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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磨批,舔xue)

    “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呀?”史子眇朝身旁侧卧着小憩的人轻声说着,手上仔细地将车厘子细长的梗剥卸了。果子朱红的表皮胀得发皱,他一连剥了好几个,玛瑙似得圆滚滚堆在手心,被他盛着热心地递向一旁。

    侧躺着的那人眼睫阖着半颤,好像是睡着了,一脉雪川般的长发铺到腰,半张削尖的脸露出来,紧跟着车厘子的香气扑过去,就见他抬起了眼。

    史子眇原先无心打搅同病房这位萍水相逢的人,可是他一连入住护理中心数日了,从来不见有人来看望他,还常常神出鬼没,一有人来探望自己时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在史子眇休息后悠悠转醒,又见着他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待在房里。

    这会儿望着他抬眼幽幽然望着自己,史子眇又有些神游了,心想怎么有人长了这么一张森森美艳的一张脸,在妊娠间还漂亮得几近妖冶,和自己穿着宽大衣袍率性慵倦的样子截然不同。史子眇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把手中的车厘子又向前送了送,说你试试吧,今天刚送过来的。

    只见对方朝他又眨了眨眼,这才坐起身来,抿着唇角缀出浅笑,春风也似,看得史子眇心头不知为何雀跃了一些,自作主张地便将其误认为羞怯与友善,语无伦次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那么漂亮,我以为总不该是一个人。“

    对方低笑出了声,话语沉沉地从温热的吐息里涌出来:“不堪,不堪谬赞。”

    他不再等史子眇再次相邀了,但也并未伸手接过,二人的床间隔着窄窄一条走道,史子眇眼睁睁看着他撑在床畔,像是蛇探出倒三角的脑袋那般取物将身子倾过来,雪白的被单便从肩头落下去,身上缭绕着黑云似的绸缎睡裙,领口垂开一大片,从史子眇的视角一样直越过平坦的胸膛望见半隆的小腹。

    史子眇尚未来得及挪开视线,红先窜上了耳畔,哎呀,怎么有些没来由的暧昧蕴意。更始料未及的是对方眼睛还直勾勾望在自己脸上,面庞却埋进了自己的掌心,失了血色的唇张开一点噙住了最红最透亮那枚樱桃果。

    就在史子眇的手心里,蛇吻轻巧地展开了,尖锐白利的齿叩在果rou上,切面裂开潮湿的缝隙,汩汩的浆汁被挤压溢了出来,滑到了血红牙龈间,成串地从那两瓣纤薄唇间的纹路中涌流着,黏糊糊又清脆,似乎撬开的是什么破绽。

    啊,掉下来了,史子眇心想。在他从这诡异的行为中回过神来前,对方立刻又收束了这一切,猩红舌尖一卷将果rou拾进口腔中,史子眇愣愣的功夫,白骨似的那双手爪就从他掌心里拢起那捧车厘子。

    “……谢谢。”张修笑眯眯地轻声说,好像什么也没有做过一样,把车厘子贴着胸膛抱在怀里,酡红的与苍白的映在一块。史子眇讪讪收回了手悄悄背在了身后,他仍觉得掌心痒痒的,那汁液好像把他掌纹也濡湿了,湿答答依在哪里,但实际上又并没有。

    张修仍然没有回答史子眇为什么自己是一个人,不过史子眇也忘记了,他看着张修很友善地开始吃自己递过去的车厘子,并且时不时微笑着望向自己。史子眇心中又暖又热,人对漂亮的人总是有很多的好感,何况是一个独自经历妊娠的年轻母亲。

    他十分热心地告诉张修:“平日里你有什么想要的,找我便是,看望我的人还算多,都爱带些没用的……哎呀,你不要介意他们太吵呀。”

    张修只是颔首示意,偏头靠在膝盖上静静地听史子眇说话,让史子眇又欣慰几分,已经很久没有人安静听他讲过话了,孩子们总是哄哄闹闹的,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有时候和处境相似的人更能轻易生出惺惺相惜来。

    史子眇还欲说些什么,却忽然被对方打断了:“常来那个,十分俊美高挑的白发青年人是……?”

