手去将缅铃从xue中抠挖出来,然而绳结却严丝合缝堵在xue口,将两边rou唇勒得充血涨红包夹在两边,将绳结以至更深处的缅铃都锁在深处。

    他下体酥麻麻的痒和紧巴巴的痛交织在一起,心下又焦急,情不自禁被激出了几滴泪,把眼前沾得一片模糊。杨修又急又气地想去扯开脑后的绳结,可是那里刚才被他打上了死结,越是扯反倒越紧。

    杨修浑身跟着体内的西靠东部猛然抖动,够了一会儿没解开绳结却只觉得手腕酸麻,最终无力地垂落下来撑在身下。

    他只能被迫承受着体内汹涌的浪潮,任凭自己被那xue里的东西折磨得浪叫不断,时不时挺臀扭腰,被内里的跳蛋激动得yin汁阵阵,将那美味蔫软的sao逼泄满更多的yin汁。

    他绝望地想,怎么办啊,怎么广陵夜阙只写了怎么绑,不写怎么解的啊。这缅铃的震动不知疲倦,丝毫不见要停的趋势,反而随着内壁的蠕缩被吃进了最深处,抵着最深处的软rou碾磨刮擦。

    很快,杨修的思绪都散尽了,只能哭叫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任凭腿间不断淌下不知道是热汗还是yin汁的液体。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你是广陵王,此刻正在前往杨府的路上,说实话你真的很不想去,你对杨府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感,因为他们太有钱了。

    雕梁画壁,金碧辉煌,门还很谦虚地比王府的门做得小些,结果走进去就是一片大宅景象,搞得你每次从他们家回来,看着王府就有一种萧瑟感,心里很不平衡。

    不过你还是得去这一趟,你得看看杨修在搞什么名堂。行至杨府,遥遥便有下人来迎你,听说你是私下来拜会小公子,便有条不紊的引你往内堂中去。

    你奇怪,说道你们不必先去通报一声么。

    下人躬着身,只说公子早就提点过,但凡殿下上门,不必通传,直接就带去书房。

    你噢一声,便跟着他去了。杨修的书房也相当阔绰,绣着金纹的乌木书架,镶着宝石的墨案,看得你一头黑线,心想这家伙真是一点不像个书生。

    下人见你到了,便说公子如今在寝房内,先去问一声,再来请广陵王。见下人都退下,你便走到他书案边上,拿起桌上他的文集翻看。

    上面是一行行隽秀小字,你对文学并无见解,也能察出他文章中的文采斐然,渐渐也放松下来。

    忽然,那书册中掉出一张草稿,显然是从哪里撕下来的,你捡起来看,却见正面是一些山水文章,背后却草草写了一些名词。

    你皱着眉头自上而下浏览一遍,似乎是什么清单,上面写的东西你也就认识几个,都是些稀少的怪奇yin器。你不禁奇怪,这是杨修写的么?他记下这些东西做甚?

    不待你重新打量,下人便回来了,你也放下那单子,就见下人为难地向你说:“殿下,方才去问了公子,但公子……好像有些奇怪,他锁着门,里面还有些声响,我们禀报说殿下您来了,他过好久才回我们,说叫您一个人进去。”

    你眨眨眼也没搞懂他在做什么,应过好以后便朝杨修卧房走去,走着走着还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上次你这样做是在王粲府上,而且然后事情就变得不可控起来,因此你产生了不由自主的联想。

    待你走到了门前,便遣退了身边下人,轻轻去推杨修卧房那扇门,推不开,果然从里面锁上了。

    里面传出些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一些人声,你便抽出了随身的短刃,插进门缝向下一划,那门闩便被你从里面斩断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他的卧房也很阔绰,和你们王府的厅堂一般大,掩着光泽闪烁的珠帘,你掀开左右珠帘,将身钻向那声响的来源,他的床那头。

    杨修远远边听见你来了,他又羞又臊,膝盖已经失了力气,软着侧卧在床上,身子不由自主地躺着抽搐,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因为一张嘴那一连串咿咿呀呀的浪叫yin语就要溢出来。

    他窄而薄的腰身因为小腹下方那正在屄道中来回肆虐着的缅铃而不断痉挛般地上下摆动,肚皮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浑身像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那些被红绳束缚着的地方更是磨破了皮,一道道殷红的痕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呜、啊!广陵王……你快帮我解开呀……”他见你来,便挣扎着想爬过来,然而从蚌xue中传来的快感太过猛,让他又痉挛着倒在了床上,只有一双含着泪花的眼,可怜兮兮望着你,想求你帮他解开身上的红绳。

    你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连忙凑过去扶起他身子靠在你怀里,感到他身躯正在隐隐地微微颤抖,焦急地问他:“德祖?德祖?你在搞什么啊?”

