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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千金被抛弃/五爷车内摸处子小逼/洗干净了被送到男人房里

    暖春过,可这上海滩头数一数二的富贵人皆不敢松气。彼时钟家落败,南平那头来的势力异军突起,立夏还未到哩,东边这地界倒换了人说话。

    谁也不敢多吭一声,眼睁睁瞧着钟家土崩瓦解,连带着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少爷小姐们,灰溜溜地滚出了上海。

    钟家的当门太太难产死了不晓得多少年,钟家姨太太们又多如流水,连带着数得上名儿的爷儿都有十来位,更别提那些个小姐们。

    可谁都没丢,逃命跑路的时候偏生把胎里带障的正统小姐弄丢了。

    一朝落败四下无人,钟老爷得到消息后,闷声抽了两根烟,便头也不回的逃命去也。

    再说好好的大小姐怎的能走丢,平日里几个丫鬟子跟着撵着,这回家乱了,都急忙忙跑路,哪儿有空看着后院子里的姑娘。

    钟仪安虽是被诊断为难产缺氧后的胎带病,可也就反应慢了些,若说傻笨呆蠢,不过占了个傻而已。

    她只晓得好好的睡在小阁楼间,不出门才好,杨姆妈回家好多天,姆妈不回来,她就乖乖听话。

    待天黑起来,腹中空空,也无人点灯,活了十八年从未有过的惶恐袭上仪安心头,晶莹的眼泪水瞬间挂在睡成粉色的腮上。

    她一向不爱说话,就是哭也只会无声掉泪,摸摸索索从小阁楼出来,身上套的是将将遮住大腿的白绸衫子,两条嫩腿暴露在空气里晃的外头一堆男人呼吸一沉。

    娘的皮?钟家逃命还落了个人?

    仪安被楼梯下一群人吓愣了,见几个穿着黑衫的男人眼露凶光的冲上来,她跑也没跑,就呆呆站在那,被一把制住后才委屈道:“你们来我家,为什么还打我。”

    小姑娘赤着脚,粉嘟嘟的脚趾蜷了蜷,像是被捏痛了。

    男人们当然手下没个力道,只恶狠狠的问,“你是何人?!”

    “钟家还有人在这?”

    几人对牛弹琴,只拖着仪安从四楼往下去。

    一楼正厅富丽堂皇,侧厅也是一派华丽,沙发上都镶了金钻红石,如今上头没了姨娘太太们,却坐了个踩着油亮皮鞋的男人。

    仪安被推搡一把跪在男人三步远的地毯边,疼的她眼泪汪汪,还未抬头就感觉一道凝视,可惜里头的打量探寻是仪安察觉不出的。

    “这是太太最爱坐的位,你不能坐在这儿呢。”跪坐在地上的仪安擦了擦眼泪,想站起来又看到一圈吓死人的陌生人,只好缩了缩肩膀,软塌塌地出声提醒着奢华软沙发上的人。

    “五爷,阁楼里出来的,约莫是钟家留下打幌的丫鬟。”

    “嗤。”

    皮鞋的主人伸直了腿,深色西裤往上挪了挪,在腿弯处打了褶,“谁家的丫鬟穿绸戴金?”

    不说身上穿戴,仅这那头乌密的发,身上白嫩的皮,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出来的。

    听到丫鬟两个字,仪安才敢抬眼,懵懂又怯生生的纯黑眼珠儿转了一圈,最后定在了沙发上的西装男人身上。

    “你是钟家的人。”

    仪安垂下眸子,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双小手捏着白绸上衫的摆,腿间穿着小裤的风景被那五爷赏入眼中。

    腿根的嫩rou被小裤勒着,又因坐在地上,玉腿上的软rou泛着粉,白如珍珠的女儿家肌肤甚至透着一抹奶气。

    厅里的人就见自家五爷拿了一旁的西服外套,兜头盖住地上的钟家女人,打横抱就将人带出了钟家洋楼。

    外头等候的人也吓了一跳,怎的进去空着手,出来五爷就抱了个人。

    章宗庭抱着人坐进了车内,德国进口的高座,格挡一升前排的人就知道五爷要干什么,只目不斜视的开车。

    “唔。”仪安被握着侧腰,头顶的外套被摘下后,她挣扎着想躲开,被腰间热烫的大掌隔着绸衫揉了一把胸rou。

    她猛地搂紧自己的胸,瘪了瘪嘴,呼吸间的香甜更重了,臀下坐的又硬又硌,让仪安不舒服的扭来扭去。

    “乱动,别乱动。”章五爷见她这样也晓得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掰着两条小细胳膊用另一只手制住,扯开软稠小衫就吃。先是香嫩嫩的脖颈,又顺着捧了一团雪rou粉顶的奶。

    男人的唇舌又烫又热,弄的仪安直接哭了出来,声儿也没有,眼泪水倒是顺着脸淌到了胸口,吃了章宗庭一嘴的咸苦。

    她越这样乖,章宗庭越肆无忌惮,抬手扯下裹着小嫩屁股的短裤,直接扔在一旁。

    仪安再傻也知道不能被人脱裤子,蹬着腿抽噎道:“不许,要穿裤子。”

    “呵。”男人揉了一把花处,没摸到什么毛发,定睛一看虚虚几根软毛挂在阴户,rou嘟嘟的逼将花瓣小唇包在里头,手指再去探,也是干涩涩的摸不进小洞。

    “处子逼?”

