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死鬼老公被我玩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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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没后入,是从正面上的。 我下面戴的那个玩意儿比李复自己的还要粗一圈,黑色的,反着卧室灯的光看上去有点吓人。 “复哥你看,这是我的唧唧。”我拍了拍那玩意儿的头部,“来跟我的唧唧打个招呼。” “不要。”李复说。 “你先给自己扩张扩张哈,”我拧开润滑剂的盖子,“不然一会儿直接怼进去有你好受的。” 我往李复手上倒了些润滑剂,让他自己伸手指捅自己。我又往自己胯下那东西上均匀地抹了好多,抹的那东西水淋淋油亮亮的,看着更狰狞了。他的手指把自己的xue口插的有点软,我抓着他的手抽出手指,扶着假阳具的头挺身—— “疼。”李复脸色白了。 “放轻松点,”我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嘴唇,“这才刚进去一个头呢。” 我舔舐着他的脸颊,唇舌一寸一寸地移到耳后,又顺利往下到脖颈、胸口,然后舔上他的左rutou,胯下也随着他的放松一寸一寸地挺入,直到李复的屁股把我的假阳具整根吞没。 我抬起头冲他笑:“老公你这不挺能吃的?” 李复摸了摸我的脸:“别停,右边也要舔。” 我瞪了他一眼,还使唤上本小姐了,才不给他舔呢。我两只手并用,手指在胸前打转,时不时揪两下他立起来的rutou,他一只手给自己撸,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摸着我光滑的后背,好像在给哪只猫顺毛。 女人和男人不同,我戴的那个东西终究不是我自己的肢体,这么挺腰干他我也没什么感觉,所以我渐渐就开始分心了。 我在遗憾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手,根本不够用好吧,想想啊,如果我是一个触手怪,如果我有80只触手,李复这会儿早被玩崩溃了好吧。 我这么想着想着,恍然间好像真的觉得自己是个触手怪。我的触手遮住了李复的眼睛,放大了他别的感官的感觉,我的触手伸进了李复的嘴里搅动,搅的他只能发出”呜呜“声,搅的他口水止不住地沿着嘴角往下流,我的触手在李复的胸口肆意摩擦,用尖端戳着他小小的rutou,我的一只触手沿着他的腹肌滑下握住他的yinnang,另一只触手裹住他的茎身滑动,我的触手把他屁股后面的xue口撑成饱满的形状,进进出出干的他眼冒金星还要说好爱我。 我想的入了神,不由得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身下的李复被我顶的哭叫起来,他叫的什么我也听不见,直到他被我cao的射了出来,我才回过神来。 刚刚想的好刺激哦,我伸手抹去了沾在脸上的jingye,拔出来的时候李复又是一声闷哼。 “你刚刚怎么了?”李复把我搂在怀里问。 “没怎么呀。我怎么了?”我怕他怨我做的时候走神,有些心虚地反问。 “你刚刚,”李复观察着我的表情斟酌着语言,“说实话有点吓人,平时我忍不住叫出来的时候你会安抚我的,但是刚刚,感觉你恨不得把我做死才满意。” 有那么吓人吗这家伙,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坏笑道:“怎么样啊?和之前用手拿着道具不一样吧?说,老婆大人干的你爽不爽?” “爽爽爽,特别爽。” “你爽完了可该我了。”我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李复,说你好爱我。” “我最爱你。”李复说。 “摘下来吧。”李复顶着三个晚上没休息好的黑眼圈说。 戴锁进行到了最困难的阶段。我试着让他到了晚上也戴着别摘下来,锁勒的他晚上几乎睡不着,临近天明迷迷糊糊睡着了早上晨勃又会生生痛醒,晚上睡不好白天还要工作太折磨人了,所以戴个两三天就要摘下来休息一天。 最近他比较辛苦,我工作也比较忙,我们也没怎么做,我悄悄网购了几样小工具,好几天没给他上锁让他好好休息了几天,准备玩个大的。 “秋叶青同志,”李复严肃地说,“我必须严肃地提醒你,婚内强jian也是违法的。” “这怎么能算强jian呢?虽然你被我五花大绑了但是这怎么能算强jian呢。”我继续嘴硬。 其实也不算五花大绑,李复的双手被我用小手铐铐在了背后,双腿摆成M型,两只脚踝被我拷在了一根短杠的两端,这是为了防止他不自觉地合拢双腿。 “你可是我的亲亲老公,我怎么舍得强jian你呢。我还不是怕你乱动,毕竟我接下来要干的这件事,是个男人都要忍不住乱动的。”我摸了摸他的腹肌,笑的很不怀好意。 