    他瘪了瘪嘴,觉得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结果打了个死结这种事说出来也有些丢人了,干脆把脑袋埋在你脖颈里,闷闷地说:“不知道,你给我解呀。”

    你便只好抽出刀来,小心地勾进他脖颈处的绳圈,用力来回磨了几下,杨修带着哭腔闷哼出声,你以为划破了他于是又止住,细看感觉没碰到他,于是拍着他脊背说没事没事。

    终于割破了那里,你不知道他怎么被绑上的,只好又在其他地方又割了几刀,红绳碎成几段落在床上。他得了自由,便立刻抱着你唔唔地喘吟。

    你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你刚刚在搞什么名堂,谁把你绑起来了?”

    他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在你身上扭了扭身子,好久才说:“……我自己。”

    你疑惑地啊了一声,却见他的指尖伸出来,指向旁边一本摊开的书。

    你把那本书拿起来,那封面上书四个大字《广陵夜阙》,你一脸黑线,这本书带给你的回忆太过深刻,而且写的太过纪实,导致很多人对这本书信以为真,严重影响了你的名声。

    虽然书中所写大部分确有其事,但你还是觉得作者思维发散太过了,最近似乎已经有了混乱邪恶的趋向,每天都看小鸦黑着眼圈来上班,看到自己还常常一脸荡漾地傻笑。

    你拿起来,对着敞开的那几页翻看几下,皱起了眉头,有些好笑地把那书翻盖着甩在床边,又好笑又好气:“德祖聪明一世,难道真的觉得我会和崔烈玩捆绑吗?”

    他面颊guntang,把头埋得更深了些,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小声抱怨道:“那谁知道你。”

    你还想再戏谑他几句,却听他喉间又溢出几声微弱的哼叫,他拉着你的衣袖冲你道:“别管了你……我下面还是好难受,你快帮我看看呀。”

    你看见他眉头绞着紧闭着眼,好像十分不舒服的样子,只好将手伸下去,揉了揉他被被绳子勒得饱涨的性器与双丸,上面的褶皱都被勒得平实了,格外guntang不堪。

    你又往下探,才察觉刚刚割下的绳子断成几段后,还有一截被夹在他女xue内,两瓣rou唇被撑得浑圆,湿黏发颤地贴在一起,似乎吞入了什么东西正紧紧被锁在xue中。

    两节绳头露在xue外,已经被他流淌出来的sao汁yin水浸透了,你抓上去还能挤出一些腥甜水汁,你揪着那绳头,轻轻将连在xue口内的东西往外拉。

    杨修只觉久被包夹的绳结骤然向外扯,黏连着内壁上的saorou也向外扯动出去,忍不住从口中发出嘤咛般的声响,腿间的双唇一阵弹动,蓦地从那艳红肿软的rouxue中淌出一股yin流,沿着你的指尖流下来。

    你手上使了些力,终于将那截湿漉漉的粗大红麻绳从他xue中扯出,啵的一声从xue口分离出来。

    原本窄小平滑的xue口如今已经大大撑开,几缕媚rou密密缩缩地被扯出,焉软地挂在rou唇边,xue口好像已经合不上一般,任凭水液从中淌出。

    你看了一会儿那泥泞软烂的xue口,察觉那xue仍然在微微颤动,从杨修身体深处传来册册的声响,你便拍拍杨修臀侧,问他:“你是不是还塞了什么进去?别做蠢事。”

    他支支吾吾一会儿,在你耳边细若蚊蝇地说了什么,你没听清,又问了一次什么,他才大声些:“……是缅铃。”

    你脑袋嗡得一下就一片空白,缅铃你还是知道的,只是从未见过,更别说用在谁身上了。

    杨修自己拿这些奇巧yin器,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来,缅铃震震不止,等下人察觉不对劲进来瞧他的时候估计水都要流干了吧。

