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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波堤(mob甘宁,雌堕双性抹布很雷OOC写了个爽)

    甘宁从内舱里被几名水手逮住,挣扎着被按倒在甲板上,跌跌撞撞在舱板上摔一个趔趄。这并不是什么风雨交加的日子,相反,月亮盛起一个周整的圆,将喧闹的、像坟墓一般漆黑的海洋照得像神话中的绿色深渊。

    裹着毛茸茸的皮绑腿的下方赫然是豺狼的爪瓣,在木头上划出四道光秃秃的口子,甘宁原本是欲想偷渡过洋,没成想半道就被人发现了,他心中略有恐惧但依旧以为自己能倚靠爪牙和利齿恐吓这群不知好歹的水手。

    他拖着根毛蓬蓬的粗大的尾巴,两只前爪支在地上抓挠,花白劲瘦的颈子上铺着鬣毛。他绿莹莹的眼睛骨碌碌转几圈,猛然竖起着两只尖耳朵,龇出獠牙向最近前的水手扑去。结果人家眼也未眨一下,他的尾巴便被身后的人一揪拔,吃痛地向后被拽去。

    “这什么……狼崽子吗?”身后的水手抓着那根尾巴把玩,末梢扎硬,毛根软绒绒的。甘宁想回过头撕咬抓着他尾巴的人,前面的耳朵又被提住了,他脑袋被吊着悬空,痛得闭起一只眼,心想要不是明月夜,尾巴也不会突然冒出来,只好先示弱再做打算,于是呜呜咽咽趴在地上,尾巴末端一晃一晃地示弱。

    水手们窸窸窣窣商议着什么,甘宁一个字也听不明白,只听懂什么试试什么尝个新鲜之类的,他把脊背压得更低,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胳膊外面使劲瞧,没人盯着他的时候就狡黠地飘到船沿去试探着寻找哪头适宜他逃跑。

    他很久没吃饱饭了,可肌群还算劲瘦,利爪蹉跎了也还锐利,够他抓破一个两个人的肩膀,矫健地跳进海里去,可是尾巴吸了海水就要变得沉甸甸的难以游开,或者杀一个人当浮漂沉浮着?兴许还能游远点……他不乏恶毒地设想着。

    正在此时,水手们好像终于敲定了办法,其中较矮的一个被使唤着去取东西,甘宁的领子被提起来,脖颈被勒住的兀然窒感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被放进了一个削开半圆的木枷里,他以为只是为了管束自己不让自己逃跑,懊恼地心想那看来要想点别的办法了.在几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下他还是被迫塌下腰,钻进了洞里,继而上半部分就此被木板扣住,于是他的腰被牢牢卡进了圆洞里。

    随后那名矮的水手从船舱里边拿出了一个麂皮水袋,通常是海上用来储藏淡水的,被送到甘宁的唇边递一递,甘宁狐疑不决地看着他,不太敢率然张口,任凭饮水口撞在他紧闭的牙关。

    矮个子比较畏怯,见他不喝,犹豫着求助扯着甘宁耳朵的那名高壮的水手:“这……”

    后者啧一声,表情浮现出明显的不耐烦:“你还和他打什么商量?小崽子长得凶点就把你唬住了?”随后夺过那水袋,蛮横地掐住甘宁的面颊,甘宁竖着的耳朵立马警惕地绷紧了,但被迫抓开了口齿,亮出的獠牙把他自己的口腔刮破了,他尝到一口血气与被强硬灌进来的苦辣液体。

    “……唔!他妈的这什么玩意……呸!呸!”他整个整个口腔苦辣辣的,那液体比他啃过的树皮还苦,比嚼过的药草还要辣。他没忍住含糊不清地痛骂了几句,然而还是有大半液体被灌进了他咽喉里,被他吐出来的唾沫血丝里,夹着几缕浓绿色液体。

    他这才发觉不对,在特制的木枷里挣扎扭动,可是即使吃痛也不能够挣脱开。反而随着他挣扎的幅度变大,气血上涌,药效在他身体里起得愈发快了,他的后腿爪子蹬动的动作也减缓,他下唇打着抖,额发被汗水浸透,身体被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的陌生灼热强烈侵蚀。

    “呜……该死……”他感觉血管里的血液好像流得更缓了,脑袋里被高温沸蒸着,把刚才逃跑的计划忘得支离破碎,寒凉的月夜海风吹刮在他脸上也没有减弱一两分身体的高热,反而感觉脸侧被水手掐过的泛红指痕火辣辣地痛。

