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lun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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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帮帮我……” 他将我从背后圈在怀里,少年的体格已经健壮,比我要高出半个头,他的双手捉住我双手,用几近哀求的语气在我耳边说。 窗子的月光洒下,照在木地板上,我看见自己与他严密贴合的影子,灵魂都开始战栗。 “你这样做,便真的是冒天下之大不违,犯那伦理纲常之罪!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这太子还做不做?” 我胆战心惊,知道一朝行差踏错便会覆水难收。 “管他狗屁伦常,狗屁太子,我就想和阿姊在一起一辈子,旁的都不值钱!” “这里不会有任何人,不会有人看见,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我特地命人建的庄园,这里只属于我和阿姊两个人。” 他吻上我后脖颈,guntang的温度要燎了我的皮肤,我一颗心狂跳起来。 我怎的,也沉沦在这一场不伦的盛典之中? 他因习武而带着粗粝的手掌拨开我的衣襟,从腹部抚上,带着烫人的体温,摸到了肚兜下,像是头一次见,似弹性十足的糕点般的乳被他握住手里,毫无章法的抓揉起来,我发出细微呼声,“太用力了。” 他得了趣,舔我耳垂,手也在乳首樱桃上流连起来,捏着它拽,我咬着嘴唇才能压下去呻吟,他的声音却在我耳边,愈发沉重沙哑,“阿姊好香,好软,好想咬一口。” 轻轻的在我肩上咬了齿痕,却未褪我衣衫。 他的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腹,此刻却抽走了,我看不见他在作何,但从时不时蹭到我腰上的温度可以判断。且不说,听到他声音更压抑的喘息。 不用想,便也知道是在…… 我转过身,索性也疯的回吻他,将他推到床上去,自暴自弃的坠入深渊。他得道回应,如孩童吃了糖般喜悦,眼里亮晶晶的,也疯的不成样子了。 清醒的堕落,最为可怕。 我想不通他爱我哪里,我自然知道自己是不爱他的,但我爱放纵,我爱在煎熬中寻找发泄的出口。 因此,与亲弟弟搅和在一起,请君入瓮。 我顺着他的手握住他的器物,少年虽然还未发育成熟,可那处也是极为可观的。 从底部的两个囊球,到带着筋脉的浅粉色茎端,再到冒出白色透明液体的伞状头部,这是我除了野书外第一次看男人的这里,我用手把玩着它,笑道:“子斟这里,比书上画的漂亮的多。” 他像是吃了情药一样,仰着脖颈大喘气,脸颊通红,额头沁出细汗,抓着床褥的手用力,任我摆布。 他知道我一向喜欢温顺而非反抗,他是了解我的。 “阿姊看的什么书?”话里挟着三分醋意。 我拇指堵住冒出点点白色液体的铃口,碾了碾,如愿以偿的听到他痛苦又快乐的喘息,性感的呻吟,“一年前你让我看的不就是么?就允许你看,我不行?” “是程煜给我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偏说是好东西,我……我就不该看!” 他咬牙。 他正是血气方刚少年时,没看明白,可耐不住丞相家小儿子程煜是纨绔子弟,带他去看了场活春宫,当夜回来便做了令他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他成了活春宫里的男人,而被压在身下不停欺负的哭泣的女人,竟然是阿姊的脸。 梦醒后,他盯着濡湿一片的亵裤,像是被抽了魂一样。怎么能是阿姊?他是变态!他疯了吗! “是啊,你断不该看那些东西,更不该自yin你的长姊。”我用手玩弄着他最脆弱处,手上是烫的,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凉。 