    你更觉好气,用力在他被绑出红紫勒痕的雪白臀rou上骤然落下两巴掌,看他痛得搂紧了你,低声骂了一句:“sao货。”

    他头一次听你这样骂人,脸上更羞几分,可也只自己如何不堪模样都给你看去了,只能扭着臀求你把那缅铃拿出来。

    你不理会他,直接将他身子从你身上抬起来掀在床上,一双手将杨修身体扳正了,直把两条细腿不容分说地向两边扯开。

    杨修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推你却两手颤颤推不开,察觉到你将那guntang的yinjing释放出来,拍打在他腿间的rou唇上,顶得他yinhe一跳一跳,更觉几分恐惧,直颤着声求你。

    你压上去,舔舐他沾着薄汗的面庞,将那些咸湿汗液都卷尽了,看他被你舌苔擦过柔软皮肤时忍不住呜咽的样子更觉几分热意朝下腹漫去。

    你抵着他额头,问他你能不能进去,他猛然摇头,直扭着腰身闪躲。

    你不理他,按住了他的腰腹,又问了他一次。他不敢动弹了,看着你紧紧盯着他的眼,咽了咽口水,终于点了点头。

    于是未等他反应过来,你便将那粗大硕圆的guitou已经直接插进了他早就被撑得大开的软xue当中,柱身上的青筋顶着xue壁上的软rou,前端顶着他rou壁里不住震颤的缅铃,你骤然挺腰,又将那缅铃顶深了一截。

    他被顶出了哭喊,又后悔答应你了,推着你的胸膛要你出去,你抓过他的手放在唇边吮吸吻磨,身下却不容置疑地一点点顶开那还在震动着的缅铃,一节、一节地将它顶到了最深处,直到你的rou具彻底埋在他的体内。

    杨修喘息着挣扎,屁股不断往后挪动想逃离,却被你掐着腰拖回了身下,重重挺腰在那高热又湿软的屄道中又捣弄了几下。

    他不停摇着头,缅铃不断抵着花心震颤,带着他脑袋都意识不清,只知道羞耻极了,然而下身已经被cao得yin水泛滥。

    那缅铃刮擦搅弄到的每一个地方,碰触的每一块软rou,都会跟着一起颤抖、抽搐,尤其当这个表面有着许多凹凸花纹的玩意被你故意轻轻推着、在sao点上来回碾压、停留了将近半分钟时,杨修的整个身体都几乎被刺激得要顶跳起来。

    他情不自禁收缩着xue口,深处涌流出更多sao水yin液,丝丝缕缕渗透进你们交合的间隙,从xue口淌出来。

    他将你的jiba夹绞得几乎难以抽插,你粗喘几声,在里面停动一刻,又更加猛力地在其中大开大合cao干起来,让缅铃次次都狠狠撞向杨修深处的敏感点,带着rou壁在震颤中用力夹紧了阳具,几乎要被戳弄进宫口去。

    “不能,不能再进去了呜呜……拿不出来了……”杨修深怕你真把那缅铃顶进拿不出来的地方,不敢动弹了,只能身子往后退着想让你的性器避开那缅铃。

    他生怕那东西再进一步,小心翼翼地夹紧、收缩了xue道,壁内的褶皱纷纷蠕动着想要将其排出,这让他的甬道更加狭窄紧致,仿佛xuerou正在热情、sao浪地吸吮着你入侵进去的阳具。

    你好像就在被讨好一般,反而更加用力地顶cao,把他的臀rou顶出阵阵晃颤,他的小腹上湿漉漉一片,沾满了不知道是自己的性器涌流出来的清液还是从抽插中喷溅出来的yin水。

    他渐渐也被cao得忘记了挣扎,双手虚虚地挂在你肩头,两条腿曲着被你按在他身侧,只有脚趾不住地蜷缩又张开。他没有机会吞咽口水,只能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了太涨了,又喊好爽全被填满了,总之乱七八糟的,好像被cao傻了一般。

    你撑在他身上不住挺腰摆动,把他撞得一耸一耸,直到额上流下的汗珠都挥洒在他身上,你才掐着他的腰将他嵌在你的性器上,带着缅铃碾磨着rou壁,将jingye尽数喷洒在了他体内。