    水手互相怂恿着,彼此催促着要走上前来做什么,然而谁走上前谁就要被脑袋懵然的甘宁下意识凶狠地呲起牙来低吼一阵。最终其中一个人推开其他人走到甘宁身后,喃喃着整那么麻烦做什么。

    甘宁的裤头本来就被生长出来的尾巴撑开了一道缝隙,被挤得往下掉了一点,被那水手一扯就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甘宁嘶一声惊恐地抻直了脊梁,腰椎撞在木枷上撞出青青紫紫,尾巴在空中摇来晃去,爪子在地上扒拉又扒拉,回头看去目光被木板阻隔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他也只能这样勉强撑起点态势,可是身上脱力太多,只挣一下就失了力气,还将为数不多的力气耗尽了,眼前一阵阵发花,船头摆着的烛火晃成一个缥缈的圆弧。

    与此同时,他终于发现药效不只是使他昏沉脱力,因为水手的厚实掌心摸上他尾巴下的臀rou抚弄着,令他感到某种异样的耻意与酥麻,窜上他的腰椎热烘烘跳动着,小腹微弱地随着喘息起伏,催动着他垂在身前的yinjing渐渐挺立起来。

    甘宁骂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他被莫名的情欲烫烤得满面晕红,头顶的耳朵一抖一抖,挣扎终于渐渐弱了下来,瘫倒在了木枷里。

    四周的人看他彻底没了力气,胆子便都大了起来,全数围到甘宁近前,把甘宁抬头能看见的天围成很小一块,只能瞧见密密的模糊人头。

    身后的水手一直抚摸着他的臀rou,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又乐了一声:“还真有用。”他将大掌揉上了甘宁腿间某处,被细小的绒毛包裹着蜷缩成一团的器官,甘宁起初没发觉,突然意识到某种怪诞的被剥开的感受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好像有一道rou裂绽开在他的尾部下方会阴处,不属于他的雌器出现在了腿间,男人的掌根抵着紧闭的沟壑来回碾压,被拨打开的触感怪异极了,让甘宁不由自主并紧了腿,尾巴向下想挡住敏感的私处。

    甘宁喉咙里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透出惊恐,他终于发觉腿间抽搐着翕合的东西似乎是一口女器,在方才他被高热冲得乱七八糟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悄悄在他身体中埋种汹涌生长出来,一晃神就长熟了,还汩汩向外滴着黏腻的水,沾湿了他的尾巴上灰扑扑的毛。

    然而水手只是把他的尾巴漫不经心地抓住掀起来,顺着他柔韧的腿腹摸上去,饱满地鼓起两片濡湿肥厚的蚌rou的雌器与甘宁少年劲拔身体明显区别开来,只有绛红色染成浑然一片。

    “都说了有用,这药不是挺合适这崽子的吗?”水手伸出手按在了那又滑又软的脂红rou豆上,将其拨弄得簌簌乱晃,然后被拉长成一条肿赤的柔芯,死死掼进了下方,险些被扯进温润的蚌rou里。

    甘宁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被剥脱开的感受太新奇,让他感到有点害怕,他自负浑身每一块rou分明都是硬健的,能叫最凶狠的野狗也被撕开咽喉,可是骤然多了一块软烂的rou器让他感到惊慌与不安。

    “别碰、别碰我!你们这帮死了爹的混蛋……”他支支吾吾地骂,手却连抬也抬不起来,脑子热涨一片,强作凶蛮背后的惊慌失措让他语序不清地又求饶,“你们放过我吧,我、我就是想到岸上去……我求求你们了。”

    水手皱着眉听他逻辑不清的语句,同旁的人说:“疯了这是?嘴一会儿硬一会儿软。不是说这药还能叫他求着让人cao吗,我看他这还想着跑呢。”

    “cao了才知道呗,现在他这嘴上翻来覆去说那几句车轱辘话,下边水流得多狠。”身后的水手齐齐并拢几根手指,噗嗤一声齐根抵进了软腻的雌xue中,豁开那条湿润的软嫩红心。

    异物撑开新生的女xue,甘宁本来以为自己会疼痛难受,然而只有被指节胀满的充实感,好像敞开的缺口被周整地填满了。甘宁不知道自己悬在rou涧间的女蒂在情欲下轻而易举肿成脂红一团,凸立在潮热的外阴顶端。