    “啊,左君,我的较亲近的老友而已,你也认得他么?”史子眇心想,左君的话是要引人注目一些。

    不过张修摇了摇头,只问道这几日总不至于常来吧?史子眇偏头想了一会儿,左慈似乎上回走之前真说过近日要出远门,兴许来不及关照自己,于是他就也如实地说了:“这倒是的,近日来不了了,上回还叫我说我这儿不对劲要我多小心……我看是年纪大了就都多虑得很。”

    史子眇眼看着张修浅色一双眸深处闪烁几下,只心想好像透银的琉璃珠包了溢彩的流光,忽闪忽闪可好看。真是想不通怎么这样的人物也无人来看顾,我可得好好陪陪他,怜爱之意顿生,更是下定了决心。

    那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史君心肠真是顶顶好,张修说。他面貌上短暂地露了未被人在意的狡黠的破绽后又恢复成平静和蔼的面目,朝史子眇说的话间好像还有压抑不住的欣喜似的,让史子眇更飘飘然。

    于是至此,后来史子眇就凡事照顾着隔壁床的这貌美的孕夫,他本来在家中就总有些长辈做派,这会儿到了病房里又有了他发挥的余地便一发不可收拾。晚辈们送来的瓜果他要特地留给张修一份,闲暇时织的歪七扭八的围巾要想着兴许张修喜欢红色,睡前埋在棉被里,听见轻飘飘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史子眇也要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婆娑着困倦的眼哑声喊他,你回来了呀,你回来了。

    张修就站在他床边,手背凉凉的,很轻地贴在史子眇脸颊旁,史子眇感到舒服,因此亲近地靠着了,张修指甲碰到指甲的声音清脆地响在他耳朵边上,让他不必睁眼心中也构想出那只细瘦的手骨节的形状。

    “你怎么总是出去……是不自在么?那也很正常吧,兴许有我陪着还好一些。”史子眇眼睛还没睁开,见张修还未回到床上去,于是出声随口攀谈。

    张修那头默然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过一会儿才道说:“是有一些,这么说史君孕中也常不大舒服了,我倒是还好,可以多关照着史君。”

    史子眇感觉有气息扑到自己脸上,睁开眼发现张修已经蹲在了自己床头,趴在自己耳边轻声讲话,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的面庞苍白得有些发青,但仍然很漂亮,贴得很近。史子眇有些局促,但又被亲昵感冲昏了脑袋,想了想说:“唔……不过也就是那点事,现在胸膛前还有些痛,胀胀的。”

    今夜睡前史子眇正为此发愁,他的胸乳一天到头都隆突着,皮rou下好像结起了块一样硬涨,两枚乳尖也勃起着顶起来,时不时渗出浅白色的浊色分泌物,一会儿未留心就打湿胸前的布料,微透出底下的丰腴红艳颜色,使他不得不在睡前拢着胸乳尽量挤出些奶汁,还要在外面再套上件外套才舒服些。

    并且除此以外,他明显感到下半身的阴xue在妊娠间变得更加肥沃厚腻了,平日里他不敢乱走动的重要原因就是常常感到下身的rouxue时不时淌出腥咸的汁液,沾着双腿内侧黏糊guntang,一点也不舒服。忍着羞臊到卫生间里去岔开腿一看,rou花已经淌着湿润的yin光,自发地绽开花瓣,兴奋地吐出圆嫩的蒂尖来,不知道在渴求什么,只好草草地用软帕擦拭了一圈作罢。

    史子眇心中认定张修也有些如此的难言之隐,因此含糊扯过,只是一提及又觉得胸前泛起酸痛来,靠在枕头上哼哼了两声。

    “……要么我帮史君瞧瞧?”张修忽然说,他的手背从史子眇颊边滑下去,伸进了被单灵巧地扣住了史子眇的掌心,好似忧心忡忡一般,真为史子眇着想。

    史子眇脑袋还不甚清醒,困惑地抬眼看了张修一眼,没懂他的意思,茫然地偏了偏头。只见张修抿着唇朝他笑笑,目光闪烁几下,随后便掀开了史子眇的被褥,屈膝爬上了史子眇的床。

    本来就不宽敞的小床又躺进了一个人,金属的床脚都跟着吱呀吱呀摇晃着响动,史子眇搞不清楚情况,但还是自觉地将身子朝里面挪了挪,给张修出让了一半位置,二人面对面贴在一块,史子眇清晰地察觉到自己隆起的肚腹顶着了张修,有些紧张地问他会不会有些挤。