    他的哭声已经变得嘶哑,只感觉体内骤然被guntang的液体填满的同时,那一股股热流从他的sao心深处涌流出来,铺天盖地地将缅铃和你埋在里面的rou具浇透。

    你抱着他,听他嘶哑的喘息细细喷在你耳侧,抬起头看他,看到他脸上全是泪痕,眼中还浮着一层雾气,好像眨一眨就要溢出泪来。

    你亲亲他,他还知道躲你,有气无力地催你说:“你快拔出来……缅铃要拿不出来了……”

    你只好撑起身来,将yinjing从他xue中拔出,被cao得浑圆的roudong口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泄着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细沫的yin液,顺着他两边的大腿根不住地往下流。

    你朝里看了看,发觉已经看不到缅铃被顶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将手指伸进去抠挖摸索也找不到。只好拍拍杨修的臀瓣,哄他说:“德祖你用些力,我摸不到缅铃。”

    他羞愤难当,然而更害怕那缅铃取不出来,絮絮叨叨说了几句都怪你,就露出一副隐忍的神色,小腹用力,想要把那缅铃从rou道深处挤出来。

    他的rou壁随着呼吸缩张蠕动,裹着你的指尖绞动着,忍不住让你想起来刚才性器被他夹着的时候,打了一下他的臀叫他别发sao。

    他怨气冲天地瞧你一眼,好像想要恨恨地说你几句一样,但你又说再用力些现在能碰到了,他只好继续咬牙用力。

    直到你两指夹着那颗还在颤动的缅铃,缓缓从湿润滑腻的xue壁中完全抽出,他才彻底失了力气,瘫软在了床上。

    那缅铃离开了热窒的rouxue,震颤便缓了许多,被你捏着左右打量,那物周围都染上了湿亮的粘液和白净,如今污浊不堪,让人不禁遐想刚才它是如何在xue道中滚动折腾,涌动不堪。

    你把那小球丢在一边,又压到杨修身上,静静地看着他潮红未褪的脸,看了一会儿,冷不丁地问他:“所以你为什么这半个月躲我?”

    他听到你话,惊得睁开了眼,看你正直直盯着他,又慌忙地将眼睛闭上。

    “没、没有啊,本公子躲你干什么。”他闭紧了眼,眼皮不住颤动,使你觉得他似乎在心虚。

    “可我平时遇到你,你都避着我走。难道你烦我了?这些器物对你来说比我更好?”你攥着他手放在心口,要他睁开眼来告诉你,说到最后,还多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杨修却露出一个困惑的神色,睁开笼着水珠的双眼,那盛在眼眶里的水意毫无知觉落下去他还不自知,只瞪大了眼睛望着你,反问你:“不是你喜欢吗?”

    你皱着眉揩去他脸上的泪珠,比他还疑惑:“我喜欢?我什么时候和你玩过这些?你看你床上放的这个那个,你不把自己玩坏不罢休吗?”

    “可是,可是本公子当日来你府上,分明听到你和副官在行什么yin虐之事,你们还说什么痛就对了什么不后悔继续来的……你们不是在,在玩那种东西吗?”他支支吾吾,指了指床上放着的皮鞭红烛什么的,讲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给傅融上药啊,他出任务受了些伤,我按摩手法便重了些,德祖是误会成我是那等yin虐之徒了?”

    他立刻攥住了你的衣袖,双眼发起亮来,一改刚才的垂头丧气:”那你们那时什么都没做?只是按摩?“

    ”……是吧。“你们其实晚上做了点别的,不过也不方便说。

    他才松了一口气来,拍着胸口说:”我还以为他就是受得你这些癖好,所以才在你身边留了那么久,后来又在你府上翻到了那本书,里面全都是这样的事物,我还以为……不过那看来你也不喜欢这些玩意了。“

    你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直骂回去就要把小鸦的书全都丢出府去,也爱荒谬了,不过当你缓过神来,很快又凑到杨修面前,饶有兴味地问他:”你就因为这事,所以想自己试试,想让我更喜欢你些?“

    然后你开始拿起那床上的玩具挨个打量,他急急忙忙地来拦,将那些玩具都搂在身下不让你看,顾左右而言他了好一会儿才说:”才没有!不过是觉得新奇罢了。“

    你自然是不信他的,见他不让你碰那些东西,于是又拿起一旁的《广陵夜阙》,往后翻了翻,果然翻到了杨修的章节。杨修还想来抢,那书却被你高高举起不让他够着,嘴上说着:”这不是有你吗……你还学着别人的。“