    甘宁失去理智的认知里,回响着水手的谈笑和议论,他被手指cao得不住发抖的反应好像佐证着他们yin荡的评价,身后的人拇指按着他微微抽搐的臀尖上,其余的手指就着细密的屄水不断抽动。

    每一下的吞吐盛纳里,甘宁除了rou径隐隐发胀,让他的尾巴晃颤中愈发慢腾腾了之外,异样的快感也渐渐侵蚀了他的肢体。被掰开的rou臀阴户外裸,特殊的暖香混着咸冷的海风传出来,周围的水手不住咂舌吞咽唾液,甘宁敏感的嗅觉也轻易嗅到yin乱的气息,理智分成两半,一半叫他仍觉隐耻,一半叫他逐渐融化迷朦。

    “要……唔。”他不清不楚地脱口而出,张口又立马意识到这不对,将口闭紧了左右摇头,耳朵竖得尖尖的在发顶转摆。

    身后的水手闻言大笑,冲着旁边的人说这药这不就起作用了,还指望他多能挣扎。随后将埋在软xue里的指节抽拔出来,甘宁本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结果却发觉奇异的空虚麻痒顿时弥漫了整条rou径,他呜呜地低呼着,竟然向身后迎送而去想追着被裹缠上缠绵银丝的手指再度想要被填满。

    水手粗鲁地揉弄揪掐着湿红的rou唇,刺痛感莫名给甘宁携来了更多的快感。腰际向后一耸一耸,他的尾巴搭在身后乱甩,昭示着他的身体无知觉地在发出邀约。

    水手掐着他的尾巴根部玩弄,立刻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穿过甘宁的身体,他舒服得直哼哼呻吟,雌xue里不受控制地颤巍巍淌滴出更多水泽,愈发空虚的rouxue抽搐夹弄着,撕裂的欲望钳住敏感的神经和炽热的脉搏。

    甘宁难以忍受那空无一片,哼哼唧唧抬着臀任由水手捻着他的尾端玩弄,浑身比虫蚁爬过还痒热,舒爽无比与纠结难耐溶在一起。忍无可忍的时候张口,涎水笨拙地从獠牙尖端滴出来:“呼唔……再、再进来……”

    水手们显然就等着他祈求的声音,他一吐露出来便被人将舌头夹着扯出口腔,眼前朦胧一片含糊地叫着,被扯着扬起脑袋的他满面酡红,竟然正对着一根粗涨勃热的rou茎悬在自己眼前。

    甘宁本来应该厌恶作呕,然而他闻到身前的男人胯间腥臊的气息,惊人的渴求感出现在他脑海中,空虚的女阴被他短暂抛在了脑后,爪子在地上刨抓着前行,急切地向前扑向男人的rou具。

    身前的水手松开夹玩他舌头的手指,就见甘宁不管不顾地一头扑进他的胯间,薄唇贴近腥热的roubang,陷入情欲的漩涡用舌头热切地舔在青筋凸起的yinjing上。他沾了一嘴的热涎与男人的体液,身前的水手只觉得硬得发涨的yinjing被包裹进了温热粘人的泉眼里,被湿濡的口腔贪婪地吸舔着。

    “嘶——妈的,真能吃。”男人感叹一句,咕啾咕啾的黏腻水液声在他的嘴中连绵色情地响起,嘴边愈发淌出丰润的涎液,口腔被填满的感觉让他难耐的欲念稍安,为此更加热烈地舔吮着丑陋的阳具。

    从他感知到的反常愉悦与餮足战胜了他心中的耻念与不甘,他不住地一下下向前耸动着脑袋,让rou冠次次都抵进柔软的喉头逼着他窒息,他才觉得自己被填得满满当当。

    其他的水手见了他yin贱的模样都一个激灵,顿感艳羡,身后的水手还没cao进他里面去,这会儿也伸着脑袋张望阻隔木板的这头甘宁yin乱的模样,咽了咽口水,才将注意力放回来。

    湿润肥黏的rou腔此刻夹绞着,因欲念烧的更旺,此刻甚至还在缩张中飞溅出几缕yin汁沾在稀疏的屄毛边。水手解开了腰带和裤头,将甘宁的狼尾巴抬起来搭在自己健壮的腰身上,敞露出解放的阳具,一鼓作气,将guitou通红膨胀的阳具插入了那松动打开的腿心,硬邦邦地抵在xue口,草草顶弄几下后,一鼓作气撞进了软烂的秘洞里。