    张修与他的额头靠在一块,他身量颀长一些,肩也稍宽,就是肚子不如史子眇突出,看上去就像是他将史子眇拢在了怀中,像是环抱住一颗浑圆的珍珠。张修轻轻摇摇头,说怎么会,刚刚好,史君不必忧心我。

    史子眇还想说些什么,紧跟着却被张修突然从他宽大外衣下摆伸进去的手打断了,变成了一声惊呼:“唔……!你手好凉……”

    张修垂眸望着他,手不安分地沿着山峦般的肚腹向上挪移,越过了温热的皮肤,一直爬到史子眇半隆的胸乳与肚腹交际处浅浅的沟渠,指尖在那道痕迹里滑着。

    他的声音清越镇静,低声问史子眇:“史君现今仍发胀吗?”指尖在柔软的乳rou下沿戳弄,掂着略垂坠的软rou按压。

    原先已经褪掉大半的胀痛感被丝丝缕缕由身体深处爬了出来,又暖又痒填着胸腔,史子眇未曾被这样柔和地抚弄过肌肤,面庞爬上赧色,胳膊不安地夹在身侧,胸前的丰腴被挤拱起两处小丘。

    “也还好……没有的。”他口是心非了,张修的手放在鼓鼓囊囊端着的乳rou边沿,就着圆润的形状拢住了,史子眇一点也不习惯,可是张修的动作轻缓得很,史子眇生怕自己反应过度惹了人嫌。

    张修仍然在低声循循善诱:“没事的,我有时候也会,就让我帮你瞧瞧。”他手腕一抬撩开了史子眇的衣裳,外套的纽扣被崩断了,露出薄薄的里衣来,侧垂坠在史子眇身上勾勒出怀胎后丰盈圆润的身躯,和底下抚弄rou体的手的形状,一撩就被掀起开来,敞露出半圆的雪白肚皮和绵绵的乳rou。

    史子眇只觉得小腹一凉,下意识他便要伸手去阻拦张修,一低头就看见柔软的乳rou被抓揉在张修那双纤纤的手底下来回滚动颤抖,当即羞红了脸,慌乱得不知道怎么拦,只抓紧了张修的手腕发颤,却于事无补。

    他支支吾吾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阵阵热流涌到乳rou之下的位置,乳尖有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两枚小巧的乳尖颤颤巍巍,在掌心推动乳rou的动作下互相触碰在一起,彼此顶擦得肿胀。

    乳晕也鼓鼓囊囊涨了起来,泛着潮热的浅红,史子眇不由自主低呼出了声:“嗯、嗯,痛……”

    尾音被他拖得又长又颤,情不自禁带上了鼻音,胸乳里的硬块在挤压的动作里好像在胸前坠着晃颤,又酸又痛,不断有酥意往他脑门上涌,让史子眇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袋更是昏沉。

    “哪里痛?这里——?还是这里?”张修依旧柔声细语地问着他,对史子眇几乎不安到惊慌的身体反应视而不见,反而手上跟着话语一点点侵犯更私人的领域,细白的指腹碾过乳rou,在乳晕边缘徘徊逗弄,叫前面两颗小而软的乳尖不停发痒难耐。

    史子眇轻声倒吸凉气,半阖的眼目里还泛着方醒的泪光,挺着胸乳难受地在张修的掌心磨蹭,胸前一阵爽麻硬涨。他原先放在张修手腕上企图阻拦的手也渐渐攀到了张修的肩头扶着,分不清他是要推拒还是拥蜷。

    他的身子都往跟前倾,肚子不可避免地碰到张修,他迷迷糊糊想着,为什么张修的肚子不如自己大呢,只有自己的肚子那么妨事。但来不及多想,张修又握着他的乳rou朝中间聚拢,打着圈地抚慰着胸乳,酸软的热意又涌了上来,他好像飘在云端,哼哼唧唧地又靠在了张修额前。

    张修任由他靠着,面庞又凑得近了些,史子眇还以为他要亲吻自己,但他只是用嘴唇轻飘飘地触碰史子眇的眼下与鼻尖,像是安抚一般地叫史子眇有一瞬几乎忘记对方手还放在自己胸前揉按搓弄着。

    胸前的乳尖一直被刻意地避开,让史子眇更觉瘙痒空虚,嘴上又是嗯嗯啊啊地叫了好几声,终于忍不住叫张修:“前面、前面也疼……”