    这人说的话,仪安一句没听懂,只知道杨姆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被人脱衣服,特别是下边儿的衣裳。她哭的可怜,抽噎着像头小兽,路灯恍进车里,让章宗庭看清了她脸上模样。

    浓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儿,鼻尖哭的红彤彤,甚至还冒了个鼻涕泡。

    章宗庭瞬间没了兴致,有些嫌恶的将人放开,见她一骨碌翻到一旁缩起来,于是皮鞋抵着她的小腿道:“把脸擦干净。”

    将自己缩成一堆的钟仪安猛地大喘气,嗯啊了一声哭的更厉害了,声音从小渐大,颇有种不管不顾的架势。

    “呜,呜啊,啊…”她虽然傻了些,但是现在也晓得是家里人都跑了不要她了,不然那么大府宅里,都是不认识的人。

    男人一开始没动作,见这个漂亮的傻子哭的不停了,方才怒喝道:“闭嘴!”

    仪安被吓得抖着身子憋住哭声,可眼泪还在流,光着屁股在车座下方动也不敢动了。

    也就是这车里昏暗,但凡亮堂些,一向重色的章宗庭都会多几分耐心出来,毕竟仪安长的确实美在人的心窝里。

    以至于到了章府园子,仪安被抓起来往车外走的时候,露出一张鬼糊的小脸,章宗庭也忍了,甚至眼不见心不烦地用西装外套将人兜头裹起来。

    仪安骨架小,男人的西服从头兜下,正好拢住大腿根,一双粉白的嫩腿又长又直,分开卡坐在章宗庭的腰间,她歪着头也哭累了,额头抵着男人的厚实的肩膀不动,闻着陌生的气息,有些喜欢但是更多的又是害怕。

    章府的园子不是头一回进女人,但是被这么抱进来的,却是头一回。

    下人晓得章宗庭的脾性,不用吩咐立马将各种东西都备好了,女儿家的衣物,梳洗用的沐液香油,洗完澡用的高档香水,应有尽有。

    章宗庭原本想给她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结果这傻子两条腿圈在他的腰上,他轻笑一声,捧着臀rou的手也变了味,揉捏的动作让等在一旁的丫鬟都看红了脸。

    仪安缩着屁股要躲开,可是男人的手变本加厉的揉到自己尿尿的地方,热腾腾的感觉让她不自觉松了腿,脚尖伸着要往地上踩。

    她越躲,章宗庭越压的厉害。仪安腾地一下掀开盖在头上的外套,露出乱七八糟的小脸,长发胡乱的挂在脸颊,挂着不满的表情。

    “你松开我。”仪安讨厌握着自己屁股的手,小手抵在男人胸前推了两把,摸到硬实的胸膛又忍不住按了两下,想着怎么和自己的不一样。

    章宗庭看到她一张鼻涕眼泪遍布的脸,略带嫌恶地松开她,将外套拎开扔给一旁的下人,“带她洗干净。”

    女儿家洗漱时间久,都快两个小时了,仪安才被弄的干干净净,裹着绸缎的睡裙站在男人卧室门口。

    引她过来的丫鬟见她不动,问道,“小姐怎么了?”

    仪安生的好看,伺候的时候又不随意指使人,几个丫鬟嬷嬷都觉得这位贵人脾气好。

    “我想回家。”

    丫鬟呆滞了一下,也知道进了爷的卧室后要做那档子事儿,“小姐,你要跟五爷说。”

    “五爷?”

    “是,带你回来的是五爷。”

    仪安盯着自己脚上的拖鞋,有些穿不惯,将它踢开,露出白嫩嫩的脚丫子,“那我和他说,是要进去吗?”

    卧室的门关着,仪安还知道礼貌,伸手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歪头看向旁边的陌生丫鬟,“可以进了吧。”

    “是,小姐你先把鞋穿上…”

    哪成想仪安急着回家,伸手拧开门把就钻了进去,直接把她关在门外。

    章宗庭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听到门砰咚一下关上,扭头看去,小人儿换了身乳白睡裙,头发被高高挽起,细嫩的脖子肩颈暴露在空气中,她清沥沥的看过来,让他有些意动。

    这一会时间,手下就将钟仪安的事情全盘弄清,一一汇报给了他。章宗庭想到这么个小尤物竟然被抛下了,也觉得可笑。

    “过来。”

    仪安听到沙发上的男人说话,有些不情不愿,但是还是过去了,因为没穿内衣,走路的时候胸前两团酥rou一晃晃地,惹的人眼馋。

    果然,还没等她在沙发旁站定,就被一把拽进了男人怀里,扑鼻而来的烟草气让仪安直皱眉,“臭,好臭。”

    她捏着鼻子,用红润润的小嘴呼气,一副傻不愣愣的模样。

    章宗庭眼神晦暗,一掌握住她的胸rou,捏了又捏,还掂量了两下,“多大了?”

    手下递来的信纸上写着钟家小姐二十了,男人剥开仪安的睡裙,粗粝的指头将红豆儿捏在手里,二十,身子也确实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