李复被我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丝袜,丝袜蘸了润滑液濡湿又被放到一边。 “还以为你想看我穿丝袜,但是你为什么又把它弄湿了呢?”李复十分疑惑。 哼哼,难得有你李复不知道的东西,没事,我只是给你看看一会儿是什么东西在玩你罢了。 我笑的十分诡异,又扶起他的后脑勺,给他戴好口枷和眼罩。眼罩直接套上去就行,口枷则是塞进嘴巴里的一个小球,系在脑后固定。这两样东西还是我受上次触手的启发买的。 “没事的复哥,放轻松,”我在他脸上亲了几口,“难不成我还能谋害亲夫吗?” 我握住他的性器开始taonong,撸到他彻底硬了以后我松开了手。这时候湿润的丝袜派上了用场,我的左右手抓着丝袜两头,微微用力扯到绷紧,把绷紧的部分套上他的guitou,两只手一上一下交替着用力摩擦起来。 李复剧烈地抖了起来。润湿的丝袜兼具丝线的粗粝和润滑液的光滑,一下一下地磨在他器官最敏感的部位。他似乎努力想直起身子夹住双腿,但被铐的动弹不得,他紧绷到脚趾蜷缩,大腿和腹部的肌rou用力紧绷出好看的线条,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急切的“呜呜呜呜呜呜”,说不清是抗拒成这样还是爽成这样,如果没有口枷,不知道他现在叫的会有多放浪。 我磨了十几下松开了手,李复放松了下来瘫在了床上重重地喘气,口水从嘴角一条线直接流到胸膛,胸前一片水渍。 不过他没休息多久,我又使坏磨了上去,他“呜呜”地说不出话,只能绷紧腰腹徒劳地受这折磨。李复绷紧身体,身上有形状却不臃肿的肌rou线条越发清晰了起来,我用一只手拿着丝袜磨他,另一只手摸上他光滑的腹肌,又捏了捏他的大腿内侧。好喜欢这幅身体啊,我想,哪怕已经看过这么多遍,还是和第一次看的时候一样喜欢。 磨了十几下再松开,反复了这么三四次,从他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把我的丝袜浸的更湿了。把李复搞得气喘吁吁。最后一次我干脆直接三根手指捅进他屁股里按压前列腺,心想这次得给他玩到射出来才行,李复身子扭来扭去,抖的跟筛子一样,叫的也更加可怜了,看着跟触电了一样。 就这么玩了两分钟,我又一次两只手同时发力的时候,李复重重地弹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泣音,然后—— 确实有什么东西从他一抖一抖的性器里喷出来了,不过不是白色的jingye,而是某种温热的透明的液体,正随着他抖动的性器一小股一小股喷到他的身上和我的丝袜上。 李复居然……直接被我玩尿了。 我愣住了,李复也愣住了,我们谁都没说话。 等到他不再喷尿,我放下丝袜,起身拿湿巾擦了擦手,又拿干净的湿巾给他擦去身上的各种水痕,给他把手上脚上的束缚解开,再取下口枷,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取下他的眼罩。 并没有任何液体溅到他的眼罩上,可是眼罩摸上去湿漉漉的,李复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刚经历过黑暗的眼睛有点不适应光线,他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李复抽了抽鼻子,手掌下面有两道水痕。 看见他哭了,我也慌了。我原本只是想让他爽到射出来而已,并不是真想把他玩到失禁,我坐在床上,把他的头搂进怀里,伸出手抹去他的泪水,可是却越摸越多。这次真玩过火了,之前顶多也就是让他声音里带了点儿哭腔而已,他可从来没哭过,我认识李复这么多年,只有在我动手术前那一晚见他哭过。 “对不起复哥,”我十分内疚,“是我缺乏经验,贸然尝试玩过头了,我也是看网上说这样很爽才想试试的,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对不起复哥,你不要哭,你不喜欢这个咱们就再不玩了。” 李复没说话。我也不敢再说话了。 过了很久,他终于说:“没事,我只是,太恐慌了,我被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还以为自己要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似乎刚刚把嗓子都叫哑了。 他闭上眼睛,看上去很累。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刚想起身给他找枕头和被子,就被他拉进了怀里,扑倒在了床上。 “啊老公你干嘛?”我被他吓了一跳。 “你都把我欺负的失禁了,”李复咬牙切齿地说,一只手已经朝我下身伸去,“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