    那一瞬间甘宁的脑中一片空白,眼角立刻泛起殷红的颜色来,蜷缩的xue洞被剥脱开的粗暴快感,比被手指玩弄和被yinjing塞满口腔的的快感都要远胜许多,还被阳具填满的喉xue吐出呜呜的呻吟。

    水手挺动着肌rou坚实的腰胯,用狰狞怒发的性器捅着那浆汁饱满的雌xue,被粗鲁摩擦的rou唇温度几近烧灼。甘宁被胀麻与畅快交织的性交快感激得双眼翻白,连口中侍弄着的roubang都忘了继续舔弄,只茫然地被向前撞顶,喉头蠕缩着夹绞guitou。

    身前的男人显然因为他的失神而有点不满了,啧一声,干脆一把抓着甘宁的耳朵当作借力,促狭地提着他的脑袋前后摇晃,在他的口腔里又撞又碾,毫不客气地将口腔当成下贱的rou套使用。

    “唔唔……”甘宁痴痴地发浪叫着,徒劳地接连呻吟,xiaoxue却一下下爽得不停向内抽搐,rou屄内部的甬道早已蓄势待发地盈满了一汪饱满湿润的热液,被药力催发得勃起倒翻的女蒂高高地垒出rou缝,在抽拔间被几度撞上,甘宁的双腿抖得不像话,一下下蹬在甲板上.

    雌窍rou眼被撑成一个圆洞,通红流水的腔壁被填的满满当当,浑身战栗的甘宁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全无尊严的羞辱下反而更加兴奋难耐,尾巴转个不停,上边的尖毛大多被沾湿,掠在身后水手的身上湿哒哒地求欢。

    他不停地迎合着rou刃的鞭挞,喟叹的声息里是yin堕的饱足,甚至还觉得填得不够鼓鼓囊囊,在欲望的风眼里沉沦的甘宁只觉得意识慢慢地消退,只留下腿心强烈的爽利快活的进出声,把所有理智取而代之。

    掉队的叛逆豺狼被群群围住,于是撞了人生头一回跟头,还来不及发挥凶狠阴狠的个性,就被按倒只好退而求其次跌入求饶的路径。甘宁的脑袋被抓着他耳朵的人揉一把,几乎是赤身裸体地呜呜叫着,随着每次深caorou径的贯穿而往前流着口涎吞吃男人胯间的阳具。

    旁边蠢蠢欲动的其他水手忍受不下,敞开裤头握着rou具,凑近上来沿着他吞吃yinjing的口xue缝隙抵撞,但毕竟塞不进去,只能懊恼地抵到他锁骨的小窝里拍打抵弄,在他身上蹭上混着几缕白精的浊液。

    身后的水手蛮横猛干,骑在他绷紧的臀尖上尽情yin乐,粗喘着把新嫩的软xue捣成了烂熟湿软的一团绛色蕊rou,深埋在谷涧中的rou根才猛地顶住瑟缩的rou壶内壁,激射出憋了许久的断断续续精柱。

    甘宁的眼神恍惚,浓稠的雨露滋润了他被药力激起的欲望,干渴和麻痒的喉间出的每一句吐息都有着焚烧火炙的沙哑,直到口xue裹绞的性器也随着男人餮足的一声长息,将黏腻的白精灌进了甘宁喉头。

    甘宁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窒息让他的面目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然而他还是无意识地立马喉结上下滑动着吞咽精浊,又苦又腥的jingye味立刻在他口中蔓延开来,竟然也因药力的作用让他感到窃喜与满足。

    两瓣肿大膨翻的yinchun谄媚地张合着,完全掩饰不住内里被开发成一处溢精孔窍的软烂rou径,很快又有新的阳具填进他的xue径,把瘙痒刺痛的女xue火辣辣地摩擦过,甘宁的耳朵也爽得直抖,在发情里褪下所有的伪装。

    有什么失态的呢?他还嫌不够呢,尝过被填满的滋味,他的欲壑愈发难填。身后的尾巴驯从地缠上了新顶上来的水手的粗壮大腿,在上面不由自主轻拍着,要男人将自己继续贯穿插透。

    “一条好狗啊这是。”甫一插入,身后的男人便粗沉叹口气。被捣了许久的rou道依旧软腻紧致,轻易就被捣到底。甘宁还知道模模糊糊地申辩,反驳男人的奚落:“是、是狼……”