    你粗略草草扫了几眼,狡黠一笑,将那书册塞进杨修怀里:”那我们就试试这个!“

    他抱着那书,两眼发花,他一向是过目不忘的,率先自己试了别的玩法是因为书中写的他自己那章得要两个人一起来,并且粗暴不堪许多,他望而生畏,因此才先试了别的。

    如今听你这么一说,那种绳结陷入xue口的痒麻感又丝丝缕缕浮上他脑海里,他想要把书摔回你怀里推拒,然而望见你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终于还是微弱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就这一次。”

    ……

    ”……我们真要这样吗?“杨修攀在你怀里,搂着你的脖颈,有些犹疑不定地问道。

    你刚刚才布置好道具,怎么能半途而废,佯作惊讶说:“德祖都信我能把崔烈绑起来塞缅铃,怎么就不信自己能做这个呢?”

    杨修少有地被你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房内的场景——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更细些的麻绳编绞在一起,每隔将近一尺,便有一个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杨修的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你把杨修从床上抱起来,挟带着走到粗绳的一端去,你握着他的腰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抬起来他还不肯,双腿死死夹着你的腰。你便摸摸他的脊背,把他的头掰过来亲,唇舌交缠间他被你亲得迷迷糊糊,身上力气便松下来了,被你一把架住从身上抱离。

    你像托举一只小猫儿似的,将他一把抬起,半边身子越过那悬吊在空中的麻绳,放在了那粗绳上,又扶稳了他的上半身以让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叫他努力站稳了。

    杨修骤然离开了你到了粗绳上面,还不敢将身子沉上去,腿根紧紧夹着那麻绳,手还撑在你胳膊上借力,不敢往下坐。

    你往下看了看,看见他脚尖将将触到地面,但仍然没坐上那粗绳,便觉得哪怕是绣球也是要放手了才肯飞的,于是你低声说道:“自己站稳了。”就径自收回了搀着杨修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杨修没了着力点,只能踉跄着向下跌,那粗绳直将杨修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他腿间肥软yin湿的屄xue,刺激得他喘叫一声,双手只能抓紧了身前的身子。

    那绳子架得对他来说太高,他的双足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能前脚掌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rou阜上已经传来酸麻酥痛的滋味,他也只能沉沉地将身子落到其上,不得已全部重心都放在身下的粗绳上。

    yinyin蠕动的女xue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被你cao干得发肿的软薄rou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被迫张开了细长的rou缝,几片大小rou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啊……啊!太高了……要被刮破了……”他惊呼出声,两只细瘦的腕子撑在粗绳上不住颤动着,杨修可怜兮兮地向你投来求助的眼神。

    你心一软,差点就要去扶他,然而看到那yinxue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水汁,沿着腿根缓缓下滑,你又止住了动作,盈盈地看着他,道德祖忍一忍吧,不是要讨我喜欢么。

    他呜咽着,只能自己东倒西歪地在粗绳上保持着平衡。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rou蒂多么敏感脆嫩,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尖端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来,他如何承受得住?

    你见他踮着脚不敢动作,便又往后退一步,从那床上拣选出一条细长皮鞭,将身站在杨修身前,对着正盈盈晃晃的他白嫩臀侧骤然就是一鞭:“德祖你别愣着呀,往前挪挪,我们今天可要走完这条绳呢。”

    伴着一声惊软痛叫,他眼角立刻就渗出一丝无可抑制的泪珠,rou臀更是被你抽得颤动抽弹起来,上面还未消退的红色勒痕上又浮起一条清浅的肿块来。

    他情不自禁向前倾倒去,整个身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粗绳之上。

    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yinchun之间,将他的rou唇碾cao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rouxue红肿的xue眼,在那些微翻卷的xue口不住耸动,混着臀瓣上如烧燎过一般的暖痒痛意,渐渐化成一股奇yin的舒爽,从杨修那被玩弄遍了的女xue当中逸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涌向他的深处。

    一泡盈盈的sao汁yin水更是直接从那绞卷的rou壁中冲刷而下,直抵达至微微抽颤的屄眼,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涓涓裹挟住身下的粗绳,汇成几缕粘连在一起的yin丝,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

    杨修大喘着气,于朦胧的双眼中向前望去,这粗绳几丈长,横跨他整个房间,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要将房间建得如此宽敞。

