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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旧日(分手炮)

    *前任梗

    刚刚结束了一场顺利狩猎的阿尔瓦·洛伦兹并没有为难那些可怜的求生者,他从不屑于落井下石。被狂欢之椅带离之后他们都将遭受非人的处刑,他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他天性不喜狩猎,履行庄园主交给他的职责也只是为了获得深入研究的条件。

    只有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那种疯子才会喜欢看他们倒在血泊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濒死还要辗转求生的样子吧。他想。

    天光已经黯淡下去,夜晚的月亮河公园如同黑暗里蛰伏的庞然异兽。还没踏出大门,衣袍一角被拽住,那人直直拉着他向公园深处走去。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看似心情不佳,一路上不发一言。他隐隐闻到他身上长期浸yin红酒的甜香。

    他跟随对方进入马戏团,昔日欢声笑语的舞台如今残破不堪,台下凌乱地摆着几把焦黑的长椅。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停下脚步,半跪下来极熟练地解开他的长裤裤链。

    “德拉索恩斯前辈于露天公园公然对前情人发情,似乎不妥吧。”他轻易扣住他肆意妄为的双手,粗暴捏着对方下颌迫使那双蔚蓝的湿润眼眸直视自己。

    “洛伦兹,”摄影师慢条斯理地舔舔下唇,冲他露出一个媚态十足的微笑,“我总觉得您处事过于教条了。事实上,即便无法成为恋人,许多事我依旧希望和您做。”

    “比如……上床?”隐士眯起猫似的金色瞳孔,冷淡目光几乎能把他刺穿。修长的指离开掐出乌青的下颌挪到纤细脖颈,他略一用力,对方漂亮的面容立刻显出痛苦的神情。

    他喜欢看他逐渐失控。他并没有暴戾的施虐欲,只是无比期待这朵娇艳的玫瑰花花瓣上生出蜡黄的瘢痕,在掌间枯萎凋零,一片一片坠落到尘埃里。

    他加重手上的力度,直到对方眼角止不住地渗出破碎的泪滴才松了手,冷眼看着对方如折翼的蝶跌落在地大口喘息。

    不等他平复呼吸,阿尔瓦·洛伦兹蹲下来,掀开他衣服下摆手指轻车熟路地向臀缝探入,熟悉的温热触感缠上指腹。对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裹紧他。

    “数日不见,前辈的身体还是如此听话。”他恶意地往对方花心猛顶一下,满意地看着摄影师因快感而战栗,另一只手则粗暴掰开红嫩嘴唇往咽喉探去,指尖挤压软舌引得对方唇角不断淌下透明涎液。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很快就在指jian下高潮。他优雅地朝他爬行过来,刚刚释放后的身体带着慵懒的媚意,动作似发情母猫又像水中游蛇。手肘随意地撑着上半身,掌中握着他的尺寸惊人的性器,衬托之下手掌都显得小巧。

    “令人着迷的形状。”他这样赞叹,舌尖小心地勾勒巨物狰狞的轮廓,感受那东西在唇齿间缓慢勃发,直到把口腔塞得饱胀。他给他口的时候总是显得虔诚又认真,无论现今还是曾经,仿佛在品尝最美味的珍馐。

    阿尔瓦·洛伦兹冷淡扯过他后脑的头发,开始撞击脆弱的咽喉,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柔软的咽壁被硬物蹂躏得红肿不堪,对方发不出声音,喘息都变得支离。

    “轻一点……唔!”他不知道被顶了多少次,口腔酸涩几乎要失去知觉却无法阖上。口中强烈的震颤令他头晕目眩,就这样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持续许久,一股热流喷薄而入,混着嘴角挂着的津液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些折磨人的方式?”他仰起头恨声道,用力擦干净唇边的精迹。

    身上衣物被尽数扯下,阿尔瓦·洛伦兹将他紧压在墙上,强制抬高他的右腿再折起。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讨厌这个屈辱的姿势,迫于对方极大的力气无从挣脱。温热xue口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冷风一吹泛起异样的绯色,光裸脊背倚在冰凉墙面有粗粝的疼痛。

    阿尔瓦·洛伦兹于对方口中汲取液体浸湿手指,草草涂抹在红嫩的褶皱之上。再次昂扬的硬物在xue口厮磨几下,直直将其贯穿。

    逼仄甬道被粗暴破开,生涩的痛楚几乎能将他撕裂,他能清晰感觉到血液正从交合处渗出。对方扳过他的脸,一双幽冷的猫瞳漠然地望到他眼底,令他头皮发麻地发怵。

    “别这样看我。”他轻声说,并没有什么底气,近乎哀求。

    他们从来都不合适。一个永远清醒克制的理性主义者,一个自甘溺于幻想的理想主义者。他喜欢刚冷的理学公式,他喜欢跃动的斑斓色块。他指责他不懂浪漫,他质疑他不切实际的空想。

    谁也没有提出分开。约定俗成的默认,顺理成章的疏离。相遇时矫揉造作的寒暄,分别时干脆利落的擦肩。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没有在阿尔瓦·洛伦兹面上捕捉到一丝悲伤或是遗憾的异样情绪。这令他在无数个深夜孤寂到发疯。

    腿被迫抬得更高,搁置在阿尔瓦·洛伦兹肩膀。阿尔瓦·洛伦兹面无表情地就着血沫在脆弱xue道里反复研磨,一遍一遍机械地重复。

    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有干涩的肢体触碰,于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闭上眼睛回忆过去。缀满阳光的落地窗,休息室略显冷硬的狭窄小床,身体被圈禁在对方宽大的怀抱里,仰起头便能贴到爱人的唇。

    如是想着,身体便逐渐潮热,连肠壁都开始渐溢水。他为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感到懊恼,而这一切都没有瞒过阿尔瓦·洛伦兹的眼睛。对方恶意地将手覆上他的yinjing逗弄,即使在近乎残忍的无情顶弄之下,那东西依旧悄无声息地挺立起来。

    “令人惊奇,这究竟是怎样一具依附他人、饱含yin欲的躯体?”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口中会自然而然地迸出这样恶毒的字眼,“如妓子般不知羞耻,摇尾乞怜。”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抬起手想触碰对方的身体,却始终相差一指的距离,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咬紧下唇默默承受,生生止住自口中逃逸的呻吟。

    熟悉的尺寸开垦于充分润滑的xue道,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终于品尝出一丝快意。硬物从敏感点擦过,酥麻的触感如电流穿过酸软不堪的腰臀,他腿一软,跌落向地面。光洁的膝盖瞬间磕破,鲜血冲散薄薄的皮肤。性器自身体剥离,阿尔瓦·洛伦兹任由法兰西贵族保持跪趴的姿势,从背后抬起他的腿,再次捅入。

    如被丢在路边肆意玩弄的牝犬。他撑着身体茫然望向地面,可耻的是快感正如浪潮翻涌而来。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泄出来之后,阿尔瓦·洛伦兹便像完成任务一般离开他的身体。他始终没有射,性器昂然依旧。他若无其事地拉上裤链,宽大的长袍下摆完美地掩藏那里的突兀。

    “约瑟夫,你有时候总是想要得太多。无论过往如何,丢了就是丢了,找不回来的。”这是隐士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