    张修又笑了,不知道是为史子眇的难耐而感到好笑还是因为体谅而温和地笑。他的笑声总是沉沉的,分不清真心实意,钻进人的耳朵里挠得人心肝痒,史子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心里本来就矛盾极了,这会子只想要张修也抚弄抚弄孤零零的两颗乳尖。

    暴露在空气中的丰盈乳rou圆润的弧线被挤得失了形状,直到史子眇出声恳求,张修才终于伸手去揉捏他的乳尖,两颗小巧饱满的rutou被指腹刮蹭过,高高在胸前顶起来,形状更红润肿大。

    史子眇以前从不觉得rutou是多么敏感的地方,这会儿最上头的敏感红豆给人拿捏着玩弄,乳尖的孔眼被反复碾磨过,史子眇才觉得又难受又爽利。

    他一开始还觉得羞耻,后来在一阵阵的快感涌流下乳晕既羞怯又yin浪地挺立起来,他便也渐渐放开,鼻间、口中哼声与呻吟不断,倚靠在张修身上不停轻叫。

    那沁粉桃润的rutou可怜地肿起,在捻弄的时候还会圆鼓鼓地翘起,乳孔如同rou道一样翕张着,像是要流淌出汁水一样散着rou欲的甜香。

    “唔、怎么、怎么这么舒服……”

    就在心理上的快感铺天盖地,连他的目光都涣散了涌着春情之时,他就此可乘之机,被张修凑到唇角边上,里边喘出的声音都发黏,被轻易便捉住嫩舌,反复含在唇瓣里吮吸、向外拉咬,吃了他好一会儿舌头,直把史子眇逗弄得嘴角流出涎水。他满脑子失了理智,只想着怎么张修的口唇是冰凉的,舌头却软而暖。

    过了好一会才分开,张修这才一路往下,含住他一边的rutou,将那颤颤地硬立着的奶尖连着乳晕一同咬在嘴里,薄薄的嫩rou被人含在口中,用力一吸,史子眇当下就惊喘一声,只觉得胸前尖端湿热,rutou处又涨又爽,滑溜溜的舌头不断绕着他的奶尖根部舔弄,张修的舌尖使劲拨弄着他的乳孔。

    “史君……还疼吗?”张修埋在他胸膛间,抬眼狡黠望着他,含糊不清地问着史子眇。

    难以言喻的心理快感压过了羞耻心,史子眇不住摇着头,可是也吐不出字句,只能低喘着。两条修长的腿在底下紧紧绞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连身下的女xue都开始持续地往外涌出湿濡的汁液,隐约有些空虚饥渴盘旋在下半身。

    乳尖的孔眼处被舌片勾着,更让史子眇rufang发涨,两颗红艳的rutou被舔得又红又硬,舌头围着薄嫩的乳晕不停打转,嘴中吸出大胆色情的啧啧声来。 另一边未被舌尖逗弄的rutou也不遭冷落,被张修拿指尖夹着揪掐,时不时按进柔软的乳rou里碾弄。

    每当张修含着乳尖叼着用齿关轻轻碾磨,史子眇就被他咬得腰身又是一阵猛烈的晃颤,两瓣嘴唇不自觉地张开,露出里面隐隐若现的软舌。

    乳核被揉挤得发痛,但在那痛的深处还有些别的说不清的感觉,rou孔里黏嗒嗒的好像总有什么正迫不及待地往外涌。史子眇不敢说,但也忍不住,乳孔不断被舔舐搔刮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肥厚靡艳,乳rou也跟着鼓胀到一只手难以包拢。

    史子眇不停耸动着身躯,将自己的胸乳往张修跟前送,他无法言语,只能低声哀哀地叫着,雪腻甜嫩的乳包发着痉挛,在亵玩下瑟瑟乱斗。

    “唔……啊啊!”在张修殷勤地一圈圈揉弄挑逗下,史子眇惊呼一声,忽然感到乳孔深处的神经偾张迸开,一片丰盈鼓胀的乳球在对方掌心底下弹动,那羞涩地急促开阖着的乳孔终于完全绽开,细碎绵密的奶汁同时从两边喷洒出来,溅落到了二人相贴的身前。