    往旁边看,便是你拿着长鞭抱着手臂满脸戏谑的笑,那模样还有几分意气风发,惹得杨修有些看呆了。

    你以为是他不肯走,想多惹你些同情,你便往前走一步,将冰凉的长鞭抵上他胸口,摩擦过他早就涨红挺立的rutou,激得他又是一阵激灵,以为你又要举鞭,忙摇头说我走我走。

    他咬着唇,抓着那粗绳,扭动臀胯,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试探着向前挪去。

    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笨拙地交替扭动,在发红软yin的会阴下,能看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在麻绳上,绞吸贴挤中,在粗绳糙粝的表面拖出一道浅浅的yin猥湿痕。

    他的胸口还顶着你手里的长鞭,向前腾挪顶动着,那殷红的rutou不自觉就蹭上鞭身,带着你的手腕也跟着他的动作颤动,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杨修欲哭无泪,一心是要快些走完这粗绳,他的双足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他的的rouxue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终于,在淅淅沥沥的汁流几乎沿着他腿腹流到足尖时,他终于走到了第一处绳结处,此时他已经浑身燥热,眼角泛红,撑着绳子的掌心已经被磨的痒痛不堪,手臂也几乎脱力地软下来。

    那绳结不多时已经到了杨修身前,他望着那对于身下娇小rouxue来说几乎是硕大的绳结,忍不住面颊泛上一阵灼热,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能吃下去这硕大的绳结吗。他的脸几乎都要烧着了,只能抬起头眨巴着眼求助你。

    你看着他抽颤不已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些,将那长鞭收到身后,走上前去任由他抱住你肩埋在上面哭喘,你亲亲他脸侧,哄道:“德祖,多撑撑,你自己走过去我们今天就走一半。”

    你安慰完他又退开,他有些哀怨地扶着绳子瞧你,见你绝无把他抱下来的想法,只好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身前的绳结上。

    他深吸一口气,转动着自己渗出一层细汗的窄腰,朝前挪移。

    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杨修更觉麻烦,两腿颤颤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手紧紧抓着粗壮糙麻的绳身,踮起脚尖,将阴阜前端的yin软rou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

    本来他就是一点点挪移在绳子上,走到此处本来想靠着巧劲直接越过那绳结,却没想到手腕早在刚才就失了力气,撑到一半时骤然酸软下来。

    他的身躯就从空中向那绳结直直坠去,在杨修接连数下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白腻的臀就狠狠撞上了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yin软的女xue早就湿滑不堪,不受任何阻碍地直接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

    “唔……啊、太撑了呜呜……”他一下子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嘴里胡乱吐出些呻吟乱语来,眼神都失了焦。

    你连忙扶住他,怕他一个不注意从上面狼狈跌落,他的身躯倚着你的手,见你来扶他了就忙来向你撒娇,说什么真的吃不下了好胀好麻什么的。

    他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色,身下的屄xue颤颤软软地含吮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硬结,撑大得浑圆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吐着xue眼当中的东西,仍按捺不住地一下下收缩,将那硬物狠狠夹挤绞湿。

    你着力握住他的腰,将他身躯微微抬举起来,让那被撑胀得xuerou翻露、汩汩淌水的xue眼将粗硕绳结吐出来,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sao汁,无尽地闪动着yin亵的yin光。

    那粗硕的绳结猝然离开xue眼,杨修反而有些不知足,一下子被撑开撑大的xue口填进了微冷的空气,使他不自觉地夹缩xue眼,抽颤的媚rou恋恋不舍黏连着绳结,勾缠出几道yin丝。

    你低声问他:“德祖,你还成么?”你是知道他腿间那口xue如何娇惯的,平时随便cao一cao就只知道流水开绽了,今天被玩了许久,恐怕一晚上都合不上了。

    出乎意料地,他犹豫半刻,又点了点头,好像有些放不下那痛爽的感觉似的,直想回到那粗糙长绳上去再让它好好厮磨一番rouxue,不过他补充:“……你可要牵着我的手。”

    你有些讶然,不过看他情不自禁扭动的腰身,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便笑着将他越过第一处绳结,轻轻又放在了那粗绳上,稍微退了退身子,只是任由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杨修踮着脚,又将腰身挺立了起来,鼓起勇气撑住了绳子,双腿软颤着向前挪着。