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我的眼里是麻木的生存,他的眼里呢……子斟他,眼里又是什么? “阿姊……” 他神情有些落寞,到底是被我的话刺痛了神经。 我道,“别这样唤我,我当不起。” 他好别扭,贴近并抱住我,他胸膛震动,喉结也滑动,“……系君。” 两个字像是在嘴里滚过无数遍都说不出,真真实实的入了我的耳,他将我的表字念的这般动听。 少年的声线到底是爽朗清澈的,纵染上情欲的沙哑污浊,也难掩其中的深情。 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心动。 因为他的声音,因他声音而心跳加速,难以控制。 那一刻,脑海中的弦,一瞬间崩断了。 我将他压在榻上,虽看了那些不干净的图文,却也没有实践过。只是一蛮路的扯开他的里衣,露出少年人略带肌rou的胸膛与结实腰腹,自幼习武的身材着实漂亮。 硬物抵在我腹部,我从他胸口抚摸直下,到腰腹时感觉他明显的绷紧,葱根手指划过体毛,抓住那顶端已经晶莹的东西,边吻他,边替他taonong。 他会发出低低的喘息,甚是动听。 对于我肯退让一步、愿意用手帮他,他极喜悦,一双凤眼含情,希望能帮他到底,教他痛快的在我手上交代出来。 可他没想到我同他虽不是一个母亲,却骨子里有一样的疯癫。 我在他面前,褪去了衣衫、内衬、亵衣…… 他的脸涨的通红,白皙胸膛也铺上艳粉。我放肆放诞的让心里的恶鬼附身在我的脸上,它们扭曲出一个笑来。 我心里在狰狞疯笑,看吧,他有病,你更有病! 他的疯魔是对同父异母的长姐怀不伦之心,而你的疯魔是明知是luanlun常、明知是违天道、明知自己不爱他,还要举身赴地狱。 你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我本以为坐上去就好了,鱼水之欢也未必享得,这些都不要紧。我贪恋他,只是想用他的爱填补胸口中病态的腐烂与残缺。 我太缺爱了。 哪怕不是爱呢,也可以装作是。爱本就是无价的,也可以是最低贱的,浮于皮rou之上,浮于心跳之上。 却在关键一招时,他推开了我,披衫下地去在底柜翻找什么东西,掏出一个小瓷瓶,仰头吞了一粒药丸。 他回头,我笑盈盈的看着他,“子斟,你不行么,吃药做甚?” “避子丹,男人服用的。”他回答。 哦,原来他也晓得血亲之间不伦后产出的孩子会是畸形! 他用一种超越年龄的低沉声音说着,垂下的眼有些郁郁,“阿姊不必饮那种对身体有害的汤,我舍不得。” 我任他吻上,又欺身而上。 二人都算不得有经验,只是凭着感觉与彼此交融在一起。 像干枯河床上的两尾鱼,交融,贴合。 我望着层层幔账,只觉得视线摇曳,像是风筝的线。 子斟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起这种心思?是对我这些年的照拂产生的依恋呢,还是对我这张还算过得去的脸孔产生的色欲呢…… 他今夜很快活,我也亦然。 清理好身上污浊,他拥我入眠,如街上的小狗拱着主子,在我脖颈间蹭来蹭去,心满意足的笑,“阿姊,我做梦都不敢想会与你有这一天。” 我眼睛里不再掺欲色,漆黑眼珠冷静的盯着金色绣锦花床帐的顶,启唇,声音不含一丝情感。 “子斟,你还年幼,很多事情都不甚清楚。这情色一事与谁做都是一样,不过是神魂放纵颠倒的一场梦,多则会腻。等日后父皇给你许了亲事,便同我断了吧,好好对待自己的妻。而我将来也必要嫁与旁人,如今这种关系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脂,房子斟没有回应。 良久,我只觉得颈上冰凉一滴,没有来的极思量是他的眼泪,便听到少年带着怨恨的哭腔,恶狠狠的一字一顿,“不可能,阿姊想都不要想。” “我们今夜都行了夫妻敦伦之礼,我便是阿姊的。阿姊也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如若你想嫁给别人,我会杀了他,代他娶你!” 他说的斩荆截铁,蛮横武断,丝毫不讲道理。 子斟向来不讲道理。 我轻轻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