    史子眇吓得连呼吸都乱了,眼睁睁看着自己轻易就被榨出了洁白的母乳,身体里好像骤然涨起了潮,浪花群群拍着岸,最终化成四溢的奶水涌出来。

    张修也退开了身体,乳孔失去了唯一的阻滞,淌流得更加肆无忌惮,乳白色的雨露纷飞打湿胸前一大片,张修的掌心还拢在乳根处缓缓挤弄,一下子更停不下来,奶水流成一泊浊湿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呜,停不下来……”奶水还在一点点汩汩往外流着滴露,史子眇想要求助张修,结果一看却见张修面上露出了古怪的灼热神色,好像正因这样的场景而感到激动不已。

    他的妖冶的脸上被溅出了些奶水,白花花干涸在下颌,喉头不住滚动着,有些欲望的贪婪在闪烁。史子眇本来还想依赖他,却不知为何有些惧怕,颤颤收了声,抿唇呜咽着。

    直到那波黏腻的奶汁漾尽了,张修才好像回过了神,抬眼看见史子眇不安忧心的脆弱神色,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侧身抱着史子眇,在身后轻拍他的肩头:“史君这会子,总不至于不舒服了吧?“

    史子眇被他冰一样的身子抱着,语气又变回了那副柔和的样子,轻易就忘记了方才的怪事,靠在张修肩头闷闷道:”如今,如今不会了。“

    他的衣服还没被拉上,就被倾靠在张修身上,他感觉自己的胸乳在迸发奶水后又不再那么鼓胀了,乖顺地坠在胸口,与张修上半身相贴着,好像把对方胸前也洇得湿透,让史子眇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而且他隐约觉得虽然胸前舒服了许多,里面并不如先前那样鼓鼓囊囊的发痛发胀了,可是两腿间下身的湿意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晶莹连绵的yin水跟着奶水方才的涌溢而跟着浇出来,他还隐隐闻到了散发出来的腥甜sao味。可是他现在,也是万万不敢和张修讲的。

    ”那便好。“张修道,他又贴着史子眇贴得紧了些,激凸的rutou被按在他冰凉的胸膛隔着布料磨蹭他也毫无知觉一样,他黑色的里衣上史子眇的乳汁格外显眼。

    史子眇还是觉得困顿,他想要和张修说自己不如去洗一洗吧,这么贴着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张修就先将棉被从下边扯了上来,将他二人一并盖住了。他还轻声俯在史子眇的耳畔朝他说,舒服了就快睡吧。

    史子眇很少被其他人温声细语地安抚,他自己已经是长辈了,许久不曾被好声好气低声劝过安眠,又是被张修如此的语调。

    一时眼皮沉重,闷闷应过嗯,而后靠在张修肩上,他无知无觉竟然睡去了,还伴着张修断断续续的哼唱声。

    次日,在影影绰绰的日光底下,史子眇难得起晚了许多,且比起以往更加困倦。

    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朝身旁摸去,结果身旁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摸到。史子眇在床上又坐着发了一会儿愣,扶着腰,挺着肚腹缓缓翻下了床。

    张修那张床位没有被动过,昨晚应该真是睡在自己床上,可是一早起来人又不知去哪儿了。史子眇偏着头想了想,只觉得苦恼与羞赧,昨夜发生的种种还盘旋在他的心头,虽说早上起来时一身不知为何已经周正得如同睡前一般,可是胸前被亵玩过的rutou后知后觉有些痒痛,顶着外套下的衣衫,被摩擦过的感觉分外强烈,令他不得不回忆起昨晚黏糊糊的情景来。

    史子眇的脸一大清早便变得热烫了,他羞得脑子乱糟糟的,下床后茫然地走了几步,想要站到窗边去瞧瞧外头的景色。

    双腿在胯骨的压迫下走得更为艰难,他行进前去,一步,两步,忽然一股热流从宫巢深处涌出来,他惊得立马止住了步伐,站在原地,清晰地感觉到下身整个rou阜、会阴还有两边的大腿根漫上了不同寻常的湿黏气息。

    “啊……”他轻呼一声,夹紧了两条腿,不敢让身下的水再流。他脸上又羞又臊,也不敢往外走了,小步挪回了床上去,将棉被一扯盖过了脑袋,只露出一双眼尾泛红的眼睛在外面。

    他心想,拜托拜托,张修今日早些回来吧,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见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