    他的下身已经被磨蹭地酥麻了,有些体会不到先前刚坐上去那舒爽的感受,他还sao浪地将腰身更往下沉,直让那粗绳勒在会阴之间,将腿间的rou蒂、sao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他的腰身时而微微微微摆颤,时而向前挺动,直让那身下粗糙的身刺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yin软媚rou。

    不多时他就向前数步,又行至了下一处绳结,他如法炮制,不过这次并不想着直接越过去,而是高高踮起脚尖,使得那臀尖高耸着挪到绳结上方,又沉沉地坐下去。

    你依稀可见他两瓣充血肿胀的花唇间的湿yin春光,正饥渴地随着他将那湿润硕大的绳结缓缓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带着压入内里的rou道中,最终将整个绳结都夹裹进入。

    那屄口复又被绳结撑得大开,激得杨修发出长长一声喟叹,叫那绳结cao到内里的敏感rou点,舒服地使得rou臀胡乱摆动,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些激喘来。

    然后你就眼见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又从xue眼中涓涓流出来,杨修整个腰身都软下来,那yin水又被绳结堵住不得出,只从那缝隙中争先恐后地钻出来。

    你有些好笑地伸手去抹了一把,就摸到一手的湿漉漉粘液,你将它们一股脑塞入杨修微张的口唇里,挤开他的齿关,在他口腔内搅弄,夹着他无力的软舌亵玩,把那腥甜yin水尽数喂入他口中。

    手指抽出的时候他还伸着舌头来追,舌尖的涎液勾缠着指尖,你被这yin乱模样几乎逗得笑出声来,只拍拍他失神的脸颊叫他快些走。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像一只猫儿似的已经叫那绳结磨cao出了难耐的爽感,情不自禁地还上下动作着,身子在粗绳上颠动着,身下愈发自yin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yin水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动作,扭着腰将身子从那绳结上拔起来,使得rou蚌yin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液流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泄而下,又随着动作蹭到粗硬的绳身上去。

    他的双唇时而轻轻虚张,柔嫩轻颤的软舌从唇间探出来,时而忽地抿紧双唇,好像要压抑马上喷薄而出的浪叫呻吟一般。

    身下只要刮蹭过的绳身都裹上一层湿亮的黏腻汁流,显示出曾被那张saoyin的rou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事实。

    如此踮着脚,攥着你手,他摆动着腰身和臀胯又走过了约莫两个绳结,腿根的yin液干涸后又覆盖上新的潮水,花唇间的蕊蒂已经尖尖地从rou阜间探出,被磨的左歪右倒,软烂不堪。

    他才终于支撑不住,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疲惫下四肢俱是绵软下来,不得已才松开那粗绳,侧侧地向你这头倒去。

    你连忙去接,使他倒在你怀里,你也知道他初次尝试必然坚持不下去,将他扶着从那淌着sao水yin汁的麻绳上横抱下来,他几乎已经要昏过去,嘴里还知道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

    你将他抱回床上,掰开两条腿仔细打量那处花xue,阴蒂已经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甚至不能在两瓣rou唇当中掩住,尖端已经又些碾磨得破了皮,透出一股几近熟透的红色,你在闪过戳了戳,杨修腿根肌rou便猝然缩紧,发出哀哀的叫唤。

    你心中怜他,将他双腿合拢了,凑上他面庞前,在他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要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还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看是你,便哼哼着要来抱你。

    你也随他了,躺到他身侧去任他虚虚将双手挂在你身侧,你拍着他的肩轻轻叫他,德祖,德祖。

    你叫一声他就嗯一声,两条腿也跟着缠抱上来,然而拉扯到腿间肌肤又有些痛麻,使他在昏沉中也皱紧了眉。

    你哑然失笑,将床上那些器具都拨到旁边去,看到那本《广陵夜阙》还放在那里,便拿起来翻看刚才尚未仔细看过的杨修那章。

    里面写的虽然尽是些yin乱荒唐之事,而且主角是你,但你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在故事里,杨修还是一样牙尖嘴利,拈酸吃醋,一世聪明只在讨你欢心上偶尔犯蠢,最后都会被你亲得昏昏沉沉,你说什么都只知道胡乱点头,还在你背上挠出一道又一道尖利的抓痕,不知道是为了抵抗你还是标示所有权。

    不过,最后你们总是相拥而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