    结果又被rou刃使劲一捣,把rouxue甬道内翻绞涌动的yin液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甘宁呜一声,模糊不清的话语又被堵回了干涩喉咙深处。两片肥厚的蚌唇紧绷着被撑顶到紧贴在大腿根边,持续被反复cao干进来的粗rou捅挤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腻汁。

    yin液在扑簌簌地顺着rou隙朝外滚落滑动,淅沥沥地淋湿了甘宁和男人交缠媾脔着的下身,他的后爪在地上所触之处一片腻滑,踩不住地板不住滑动。

    其他人也跃跃欲试凑上前来,炙热咸腥的roubang撬开他被擦破合不拢的齿关,从收起的獠牙间隙捅进他口腔中,擦过他的上颚,手上把玩着他的耳朵。甘宁忍不住对着guitou顶端的小孔吮吸,汲取更多的咸腥腺液,舌头打着圈在舌头上胡乱舔弄。

    不知道什么时候攒挤在他胀得一塌糊涂的性器中的精流在一下又一下的cao干里颤巍巍泄出来,喷泄在木质的隔板上向下淌流,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半硬着依旧软不下来。

    直到在愈深愈重的快感里,小腹底端酝酿起的尿意也越来越浓,他嘴里还把roubang吃得满满当当,只能依稀含糊地支支吾吾发出声音:“爽得、爽得要尿了……唔。”

    话语刚落,身后的男人便嘲弄地笑起来,斜着拉岔高甘宁的一条腿,使之真如犬狗般,嘴上说着:“你就这样尿呗。”甘宁唔唔闷叫着,双腿被cao得直哆嗦,在扎桩似的穿梭耸动中,尿液从铃口处控制不住,直冲在甲板上,整片下体都是尿液淡淡的腥臊味。

    众目睽睽下排泄让他的耳朵尖爽得发颤,一边漏着尿一边挨cao的快感更填补了精神上唯余的一点不足,更卖力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同时伺弄着两三根roubang。

    一个又一个男人在他身后轮流插弄沦为rou套精壶的泥泞脏乱rou屄,每次摩擦和贯穿都有越来越强烈的干涩微痛,迫得大腿根部乱颤不停,肌rou绷紧。

    到后来众人看他已经全然从外强中干的少年豺狼,在情欲的潮热里被驯化成牝犬一条,干脆解开了木枷的套索,逗趣似的问他:“你是来做甚的?”

    “我、我是要到岸上去的……”他张开沾满白浊精斑的唇,懵懂茫然地说,眼眸已经失了神采,嘴上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然而动作上却不由自主追着男人的味道逐去迎合。

    随着木枷被取走,他跌落到甲板上,耳朵上被溅射的白精顺着他的发丝淌下来,流到他的睫毛上,被扣上鼻梁的铆钉沾上了点点精斑。

    他的爪子趴在地上茫然地爬行四顾着,身体里被灌进的精浊从合不拢的xue洞里流出一道深色的痕迹,又被尾巴拖擦过。此刻无论是谁走过来,他都会主动趴在那人的腿间吸吮解渴的浓稠之液,把已经饱得发胀的肚子填得更满。

    水手们本来都尽兴了,然而甘宁身上的药效似乎迟迟不散,还跪趴着摇尾求欢,抓着男人腰胯的爪子把衣物都要撕裂了。水手们不耐烦,又没什么能射给他的了,干脆把软下的阳具塞进他被cao透的女xue里,稀稀拉拉的淅沥声后,他覆着薄肌的肚腹都被尿得胀起来。

    浓雾把海上的白浪都灰蒙蒙遮蔽了,水波起伏里船舟日复一日地颠簸。几次甘宁都在不分昼夜地轮流的jianyin下昏过去又醒转,丧失尊严,沦为玩物,却又乐在其中,吞咽着对他而言腥中带甜的精水。

    直到最后一个七天过去,他醒转后兀然发觉自己竟然被水手们抛丢在了岸上,起初他对着睁不开眼的日光还懵懂一片,还记着自己是船上一条泄欲的牝犬,很快就反应过来,懊恼地甩一甩身后的尾巴,终于回想起自己还要上岸求生,水手们竟然也对他的目的如愿以偿。

    他的爪子在沙地上无措地抓挠一阵,多生出来的rou道至今也未消失,甚至被cao肿的感觉都还十分鲜明。不过他一转眼就将这事抛到脑后去了,只心想吃一堑长一智,几名小小水手乘虚而入算什么,以后他要是有余裕了,如数奉还还不是信手拈来?

    他这样轻易地想着,耳朵又动了动,一转身钻进林木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